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结束,我就请你喝热优格(H)
书迷正在阅读:因为太好色就全点魅力了、青梅劫、完美学生养成计划......失败、耳边萦绕(舅侄)、人机是莫得感情的(1v1)、模特女友其实是性瘾婊子【轮jianrou便器 绿帽ntr 破鞋公交车 母狗万人骑】、挣脱(纯百)、弯掰直短篇、情焰(骨科/失踪十一年的meimei找回后)、盏中竹(校园,1V1)
客厅里,叶茉莉端着一杯温水,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老二那个女朋友……你们觉得靠谱吗?听说成绩也挺好?” 宁毅靠在沙发背上,语调一如既往的沉稳:“成绩不是问题。懿祯,我听你说过她理综考了290,竞赛还拿了省一。倒是她想要学的方向——法医,挺冷门的。” 懿祯把腿搭在茶几边,哼笑一声,半开玩笑似的插话:“冷门?那叫硬核。敢选这个的,心态比咱们仨都硬气。你们别担心,人家比老二强多了。” 叶茉莉皱了皱眉:“我不是嫌人家学什么,就是担心老二……他这种性子啊,你们都知道。别人要是真顶尖,他会不会老觉得自己跟不上?” 宁毅点点头,目光淡淡:“这是重点。恋爱不是问题,怕的是他在这段关系里失了平衡。一个人要是只看到差距,而看不到互补,那就危险。” 懿祯咬着吸管笑:“我看老二还挺死心塌地的,护得紧着呢。放心吧,他那个怂劲,怕女朋友跑,比怕老爸发火还怕。” 叶茉莉忍不住叹了口气:“唉,他还小,别栽得太早就好。” 宁毅摇头:“不经历摔跤,哪学得会长大?倒不如说,有这么个能让他摔一跤的对象,未必是坏事。” 懿祯听完,像是给弟弟撑腰似的,点了点头:“是啊,老二也得有他自己的战场,不然永远就躲在我和你们影子底下。” 卧室内,尔祯蜷缩在被子里,手机屏幕的光一点一点照亮他的脸。客厅里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隐约的笑语与茶杯碰响。他盯着聊天窗口,指尖悬在键盘上好几秒,心口忽然软成一团。 他们在外面讨论的全是“那个女朋友”——红叶。 说她聪明、能干、有主见。说他“护得紧”,说他“怕摔跤”。 他明知道爸妈没有恶意,可那些话仍像轻轻的针,一下下扎在心底。 是啊,他确实怕失去她,也确实不如她那样耀眼。 可那又怎样?她属于他,而他——也想要变得配得上她。 于是尔祯拿出手机,慢慢打下几行字,又删掉,反复几次,最后才发出去: 【尔祯】:明天……我还能去昆虫社吗? 【尔祯】:明天你不是要练习演讲吗?你就去放心练习,我可以就帮你照顾虫子。 几秒后,屏幕亮了。红叶回了一个表情——那是她惯常的笑脸,带着一点坏心眼的挑眉。 【红叶】:行啊,小帮手。明天要早起喔~ 看着心爱的女友的回复,尔祯抱着手机,整个人都快要化在床单里了。 他一条一条地发着消息,都是些没头没尾的小事: 【尔祯】:我妈刚刚说明天要炖小排骨,说是放藕一起。 【尔祯】:你知道藕吧?那玩意儿亏得不行,一斤藕,半斤窟窿眼哈哈哈。 【尔祯】:红叶,你最爱吃的排骨怎么做? 红叶回得慢,像是在忙什么。 过了一会儿,屏幕亮起。 【红叶】:我最爱吃话梅排骨,我会做! 【红叶】:你爱吃甜的吗? 【红叶】:爱吃我周末给你做! 那一瞬间,尔祯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咚”的一声。 他死死盯着那几个字,整个人都僵住了。 红叶语气很随意,像平常说笑,可他却从字缝里读出了什么不一样的柔软—— 一种“家常”的温度,一种他从未在任何恋爱幻想里设想过的日常亲密。 他忍不住又发: 【尔祯】:你说真的? 【红叶】:当然真的呀,我又不是光说不练的那种人。 【红叶】:甜口的,你吃完会上瘾的。 尔祯眼角都带了笑,手指滑动着屏幕,心想: 她不仅能做化学竞赛的报告,还能做话梅排骨。 这算不算——N边形战士? 他抱着手机翻了个身,被子里闷出一点笑声,然后又害羞地把头蒙进枕头里。 【尔祯】:那我周末得多饿两顿,留点肚子给你。 红叶回了个坏笑的表情。 【红叶】:那就乖乖饿着。 消息停在那儿,像夜里的一盏小灯,亮得暖融融的。 尔祯看着那盏灯,心口轻轻发烫,却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几秒,终于忍不住发过去: 【尔祯】:下周一你就去演讲了,这周末你不得好好准备下吗? 【尔祯】:需要我帮你吗? 对面停了十几秒才跳出回复。 【红叶】:啊,我和季昀约好了,他陪我练习。 短短一句,瞬间点燃了他心口那根最细的火线。 他盯着那条消息,指节绷得发白。 【尔祯】:你不要老找他。 红叶明显察觉出他的小情绪,嘴角不自觉弯起——尔祯又欠收拾了。 她手指在屏幕上压了一下,像是在做指卧撑,然后按下拼音键: 【红叶】:今天肛交完,屁股洗了没有? 尔祯的手机屏幕亮了一瞬,红叶那条消息跳出来,语气带着她一贯的狡黠,轻轻一勾,就把他所有的镇定都挑碎了。 他盯着那行字,喉结滚了两下,指尖在键盘上犹豫了很久,删了又打。 一时间,他连呼吸都变得浅。 最终,只发出去三个字: 【尔祯】:没……还没。 发完的那一刻,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像是被她轻轻踩在脚下,又像是在等她下一句命令。 【红叶】(视频呼叫) 尔祯迟疑了一下,脸红的按下接听键。 屏幕亮起,红叶出现在画面里。她扎着头发,靠在满是粉色小猪皮杰的床头,脸上带着一点困意,却笑得明晃晃。 “尔祯,”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种不容拒绝的轻柔,“镜头往下放一点。”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镜头把他的喉结、脖颈和胸膛都照了进去。 红叶挑眉,指尖轻敲着屏幕:“刚刚是谁说‘没洗’的?” 那一瞬间,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呼吸里的颤。 她的语调不急不缓,甚至有几分温柔——可那种温柔像是缠绕的丝线,一寸寸勒紧。 “去,”她轻声道,“现在就洗。洗干净给我看,嗯?” 她最后那个“嗯”字,轻得像羽毛,偏偏让他整个人僵住了。 尔祯动了动喉咙,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现在?” 红叶笑了,笑容像猫:“当然是现在。谁让你不听话呢。” 尔祯听到那句命令时,整个人僵了一下。 红叶的语气并不高,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他没有再多问,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去执行她的要求。 走进浴室,反锁上门。家里没有专门的洗屁股盆,就拿出一个父亲的洗脚盆,小心翼翼的接满了水。 他把手机放在洗衣机上,镜头正对着水盆的方向。手机屏幕上的红叶轻轻挑起唇角:“很好,现在把衣服脱光!” 哪怕只是肛门的清洗,也必须要全裸上阵。 尔祯沉沉的吸了口气,一件件的褪下衣着。在红叶面前,他的裸体早就不是秘密。腰带解开,外裤掉落,内裤也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阳物雄伟粗壮,连着下面的两枚卵蛋也被收缩的很小。 红叶一噎:“咋这么兴奋?” 尔祯脸红了个彻底:“我有点紧张,也很想你,所以一下子就这样了。”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点委屈:“今天情绪一直憋着,你一开口我就全上来了。” 红叶看着屏幕,轻轻咳了一下。她并没有立刻去回应那句“想你”,只是神情微微一变,从调笑转为专注。 “别乱动,”她说,语气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节奏,“就照我说的做。” 尔祯僵了僵,还是照着她的指令调整姿势。双腿分开,蹲在盆子上。臀部翘起,那颗颜色有些尴尬的肛门露了出来,肛周有着一圈黑色的毛,衬得屁眼的颜色都粉嫩了几分。他把手伸到后面,撩起水,指腹一点一点的揉搓着肛门上的褶皱。 水声在浴室里回荡,他的动作带着笨拙的顺从。 红叶看着屏幕,目光柔下去。那不是欲望的火,而是一种安抚式的掌控。 她的声音低下来,像在哄人:“好,就这样,慢一点,别紧张。” 那一刻,他们之间的空气变得很静。不再是挑逗,而是一种极端的信任。 他在她的注视下完成指令,而她在命令的背后,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握着的是一个心,而不仅仅是一具身体。 尔祯慢慢的在肛门上打了香皂,泡沫之下,棕褐色的褶皱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肠道,虽然几个小时前刚刚被肛交过,但过于慢动作的盥洗过程还是让他羞的满脸通红,身前也不停的流水。 “红叶……”尔祯轻声开口道,“这样可以了吗?” 红叶的声音从他的身后的手机上传来:“可以了。”她顿了下,似乎在想什么:“保持这个动作一分钟,不许动!” 尔祯身体一僵,但还是照做了,屁眼缓慢的收缩了一下,泡沫在这一分钟内慢慢的变硬。红叶边看边嬉笑着品评: “如果你现在放屁,会不会把泡沫吹起来?” 尔祯本来紧张又兴奋,结果被她这句话给逗笑了,屁眼本来就是往外顶着的,这一笑震动了肠道,立刻传出“噗”一声,屁眼直接在镜头下张开了。 泡沫真的被吹起来了一点。 红叶愣了一下,在手机那头笑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尔祯!!!” 尔祯愣了半秒,整张脸红透,几乎要烧起来。 他忍不住低声抗议:“红叶,你——能不能别笑得那么大声……” 可嘴角却也跟着翘起来。 那笑声隔着手机传来,明朗、轻快,像把浴室的闷气都冲散了。 他又羞又好笑,只能抬手遮着脸:“你太坏了……” 红叶那边的笑终于停下来,呼吸还带着笑意:“好啦,不逗你了。快去冲干净。” 她的语气柔下来,像哄小孩一样:“我在这,看着你呢。” 那一刻,尔祯心里的那股羞耻、依恋和温热,混在一起——他忽然意识到,不管她说什么、笑什么,他都无法不去顺着她。 他用手慢慢的撩起水花,一点点洗掉了肛门上的泡沫。洗完之后重新穿好了衣服,打开门走回了卧室。 客厅里父母和哥哥已经各自回房了,抬眼一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镜头那边的红叶似乎也觉察出他的疲态,要他赶紧去睡觉。 尔祯本想点点头直接道晚安,却突然坏心眼起来。他结束了和红叶的通话,将手机拿起,贴近自己的臀部—— 城市另一头的红叶看到刚挂断的手机抖了几下,是尔祯发来的几个语音。 她点开语音—— 【尔祯】噗—— 【尔祯】噗噗噗—— 【尔祯】噗,噗噗,噗噗—— 【尔祯】嘟嘟嘟噗嘟嘟—— 红叶:???前两秒她还愣着,到第三条时整个人都炸毛了:“……宁!尔!祯!!!” 她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他的全名,“你是不是吃多了?这十八秒的屁——是人能放出来的吗?!” 她举着手机,整个人都快气笑了:“你到底在干嘛?!你疯了吗!?” 屏幕那头安安静静,隔了半分钟,一个新的语音才慢吞吞地传来—— 【尔祯】:(声音闷闷的,憋笑)我就想……留点“纪念”。 红叶直接被噎住:“……你给我留屁作纪念?” 【尔祯】:(笑出声)那可是我亲手‘录’的啊。 红叶:“……” 她气得整张脸都烫,半天才回了一条—— 【红叶】:下次再整这出,我真给你订十根前列腺按摩棒。 手机那头彻底没声,只余一阵轻微的闷笑—— 尔祯整个人埋在枕头里,笑到喘不过气,又不敢出声,活像干坏事被抓的小孩。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红叶的怒气、他的坏心眼、那点被宠溺纵容的刺激—— 全都混成一股甜得要命的热气,让他整夜都睡不着。 ** 周六天还没亮透,校园就被补课的人声填满了。教室里唯独缺了一个人——红叶。她的座位空着,发巾压在书堆上,折的整整齐齐,像一面小小的旗子。 上午两节数学两节化学,尔祯的眼神一次次飘到那张空座。他想发消息,又把手机扣回书里——昨晚闹到那么晚,今天就当不打扰。 午休时他没去食堂,去超市买了苹果和生菜,然后拎着一袋苹果和一把生菜去了顶楼阁楼。昆虫社门一推开,他就走到了小厨房的案板前,学着红叶的样子洗手、切苹果、撕菜叶,把食盆一格格添满,边做边念叨记录: ?12:18 面包虫投喂生菜 5 片 ?12:22 黄粉虫补苹果半个 ?12:28 蜡虫加水凝胶少量 ?12:35 蚕盒清理一次、下午记得补桑叶一把 记到一半,昆虫社的电脑上QQ闪了几条。熊杰问这周蜂蜜要不要再补两桶,家里的冬季蜜出了,特别厚;张小雅说小星星最近胃口大,蟋蟀能不能大只点。他咽了咽口水,学着红叶的腔调回复:“明天到校门口取货,老时间老地方。蟋蟀我帮你挑活跃的。”发出去才发现自己也开始像她一样“会来事”了。 午后他拎着空背包去南门的菜市口,给蚕盒找桑叶。一个卖桑苗的老伯听他解释,爽快剪了一捆嫩叶,塞给他:“小伙子,学做事不丢人,拿去喂。”回学校时风很冷,叶子在包里散着甜气,他突然有种莫名的踏实——原来他也能把一天过得这么“有用”。 放学铃响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校门口风更硬。季昀抱着资料从教学楼出来,两人迎面撞上。气氛短促地停了一秒,季昀倒先开口:“她今天练到挺晚,我就负责计时和记要点。你放心,周一我会把红叶的演讲视频要点记录完整,回头发给你。” 尔祯“嗯”了一声,想起昨晚的调教,硬把那口酸气咽下去:“辛苦了。” 季昀挑挑眉,笑得干脆:“都是为了她能讲好嘛,我们也一起学习。” 回到昆虫社的阁楼,天色合起来一样沉。顶楼的窗外是成片的橘色路灯。尔祯把最后一条记录补上,锁门,手机这才震了一下—— 【红叶】:练完啦,嗓子冒烟。今天老师说“别紧张,往前看”。我看向前面,心跳就快——可能是想你。 【红叶】:谢谢你今天替我喂虫虫。回家路上小心风,围巾戴好。 (附带一段十几秒的语音,沙沙的风声里,她压低嗓子把演讲稿的开头又念了一遍,字不多,却稳极了。) 他靠在墙上听完,指尖有点发热,回了一条不算长的消息:【等你周一讲完,我请你喝热优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