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想不想要被我肛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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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祯脸埋在手臂里,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一千米,额角全是汗,在红叶目光的注视下,他的下身已经再度硬了起来。 可他的腰臀却像不受控制似的,轻轻一扭又一扭,下意识地迎向她的目光,像在寻求什么。 肛门在灯光下收缩、颤抖,空荡得几乎要把渴望写在皮肤上。 红叶愣了愣,随即眸子微微眯起。她当然看得出来,他没说出口的欲望—— 那种想被填满、想彻底交出来的需求。 她舔了舔唇角,心口的燥热几乎要漫出来。 眼神在房间里迅速掠过,忽然落在水池边。 那里放着一根洗碗刷,柄修长,表面光滑圆润,粗度也足够。 她慢慢走过去,指尖在柄上试了试,确认没有棱角。回过头来时,嘴角已经勾起一抹坏笑,眼神明晃晃的带着掌控的兴奋。 “尔祯,”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坏心的哄骗意味,“你是不是……很想要?”她刻意没有立刻动,而是蹲下身来,把那根柄轻轻敲了敲他颤抖的臀瓣。 声音很轻,但落在尔祯耳里,却像雷一样炸开。 他整个人绷得更紧,脸埋在手臂里不敢抬头,耳尖却红得要滴血。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撞击,胯下早已重新硬到发痛。 红叶眯着眼,视线顺着他微微颤抖的脊背一路滑下,落到那处紧张收缩的肛xue上。 她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洗碗刷的柄轻轻从大腿根滑过,缓慢描着肌rou的轮廓,像在一层层拆开他的防线。 “抖什么啊……”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温柔又坏心, “这里摸一下,就要夹得这么紧吗?” 柄头只是轻轻点在他肛口,没推进去,尔祯却猛地颤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像是被她看穿了最深处的渴望。 他咬紧牙,声音发抖:“……红叶,别……别这么慢。” 可腰却下意识往后送,仿佛主动迎上那根柄。 红叶心底一阵得意与心疼交织,眼神更亮了,手指轻抚着他腰侧的汗,慢慢逼近那一点最敏感的地方。 她只是让那一点硬冷的柄头轻轻抵着,停在他紧缩的xue口。 她俯下身,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吐出的热气让他浑身一颤。 “尔祯,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尔祯咬着牙不吭声,肩膀死死绷紧。 红叶却不依不饶,声音轻得像哄,却带着一丝坏意: “这就叫——肛交。嗯?” 两个字像火一样烫在他耳朵里。尔祯的耳尖瞬间烧红,背脊弓得更紧,喉咙里闷出一声低哼,像是羞耻到极点却又被点燃。 红叶笑了一下,指尖在他腰窝打着小圈,慢慢往下滑。 “你是不是很想要?是不是想被我肛交?” 那两个字她一遍一遍地说,声音清亮又带点撒娇般的黏腻,偏偏掺杂着无法抗拒的命令感。 每一次都像钉子一样敲进他心里,让他脸色绯红,呼吸急促。 尔祯终于忍不住,整个人埋进手臂里,闷声低低哀求:“……别说了……” 可他的腰却不受控地微微往后送,那种羞耻与渴望的矛盾,把他折磨得几乎发疯。 红叶盯着他那副明明要逃却又忍不住迎合的模样,眼神彻底亮了, 她低声笑着:“尔祯,乖乖说出来——你想要我肛交你,对不对?” 尔祯整个人埋在手臂里,后颈一片通红,耳尖像烧着了一样,呼吸粗重得不像平时那个安静的少年。 xue口在那微凉的刷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暴露着他已经彻底乱了阵脚。 “……不……”他声音发颤,试图撑住最后的自尊。 可红叶俯下去,齿尖轻咬他耳廓,柔声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肛交……尔祯,你就是想让我肛交你,对不对?” 那两个字像咒语一样,把他的羞耻一点点撕开,把欲望推到无法后退的边缘。 终于,他身体一抖,手指狠狠抓紧枕头,整个人像被逼到绝境,嗓音破碎: “……想要。” 只有短短两个字,却像是从胸腔里被生生拽出来的告白,带着战败的脆弱与彻底的臣服。 红叶听见后,笑意一点点漾开。她伸手轻抚他额头上湿透的冷汗,像是奖赏一样在他发梢落下一吻,眼神却满是掌控后的满足与柔软的怜惜。 她没有立刻进一步,而是先伸手把他凌乱的额发往后抚开,低声安抚:“好,乖……我会慢慢来。” 她从脖子上解下那条玫瑰红的头巾,布料柔软,颜色炽烈得像西班牙的斗牛女郎。她俯身,轻轻将尔祯的手腕绑住,让他只能向前支撑着。绑好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一下,羞耻和期待在胸腔里狠狠撞击。 “腿分开点,尔祯。”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 少年咬紧牙关,双腿被迫撑开,蹲跪着,后背绷得笔直,像随时可能断掉的弓弦。他耳尖红透,呼吸乱成一团,整个人暴露无遗。 红叶拧开那瓶橄榄油,掌心一片温润。她先缓缓抹在他后xue周围,一遍又一遍揉开,手指耐心地打圈、轻轻按摩,把那处敏感的肌肤弄得又润又软。尔祯整个人被撑得失了力气,额头抵在手臂上,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压抑的喘息。 “别怕,我会慢慢的。”她俯身,在他背脊落下一个吻,像安抚又像誓言。 足足十几分钟的扩张,他的身体才逐渐顺从。红叶这才拿起那柄洗碗刷,冰凉的杆子在xue口轻轻试探,像是在敲门。 尔祯猛地一颤,臀瓣下意识地收紧,却在她温柔的抚慰与低声的催促下,一点点放松。 “好孩子……放轻松,呼吸跟着我。” 刷柄终于缓慢顶进去一点,油润的阻力与灼热的紧绷交织在一起。尔祯手指死死攥紧头巾,指节发白,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沙哑破碎,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快感。 红叶不急,手掌仍轻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像在驯服一头惊惶的小兽,一寸寸地把柄送进去,每一步都耐心、缓慢,既是折磨,又是温柔的征服。 刷柄终于一点点被送进,直到彻底没入体内。 那一瞬间,尔祯整个人猛地绷紧,像被电流击中。他的背脊骤然拱起,臀瓣颤抖着收缩,却又被异物牢牢撑开。 “啊——”喉咙里溢出压抑到失控的低喊,声音颤抖,带着不可置信的羞耻与快感。 深处被突然顶到的刹那,他眼前一片发白,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那股陌生的胀感直直撞在某个点上,他的心口狂跳,腰身本能地往前一顶,想要逃开,又在下一秒被攥紧的手腕和红叶温柔的声音稳住。 “尔祯……没事,放松,乖。” 她的手仍在他腰侧轻轻抚着,声音低而稳,像在哄小孩。 可少年身体的反应却根本骗不了人——他胯下早已硬得发烫,顶端颤抖着,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一瞬间失去控制。 白色的欲望喷薄而出,他整个人失守地颤抖,双腿酸软,几乎要跪倒。 “啊……红叶……”他喉咙嘶哑,声音里带着哭腔般的破碎。 羞耻、快感、被征服的恐惧与依赖,全都搅在一起。 红叶手上动作一顿,整个人愣了几秒。她明明才刚把刷柄推进去,还没来得及动,他就已经彻底失守了。 “……尔祯?”她忍不住轻声唤他。 少年整个身子都在颤,额头冒着细汗,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一千米。那种极度羞耻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让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眼尾泛着水意,连耳尖都烧透了。 “别……别看我……”他哑声说,声音颤抖,像是怕她笑他。 可红叶并没有笑,反而心里一紧。她能感觉到他是真的被撞到最敏感的地方,措手不及,才会这么快就彻底失控。 她俯下身,轻轻抱住他颤抖的身体,手掌顺着他汗湿的后背慢慢抚慰,声音柔得像羽毛:“没关系,笨蛋,这说明你太敏感了。不是坏事。” 尔祯埋着脸,羞耻得不敢抬头,胸膛剧烈起伏。他喉咙里溢出极轻的哼声,像在抗议,却又带着依赖。 红叶笑了一下,亲了亲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低声安抚:“乖,慢慢来,习惯了就好。以后……我会一点点带着你。” 他整个人像是要埋进地缝里,羞耻到浑身僵硬。 “……cao……”尔祯低声骂了一句,嗓音却颤得厉害,耳尖红得发烫,整张脸都烧透了。那种羞耻比快感还要猛烈得多——他甚至不敢直视红叶的眼睛。 “都、都还没开始cao……就……”他声音发紧,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拳头死死攥着,青筋突起。 红叶看着他像炸毛的小兽一样,却心疼得要命。她伸手轻轻抚着他湿透的发丝,把他额前的碎发别开,唇角带着一点宠溺的笑意:“傻瓜,这说明你太敏感了。” “你……你他妈要笑就笑啊!”尔祯咬着牙,嗓子哑哑的,眼睛却红了,像是被早泄羞得要哭。 红叶没笑,她只是俯身,轻轻在他汗湿的脖颈上落下一吻,声音极温柔:“没关系,尔祯。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试……你这么快,只能说明你真把自己交给我了。” 少年的胸膛还在急促起伏,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小兽,愤怒、羞耻,却又舍不得推开她。他嘴唇哆嗦了几下,终究没再反驳,只是红着脸,闷声闷气地埋在她怀里。 红叶先是愣了半秒,随即恢复了那份一贯的稳妥与细致。她把刷柄慢慢抽出来,怕刺激到他,动作轻得像在哄一个脆弱的孩子。随后她去拿了湿巾,小心替他把弄脏的地方擦干净,连指腹的动作都放得极轻,生怕再让他难堪。 “别缩着。”她轻声说,像是温柔的命令,把他微微颤抖的身体扶正。 尔祯耳朵烧得guntang,死死咬着牙,一动不动,仿佛只要动一下就会把羞耻感放大十倍。他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唯恐红叶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红叶却很自然,好像眼前这一切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她把纸团丢进垃圾桶,回过身来,伸手把他抱住。额头抵着他guntang的脸颊,低声笑了一下:“下次,我会慢一点。” 她的声音里带着哄小孩的笃定和宠溺,又带着一点坏心眼:“放心吧,尔祯,下次我一定要你撑住,直到我说可以为止。” 那句话像一道无声的誓言,压在他耳边。尔祯心脏狂跳,羞耻、渴望、依赖,全部搅在一起。他喉结滚了滚,半晌没敢出声,只能闷声闷气地埋在她肩窝,指尖死死扣着她的衣角,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尔祯窝在她怀里,声音低低的,带点撒娇:“红叶……我想吃炸得脆脆的撒子,盖在油泼臊子面上。” 红叶听得忍不住失笑,伸手揉了揉他后颈那片还烧着的红痕,拿出手机查了查。结果由于天太晚,附近的面馆全都挂着“已打烊”。 她皱起眉头,给他把额前的碎发理开,语气认真得像是谈判:“都关门了。这样吧,明天带你去吃,好不好?” 尔祯抬起眼睛,眼底还湿漉漉的,嘴角却忍不住上翘:“……那你得说话算数。” 红叶伸出小指,故意一本正经:“拉钩。” 他迟疑了一秒,才伸出手勾上去,心口却暖得发烫——刚刚那点丢脸的失控,好像也随着她一句“明天”被轻轻盖过去了。 ** 被红叶送回家后,尔祯没吃饭,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卧室的灯光很暗,尔祯缩在床角,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客厅传来的动静。 外面茶几上,水壶正“咕咚”冒着热气,茶香氤氲。 懿祯的声音清晰稳重的传来:“……我想的是华东政法,环境和学风都不错,师资也强。” 宁毅拿着茶杯,语调带着商量:“可是人民政法也有优势,你大伯那边正好有些关系,帮你牵线,毕业出来更好安排。” 叶茉莉在一旁点头,柔声补充:“是啊,两个学校家里都有熟人,你将来要走仕途,背景很重要。” 他们的语气是那样平静而笃定,仿佛未来的路已经画好,只等懿祯挑一个方向。 话题始终绕着懿祯打转——他的志愿,他的未来,他的关系网。 卧室里的尔祯抱紧了枕头,指尖有些发凉。没人叫他的名字,没人问过他想读什么、能读什么。他在这场谈话里,就像是空气。 外头的茶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像是刻意提醒着: ——这里有热闹,有期待,唯独没有他。 尔祯屏住呼吸,直到心口一阵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