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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娛樂圈社畜沒人權3
你在心底暗罵了一句:「一群到處發情的畜牲。」 但你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金牌經紀人面具。你甚至沒有低頭看一眼正緊緊貼著你、並且在你身上作亂的rou體,只是抬起眼,將冰冷的視線投向那個始作俑者。 「鬆手,韓智星。」你的聲音平穩得像是在念行程表,「你不能讓善宇受傷。」 你的語氣裡,有著不容置喙的權威。那不是質問,而是命令。韓智星看著你,那雙總是深沉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被一種更深的、玩味的黑暗所取代。他似乎覺得,你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擺出這副公事公辦的嘴臉,是件極其有趣的事。 他緩緩地、一根根地鬆開了抓著金善宇頭髮的手指。 隨著那股禁錮的力量消失,金善宇像是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整個人更深地埋進了你的懷裡。而那根烙鐵一樣、抵在你上腹部的陽具,非但沒有疲軟下去,反而還得寸進尺地、隔著你那件濕透的睡衣,偷偷地、緩慢地磨蹭了一下。 你裝作沒發現。 你就當那是一截忘了放回冰箱的、特別硬的法棍。 你輕輕拍了拍懷裡還在輕顫的身體,用一種哄小孩般的、帶著一絲無奈的溫和語氣,對金善宇說:「好了就鬆手,我要去喝水。」 你的喉嚨確實乾得快要冒煙了。 金善宇在你懷裡僵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你會是這種反應。他慢慢地抬起頭,那張總是陽光燦爛的狗狗臉上,此刻滿是淚痕和高潮後的潮紅,看起來既yin蕩又無辜。他看著你,眼神迷茫,抓著你衣袖的手卻沒有鬆開。 而韓智星,則用一種全新的、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你,彷彿想從你這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上,找出哪怕一絲裂痕。 你掙扎著,像一條被困在漁網裡的魚,終於從金善宇那黏膩濕熱的懷抱裡鑽了出來。 此刻,你最愛的那件鯊魚睡衣已經一塌糊塗,背後沾著不明的液體,黏糊糊地貼著你的皮膚,散發著一股混雜了汗水與麝香的腥氣。但你真的很渴。那種生理上的、對水分的極度渴望,壓倒了潔癖和所有噁心的感覺。 你放任現場那兩個還處於情慾餘韻中的男人不管,甚至沒有再多看他們一眼,繞過他們,徑直走向廚房。 你打開櫥櫃,拿出一個乾淨的玻璃杯,站在飲水機前,一口氣接了三杯冰水,仰頭灌了下去。冰涼的液體順著你乾涸的喉嚨滑下,總算澆熄了那股燒灼般的焦渴。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備用的大水壺,將它裝滿,準備帶回房間,確保自己下半夜不用再出來經歷這種荒唐事。 你捧著沉甸甸的水壺,轉身要回房。 然後,你生無可戀地發現,他們又搞起來了。 而且,這次他們站在了走廊的正中間,沒有靠著牆。你根本沒有任何縫隙可以鑽過去。 這次的姿勢更誇張,也更……具有觀賞性。 金善宇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背對著韓智星。這個姿勢讓他漂亮的臀部高高翹起,股縫間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xue口,正被一根粗壯的、屬於隊長的roubang凶狠地貫穿。韓智星抓著他纖細的腰肢,正以一種極具爆發力的速度,瘋狂地快速挺動著。每一次撞擊,都讓金善宇整個人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被撞得搖搖晃晃,只能發出破碎的浪叫。 而最讓你無語的是,他們這次是面對著你的。 金善宇的臉因為情慾和羞恥而漲得通紅,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下巴滴落。他看著你,那雙總是像小狗一樣濕漉漉的眼睛裡,滿是迷亂和乞求。而他的一隻手,正握著自己那根同樣被情慾催得挺立通紅的粉紅色陽具,在你赤裸裸的注視下,難耐地上下滑動。 他在對著你自瀆。 韓智星則在你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動作變得更加兇猛。他像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每一次都恨不得將自己的全部都釘進身下那具柔軟的身體裡,撞擊的「啪啪」聲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響亮。 兩個人都像是得到了鼓勵,在你視線的加持下,喘得更大聲,也更放浪了。 你看著眼前這場專門為你上演的、毫無遮掩的活春宮,只覺得手裡的水壺重得你快要拿不穩了。 這是你回房間唯一的路。 你不想再委屈自己去睡客廳那張該死的、不知道被他們多少人的體液浸泡過的沙發床了。 於是,你捧著那壺救命的涼水,往前走了兩三步。 你靠近了他們,試圖用你那不容忽視的、屬於管理者與「闖入者」的雙重存在感,無聲地催促他們趕快結束,好讓你通過。 你的靠近,像是在一堆乾柴上又澆了一桶熱油。 韓智星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他抓著金善宇腰肢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每一次都用盡全力地將自己那根灼熱的、尺寸驚人的rou刃狠狠地送進身前那具溫熱緊緻的身體深處。那根紫紅色的巨物在xuerou的包裹下,碾過最敏感的一點,然後再抽出大半,帶著晶亮的yin液和被撐開的媚rou,接著又以更快的速度猛力頂入。rou體與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在寂靜的走廊裡迴盪,yin靡至極。 「啊……啊嗯!智星哥……好棒……你的大雞巴……要把我cao壞了……」 金善宇被撞得幾乎站立不穩,只能被迫跟隨著身後男人的節奏劇烈晃動。他面向著你,那張總是陽光燦爛的臉上此刻寫滿了被情慾淹沒的墮落與不堪。淚水和汗水混雜在一起,從他通紅的眼角滑落。他的視線穿過迷濛的水汽,緊緊地鎖定著你,那雙小狗一樣的眼睛裡,有著羞恥,卻更有著被你注視的、病態的興奮。 他握著自己那根粉紅色陽具的手,在你靠近的瞬間,滑動得更快了。透明的體液從鈴口溢出,沾滿了他的手指。他對著你,在你冰冷的注視下,毫無廉恥地自瀆。 「妍姐……在看著……啊!」韓智星在你愈發靠近時,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極具壓迫感的喘息。他似乎很滿意你此刻的反應,抓著金善宇腰肢的力道更大了,下身的挺動也完全變成了野獸般只為宣洩慾望的衝撞。 你看著金善宇被後xue那根巨物和自己手中的陽具前後夾擊,整個人像是被釘在浪潮之巔,只能發出不成調的、破碎的哭叫。他身後那個紅腫的、被不斷侵犯的xue口,已經完全合不攏,貪婪地吞吐著那根不斷索求的巨物,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他們在你這個觀眾面前,喘得更大聲,也幹得更起勁了。 你累了。毀滅吧,趕緊的。 你將手裡那壺沉重的涼水,「咚」的一聲輕輕放在地上,然後就那麼無視形象地、盤腿坐在了他們面前的地板上。你抱起手臂,用一種「我就看著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的擺爛姿態,打算名正言順地觀賞到他們結束為止。 沒想到,你這個徹底放棄抵抗的舉動,反而像是一種更高級的催情劑。 在你坐下之後,那個由兩具滾燙rou體組成的「路障」,竟然邊cao幹邊向你靠近。韓智星的膝蓋彎曲,一步一步地,將還被他貫穿著的金善宇,緩緩地、朝著你的方向逼近。 金善宇被撞得只能跟著他的節奏向後退,那張淚水漣漣的臉離你越來越近,你甚至能看清他臉上細小的絨毛,和因為情慾而顫抖的睫毛。 你面前,就是金善宇那根被他自己握著、正不斷溢出透明液體的roubang。那根屬於年輕男孩的、粉紅色的陽具,因為在你面前被展示而興奮地顫抖著,前端的馬眼一張一合,吐出更多黏膩的愛液。 太近了。 正當你想著這個距離實在太超過了,本能地想要往後退時,意外發生了。 韓智星像是故意的一樣,在你面前發出了一聲極具壓迫感的低吼,然後猛地一個深深的、貫穿到底的撞擊! 「啊——!」 金善宇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被這突如其來的、兇猛的力道撞得雙腿一軟,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就那麼直直地、向後跌進了你的懷裡。 場面瞬間變成——你盤腿坐在地上,懷裡抱著一個一絲不掛、被cao得神智不清的少年。而另一個男人,正站在你面前,維持著後入的姿勢,將自己那根還埋在少年體內的巨物,又向深處頂了頂。 你被迫以一個觀眾兼參與者的身份,被困在了這場yin亂的性事之中。 金善宇溫熱的、汗濕的裸背緊緊地貼著你的胸口,他臀部的顫抖、後xue被貫穿的每一次收縮,都毫無阻礙地傳遞到你的身上。你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後那個男人每一次撞擊的力道,以及懷裡的人每一次被頂弄時的顫抖。 而那根屬於金善宇的、灼熱的性器,此刻正不偏不倚地、緊緊地壓在你的小腹上。他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在你柔軟的腹部,極其用力地、本能地摩擦著,尋求著除了被後入之外的、另一個洩慾的出口。 走廊裡的空氣,因為這荒唐的「三人行」,變得更加滾燙而黏稠。 你一時之間僵住了。 你的大腦,那顆在無數個崩壞世界裡依然能保持高速運轉、冷靜分析的任務者大腦,此刻像一台過熱當機的舊電腦,徹底罷工了。你就這樣盤腿坐在冰冷的走廊地板上,懷裡抱著一具滾燙的、赤裸的、屬於當紅偶像金善宇的年輕rou體,感受著另一位頂級偶像韓智星,正透過你懷裡的身體,將他那駭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進來。 這算什麼?夾心餅乾嗎?你腦中荒謬地閃過這個念頭。 時間彷彿被拉長成了黏稠的蜜糖。你被迫感受著所有你不該感受的細節。懷裡的金善宇像是徹底失去了神智,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將全身的重量都交託給你。他汗濕的裸背緊緊貼著你胸前的鯊魚圖案,那驚人的熱度隔著薄薄的布料滲透進來,讓你感覺自己像抱著一個巨大的暖爐。他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整張臉埋在你的頸窩裡,溫熱的、帶著哭腔的呼吸噴灑在你的皮膚上,帶來一陣陣戰慄的癢意。 而那根抵在你柔軟小腹上的、屬於金善宇的陽具,在你動也不動的「默許」下,變得更加硬挺、也更加灼熱。它像一根烙鐵,隔著被體液浸濕的睡衣布料,執拗地、一下一下地,隨著身後那撞擊的頻率,在你身上磨蹭著、跳動著。那種屬於另一個男人、充滿了生命力的搏動感,清晰得讓你無法忽視。 更要命的,是你身為「夾心」中間那一層,被迫承受了來自後方的、最直接的衝擊。 韓智星的每一次挺進,都像是在你體內敲響了一面無形的巨鼓。那根兇悍的roubang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貫穿金善宇的身體,而那股蠻橫的力道,會透過金善宇的脊骨、血rou,最終傳遞到你的身上。你坐在地上,卻感覺自己像坐在了一台高速運轉的打樁機上,每一次撞擊都讓你的五臟六腑跟著共振,震得你頭皮發麻。 你甚至能清晰地聽到那令人面紅耳赤的、濕潤的「噗嗤」聲。那是巨物從緊窄的xue道中抽出,又在下一秒更深地埋入時,發出的yin靡聲響。空氣中瀰漫著汗水、jingye和情慾混合的、濃得化不開的腥甜氣味,讓你陣陣作嘔,卻又無處可逃。 「啊……啊嗯……妍姐……」 在你懷裡的人,似乎終於找回了一絲神智。金善宇發出了貓一樣的、細碎的呻吟,他不是在對身後那個正侵犯著他的男人求饒,而是在對你呢喃。他那雙總是陽光燦爛的狗狗眼,此刻蒙著一層水汽,迷離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你,眼神裡是全然的信賴與依戀。他抱著你,像抱著一塊浮木,而他身下那根硬挺的陽具,在你小腹上蹭得更起勁了。 韓智星看著你們這副「親密無間」的模樣,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極具佔有慾的低吼。他非但沒有減速,反而像是在宣示主權一般,撞得更狠、更深。他空出一隻手,繞到前面,越過你的手臂,一把抓住了金善宇那根正在你身上作亂的性器,然後用一種極具技巧性的手法,快速地taonong起來。 「不……啊!」 前後的雙重夾擊,讓金善宇瞬間崩潰。他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身體在你懷裡劇烈地痙攣起來。下一秒,一股滾燙的、濃稠的白濁,就這麼隔著薄薄的睡衣布料,盡數噴灑在了你的小腹上。那灼熱的溫度,讓你猛地打了個哆嗦。 而在金善宇洩身的同時,韓智星也發出了最後的衝刺。他將自己所有的精華,都盡數射進了那具還在你懷裡不斷顫抖的身體深處。你清楚地感覺到,那股熱流在金善宇體內爆開,讓他的身體產生了最後一次劇烈的抽搐。 一切都結束了。 金善宇徹底脫力地癱軟在你懷裡,而韓智星也終於將自己那根已經有些疲軟的性器,從那泥濘不堪的xue口中退了出來。 你低頭看著自己一塌糊塗的睡衣,又看了看懷裡這個把你的身體當成洩慾工具的男人,再抬頭看看那個一臉餮足、正居高臨下審視著你的罪魁禍首,你的大腦,終於重新開始運轉。 你抱著他,任由他劇烈的喘息聲噴灑在你的耳畔和頸窩。金善宇那年輕的、汗濕的身體像一隻巨大的樹袋熊,緊緊地扒在你身上,將你當成了唯一的支撐。你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那被白濁液體弄得一塌糊塗的鯊魚圖案,面無表情地想著:這件睡衣不能要了。 你看他像灘爛泥一樣賴在你身上,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終於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 你抬起頭,那雙總是帶著死魚眼的眸子,此刻卻是冰冷徹骨。你直視著那個還站在原地,欣賞著自己傑作的男人。 「韓智星,」你開口,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把他抱走。」 你的語氣,不是請求,不是商量,而是不容置喙的命令。你用上了身為他們首席經紀人的、那份刻在骨子裡的權威。 韓智星臉上那玩味的笑容僵了一下。他似乎沒想到,在經歷了這麼一場荒唐的、近乎於羞辱的鬧劇後,你還能用這種態度對他說話。他看著你,眼神深沉,像是在重新評估你這個闖入他們世界的「異物」。 他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緩步上前,彎下腰,用一種算不上溫柔的姿勢,將還癱軟在你懷裡的、一絲不掛的金善宇打橫抱了起來。 金善宇似乎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懷抱,下意識地向韓智星的胸膛蹭了蹭,嘴裡發出無意識的、滿足的哼唧。 隨著懷裡的重物被移開,你終於獲得了自由。你沒有立刻站起來,只是維持著盤腿而坐的姿勢,看著韓智星抱著他那被cao得昏睡過去的「隊友」,轉身向房間走去。 經過你身邊時,韓智星停下腳步,低頭看著你,用只有你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妍姐,你比我想像的……更有趣。」 你看著他們消失在走廊盡頭,這才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你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黏膩濕滑的痕跡,感到一陣生理性的噁心。 你生氣的脫下那件睡衣外套,直接扔進了浴室前的垃圾桶,身上剩下一件黑色小背心。 看也不看垃圾桶一眼,抱著水壺回到房間了。 你沒有注意到,在你轉身走進房間後,那間充滿了yin靡氣味的走廊裡,一個身影踉踉蹌蹌地從房間裡走出來。金善宇看到了被你丟在浴室門口垃圾桶最上層的、那件屬於你的、沾滿了他體液的鯊魚睡衣。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趁著沒人注意,將那件睡衣從垃圾桶裡……偷偷撿走了。 你將昨晚的鬧劇與那件被毀掉的睡衣,一同拋在了腦後。你的策略很明確:徹底無視這群偶像混亂的私生活,專注於找出那個唯一能威脅到你任務的「黑粉」。 但為了確保他們的人身安全,你依舊寸步不離。 這也導致你的生活,徹底變成了一場永不落幕的、隨時隨地都在上演的活春宮。 「系統,找到那個黑粉了嗎?」你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正在為雜誌拍攝而擺出帥氣表情的權泰宇和崔賢,在腦海裡問道。這已經是你今天問的第十七遍。 【報告宿主,對方的防火牆等級非常高,我的數據庫正在嘗試暴力破解,預計還需要……】 你直接按了靜音,連聽它找藉口的興趣都沒有。 你的寸步不離,變成了他們最頂級的催情劑。你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事情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起初,只是某一次,你在待機室監督他們時,被朴敏俊和柳東賢堵在角落裡旁觀。被幹得淚眼汪泠的朴敏俊,會用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你,向你伸出手,嘴裡發出小貓一樣的嗚咽。 你不想理會,但柳東賢會停下動作,用那雙總是斯文的眼睛看著你,慢條斯理地說:「妍姐,抱抱他吧,不然他沒辦法專心。」 於是,你被迫成為了他們性事的最佳觀眾席,甚至是……道具。 漸漸地,受方總是在被侵犯時,可憐兮兮地要你抱著,彷彿你的懷抱是什麼能緩解痛苦的聖地。如果你不抱,那更加惡劣的攻方,會直接抱著被他們cao幹得神智不清的受,硬塞到你的懷裡。 就像現在。 你正坐在保姆車的最後一排,試圖閉目養神。但下一秒,一個滾燙的、赤裸的身體就被丟進了你的懷裡。是忙內徐恩浩,他被主舞李振宇剝光了衣服,像個獻祭的祭品一樣,被按著坐在你的大腿上,而李振宇則站在你們面前,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鍊,就著這個姿勢,將自己那根猙獰的陽具,從後面狠狠地捅進了徐恩浩的身體。 「啊!」 你懷裡的人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你被迫從身後環抱住他,才能讓他不在這兇猛的撞擊下摔下去。 你就這樣,被迫用一個抱著他、安撫他的姿勢,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男人,在你面前,一下又一下地,侵犯著你懷裡的人。你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每一次撞擊的力道,每一次貫穿的深度,以及懷中身體的每一次痙攣與顫抖。 而他們,在你這個觀眾的注視下,只會變得更加興奮,更加yin亂。 你看著眼前這荒唐又噁心的一幕,內心一片麻木。 你麻木地、像個沒有靈魂的人偶一樣,被迫成為這場yin亂性事的最佳搖滾區。你懷裡的徐恩浩像一葉扁舟,在李振宇掀起的滔天慾浪中沉浮,而你,就是那艘承載著他的、唯一無辜的船。 你甚至能聞到空氣中那股濃郁的鐵鏽味,那是李振宇那根尺寸驚人的rou刃,因為長時間的、劇烈的摩擦而破了皮,混雜在腸液和汗水裡的味道。 你只能很無奈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乾淨的手帕,騰出一隻手,越過徐恩浩顫抖的肩膀,仔細地、輕柔地,擦去他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你的動作專業得像在後台為藝人補妝。 「注意妝不要花了。」你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彷彿你正在提醒他注意的,不是他臉上那混合了淚水和情慾的yin靡表情,而只是化妝師精心打造的舞台妝容。 你這句極其煞風景的話,讓正在兇猛衝撞的李振宇動作頓了一下。他抬起頭,那雙總是像鷹隼般銳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被更深的、幾乎要將人吞噬的慾望所取代。他似乎覺得,你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這種話,是件比性愛本身更有趣的事。 他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像是被你這句話刺激到了,抓著徐恩浩腰的手臂青筋暴起,下身的撞擊變得更加凶狠、更加深入。 「啊……啊!妍姐……」懷裡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撞得發出一聲淒厲的哭叫,他迷離的眼神看著你,羞恥與快感在他的臉上交織,「我、我不行了……要被振宇哥……cao壞了……」 你看著他那副可憐的模樣,又感覺到身後那個男人似乎即將到達極點,於是你頓了一下,又用那種不帶任何感情的、陳述事實的語氣說: 「不要弄髒我的衣服。」 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李振宇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在你話音落下的瞬間,用盡全力發起了最後的衝刺。他將自己所有的滾燙的慾望,盡數射進了你懷裡那具不斷痙攣的年輕身體裡。 你清楚地感覺到,那股灼熱的洪流在徐恩浩體內爆開,讓他的身體產生了最後一次劇烈的、瀕臨死亡般的抽搐。隨後,他便像個壞掉的娃娃一樣,徹底癱軟在你懷裡,昏了過去。 保姆車內,只剩下李振宇那粗重的、帶著餮足意味的喘息聲。 他緩緩地將自己那根還在微微跳動的性器,從那泥濘不堪的xue口中抽出,然後就那麼赤裸地、帶著一身的汗水和體液,居高臨下地看著你,和你懷裡那個不省人事的「戰利品」。 他的眼神,第一次,在你的臉上停留了超過三秒。那眼神裡,不再只有戲謔和玩味,還多了一絲你看不懂的、深沉的佔有慾。 你將懷裡昏睡過去的徐恩浩輕輕地、像對待一件易碎品一樣,小心地放在他身旁的座位上。做完這一切,你才抬起頭,用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看著還站在你面前、渾身散發著濃烈荷爾蒙氣息的李振宇。 「現在,」你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彷彿剛剛被迫觀看(甚至參與)了一場活春宮的人不是你,「你可以把褲子穿上了嗎?我們還有三十分鐘到下一個場地。」 你這句話,徹底展現了作為一名金牌經紀人的專業素養——無論發生了什麼荒唐事,工作永遠是第一位。 李振宇看著你,那雙鷹隼般的眼睛裡第一次流露出明顯的錯愕。他似乎沒想到,你在經歷了這一切後,第一反應不是尖叫、不是憤怒、也不是羞恥,而是提醒他要穿好褲子準備去跑下一個行程。 就在他愣神的這幾秒鐘,你身旁那個本該昏睡過去的人,卻動了。 「妍姐……」 徐恩浩怯生生的聲音響起,像一隻剛出生的小奶狗。你低頭,看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那雙總是顯得無辜又明亮的眸子,此刻蒙著一層水汽,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你。 「我……我沒有力氣清理自己了……」他軟軟地喊著你,聲音沙啞又委屈。 然後,在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抓住了你的手。那隻剛剛擦過他額頭汗水的手。他拉著你的手,執拗地、不容拒絕地,向後探去,探向他身後那一片狼藉、泥濘不堪的禁忌之地。 你看著自己的手指,在他的引導下,離那個還不斷向外溢出白濁液體的xue口越來越近。 「jiejie幫我……」他依賴地叫你,將你的手更用力地按向那片黏膩,「你幫我清理……這樣……這樣就不會弄髒你的衣服了。」 他說得那麼理所當然,那麼天真無邪,彷彿讓你用手去幫他清理被另一個男人內射後留下的污穢,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彷彿這是在為你著想。 你看著他那張寫滿了依賴與純然的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一幕的李振宇,終於感覺到了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疲憊。 你認命地、面無表情地抽出幾張濕紙巾,在他的引導下,將自己還算乾淨的手,探向了那片泥濘不堪的禁忌之地。站在一旁的李振宇,看到你這個順從的舉動,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他好整以暇地拉上自己的褲子拉鍊,然後就那麼抱著臂,靠在車廂的內壁上,像是在欣賞一場專門為他上演的、精彩絕倫的飯後餘興節目。 你的指尖,首先觸碰到的是一片黏膩與濕滑。那是屬於李振宇的、還帶著體溫的濃稠jingye,混雜著從腸道裡帶出的、潤滑用的體液,糊在了xue口周圍。你強忍著生理上的噁心,將濕紙巾覆蓋上去,觸碰到了那兩片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臀rou。 「嗯……」你懷裡的徐恩浩發出了一聲細碎的鼻音。僅僅是這樣輕微的觸碰,就讓他的身體敏感地輕顫了一下。他拉著你的手,更加用力地向內引導。你別無選擇。你只能任由自己的手指,在他的帶領下,緩慢地、探入那剛剛才被另一個男人凶狠開拓過的、溫熱緊緻的後xue。 你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探進去的觸感跟溫度。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被溫熱濕滑的軟rou包裹的感覺。xue內的媚rou因為你這個「異物」的入侵,而本能地收縮、吮吸,緊緊地纏繞著你的指關節。你能感覺到,你的指腹正刮過那些還殘留在腸壁上的、屬於李振宇的jingye,那種滑膩又帶著腥甜氣味的觸感,讓你胃裡一陣翻騰。 而你懷裡的徐恩浩,在你手指探入的瞬間,就發出了壓抑不住的、敏感的喘息。「啊……妍姐……」他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哭腔,身體在你懷裡不安地扭動著,「那裡……好奇怪……」 你的手指不得不更深入一些,才能將那些污穢盡數清出。當你的指尖,無意間劃過他體內某個極度敏感的凸起時,他那緊緊包裹著手指的xue口猛然一收,將你的手指緊緊夾住。 這突如其來的、充滿生命力的絞緊讓你嚇了一跳,手指下意識地就想往後縮。你真的抽出了手指。 「嗯……」幾乎在你手指離開的瞬間,徐恩浩就發出了一聲極度不滿的、像小動物一樣的嗚咽。他身後那個被玩弄得紅腫不堪的xue口,在你眼前不安地張合、收縮著,彷彿在無聲地催促、乞求你再次進去。 見你不動,他可憐兮兮地轉過頭,那雙被淚水洗過的、清亮得嚇人的眼睛充滿了哀求,就那麼仰視著你。「jiejie……還沒……還沒乾淨……」 你看著他這副模樣,又想到等一下的拍攝,如果他身體不舒服,或是清理不當導致發炎,都會是天大的麻煩。你遲疑著,最終還是再次將裹著濕紙巾的手指探了進去。 為了能快點結束這場荒謬的鬧劇,你只能努力地、仔細地挖著,將那些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污穢一點點清出來。而你的動作,似乎徹底點燃了他體內殘存的慾火。你聽著他的聲音越來越yin蕩,從一開始的痛苦呻吟,變成了徹頭徹尾的、享受的浪叫。 「啊……啊嗯……就是那裡……妍姐……手指……好舒服……」 他甚至開始主動地、小幅度地搖著臀部,配合著你的動作,快速地吞吐著你的手指。明明裡面已經被你清理乾淨了,他卻像是上了癮,用那濕熱緊緻的內壁吮吸、絞緊著你的手指,尋求著更深的滿足。你只能僵硬地任由他的動作,感覺自己的手指已經不屬於自己,而是變成了被他用來取悅自己的、yin亂的玩具。 直到他發出一聲拔高的、帶著哭腔的浪叫,身體在你懷裡劇烈地一抖,那根一直垂著的、屬於他自己的陽具,就那麼在你眼前噴射出了白色的黏液,弄得他自己滿肚子都是。 而這時,保姆車也剛好一個平穩的剎車,停在了目的地電視台的地下停車場。 車門外,已經能看到工作人員走動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