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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娛樂圈社畜沒人權2



    你解開安全帶,清脆的「喀」一聲,在寂靜的車廂內顯得格外刺耳。

    你沒有回頭。

    「明天早上七點在大廳集合,不准遲到。」

    你的聲音透過冰冷的空氣傳到後座,公事公辦,不帶一絲溫度,彷彿剛剛那滿車的yin靡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話音未落,你便推開車門,乾淨利落地跨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停車場平滑的水泥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砰!」

    你反手將車門甩上,巨大的聲響徹底將那一方黏膩的空間與你隔絕。你將那滿車的yin靡和少年們殘留著情慾的喘息,毫不留戀地拋在身後。

    車內,因為你的離開而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空氣中還瀰漫著麝香和汗液混合的氣味,但那點燃慾望的催化劑已經消失。剛剛還沉浸在情慾中的少年們,此刻臉上的潮紅還未完全褪去,卻都僵在了原地。你的背影透過車窗,冷漠而決絕,像一盆冰水,將他們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你沒有再回頭看一眼,徑直走向電梯口。作為一名合格的任務者,你知道什麼時候該視而不見,什麼時候該劃清界線。你的工作是維護他們的偶像光環,而不是當他們性事的裁判。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當你準時出現在宿舍大廳時,八個人已經整整齊齊地等在那裡,沒有一個人遲到。他們看起來都恢復了往日陽光帥氣的模樣,彷彿昨天車上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幻夢。

    然而,當你分發早餐時,主唱崔賢在接過三明治的時候,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了你的掌心。那觸感一閃即逝,快得讓你幾乎以為是錯覺。但當你抬眼時,卻對上了他那雙看似純淨、實則暗藏洶湧的眼睛。

    你看著他,他也在看著你。

    你不動聲色地抽回手,那一瞬間的接觸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你的表情柔和,語氣裡帶著與往常無異的溫婉與關懷。

    「怎麼啦?」你問,聲音裡有著經紀人特有的溫度與鎮定,「等一下的演出準備好了嗎?」

    崔賢怔了一下,隨即像被喚醒似的低下頭,手裡的三明治因為懷疑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握得有些緊。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眼神避開你,輕聲說:「嗯,都準備好了。」聲音裡還混著點少年人特有的羞赧。

    其他成員也安靜下來,忙內徐恩浩一邊嚼著早餐,一邊嬉皮笑臉地對著崔賢調侃:「賢哥今天怎麼臉紅啦?」話音落下,全隊哈哈大笑,車內的氣氛瞬間被轉移回了日常——那種表面上看似無比和諧的輕鬆氛圍。

    你只是笑,沒有多說什麼。你知道,他們的眼神仍舊只會投向彼此——那些曖昧的、縱欲的目光裡不會有你。他們活在屬於自己的病態愛欲裡,而你,只是那個負責讓這齒輪繼續轉動的人。

    不過,從任務角度看,情況尚屬穩定。只要他們照常上台、照常營業、不在鏡頭前露出任何不該有的破綻,你的使命就仍在正軌上。

    就在你確認完演出道具清單時,系統忽然在腦海裡響起:【宿主,提示:本日任務劇情觸發率已達標。目標群情緒指數穩定,請維持目前策略。】

    你被它那一板一眼的語氣逗笑了一下。這破系統,總算學會在不該多嘴的地方閉嘴。

    距離今天的直播剩下一小時。照安排,團員們將先進化妝室準備,等待出場。這時,舞台導演忽然打來電話,希望你過去確認一處燈光故障的臨時調整。

    你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親自處理。在你的職業信條裡,沒有什麼比確保舞台的完美更重要。

    「我去跟導演溝通燈光,最多十五分鐘。」你對著鏡子前正在補妝的隊長韓智星說道,語氣不容置喙,「看好他們,別讓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任何不該看的東西。」

    韓智星從鏡子裡看著你,點了點頭,算是應承。

    你轉身離開,待機室的門在你身後關上。你快步穿行在電視台迷宮般的後台走廊,空氣中混雜著髮膠、汗水和盒飯的味道。遠處傳來粉絲們整齊劃一的應援口號,像一陣陣悶雷。你和舞台導演在昏暗的舞台側面會合,對方正為一個追光燈的程序錯誤而焦頭爛額。你冷靜地聽完他的問題,迅速提出了備用方案,並親自盯著燈光師將程序重新設置完畢。

    整個過程不超過十分鐘,專業而高效。

    當你沿著原路返回時,卻發現通往他們待機室的走廊異常安靜。你心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待機室的門虛掩著,留著一條細縫。你正要推門,卻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壓抑的、介於痛苦和愉悅之間的抽氣聲,緊接著是一個重物撞上鐵皮櫃的悶響。

    你沒有任何遲疑,猛地推開了門。

    門內的景象,比你預想的還要符合這本「小黃文」的設定。

    團隊裡那個氣場最強、最不好惹的主Rapper權泰宇,此刻正被人死死地按在衣物儲物櫃上。而壓制著他的人,竟然是那個平日里最害羞、最不愛說話、被粉絲稱為「落入凡間的天使」的主唱崔賢。

    崔賢的一隻手掐著權泰宇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另一隻手則撐在櫃門上,將人完全禁錮在自己身下。他那張精緻漂亮的臉上,此刻沒有絲毫天使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扭曲的、瘋狂的佔有慾。

    「他的名字,」崔賢的嘴唇幾乎貼著權泰宇的耳朵,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吐出毒蛇般的氣音,「也是你能叫的嗎?」

    權泰宇那雙總是銳利的貓眼裡,此刻滿是錯愕與被冒犯的怒火,但更多的,是一種被激起的、棋逢對手的興奮。他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被打得有些紅腫的嘴角。

    而房間的另一頭,忙內徐恩浩正縮在沙發角落,像是被嚇到了,又像是……在享受這種為他而起的爭端。其他成員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冷漠地看著這場鬧劇。

    你的出現,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氛圍。

    崔賢像是觸電般鬆開手,臉上那股陰鷙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又變回了那個見到你還會臉紅的害羞少年。「妍、妍姐……你回來了。」

    你面無表情地走進去,彷彿剛剛那一幕只是空氣。

    「準備上場,最後檢查一遍服裝和麥克風。」你的聲音冰冷,像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

    成員們立刻動了起來,在你的指令下有條不紊地做著最後的準備,彷彿剛剛那場充滿張力的對峙從未發生。

    幾分鐘後,他們以最完美的偶像姿態,站上了被萬千燈光照亮的舞台。台下,是粉絲們震耳欲聾的尖叫。

    你看著他們在舞台上閃閃發光的模樣,心中一片平靜。

    演出結束後,他們將有兩個小時的自由休息時間,之後還有一個雜誌的深夜拍攝。

    待機室那場一觸即發的衝突,像一根尖刺扎在你心裡。但你沒有時間處理。

    直播結束後的後台比戰場還混亂。你忙著和各路人馬周旋、應對媒體的採訪邀約、安排深夜雜誌拍攝的細節……你像一個上緊了發條的陀螺,在現場忙得團團轉,將自己所有的專業與冷靜都展現得淋漓盡致,根本沒有空隙去處理那群偶像之間暗流洶湧的私事。

    直到深夜,最後一個行程結束,你重新坐上保姆車的駕駛座,載著他們返回宿舍時,那根尖刺才又開始隱隱作痛。

    車內的氣氛和來時截然不同。沒有了那種黏膩濕熱的情慾,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凝固的死寂。成員們各自佔據著角落,誰也不看誰,權泰宇和崔賢之間更是隔著一道無形的牆,讓整個車廂的氣壓低得嚇人。

    你看著前方空無一人的街道,在腦海裡終於忍不住向那個被你靜音許久的系統求助。

    「系統,我這任務就是確保他們不被發現,對吧?」你的思緒像一團亂麻,「那我直接跟他們攤牌可以嗎?警告他們收斂一點。」

    【……宿主,不建議您這麼做。】系統的聲音聽起來比以往更為沉穩,數據流在它背後快速運轉著,【根據系統對當前世界線所有變量的綜合演算,若您現在選擇攤牌,有92.7%的機率會導致他們將所有關係轉入地下。】

    系統繼續分析道:【這種『地下戀情』模式,會催生出更強烈的刺激感和隱秘的佔有慾。從長遠來看,情感的壓抑和轉移會導致更不可控的爆發,最終觸發『黑粉刺殺』結局的機率,將從目前的43%飆升至89%。】

    「……」你很頭疼。

    這意味著,攤牌不僅沒用,反而會加速世界崩壞。你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個無解的循環裡,無論怎麼做都是錯的。堵不如疏,但你根本沒有「疏」的立場和方法。

    保姆車駛入宿舍地下停車場,你停穩車,卻沒有立刻熄火。車內的寂靜讓你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

    與其被動地防堵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的慾望,不如從物理上徹底掌控。

    你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你沒有熄火下車,而是拿起手機,直接撥通了公司最高負責人的電話。電話接通的瞬間,你那因為疲憊而略帶沙啞的聲音,立刻切換成了最專業、最冷靜的模式。

    「理事您好,我是姜書妍。關於ECLIPSE接下來的亞洲巡演,我認為有必要進行更高強度的閉環管理……是的,為了確保所有成員的狀態和安全,我建議由我本人暫時搬入他們的宿舍,進行24小時的全程監督與後勤支持。」

    你的理由無懈可擊。ECLIPSE是公司最重要的資產,任何可能影響他們狀態的風險都必須被排除。而你,金牌經紀人姜書妍,親自坐鎮,無疑是給了公司一顆定心丸。

    理事幾乎沒有猶豫就同意了。

    掛掉電話,你轉過身,看向後座那八個因為你這通電話而陷入震驚和呆滯的少年。

    「都聽到了吧?」你的聲音平靜無波,「從明天開始,我會搬進來住。直到巡演結束。」

    你看到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閃過了一絲慌亂,甚至是……恐懼。那種秘密花園即將被強行闖入的恐懼。

    你看著他們精彩的表情,心中那股因為頭疼而產生的煩躁,終於消散了些許。

    很好。就是要讓你們知道,誰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從你搬進宿舍的第一天起,整個ECLIPSE的氛圍就徹底變了。

    這座原本屬於八個男孩的、充滿了荷爾蒙與秘密情慾的失控樂園,因為你這個「異物」的入侵,被迫按下了暫停鍵。你就像一台精密的儀器,將他們所有人的生活都納入了你的監管範圍。

    你佔據了客廳那張最大的沙發,你的筆記本電腦和行程表攤在茶几上,無聲地宣告著這是你的臨時辦公區。你規定了公共區域的使用時間,杜絕了任何兩人以上在深夜獨處的可能。你甚至會以「檢查宵夜」為名,隨時推開他們任何一人的房門。

    他們在你面前,不得不收起所有的爪牙和慾望,扮演著最乖巧、最聽話的模樣。

    然而,壓抑得越久,反彈得就越厲害。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變得更加頻繁和隱晦,那種被強行扼殺的慾望,像藤蔓一樣,在你看不到的角落瘋狂滋長。

    他們開始對你產生了微妙的情緒。有不滿,有怨恨,但更多的,是一種因為窺探者存在而產生的、病態的興奮。

    你完全沒有注意到那暗地裡洶湧的慾望,甚至還為自己的雷霆手段暗自得意。你看著他們白天在你面前一個個裝得人模狗樣,晚上各自回房後也安靜如雞,便以為自己這個「身入虎xue」的決策英明神武,徹底鎮住了這群精力過剩的野獸。

    你心安理得地睡了幾天好覺,直到這天半夜。

    你被一陣隱約的、壓抑的啜泣聲吵醒。

    一開始,你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那聲音非但沒有消失,反而逐漸清晰,從客廳的方向傳來。那不是單純的哭聲,裡面還夾雜著一些破碎的、不成句的yin語和粗重的喘息。

    你悄無聲息地起身,連拖鞋都沒穿,赤著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循著聲音的源頭走去。

    宿舍的客廳沒有開燈,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光影投射進來,將一切都籠罩在一層曖昧不明的光暈裡。你躲在走廊的陰影處,面無表情地看著客廳中央那張寬大的沙發上,上演著一齣你以為已經被自己親手叫停的戲碼。

    年紀最小的忙內徐恩浩,正以一個屈辱又放蕩的姿勢跪趴在沙發上,他上身的T恤被推到了肩胛骨,光裸的脊背在清冷的光線下緊繃成一道漂亮的弧線,汗水濡濕了他額角的碎髮。而站在他身後,掌控著一切的,是那個平日里沉默寡言、氣場強大的主舞李振宇。

    李振宇的褲子褪到了膝彎,露出兩條肌rou結實、線條流暢的大腿。他那尺寸驚人的性器,正完全地埋在徐恩浩的體內。那巨物顏色深沉,青筋盤繞,每一次從濕熱泥濘的xue口中退出,都會帶出一線yin靡的亮晶晶的水絲,然後又在下一秒毫不留情地、兇狠地整根沒入。碩大的龜頭蠻橫地碾過xue內的軟rou,撞擊的力道讓徐恩浩整個人都跟著晃動,只能發出小貓一樣的、帶著哭腔的呻吟。

    「哥……振宇哥……太深了……啊!要、要壞掉了……」徐恩浩的臉埋在沙發柔軟的靠墊裡,哭得肩膀一聳一聳的,yin語浪叫從唇邊不斷溢出,「慢一點……求你了……」

    然而,身後的男人沒有絲毫憐惜。李振宇的眼神在昏暗中亮得嚇人,他一手抓著徐恩浩纖細的腰,另一隻手甚至還游刃有餘地伸到前面,握住了對方已經被情慾折磨得完全抬頭的、同樣濕淋淋的分身,惡劣地上下taonong。前後的雙重刺激,讓徐恩浩的哭喊變得更加支離破碎。

    你看著這一切,面無表情地看了許久。

    就在這時,正沉浸在施虐快感中的李振宇,忽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抬起了頭。他的目光精準地穿過昏暗的空間,直直地鎖定了站在陰影中的你。

    在發現你的瞬間,他不僅沒有停下,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極具侵略性和挑釁意味的笑容。

    他看著你,那雙總是像鷹隼般銳利的眼睛裡,燃燒著病態的興奮。他甚至還故意加重了力道,挺腰狠狠地向內一撞。

    「啊——!」

    徐恩浩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身體劇烈地一抖,就這麼在你和李振宇的注視下,被cao得失禁了。一股透明的液體從他腿間噴湧而出,打濕了身下的沙發。

    【宿、宿主……怎、怎麼辦?】系統那總是慌亂的聲音在你腦海中響起,帶著快要哭出來的顫音,【數據庫裡沒有應對這種……這種被當面挑釁的預案啊!宿主?宿主您還好嗎?】

    你沒有回答它。其實你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才剛剛經歷過一個世界而已,而上個世界,你也是在師父和師弟們無休止的侵犯與爭奪中,糊里糊塗地被系統判定「超額完成任務」的。你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經驗可以借鑒。

    你感到頭更痛了。

    在你與系統進行這段混亂的內部交流時,客廳中央那場活春宮沒有絲毫停歇。李振宇似乎完全不在意你的注視,甚至可以說,你的存在讓他更加興奮。他的下身不斷地兇狠挺動,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身下那具已經被玩弄得泥濘不堪的身體,然後再緩慢地、帶著惡意地抽出一大半。你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猙獰的巨物在退出時,是怎樣拉扯著濕軟的xuerou,帶出一片晶亮的水光,xue口都被撐得有些外翻,紅腫不堪。

    他們似乎一點都沒有顧忌你。

    「系統,」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腦海中重新確認任務目標,「我的任務,只要確保他們不被黑粉發現就好,對嗎?」

    李振宇空著的那隻手,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了徐恩浩胸前。他捏住那點因為過度刺激而紅腫挺立的乳尖,惡劣地向外拉扯,然後在繃緊到極致時猛地鬆手,任由那可憐的rou粒被彈回去。

    「啊嗯……哥……別玩了……好奇怪……」徐恩浩的嬌喘不成調,哭聲裡滿是快感。

    「回答我,」你的意識冰冷如鐵,「是不是只要不要讓那個黑粉做出過激行為,就可以了?」

    「那麼,」你盯著眼前這荒唐yin亂的一幕,一字一句地問,「我是不是可以放棄這幫發情的畜牲,直接去解決黑粉本人就好了?」

    【……】系統難得地沉默了。它龐大的數據庫似乎正在根據你提出的這個全新思路,進行瘋狂的演算。幾秒鐘後,它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帶著不確定性的篤定語氣回答道:【從理論上講……宿主,您的這個方案……可行性為98.9%。】

    【任務的核心是『阻止世界崩壞』,而此世界的崩壞節點,是『黑粉的刺殺行為』。只要該行為不發生,即使ECLIPSE全員在宿舍裡開無遮大會,世界線也不會走向崩潰。】

    原來是這樣。

    你一直以來的方向,都錯了。你不該把精力放在管理這群野獸的下半身上,你該處理的,是那個唯一的變數——黑粉。

    在你豁然開朗的瞬間,李振宇似乎也到達了極點。他發出一聲悶哼,掐著徐恩浩的腰,用盡全力發起了最後的衝刺。在你的注視下,他將自己所有的精華,盡數射進了那具不斷顫抖的年輕身體裡。

    你看著這一切,心中終於有了清晰的對策。

    在你想通了任務的真正核心後,你果斷放棄了對這群偶像岌岌可危的名聲監管。你的策略徹底轉變:只要他們人還活著,沒被黑粉捅死,那他們就算是在宿舍裡搞翻天,也與你無關。

    但為了更注意他們的人身安全,你沒有搬出去,而是心安理得地繼續住了下來。

    只是,那一晚客廳裡的活春宮像一個開關,在你默許的注視下被徹底打開。他們在你面前,逐漸沒有了任何顧忌。

    這天深夜,你穿著那件寬鬆又滑稽的灰色鯊魚連體睡衣,從房間裡走出來,準備去廚房裝杯水。你睡得有些口乾舌燥,喉嚨像是被砂紙磨過一樣。

    然而,你剛拐進通往客廳的狹窄走廊,就動彈不得了。

    你的一雙死魚眼,面無表情地看著堵在你面前的、活色生香的「路障」。

    團隊裡的「活力素」金善宇,此刻正像一隻無尾熊,被隊長韓智星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抱在懷裡。善宇的雙腿緊緊盤在智星精壯的腰上,整個人被徹底架空,只能靠雙臂環著對方寬闊的肩膀來穩住自己,臉上滿是淚水和被情慾衝垮的迷亂。

    而你的視線,正好平視著他們身體結合的地方。

    韓智星那根完全不符合偶像形象的、粗壯猙獰的roubang,正從金善宇那被玩弄得紅腫不堪的後xue裡緩慢而堅定地退出。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帶著黏膩的腸液和水光,拉扯著濕軟的xuerou,幾乎將那緊緻的xue口翻了出來。接著,在下一秒,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沒入,發出「噗嗤」一聲令人牙酸的濕響。那根巨物像是擁有自己的生命,在溫熱緊窄的腸道內蠻橫地開疆拓土,每一次深入都頂得懷裡的人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啊……啊!智星哥!不行了……要被哥的雞巴cao爛了……嗯啊!」

    金善宇叫得非常大聲,完全沒有了平日里陽光開朗的模樣,只剩下被慾望支配的yin蕩。他放浪的叫聲在寂靜的走廊裡迴盪,混雜著rou體撞擊的啪啪聲,顯得格外清晰。

    你看著眼前這幅荒唐的景象,鯊魚睡衣頭套上的兩隻眼睛顯得格外無辜。你只覺得,你口很渴。

    在你面前這場無比投入的性愛,似乎完全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宿主!宿主!他們、他們堵在走廊上!數據顯示他們的行為已經構成公共空間猥褻罪了啊啊啊!】系統在你腦海裡瘋狂亂叫,電子音都快破了。

    你對耳邊的噪音充耳不聞,只是冷冷地在心裡問:「找到那個黑粉的真實資料了嗎?」

    【呃……】系統的尖叫戛然而止,心虛地說:【報告宿主,對方……對方的反追蹤能力很強,我的權限暫時還無法完全破譯……】

    你沒好氣地在心裡「嘖」了一聲,催促道:「廢物,搞快點。」說完,就乾脆利落地給它按了靜音。

    你真的很渴。

    你懶得開口,也懶得等。你看著眼前那具火熱交纏的rou體路障,以及牆壁之間那道窄小的縫隙,決定直接鑽過去。

    你將身體側過,屏住呼吸,試圖從那道縫隙中擠過去。你努力將自己縮到最小,視若無睹地想要去廚房完成你裝水喝的偉大目標。

    但是縫隙實在太小了。

    你不可避免地,用自己穿著鯊魚睡衣的後背,緊緊貼上了韓智星那因為用力而佈滿薄汗、滾燙結實的裸背。同時,你睡衣的袖子,也擦過了金善宇那因為被頂弄而劇烈晃動的、同樣赤裸的大腿。

    在那肌膚相觸的瞬間,懷裡的人發出一聲拔高的、瀕臨極點的呻吟。

    「啊——!」

    金善宇的身體猛地一弓,在你觸碰到他的瞬間,就這麼在你身後,將自己積蓄已久的慾望盡數呻吟著射了出來。

    溫熱黏稠的白濁液體,一部分噴濺在了韓智星的小腹上,但更多的,則是直接噴灑在了你那件灰色鯊魚睡衣的背後。

    場面,在一瞬間陷入了極致的死寂。

    只剩下兩具滾燙的rou體那劇烈起伏的喘息聲。

    金善宇癱軟在韓智星的懷裡,大口地呼吸著,臉上還掛著高潮後的淚痕。而韓智星則僵在了原地,那根還埋在對方體內的巨物甚至還因為餘韻而微微跳動了一下。

    你的視線,緩慢地從自己睡衣上那點噁心的白濁,挪到了他們還緊緊交合的地方,那裡一片泥濘,狼狽不堪。最後,你的目光,又緩緩地、一寸寸地,挪到了那兩張因為錯愕和驚慌而顯得有些呆滯的臉上。

    你緩慢地開口,打破了這片死寂。你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卻似乎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的控訴: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睡衣。」

    算了。

    你有些委屈地想,反正完成任務之後,這件鯊魚睡衣也帶不走。

    那點因為心愛之物被玷污而升起的、極其細微的惱怒,在你絕對理性的任務腦中一閃而過,便被徹底壓了下去。你不想,也沒必要參合進他們之間那點混亂又骯髒的破事。

    於是,你甚至不等他們做出任何反應,就轉過身,打算繼續你那被打斷的喝水大業。

    然而,就在你轉身的瞬間,一隻顫抖的手卻猛地抓住了你睡衣的袖子。

    你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回頭。

    韓智星已經將自己那還半硬著的、沾滿了yin靡液體的巨物從金善宇體內退了出來。隨著他的動作,金善宇像是瞬間失去了所有支撐,雙腿一軟,整個人就那麼狼狽地從他身上滑了下來,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剛剛被撐開到極致的xue口還有些收縮不及,一股黏稠的、混合著兩人氣味的白濁液體就這麼順著他光裸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而抓住你的人,正是金善宇。

    他赤身裸體地跌坐在那裡,平日里那張陽光開朗的狗狗臉上,此刻掛滿了高潮後的淚水和驚慌失措。他一手撐著地,另一隻手死死地抓著你的衣袖,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妍、妍姐……」他的聲音沙啞又顫抖,帶著濃重的哭腔,「對不起……我……我幫你洗乾淨……」

    你看著他那副可憐又狼狽的模樣,又抬眼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同樣一絲不掛、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切的韓智星。這位隊長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深沉,目光在你的臉和金善宇抓著你的手上來回移動,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

    你想抽回自己的衣袖,但金善宇那隻手雖然在顫抖,力氣卻大得驚人,死死地攥著布料,讓你掙脫不得。

    你在內心無聲地嘆了口長得彷彿能把靈魂都吐出來的氣,最終還是放棄了。你任命地蹲下身,與跌坐在地上、一絲不掛的他平視。

    「沒關係,」你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你還站得起來嗎?」

    金善宇紅著眼眶,淚眼汪汪地看著你,然後咬著牙,試圖用手臂撐著自己站起來。但他剛被那樣粗暴地對待過,雙腿早已軟得不聽使喚,只掙扎了一下,就又狼狽地跌坐回去。

    見狀,你抬起頭,將視線投向那個始作俑者——韓智星。你用眼神示意他,把他弄出來的爛攤子收拾一下,把他還腿軟的姘頭抱走。

    然而,韓智星只是抱著臂,好整以暇地靠在牆上。他那張總是沉穩英俊的臉上,此刻卻掛著一抹毫不掩飾的、看好戲的眼神。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你,和你腳邊那個抓著你衣袖不放的、可憐兮兮的隊友,完全沒有要上前半步的意思。

    你又抽了抽自己的袖子,還是紋絲不動。

    沒辦法了。

    你只能認命地伸出手,穿過金善宇的腋下,環住了他汗濕黏膩的裸背,將他半抱進懷裡。「起來吧,」你說,語氣裡沒有任何情緒,「我扶你。」

    你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他那具脫力的、赤裸的年輕身體從地上慢慢拉起來。過程中,你不可避免地看到,隨著他站起的動作,他身後那個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xue口,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著白濁的、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液體,混著些許腸液,順著他緊實的大腿內側,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跡。

    金善宇羞窘得幾乎要把整張臉都埋進你的頸窩,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你身上,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抱著你,藉著你的力量才勉強站穩。

    你那件寬鬆的鯊魚睡衣,因為這緊密的貼合,不可避免地……沾到了更多他身上的,以及他體內流出來的液體。那種溫熱的、黏膩的觸感隔著薄薄的布料滲透進來,讓你感到一陣反胃。

    你終於扶著他站穩了。此刻的姿勢,是你一個穿著滑稽睡衣的「阿姨」,以一個極其親密的姿勢,抱著一個比你高大半個頭的、渾身赤裸、還沾滿了另一個男人體液的當紅偶像。

    你怕他體力不支,摔在地上磕出什麼傷來,影響第二天的行程,只能認命地當著他的人形拐杖,等他主動放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走廊裡一片死寂,只有金善宇壓抑的啜泣聲,和你懷裡那具年輕rou體傳來的、驚人的熱度。韓智星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像,靠在牆邊,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你們,既不幫忙,也不離開。

    你就這樣以一個彆扭的姿勢,抱著一個幾乎全裸的男人,他身上黏膩的體液正不斷透過你那件可憐的鯊魚睡衣,滲透到你的皮膚上。你內心一片麻木,甚至開始思考明天是不是該用消毒水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一遍。

    但是,等了許久,你沒等來懷裡的人放手,卻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

    你只感覺到,在你柔軟的上腹那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隔著薄薄的布料,正在逐漸變硬、變大……

    那是一個滾燙的、堅硬的、極具存在感的柱狀物體,正以一種蠻橫的姿態,執著地抵著你的身體。

    你的大腦有那麼一瞬間的宕機。

    你僵硬地、一寸寸地低下頭,視線越過金善宇還在微微顫抖的肩膀,落在了你們兩人緊密相貼的腹部。

    你清楚地看到,隔著那層已經被體液浸濕的灰色布料,一個駭人的輪廓正在緩緩成形。

    那根剛剛才在你身後洩了身的性器,此刻竟然再一次精神抖?u地抬起了頭,硬生生地抵在了你的上腹部。它甚至還不知足地、帶著熱度地,在你的睡衣上蹭了一下。

    你懷裡這個看似已經被cao得神智不清的少年,在你抱著他的這段時間裡,光是靠著與你身體的貼近和摩擦……就又硬了。

    在你因為這驚人的發現而徹底愣住的同時,那個一直靠在牆邊看戲的男人,動了。

    韓智星臉上那玩味的、看好戲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像是領地被入侵的野獸般的陰鷙。他緩步向你們走來,他身下那根同樣尺寸駭人、還沾著兩人體液的巨物,也早已重新變硬,高高地翹著,充滿了攻擊性。

    他走到你們面前,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金善宇的頭髮,強迫他從你的頸窩裡抬起頭。然後,他低下頭,用一種極具佔有慾的眼神看著你,嘴角卻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妍姐……」他緩緩開口,聲音沙啞,「他好像,也很喜歡你呢。」

    你看著眼前這兩個都處於發情狀態的男人,以及那個正烙鐵一樣燙著你肚皮的硬物,再一次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對你那毫不掩飾的、黏稠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