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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娛樂圈社畜沒人權4
在保姆車停穩的那一刻,那種即將暴露在公眾視野下的危機感,像一道閃電,瞬間擊穿了你那麻木的靈魂,讓你那專業的、屬於金牌經紀人的本能,徹底壓倒了所有混亂的情緒。 下意識地,你用飛快的速度將那幾根還陷在溫熱軟rou裡的手指抽了出來。你甚至能感覺到,那個食髓知味的xue口,是怎樣戀戀不捨地吮吸、挽留著你的手指,最後在你毫不留情的抽離下,發出了一聲清晰的、yin靡的「啵」聲。 但你對此不為所動。你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被別人發現! 你以畢生最快的速度,用剩餘的濕紙巾胡亂地擦拭著自己和徐恩浩身上的污穢,重點清理了那些噴濺在他小腹上的、屬於他自己的黏液。你拉過一旁備用的午睡毯,不由分說地蓋在他赤裸的身上,將所有不堪的痕跡都掩蓋起來。 「清乾淨了,」你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帶著命令口吻的聲音,對著懷裡還處於情慾餘韻中、眼神迷離的徐恩浩說,「立刻穿上衣服出來。」 說完,你甚至不等他們反應,就快速地整理好自己同樣凌亂的衣衫,在工作人員拉開車門的瞬間,像一陣風一樣鑽下了車。 「妍姐!」、「辛苦了!?」 你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溫和而專業的笑容,一邊向迎上來的工作人員們點頭示意,一邊用身體不動聲色地擋住車門,為車內那兩個還在整理自己的男人爭取時間。 「沒事,?」你說,語氣輕鬆自然,「孩子們在車上睡著了,我讓他們整理一下儀容。?」 你看著工作人員們那深信不疑的眼神,心中一片冰冷。 你看,只要你想,你永遠是那個最完美的、最值得信賴的金牌經紀人。而車裡發生過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無人知曉的、荒唐的春夢。 幾分鐘後,李振宇和徐恩浩終於穿戴整齊地從車上下來。他們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未褪的潮紅,但已經恢復了平日里那副閃閃發光的偶像模樣。 好不容易挨過一整天。 從保姆車下來後,你用盡最後一絲屬於金牌經紀人的專業精神,面無表情地應對完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再用無可挑剔的微笑送走前來跟拍的粉絲。當你終於關上宿舍大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窺探時,那股緊繃的弦,才應聲而斷。 你拖著灌了鉛一樣疲憊的身軀,走回自己那間小小的、臨時的房間。你甚至連燈都懶得開,直接將自己整個人摔進了柔軟的床上。臉埋進枕頭裡,那屬於你自己的、乾淨的氣味,是這個yin亂的空間裡唯一的慰藉。你還沒洗澡,身上還沾著黏膩的汗、別人的體液,以及那濃得化不開的、混雜了情慾的氣味。但你不在乎了。你只想睡覺,只想沉入無夢的、什麼都不用想的黑暗裡。 「叩、叩。」 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你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頭,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叩叩、叩。」 敲門聲執著地又響了幾下,然後便安靜了下去。你沒有理會,任由那股滅頂的疲憊將你拖入深淵。你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快得像一場倉促的死亡。 所以你不知道的是…… 在你睡著後,你房間的門把被輕輕地轉動。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喀噠」聲後,門被無聲地推開了一道縫。 一道黑影,像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滑了進來。 進門的人,動作熟練又安靜,他反手將門輕輕帶上,沒有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響。他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兒,似乎在適應房內的光線,也像是在欣賞一件屬於他的、絕無僅有的珍寶。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你的床上灑下一片朦朧的銀輝。你側躺著,身上只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和一條短褲,因為疲憊而毫無防備的睡顏,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與無辜。 那道黑影在床邊站了很久,久到你都翻了一個身。他才終於有了動作。 他緩緩地、單膝跪在了你的床邊。他伸出手,那隻手在半空中微微顫抖著,似乎在猶豫,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麼樣洶湧的情感。最終,他只是極輕、極溫柔地,將你散落在臉頰上的一縷髮絲,撥到了耳後。 指尖觸碰到你溫熱的肌膚,那柔軟的觸感,像一道電流,瞬間擊中了他。 他著迷地、貪婪地凝視著你。他看到你因為深眠而微微張開的、泛著水光的嘴唇;看到你纖細的、脆弱的、彷彿一折就斷的脖頸;看到你寬大的T恤領口下,那若隱若現的、精緻的鎖骨…… 他俯下身,將臉湊近你的頸窩,然後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那裡有你的味道。有你沐浴乳的清香,有你髮絲的氣味,還有……今天在車上,沾染上的、屬於別的男人的、yin靡的味道。這幾種氣味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一無二的、能讓他徹底瘋狂的催情劑。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爬上了你的床,像一隻巨大的、充滿了耐心與慾望的野獸,無聲地籠罩住你。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驚醒了你。他掀開了那層薄薄的空調被,你那蜷曲在被單上的、赤裸的雙腿,就這麼暴露在了他眼前。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的手,帶著滾燙的溫度,從你T恤的下擺滑了進去,撫上你平坦柔軟的小腹。你似乎是感覺到了癢,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扭動了一下,發出一聲貓一樣的、細碎的哼唧。 這聲無意識的呢喃,徹底點燃了他的慾望。 他將你因為翻身而微微抬起的腿抓住,然後俯下身,將一個又一個濕熱的、帶著虔誠與佔有慾的吻,印在了你的腳踝、小腿、膝蓋窩…… 你實在太累了。那種被掏空靈魂的疲憊,讓你對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你因為太累沒有醒來,這極大地便利了床上那另一個人的動作,而你的無知無覺,讓他更興奮了。 他看著你在睡夢中因為他指尖的觸碰而無意識地蹙眉、輕哼,就覺得自己那根早已硬得發紫的陽具要爆炸了。他知道你不省人事,但你身體最誠實的反應,卻比任何清醒時的半推半就更能點燃他病態的佔有慾。 他那隻在你平坦小腹上游移的手,帶著滾燙的溫度,緩緩地、一寸寸地向上攀升。那是一種帶著朝聖般虔誠的褻瀆。當他的指尖終於觸碰到你胸下那柔軟的弧度時,他滿足地喟嘆一聲,然後毫不猶豫地,將你寬大的T恤下擺,一把推了上去。 因為是在自己的房間,你睡覺時並沒有穿內衣。於是,那對算不上豐滿、卻形狀挺翹飽滿的雪白rufang,就這麼毫無遮掩地、在從窗簾縫隙中透進來的、清冷的月光下,暴露在了入侵者的眼前。 他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 他沒有立刻上手褻玩,而是像在欣賞一件絕世的藝術品,用那雙在黑暗中亮得嚇人的眼睛,貪婪地描摹著你胸前的每一寸肌膚。他看著那雪白肌膚上淡青色的血管,看著那因為睡夢中的寒意而微微收縮、顯得格外誘人的乳暈,最後,目光灼灼地鎖定了那兩點安靜沉睡著的、淺粉色的蓓蕾。 他的手覆了上來。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地在你左邊的rufang上打著圈,感受著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絕妙觸感。然後,他的食指與拇指,輕輕地、試探性地,捏住了那點嬌小的乳尖。 「嗯……」你在睡夢中發出了一聲細碎的哼唧,身體無意識地扭動了一下。 你的反應,讓他興奮得幾乎顫抖。他看到,那點被他玩弄的粉色蓓蕾,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地、從疲軟的狀態中甦醒,在他的指尖下,逐漸變硬、挺立。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具,惡劣地用指腹在上面打圈、按壓,感受著那點可憐的硬粒在他指下顫抖。 他覺得還不夠。 他俯下身,張開嘴,將你另一邊還在沉睡的乳尖,整個含進了溫熱的口中。濕滑的舌頭靈巧地在上面打著圈,時而用舌尖輕輕頂弄,時而又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噬著。那溫熱濕潤的觸感,與另一邊被手指玩弄的乾燥摩擦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唔……嗯……」 這一次,你的身體反應更加劇烈。你的腰肢無意識地向上挺了挺,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你的雙手在睡夢中不安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口中溢出更多破碎的、不成調的呻吟。 他更興奮了。他空著的那隻手也覆了上來,將你那對被他玩弄得挺立紅腫的rufang,整個握進了掌心。他用掌心感受著它們柔軟的觸感,用手指揉捏著它們的形狀,時而又惡劣地將兩團軟rou向中間擠壓,製造出一道深深的、誘人的乳溝。他的一隻手肆意揉捏,另一邊的嘴也沒有停下,吮吸的力道越來越大,發出「嘖、嘖」的、清晰又yin靡的水聲。 你在睡夢中,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又像是墜入了無邊無際的深海。你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一股奇異的、陌生的快感,正從你的胸前,一路蔓延至你的四肢百骸,最終匯集到你的小腹深處。 入侵者清楚地感覺到了你身體的變化。他甚至能感覺到,在你寬鬆的短褲下,那片屬於你的、最私密的領地,正在變得泥濘不堪。 他知道,你已經準備好了。 胸前傳來一陣一陣異樣的快感,像溫暖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頑固地拍打著你意識的堤岸,試圖將你從深沉疲憊的睡眠中喚醒。 你太累了,靈魂像鉛塊一樣墜在黑暗裡,不願意醒來。但那股快感實在太過執著,也太過真實。那不是夢境中虛無縹緲的觸碰,而是帶著真實的溫度、濕度與力道。 你感覺到自己左邊的rufang,正被一隻溫熱的大手完整地包裹著。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柔軟的乳rou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時而又惡劣地捏住最頂端那點硬挺的蓓蕾,輕輕地向外拉扯、捻轉。而你的右邊,則被一片更加濕熱柔軟的存在所佔據。有什麼東西正反覆地吮吸、舔舐著你的乳尖,濕滑的舌頭靈巧地在上面打著圈,時而又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噬著,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幾乎稱得上是痛的快感。 「嗯……」 你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蹙起了眉頭,口中溢出細碎又難耐的呻吟。你的身體,比你的意識更早一步做出了反應。你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像是在迎合這陌生的侵犯。那股從胸前傳來的、陌生的電流竄過你的四肢百骸,最終匯集到你的小腹深處,在那裡點燃了一叢連你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細小的火焰。 這股快感太過強烈,強烈到足以將你從深不見底的疲憊中,硬生生地、一寸寸地拖拽出來。 你的眼皮沉重地顫抖了幾下,終於緩緩地、掀開了一道縫隙。 房間裡很暗,只有清冷的月光穿過窗簾的縫隙,在你和另一個人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你的視線還很模糊,只能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正籠罩在你的上方。你眨了眨眼,試圖聚焦,然後,你看清了。 那是一張你再熟悉不過的臉。 是那個總是戴著金絲眼鏡、氣質斯文儒雅、被粉絲稱為「王子大人」的音樂製作人——柳東賢。 此刻,他的金絲眼鏡端正地架在鼻樑上,鏡片後的雙眼卻沒有了平日里的溫和與疏離。那裡面燃燒著你看不懂的、濃稠的慾望與佔有慾。他正專注地、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用他的唇舌,褻瀆著你的身體。 似乎是察覺到了你的注視,他緩緩地抬起了頭。 你們的視線,在昏暗的空氣中相遇了。 他看到你睜開了眼,那雙總是帶著死魚眼的、清澈的眸子裡,此刻滿是剛睡醒的迷茫,和逐漸匯聚的、冰冷的震驚。 他不僅沒有停下,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極淺的、帶著一絲得逞意味的微笑。他看著你的眼睛,然後,在你清醒的注視下,再一次俯下身,將那已經被他玩弄得紅腫不堪的乳尖,重新含進了口中,發出了一聲更加清晰、也更加yin靡的「嘖」聲。 你徹底清醒了。 在你徹底清醒的那一刻,冰冷的恐懼像一桶冰水,從你的頭頂澆下,瞬間凍結了你的四肢百骸。你的大腦花了整整三秒鐘,才將眼前這幅荒誕的畫面與現實完全對應起來。 那個總是戴著金絲眼鏡、氣質斯文儒雅、被粉絲稱為「王子大人」的音樂製作人——柳東賢,此刻正赤裸著上身,整個人籠罩在你的上方。他那張總是帶著溫和疏離表情的俊臉,就埋在你的胸前。而那陣把你從深度睡眠中強行拖拽出來的、酥麻又帶著刺痛的快感,來源於他正含在你口中的、你右胸的乳尖,以及他另一隻正在你左邊rufang上肆意揉捏的手。 你的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是火山爆發般的、無聲的尖叫。 你立刻在腦海裡,把那個已經被你靜音了不知道多久的廢物系統,從它的虛無之海裡一把揪了出來。 「系統!」 你在意識中咆哮,「我不是鎖門了嗎!!!!」 【啊啊啊啊啊宿主!您、您醒了!】系統的電子音因為驚恐而完全破了音,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土撥鼠,【門、門是鎖了啊!但是……但是他的權限……他有宿舍所有房間的備用鑰匙啊啊啊!】 系統呆呆地說:【對啊……我……我怎麼沒想到……】 你絕望了。指望不上它的你,只能自救。你不想,絕對不想上一個世界的事情又重演!在那個修仙世界,你就是這樣一步步地,從反抗到麻木,最後淪為那幾個道貌岸然的師父師兄們共享的、用來提升修為的爐鼎! 你猛地掙扎起來,試圖用手推開他,用腿蹬開他。 然而,你悲哀地發現,你現在這具身體,在柳東賢那看似斯文、實則充滿了力量的桎梏下,顯得如此不堪一擊。你的反抗,在他看來,不過是小貓伸出爪子,毫無威脅,甚至……更添情趣。 他輕而易舉地就用一隻手,將你那兩隻不斷捶打著他的手腕鉗住,高高地舉過你的頭頂,用身體的重量死死地壓住。你的雙腿,也被他用膝蓋蠻橫地分開、壓制,讓你動彈不得。 「jiejie?……」他緩緩抬起頭,那張沾染了你身上氣味的俊臉上,帶著一抹殘忍的微笑,「你醒了正好,我更喜歡……看著你的表情。?」 他說著,再一次俯下身,在你清醒的、充滿了恐懼與憎惡的注視下,將那顆被他玩弄得紅腫不堪的乳尖,重新含進了口中。他用舌頭惡劣地舔舐、吮吸,另一隻手也沒有停下,在你另一邊的rufang上揉捏、按壓。 「不……放開……」你從牙縫裡擠出破碎的、帶著哭腔的抗議。 但是沒用。你的身體背叛了你。在你清醒的意識下,那股被迫的快感變得更加清晰、也更加磨人。一股羞恥的熱流從你的小腹升起,讓你的雙腿不自覺地向內併攏,卻只是徒勞地摩擦著他那滾燙的、肌rou結實的大腿。 你悲傷地發現,你現在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他的力道。 他似乎很滿意你的反應。他終於放過了你飽受蹂躪的雙乳,但那隻作惡的手卻沒有停下,而是帶著滾燙的溫度,一路向下滑去,越過你平坦的小腹,最終,停留在了你那條早已被汗水浸濕的短褲邊緣。 他看著你,眼神裡滿是勢在必得的佔有慾。 就在你積蓄全身力氣,準備張口喝斥出聲的瞬間,柳東賢的動作卻比你更快。他像是完全預判了你的反抗,臉上那斯文的笑容不變,卻一把抓過你身旁的、厚實的棉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堵住了你的嘴。 「唔……唔唔!」 所有即將脫口而出的、淬了毒的咒罵,全都被柔軟的棉絮堵了回去,變成了不成調的、絕望的嗚咽。棉被那乾燥的氣味混雜著他身上清冷的古龍水味道,一同灌進你的鼻腔,讓你感到一陣窒息般的暈眩。 你還沒來得及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反應過來,就感覺到手腕一緊。他已經鬆開了對你的鉗制,卻是為了抽出他自己腰間那條質地精良的黑色皮帶。冰冷的金屬搭扣劃過你的肌膚,帶來一陣刺骨的涼意。你眼睜睜地看著他,用一種你只在電影裡見過的、熟練又充滿力量感的手法,將你的雙手手腕緊緊地綑綁在一起,高舉過頭,牢牢地固定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皮革收緊的摩擦聲,是你聽到的、自己徹底淪為待宰羔羊的喪鐘。 你絕望了。 你看著他做完這一切,然後慢條斯理地、重新將視線投向你。他愉悅地瞇起了那雙藏在金絲鏡片後的眼眸,眼神裡滿是獵人捕獲獵物後的、志得意滿的興奮與佔有慾。 「這樣……」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你因為恐懼而劇烈起伏的胸口,聲音低沉又溫柔,卻說著最殘忍的話,「jiejie就不能咬我,也不能推開我了。?」 他像是在欣賞一件絕無僅有的珍寶,愛不釋手地玩弄著你那與男人截然不同的、柔軟雪白的雙乳。他用寬大的手掌將你左邊的rufang整個覆蓋,感受著那飽滿柔軟的觸感,然後五指張開,輕輕地、帶著一種褻玩般的力道,揉捏著,將那團軟rou擠壓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真漂亮……?」他低聲呢喃,像是在對你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跟他們那些硬邦邦的胸膛……完全不一樣。軟的、熱的……是屬於我的。?」 他的指尖輕輕地勾勒著你乳暈的輪廓,然後毫不留情地捏住了那點因為恐懼和刺激而早已硬挺的、可憐的蓓蕾。他惡劣地用指腹將那顆小小的硬粒揉圓搓扁,捻弄、拉扯,時不時地還會用指甲輕輕刮過,引得你全身陣陣發抖,被堵住的嘴裡只能發出更加破碎的嗚咽。 「你看,它在發抖……它在為我顫抖……?」他低笑出聲,那笑聲在你聽來無異於惡魔的低語,「jiejie,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要誠實多了。?」 他俯下身,將注意力轉移到你另一邊的rufang上。他伸出舌頭,像蛇一樣,在那顆同樣紅腫挺立的乳尖上,畫出一個又一個濕熱的圈。溫熱的唾液將那裡浸潤得亮晶晶的,他又張開嘴,將其整個含住,用力地吮吸,舌頭在口腔裡攪動,發出「嘖、嘖」的、yin靡至極的水聲。 「jiejie,你聽……這是你為我而濕的聲音……?」他的話語低沉又下流,像毒蛇吐信般挑逗著你的聽覺,每一個字都化為尖刺,刺入你的耳膜,「是不是很想要?想要我……用更粗暴的方式……佔有你??」 你瘋狂地搖著頭,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浸濕了身下的枕頭。你恨不得將他撕碎,將他那張溫文爾雅的面具徹底撕爛,但你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像一條被釘在砧板上的魚,絕望地承受著他施加在你身上的一切。 而你的身體,卻可悲地背叛了你。那從上一個世界帶來的、怎麼cao都cao不壞的yin娃體質,在此刻發揮了它最殘忍的作用。你的身體的一部分,正乖巧地隨著他的動作而跳動,本能地迎合著這場你根本無法抗拒的侵襲。你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羞恥的熱流,正從你的小腹深處,緩緩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 他似乎也感覺到了。 他抬起頭,看著你那張淚流滿面、卻因為情慾而泛起不正常潮紅的臉,滿足地笑了。他空著的那隻手,緩緩地、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向下滑去,停留在了你那條早已被濡濕的短褲邊緣。 「jiejie,?」他低頭,在你的耳邊,用氣音吐出魔鬼般的低語,「現在……讓我們來點更好玩的,好嗎? 【警告!警告!宿主身體自主權受到嚴重侵犯!啟動一級防禦……防禦權限不足!錯誤!錯誤!】 系統在你腦海裡瘋狂地嘰嘰喳喳,尖銳的警報聲像電鑽一樣,鑽得你本就混亂的大腦愈發疼痛。 你不想讓這個傻白甜系統看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比上一個世界更加屈辱的畫面。你在意識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按下了靜音。 世界,終於徹底安靜了。只剩下身上這個男人那帶著慾望的、灼熱的呼吸聲。 你也對現在的狀況毫無辦法。你徹底放棄了抵抗,像一具美麗的、沒有靈魂的人偶,只能任由他去除你身上的所有衣物,為所欲為。 柳東賢似乎很滿意你的順從。他臉上帶著斯文的、勝券在握的笑容,慢條斯理地、像是在拆開一份期待已久的禮物,剝下了你身上那件被汗水和體液浸濕的T恤和短褲。 當你最後的遮蔽物被剝離,你那具未經人事的、雪白嬌嫩的身體,就這麼完完整整地、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你光滑的肌膚上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卻又極其諷刺的銀輝。 他的呼吸,在看到你全貌的瞬間,停滯了一秒。 「jiejie……?」他用一種近乎於喟嘆的、著迷的聲音呢喃,「你真美……?」 他將你被皮帶捆住的雙手舉過頭頂,然後,他握住你的腳踝,將你的雙腿抬起,分開,架在了他自己的肩膀上。 你就這樣,被他擺成了一個下體朝天、門戶大開的、極度羞恥的姿勢。 你的核心,那片從未被任何人窺探過、侵犯過的、最私密的領地,就這麼赤裸裸地、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因為你天生體質的關係,那裡沒有一絲雜亂的毛髮,只有一片光滑粉嫩的肌膚。因為剛剛那陣被迫的、難耐的快感,那片本該是乾燥的秘境,此刻早已泥濘不堪。晶亮的、透明的愛液,正不受控制地從那緊閉的、腫脹的xue口緩緩溢出,順著飽滿的陰唇線條,蜿蜒流下,在月光下閃爍著yin靡至極的光。 柳東賢看著眼前這幅景象,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他臉上的表情,是一種混雜了虔誠與褻瀆的、瘋狂的迷戀。 他俯下身,像是在朝聖。 他沒有立刻用那根早已硬得發紫、前端不斷溢出透明液體的猙獰陽具來侵犯你。他選擇了一種更具折磨性、也更能滿足他那變態佔有慾的方式。 他伸出了舌頭。 那條靈巧的、溫熱的舌頭,像一條有生命的、探索未知領地的蛇,輕輕地、帶著試探性地,舔舐過你那片已經泥濘不堪的、光滑粉嫩的領地。 「唔……!」 你的身體猛地一顫。那種濕熱的、帶著粗糙倒刺的觸感,讓你因為羞恥和恐慌而緊繃的神經,瞬間斷裂。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從你的眼角不斷滑落。 他似乎很喜歡你的反應。他發出一聲滿足的低笑,然後開始了他那細緻的、堪稱酷刑的「品嚐」。 他的舌尖,先是沿著你飽滿的大陰唇邊緣,仔細地勾畫著輪廓。然後,他張開嘴,將那肥厚軟嫩的唇rou含進口中,輕輕地吮吸、啃咬。接著,他用舌頭頂開那兩片緊閉的軟rou,像是在尋找最甜美的花蜜,長驅直入,鑽入了你那濕熱緊緻的甬道之中。 「啊……嗯嗯……不……」你被堵住的嘴裡,只能發出破碎的、絕望的嗚咽。 他的舌頭在你的體內肆意地攪動、探索,時而向上,輕輕地頂弄、碾磨著那顆早已被情慾催得敏感不堪的陰蒂。那酸麻的、滅頂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竄過你的全身,讓你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在半空中挺動、痙攣。你被捆住的雙手死死地抓住床頭的欄杆,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jiejie,你看……?」他抬起頭,那張總是溫文爾雅的臉上,此刻沾滿了你的愛液,顯得yin穢不堪。他指了指你那不斷向外冒出yin水、還在他舌頭的玩弄下微微開合的xue口,用一種極其下流的語氣說:「這裡……已經等不及了……它在邀請我進去……它在說……快進來……快用更粗的東西……把它填滿……?」 說完,他又一次俯下身,這一次,他的舌頭目標明確,直直地鑽入了你最深、最濕熱的地方。他用舌頭模仿著交合的動作,在你的體內快速地進出、攪動,發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你的大腦已經徹底被快感和羞恥所佔據,變成了一片空白。你感覺自己像一艘在狂風暴雨中即將傾覆的小船,只能無助地、絕望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滅頂的浪潮。 柳東賢似乎覺得光用舌頭還不夠,那種隔靴搔癢般的舔舐,已無法滿足他那因為你的甦醒而徹底爆發的、扭曲的佔有慾。他需要更真實、更深入的觸感,需要親手將你塑造成,能夠完美容納他的形狀。 他緩緩地抬起頭,那張總是溫文爾雅的臉上沾滿了你的愛液,顯得yin穢不堪。他看著你因為羞恥和絕望而淚流滿面的樣子,嘴角的笑容卻愈發溫柔,也愈發殘忍。 「jiejie,別哭……?」他低聲說,伸出舌頭,將自己唇邊的、屬於你的蜜液舔舐乾淨,那動作充滿了暗示與褻瀆,「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他空著的那隻手,緩緩地、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重新回到了你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私密花園。 你記得上一個世界,你的身體是如何在師父和師弟們的輪番侵犯下,從最開始的撕裂劇痛,到最後的麻木迎合。你記得每一次被填滿、被貫穿的感覺。然而,拜那「怎麼cao都cao不壞」的yin娃體質所賜,這具新的身體,在你穿來之後,早已恢復了最完美的、未經人事的處子之態。你的身體記得那種感覺,卻又對接下來的入侵感到本能的、屬於處女的恐懼與緊繃。 他的手指,首先觸碰到的是你那片因為過度刺激而充血腫脹的陰蒂。他惡劣地用指腹在那顆小小的、敏感的rou粒上輕輕打圈,引得你的身體猛地一顫,被堵住的嘴裡發出破碎的嗚咽。 「你看,這裡已經等不及了……?」他低笑著,指尖沾滿了你不斷溢出的yin水,然後,他將那根沾滿了你愛液的手指,對準了你那緊緊閉合的、粉嫩的xue口,緩慢地、試探性地,向內探去。 「唔!」 即使有著充足的潤滑,那被異物入侵的感覺還是讓你全身的肌rou都瞬間繃緊。你的甬道本能地收縮、抗拒,試圖將那根入侵的手指排擠出去。但這點徒勞的反抗,只換來了他更具侵略性的對待。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向內探入,指甲輕輕地刮過你敏感的內壁,讓你感覺自己像一隻被釘在砧板上的魚。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你的內壁是何等的緊緻、溫熱、濕滑。那是一種從未在任何男人身上體驗過的、獨屬於處女的絕妙觸感,讓他興奮得幾乎顫抖。 他將第一根手指完全沒入後,並沒有急著動作,而是耐心地等待著,等待你那緊繃的身體,慢慢地、學會接納他。然後,他將第二根手指,也緩緩地擠了進去。 「啊……嗯嗯……」 兩根手指的寬度,讓你感覺自己快要被撐開了。那種被強行擴張的感覺,本該是痛苦的,但在你這具特殊的體質下,那種撕裂般的痛感,在出現的瞬間,就轉化成了一種更加難以言喻的、又酸又麻的快感。你的身體背叛了你,在你絕望的淚水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愛液,讓他的擴張變得更加順利。 他似乎也發現了你身體的奇妙之處。 「jiejie……?」他的聲音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變得有些沙啞,「你這裡……好厲害……明明是第一次,卻這麼快就學會了……吃進去……?」 他開始用那兩根手指,在你的體內模仿著交合的動作。時而彎曲指節,碾磨著你內壁的軟rou;時而又快速地抽插,帶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你感覺自己像一艘在狂風暴雨中即將傾覆的小船,只能無助地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發出破碎的、被堵在喉嚨深處的浪叫。 他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他抽出手指,在你以為可以得到一絲喘息時,又將第三根手指,連同前兩根一起,以一種更加粗暴、更加不容拒絕的姿態,狠狠地捅了進來! 「唔唔唔!」 這一次,你是真的感覺到自己被撐到了極致。三根手指的寬度,將你那緊緻的甬道完全地撐開、填滿,你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塑造成能夠容納他的形狀。那種被異物填滿的、脹滿的感覺,讓你羞恥得快要死掉,身體卻誠實地傳來一波又一波滅頂的快感。 他看著你那張淚流滿面、卻因為情慾而泛起不正常潮紅的臉,滿足地笑了。他用那三根已經將你擴張得泥濘不堪的手指,在你的體內肆意地攪動、摳挖,尋找著能讓你徹底崩潰的、最敏感的一點。 「是這裡嗎??」他問,指腹狠狠地按壓了一下你甬道深處的某個凸起,「還是……這裡??」 「啊啊啊!」 你再也無法忍受。你的身體在他精準的攻擊下,劇烈地痙攣起來。你的眼前一片空白,一股強烈的、滅頂的快感從你的小腹深處轟然炸開,席捲了你的四肢百骸。你在這連綿不絕的快感中,迎來了第一次徹底的、因為羞恥和絕望而哭喊著失禁的高潮。一股溫熱的、透明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你那被手指撐開的xue口噴湧而出,濺了他滿手都是。 而他,就在你高潮的餘韻中,在你還渾身顫抖、神智不清的時候,緩緩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然後,他褪下自己的長褲,將那根早已硬得像鋼鐵一樣、尺寸猙獰的滾燙陽具,抵在了你那剛剛經歷過一場高潮、還在微微收縮顫抖的、濕滑不堪的xue口。 「jiejie,?」他俯下身,在你耳邊,用氣音吐出最後的、宣判的低語,「現在……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