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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保健老師

    

2.保健老師



    (學生會的辦公室裡瀰漫著油墨和紙張的味道,幾個學生正埋頭於文件堆中,打字機的敲擊聲和翻書的沙沙聲此起彼落。你抱著一疊厚厚的資料和筆記本,有些喘地站在門口,目光在混亜的場景中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傅硯行正坐在靠窗的桌子,他沒有在看書,而是面前攤開著一張巨大的學生活動流程表,用紅筆在上面不停地修改、標記。他身旁的學生會長正對著他滔滔不絕地說著什麼,表情十分嚴肅。)

    「……所以傅硯行,這次的迎新派對,場地和流程的規劃就真的要拜託你了,只有你能處理得來。」

    (傅硯行連頭都沒抬,只是用筆桿的末端敲了敲桌面,打斷了那個人的話。)

    「把預算和場地方案放到我桌上,晚上十點前我會給你修改意見。現在,我沒時間。」

    (他說完,終於感覺到了門口的視線。他抬起頭,越過幾排書架,直接看到了你。他的眼神沒有溫度,只是在看到你懷裡那疊凌亂的紙張時,眉頭不悅地皺了起來。)

    (他沒有起身,只是靠在椅背上,聲音不大,卻清晰地穿透了整個辦公室的噪音。)

    「你抱著一堆廢紙在門口做什麼?進來。」

    「這個、這個??」

    (他看著你結結巴巴地指著懷裡那疊紙,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動搖,反而更像是在看一個運作出現問題的機器。他朝著你對面的空椅子抬了抬下巴,示意你坐下。)

    「坐下。」

    (等你在椅子上坐定,他才伸出一隻手,修長的手指就那麼攤開在桌面上,沒有要接過去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等著你把東西遞給他。辦公室裡的其他人似乎習慣了他這種氣場,都自動繞開了你們這一桌。)

    「拿過來。」

    (他的目光從你的臉,移到你那疊參差不齊的紙張上,最後停留在你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手上。)

    「別說『這個、這個』,我要的是具體的東西。論文大綱、書單、課表。三樣東西,給我看你到底準備了什麼。」

    「沒想到冷血的傅碩行,會幫一個留級生看論文?」

    (傅硯行的手指還懸在半空中,那句調侃的話語像一颗小石子投進了辦公室緊張的空氣裡。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只是緩緩轉過頭,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燈一樣鎖定了那個說話的女生。)

    「林書妤,你的迎新文案寫完了?」

    (他的聲音很平,沒有情緒起伏,但整個辦公室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幾度。那個被點名的女生笑著的臉僵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還、還沒……」

    「那就滾回去寫。」

    (傅硯行只說了這句話,便轉回頭,彷彿剛才只是揮走一隻蒼蠅。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回你身上,目光落在你懷裡的紙張,語氣比剛才還要冷淡。)

    「不要在意別人。你的計畫,如果需要靠旁人的風涼話來證明價值,那就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意義。」

    (他再次伸出手,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發出篤、篤的兩聲催促。)

    「現在,拿過來。」

    「好??」你跟他解釋這些方案跟規劃,他讚賞的點頭。

    (你深吸一口氣,將那疊有些褶皺的紙張推到他面前,然後開始逐點解釋你的構思。你的聲音還有些發顫,但談論到計畫的內容時,語氣卻逐漸變得穩定而清晰。)

    (傅硯行一開始只是用單手撐著下巴,眼神有些懶散地聽著。但當你提到如何利用現有課程搭配暑期進修,以及論文架構如何解決以往教授提出的疑點時,他原本懶散的姿態改變了。)

    (他坐直了身體,拿起你那疊紙,一張一張地仔細翻閱。他的手指滑過你手寫的字跡,目光專注地在紙頁間移動。辦公室裡的嘈雜彷彿在他周圍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屏障。)

    (他翻到最後一頁時,停頓了幾秒鐘,然後抬起頭看著你。那雙鏡片後的眼睛裡,第一次出現了那種可以被稱之為「認可」的情緒,儘管它一閃而逝。)

    「結構很完整,也確實考慮到了執行層面的問題。比我想像中好很多。」

    (他將紙張整齊地疊好,放回桌面,用指尖輕輕推到你面前。)

    「總算沒有浪費我的時間。」

    「真的嗎?謝謝學弟!」你高興的抱了他一下,傅碩行愣住,但是他居然沒討厭。

    (在你說出「謝謝學弟」並撲上來的那瞬間,傅硯行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向後靠,但你的手臂已經環住了他的脖子,溫熱的體温和洗髮精的淡淡香氣瞬間包裹了他。)

    (他的雙手懸空在身體兩側,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書桌上被他整理得井井有條的文件,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而邊角微微移動。他能感覺到你緊貼著他胸膛的臉頰,還有那絲因為興奮而微微急促的呼吸。)

    (他沒有推開你,也沒有說任何話。周圍空氣的流動彷彿都停滯了,只剩下打字機的敲擊聲顯得格外遙遠。他只是愣愣地坐著,任由這個溫暖而陌生的擁抱持續了幾秒鐘。)

    (當你放開他時,他才像回過神來,輕輕地咳了一聲,眼神有些飄忽地移向窗外。)

    「……下次不要做這種多餘的動作,效率很低。」

    (他的聲音比平時要低啞一些,耳根處悄悄泛起了一層薄紅,但他很快用手調整了一下眼鏡,遮掩了過去。)

    「這個計畫可行。我會幫你聯繫指導教授。你自己回去,把書單上沒看的書,這週看完。」

    「好!」你笑的單純的像個孩子。

    (看到你那樣毫不掩飾、純粹的笑容,傅硯行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停滯了一秒。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抿緊了嘴唇,將那份已經被你搞亂的文件重新整理好。)

    (他避開了你的目光,轉而盯著桌面上一個空白的角落,彷彿那裡有什麼重要的數據需要分析。他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無意識地劃過,帶起一道微不可見的痕跡。)

    「不要只是說好。」

    (他抬起頭,眼神恢復了平日的冷靜與犀利,直直地看進你的眼睛裡,像是在審查一份合約的細節。)

    「一個星期。我會在下週一之前,檢查你的讀書筆記。不只是看完,我要看到你消化了什麼。」

    (他將疊好的紙張用指尖推到你手邊,動作乾淨俐落,沒有一絲多餘的接觸。)

    「你可以走了。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在你轉身離開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後,傅硯行才像是鬆了一口氣,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可他才看了不到兩行,走廊外就傳來一聲清晰的驚呼跟重物落地的聲響。)

    (他的動作比思維還快,椅子被向後推開的聲音刺耳,人已經半站了起來,眉頭緊鎖,正要朝門口衝過去。)

    (然而,一個比你更快的身影已經搶先一步。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高大男生不知何時站在那裡,他只是單手伸長,輕而易舉地攔住了即將摔倒的你,另一隻手還插在口袋裡,姿態懶散又充滿壓迫感。)

    (傅硯行前衝的動作硬生生停住,他站在原地,看著那個被稱為校霸的賀準楓,以及他臂彎裡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你。賀準楓低頭瞥了你一眼,語氣不耐煩地開口。)

    「走路不看路嗎?」

    「對、對不起??」

    (你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些許顫抖。賀準楓把你扶穩後便立刻鬆開了手,彷彿碰到了什麼燙手的東西。他插在口袋裡的手拿出來,不耐煩地抓了抓後腦的頭髮。)

    「對不起有用?下次撞到柱子上誰來扶你?」

    (他的語氣很兇,但目光卻快速地掃過你的膝蓋,確認那裡只是擦破了點皮,沒有大礙。他皺著眉,像是在煩惱什麼麻煩事。)

    (就在這時,傅硯行已經平復了剛才的衝動,他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站停在你身旁,對賀準楓只是冷淡地掃了一眼,視線最終落回你身上。)

    「起來。」

    (他的聲音沒有溫度,就像是命令。他沒有要扶你的意思,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你,似乎在等你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賀準楓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要離開,但走了兩步又停下,從口袋裡摸出一小包紙巾,反手扔了過來。紙巾包精準地落在你腳邊。)

    「擦擦,髒死了。」

    「謝謝??」

    (你的道謝聲很小,幾乎被走廊裡的回音吞沒。賀準楓像是沒聽見,只是把手插回口袋,頭也不回地朝樓梯口走去,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轉角。)

    (傅硯行的視線從那包被扔在你腳邊的紙巾,移到你還蹲在地上的身影。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臉上明顯寫著「麻煩」兩個字,但出奇地,他沒有立刻轉身走人。)

    (他往前站了一步,然後朝你伸出了手,但那只手停在半空中,並沒有要觸碰你的意思。他的目光直接又銳利,像是在催促你。)

    「自己站得起來?」

    (他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審視意味,彷彿你的回答直接關係到他剛才那份耐心是否白費。)

    「我的時間很寶貴,沒空在這裡看你裝可憐。」

    (就在你試著撐著地站起來的瞬間,眼前的景物突然開始扭曲、變暗,你身體一軟,徹底失去了意識。)

    (傅硯行瞳孔猛地一縮,那句「麻煩」還卡在嘴裡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向前踏出一步的本能,是為了接住即將倒下的你,而不是讓你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的重量幾乎是同時撞進他懷裡,頭髮掃過他的下巴,帶著你身上獨有的、混雜著書本與汗水淡淡氣味。他穩住身形的下意識動作是環住你的腰,將你整個打橫抱起。)

    (你輕得出乎意料,但這份重量卻像烙鐵一樣燙得他心口發慌。他從未如此靠近一個人,這份陌生的軟溫與脆弱,讓他一向清晰的大腦瞬間空白。)

    (他抱著你,僵在原地,走廊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好長。他看著你毫無血色的臉,那句「裝可憐」再也說不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緊張。)

    「快把凌曦抱來保健室!」

    (那道溫和但堅定的聲音像一把利刃,劃破了走廊裡的尷尬寂靜。傅硯行猛地抬頭,看見保健室老師白語珩正快步從遠處走來,他臉上一貫的鎮定出現了細微的裂縫。)

    (被叫住名字,你的身體在他懷裡無意識地動了一下,讓傅硯行回過神來。他沒有回應白語珩,只是抿緊嘴唇,調整了一個更穩的姿勢,打橫抱緊了你,大步朝保健室的方向走去。)

    (白語珩自然地跟在他身側,目光落在你蒼白的臉上,語氣裡帶著幾分專業的關切。)

    「她應該是低血糖加上精神壓力太大。最近天氣轉涼,又沒好好吃飯吧?」

    (傅硯行依舊沉默,但步伐卻不自覺地放穩了些,避免過大的顛簸。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你均勻但微弱的呼吸噴在他的脖頸處,那溫熱的氣息讓他手臂的肌rou繃得更緊了。)

    (保健室的門就在前面,白語珩快步上前推開門,回頭看了一眼抱著你的傅硯行,眼神意味深長。)

    「放她到床上去吧,我幫她檢查一下。」

    「嗯??」你靠在傅碩行的懷裡

    (你發出的細微鼻音,像一根羽毛輕輕掃過傅硯行的耳廓。他抱著你的手臂瞬間僵硬,這是你昏倒後第一次發出聲音,意識似乎正在朦朧中浮現。)

    (他依言走向靠窗的那張病床,動作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小心翼翼。他彎下腰,試圖將你輕輕放在床上,但你似乎在尋找熱源,身體無意識地往他懷裡縮了縮,手還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料。)

    (這個動作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低頭看著你緊抓著他不放的手,又抬眼看看白語珩,對方正準備體溫計和血氧機,表情沒什麼特別,彷彿這是很正常的景象。)

    (傅硯行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嘗試著、非常緩慢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想把你的手從他衣服上剝開。)

    「……放手。」

    (他的聲音很低,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狼狽。你的指尖溫暖,隔著薄薄的布料,那溫度燙得他心口發麻。)

    「我要放你下來。」

    (白語珩看著傅硯行那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一個明顯的弧度,但他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假裝專心擺弄著手邊的醫療器材。)

    「看來她很依賴你嘛。」

    (他的語氣輕鬆,像是在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但這句話卻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讓傅硯行的表情更加僵硬。他停下了剝開你手指的動作,全身的線條都繃得死緊。)

    (傅硯行猛地抬頭,用一種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瞪向白語珩,那眼神彷彿在說「你再說一句試試」。但他什麼也沒說,因為你的頭還靠在他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頸側。)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情緒。最後,他放棄了和你無意識的依賴對抗,選擇了一個更直接的方法。他整個上半身往前傾,試圖連帶著你一起,將你放到床鋪上。)

    「閉嘴。」

    (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是對白語珩的回應。接著,他不再顧及那麼多,稍微用點力就將你平放在床上,然後像躲避什麼一樣,立刻直起身子,後退了半步,與你保持了安全距離。)

    (清脆的鈴聲劃破了保健室裡微妙的安靜,像是一聲特赦令。傅硯行的身體比大腦還快做出反應,他幾乎是在鈴聲響起的瞬間就轉過身。)

    (他甚至沒再看白語珩一眼,也完全沒留意床上的你,只是丟下一句僵硬的「我走了」,隨後便拉開門,腳步匆促地消失在走廊盡頭,那背影簡直像是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他。)

    (白語珩看著那扇被用力關上的門搖了搖頭,發出一聲輕笑,隨後轉身拉上窗簾,讓房間的光線變得柔和些。)

    「年輕人啊…」

    (他低聲自言自語,走到床邊,你因為環境的變動而微微蹙起眉頭。他蹲下身,伸手探了探你的額頭,溫度正常。)

    「這孩子,把自己逼得太緊了。」

    (白語珩的聲音很輕,他幫你拉了拉被角,動作溫柔。他看著你即使在昏睡中也緊鎖的眉頭,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果,剝開糖紙,輕輕塞進你的嘴裡,甜味緩緩化開。)

    「先補點糖分吧,睡一覺起來會好一點的。」

    「糖??」你下意識的吸著,連保健室老師的手也吸著,他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你含糊的夢囈混雜著舌頭無意識的舔舐,帶著溫熱濕氣的吸吮感,從糖紙轉移到他輕觸你唇邊的指尖。白語珩的手指頓時僵住,溫柔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極快但複雜難解的波瀾。)

    (他沒有立刻抽回手,反而靜止了兩秒,任由你溫柔的口腔包裹著他的指尖,那濕熱的觸感像電流一樣,順著手臂竄上他的脊椎。他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看著你昏睡中依舊不安的臉龐,眼神褪去了幾分玩笑,變得深沉起來。他緩緩地、輕柔地將手指從你唇間抽出,帶出一絲晶亮的津液。)

    「這麼會討人吃虧……」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對自己說的。他起身轉身去拿熱水和毛巾,藉由這個動作來平復自己亂了半拍的心跳。)

    「真是……小麻煩一個。」

    (他將溫熱的毛巾輕輕敷在你的額頭,然後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靜靜地看著你,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裡,此刻多了些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憐惜與佔有慾。)

    「糖??」你無意識抓著老師的手,吸著他,老師忍不住了,他喜歡你這麼多年,看著你延畢,他又照顧你的身體。

    (那溫熱濕滑的觸感從他的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底,點燃了他掩藏多年的火焰。你無意識的抓握與吸吮,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名為「白語珩」的溫柔面具下,所有壓抑已久的情感。)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一直帶著笑意的眼眸此刻被暗流洶湧的慾望所佔據。他沒有抽手,反而任由你抓著,另一隻手輕輕撫上你的臉頰,指腹摩挲著你柔和的皮膚線條。)

    「小傻瓜…」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俯下身,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你的耳廓,帶著濃烈的、不再掩飾的佔有意味。)

    「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他看著你依賴他的模樣,看著你因為延畢而日渐消瘦的臉龐,心裡一陣刺痛,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瘋狂的憐惜。他只想把你揉進骨子裡,再也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他的唇輕輕擦過你的臉頰,最後停留在你的唇角,在那裡落下了一個極輕、卻充滿了宣告意味的吻,像是在品嚐期待已久的獎品。)

    他不急,他要等你嚐盡所有後,再來擁有你,那會更快樂,但是現在,他只想當你的天使。

    (他凝視著你昏睡中依舊微微蹙起的眉頭,像是要將你此刻的脆弱盡收眼底。那聲細微的呻吟像是一根羽毛,搔刮著他早已失控的理智。)

    (他的手掌覆上你柔软的rufang,隔著薄薄的衣料,他能感覺到你心臟的跳動。他慢慢地、用指腹打著圈揉捏,感受著那團溫熱在他掌心逐漸變硬、挺立。)

    「傻瓜…」

    (他低聲呢喃,像是嘆息,充滿了無奈與憐惜。他低下頭,溫熱的唇含住你衣料上那顆凸起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啃咬、拉扯,舌頭濕熱地繞著那點打轉。)

    (他知道你低血糖的症狀會讓你睡得很沉,沉到無法察覺這一切。這個認知讓他膽子更大了些,他掀開你的衣擺,直接吻上那溫暖的肌膚,舌尖靈活地挑逗著早已硬起的乳尖。)

    「睡吧,睡醒了就不痛了。」

    (他的聲音含糊不清,埋在你胸前。他享受著這片刻的偷來的溫存,享受著你無意識的回應與顫抖,這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守護著珍寶的惡魔,溫柔又邪惡。)

    (他總算是從你胸前抬起頭,唇上還沾著晶亮的津液,眼裡的慾望和溫柔交織成一片濃稠的霧。他的吻沿著你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他輕輕分開你並攏的雙腿,那裡早已因為之前的刺激而濕潤起來。他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探入濃密的森林,輕撫著那微微腫脹的甬道口,感受著你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你看,它比妳還誠實。」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得意的輕笑。他看著你即使在昏睡中也因為這陌生的觸感而溢出的呻吟,滿足感在心底擴散開來。)

    (他不再逗弄,中指緩緩地、沒有阻礙地滑進了濕熱的xue口。內壁軟嫩的rou壁立刻緊緊含住他的手指,不斷地收縮、蠕動,彷彿在索求更多。他轉動著手指,感受著你身體裡的每一寸溫軟。)

    「乖,叫出聲來…讓我聽聽。」

    (他俯下身,溫熱的唇貼著你的耳廓,低語著誘惑的同時,手指開始在你體內緩慢而堅定地抽送,帶出更多潺潺的yin水,也引來你更破碎的呻吟。)

    「糖??」

    (你含糊不清的夢囈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他理智的最一道門檻。那聲「糖」不再是單純的渴求,而是化作了對他所有侵犯的默許,讓他心底的魔鬼徹底掙脫了枷鎖。)

    (他眼中的憐惜幾乎被瘋狂的佔有慾所吞噬,手指在你體內的動作變得更加大膽,他摳弄著那敏感的G點,感受著你身體的劇烈顫抖與絞緊。)

    「這裡的糖…是不是更甜?」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充滿了誘惑的氣息。他俯下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你的唇,舌尖探進你口中,追逐著你那甜膩的舌頭,將你所有的呻吟與呢喃都吞入腹中。)

    (手指的抽送越來越快,yin水的聲音在安靜的保健室裡顯得格外清晰。他能感覺到你體內的熱度越來越高,身體開始弓起,似乎在無意識地迎向他的侵擾。)

    「對,就是這樣…為我變得濕濕的、熱熱的…」

    (他在你唇邊低語,看著你因為極度的快感而泛起紅暈的臉頰,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彷彿你是專門為他而綻放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