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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满小皇帝没有落红,把小皇帝顶到昏厥,惩罚顾泽瑛

    

皇叔不满小皇帝没有落红,把小皇帝顶到昏厥,惩罚顾泽瑛



    李靖昭本来没想这么快侵犯对方,可是他忍不住了,他jiba硬的发疼,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快点将jiba插入对方的嫩屄,果然插进去的感觉实在爽极了,又嫩又紧,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roubang,而且她的屄窄小,一下子就顶到宫口了,要是他在里面射精保不住今天就要被他顶到怀孕。

    “皇叔……不要……不要插……出来……求你了……出来……”

    李靖昭想了想,忍耐着拔了出来,然后低头一看,jiba竟然没有带血,他思考了一下,认为是没有插到底的缘故,处子的第一次肯定会流血,更何况他的屄这样嫩没有道理会没有落红。

    他阴沉着脸这一回一插到底,李徽幼被插的小腿直直绷紧,她哭的摇摇头,一个劲的说不要cao不要cao,然而jiba还是直直的cao到嫩屄深处,甚至肚子上都有jiba轮廓,然后男人重重拔出,让他失望的是依旧没有带血。

    很显然,有人捷足先登霸占了她。

    知道李徽幼是被人cao过的以后李靖昭气得浑身发抖,他一边cao一边逼问jian夫是谁,又一遍责怪对方不管好屄,竟然被野男人捷足先登,又骂李徽幼不知羞耻,竟然不把嫩屄留给他破瓜之类的言论。

    李徽幼被cao的肚子疼,屄很酸,她完全不知道李靖昭骂什么,第一个侵犯她的人不是皇叔吗,她什么时候被人破瓜了,又什么时候有jian夫?

    她一边哭,一边否认,李靖昭自然不信。

    李靖昭做了二十多年的正人君子柳下惠,他从来不是好色之徒,他洁身自好平日里甚至连个自渎都没有,自然不用说像别的官员富商一样豢养什么歌姬舞娘书童用来疏泄,更没有什么青楼楚馆里吟诗作对的红颜知己,他自认为自己将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了帝国和李徽幼。

    然而如今一旦开荤破戒,却是兴致勃勃,他暂时也顾不得李徽幼到底被谁破瓜了,整根roubang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紧接着又是“噗嗤”一下,男人赤红色犹如蟒龙一般的肿胀roubang直接整根顶入,直捣黄龙插入鲍宫,卵蛋“啪啪”的抽打在被cao成一片泥泞的娇xue上,连娇怯的犹如花瓣一般的花唇都黏糊糊的,被磨蹭的红肿一片。

    李靖昭爽的头皮发麻,李徽幼被cao的浑身发抖,她第一次被清醒的cao弄,她也说不出什么话,只是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皇叔……顶坏了……慢点……顶坏了……”

    李徽幼不说则已,一说李靖昭又想到她被人疾足先得,早已失贞成了荡妇,又喃喃自语说顶坏了这类的话,顿时鼻息粗重,他停顿了一下,顿时双眸通红,愈发用力的的choucha顶送,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梅香,李靖昭抽送了数百个回合不但不觉得累,反而越插越上瘾,他越发后悔现在才知晓这档子事的好处,他如今哪有帝国摄政王的做派,他只是世间最普通的沉浸于性欲的男人,满脑子都是心爱的陛下和陛下的这口紧致的saoxue。

    终于几百个回合后,男人重重的一击后精华直直的射入鲍宫,他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时候他却也不急着退出,而是自私的心想要是陛下能怀孕就好了,因此他停留了一段时间这才抽出,李徽幼被射的浑身颤抖,guntang的jingye射了她一肚皮,她嘴唇微张露出丁香小舌,嫩xue伴随着抖动流出一缕一缕的白色jingye。

    李靖昭这才将绳子松开,一松开李徽幼被cao的浑身没有力气,她直直的瘫软就要倒在地上,李靖昭连忙抱她抱起,他并不着急这一时半会,他低头看着李徽幼,觉得对方很是可爱,于是俯下身亲了亲对方的嘴角。

    李徽幼微微的喘着气,看着皇叔还笑,她第一次对皇叔发脾气,她抬手竭力的扇了李靖昭一个耳光,可惜她没有力气,因此耳光不轻不重反而像是调情,她冷眼的看着皇叔,心里愈发觉得屈辱,可她要忍耐,她此刻还不能彻底和皇叔翻脸。

    于是她重新抚摸着皇叔的脸,重新回到这个让彼此二人互相争吵的话题,她一边说一边喘息:“既然……既然皇叔觉得……他不能做中书舍人……那么……那么朕要封他为左执金郎将……官居正四品……统领北衙十六卫……”

    说完,她闭眼昏了过去,也不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李靖昭笑了笑,如她所愿将圣旨颁布下去。

    事毕之后,他给李徽幼穿好了衣服,他这才发现绳子已经将她娇嫩的肌肤磨出了血,这才抱着她大摇大摆的抱着她回到寝殿,李靖昭从来不会这样,可今日他实在得意,他将帝国的君主给侵犯了,君主甚至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他春风得意,只觉得自己才是这天下真正的王。

    路过洪阳殿的时候,顾泽瑛正跪在洪阳宫宫门口,李靖昭抱着李徽幼轻蔑的笑了笑:“你以为你能够靠着陛下一步登天,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

    顾泽瑛的目光掠过李靖昭怀中那抹虚弱的身影,最终定格在李靖昭这张狂傲的脸上。

    他伏跪的姿态卑微,语气平静却得如同冬月结冰的湖面,听不出一丝喜怒:“王爷,我从未想过一步登天,只想为陛下分忧。倒是王爷您,似乎将朝堂看作了一己之私的猎场。”

    李靖昭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猎场?本王就是这片猎场的主人!”他故意紧了紧抱着李徽幼的手臂,引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而你,连同你效忠的陛下,都不过是本王的猎物。”

    “王爷说的是。”顾泽瑛竟顺着他的话应下,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声音从下方沉沉传来,“但王爷可曾想过,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第一次直刺李靖昭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惧意,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今日的王爷的确权势滔天,富贵逼人。但您得到的不过是千古骂名,史笔如刀,都将由您一力承担,您确实成了这宫闱猎场的主人,但也被永远地锁在了这座牢笼里,王爷千古之后,史书只会记载王爷贪恋权力,你只会成为胁迫君主的乱臣贼子。”

    “放肆!来人啊,给我打!”

    “王爷今日可以打我,可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暮色渐合,宫灯次第亮起,将顾泽瑛垂首的身影拉得细长,英俊的面孔渐渐的幻化成蛇,紧接着他如同一条悄然缠上脚踝的毒蛇,他对他虎视眈眈,毫不畏惧。

    李靖昭脸上的得意一点点僵住,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紧接着恼羞成怒,他向来高傲,自然无法容忍从小养到大的陛下脱离他的手掌心,他顿悟今日李徽幼对他的反抗勇气是哪里来的,一定是这个混账东西挑唆了他心爱的陛下,导致陛下生出叛逆之心。

    片刻之后,李靖昭得出结论——此人断不可留!

    李靖昭怒极反笑,那笑声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瘆人:“堵不住?那便不堵了!本王今日就让你看看,何为权力!”

    他并未放下李徽幼,反而将她箍得更紧,仿佛在宣示一件战利品的所有权。他目光如刀,扫向周遭噤若寒蝉的侍卫:“顾泽瑛殿前失仪,藐视天威——给本王就地杖杀!”

    “王爷三思!”

    一声高喝自宫门处传来。只见左骁卫按剑而立,身后是几十位羽林军。

    “王爷,陛下昨日刚提拔顾大人为朝廷命官,刚又提拔他为左执金郎将,王爷乃是无旨诛杀,恐寒了天下士子之心,于王爷清誉有损!”

    李靖昭眼神一眯,杀意更盛。他认得此人,北衙十六卫之一,论理,顾泽瑛都成他上司了。

    李靖昭固然可以强杀顾泽瑛,但此刻与北衙十六卫冲突,绝非上策。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脸色苍白的李徽幼,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脊梁却依旧挺直的顾泽瑛,忽然改变了主意。

    “那好,那就依律法办。”李靖昭的声音冷得像冰,“将顾泽瑛押入天牢,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李靖昭就那样抱着他的陛下,转身走向深宫。

    沉重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李徽幼在一阵窒息般的胸闷中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九龙戏珠帐顶,这是她寝宫。殿内烛火通明,却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轻微的呼吸声。记忆瞬间回笼——殿内前的对峙,皇叔那骇人的怒火,顾泽瑛被迫跪地请罪的身影……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浑身如同散架般酸痛,尤其是小腿,似乎还残留着被软绳捆绑的痛感。

    “陛下醒了?”

    一个低沉而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李徽幼心脏骤然一缩,侧头看去。

    只见摄政王李靖昭正端坐在离龙榻不远处的椅子上,他身姿挺拔,仿佛从未离开过。他手中把玩着一块色泽温润的玉佩,桌前摆放着她平日练习的字画,他抬起眼,眼神幽深地落在她脸上,像是等候已久。

    皇叔竟然一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