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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被皇叔扇嫩批,嫩批扇肿,皇叔狠狠插入嫩批

    

小皇帝被皇叔扇嫩批,嫩批扇肿,皇叔狠狠插入嫩批



    君主一诺千金,第二日,李徽幼猝不及防的就将他提拔为五品中书舍人,顾泽瑛穿上浅绯红色的官服,挂着银鱼袋,头戴着沉重的进贤冠向李徽幼谢恩,这是李徽幼第一次亲自提拔官员,以往这事都由李靖昭负责,官员的选拔也皆由他一手说了算。

    因此李靖昭并不同意,圣旨下来的第二天,李靖昭就进宫面圣,他要李徽幼收回成令,李徽幼怒了,她第一次对李靖昭发脾气。

    “你要朕收回命令?”

    “是。”

    “为何?”

    李靖昭正言道:“选贤选能,顾泽瑛既无家世,又无功名,只是靠着陛下的喜爱就官居五品,陛下靠什么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我又如何能安心还政于陛下?”

    李徽幼冷笑:“皇叔真是一张巧言令色的嘴啊,朕连抬举一个小小的中书舍人的权力都没有,皇叔倒是公正不阿,前年江南水患,洪水冲垮了徽县新修不过三年的大坝,最后就杀了两个县令堵一下群臣的嘴,朕甚至半年后才知道,这中间门门道道朕甚至都无法追究,谁不知道这朝廷上下都是皇叔的人,真是铁板一块。”

    “陛下是怨我?我都是为了陛下,若不是先皇临终前嘱托我,我也不会日日夜夜战战兢兢,这天下的担子都在我肩上挑着,如今一场洪水让我往日的种种好竟全都冲走了,竟连天灾人祸陛下也要怪罪在我头上,既然如此臣也无话可说,臣只是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皇叔可真是为我好啊,我刚不过下了圣旨一天,这雪花般的奏折第一次摆在我的案牍前。”说完李徽幼发怒一般将桌上的奏折全数甩在地上。

    “若陛下不肯收回成命,那臣就回自己封地去再也不回来了。”

    李徽幼气笑了,就为了这么一个中书舍人皇叔竟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刚要说话,就有宫人传话,说好几位大臣要进宫面圣,不必多说也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紧接着又有宫人说顾泽瑛冲撞了中书令,中书令要他下跪磕头认错。

    李徽幼听了此言顿时火冒三丈,中书令是先皇的肱骨重臣,他乃是三朝元老,从来做事稳重,如今让顾泽瑛下跪磕头无非是看不上顾泽瑛,要打她的脸。

    李徽幼还未说话,李靖昭就吩咐道:“区区一个中书舍人竟然如此不懂规矩,打三十大板再跪在洪阳门前三个时辰。”

    “你敢,没朕的命令谁敢打他。”

    李靖昭呵斥道:“还不快去,陛下年幼不知轻重难道你也不知?”

    小太监一脸为难的快步跑下去,他不过是草芥,宫里的贵人的争吵容易殃及池鱼。

    李徽幼气到头昏,眼前一阵一阵黑,觉得自己被欺负了,自己不是实权皇帝,竟连一个小小的中书舍人都无法提拔,她刚提拔顾泽瑛,顾泽瑛竟然挨打罚跪。

    她气到眼泪流出,可她现在暂时无法得罪皇叔,更何况这宫里上下没有一个是她的人,她气得深吸一口气,不再像方才那般咄咄逼人,她使了个眼色,宫人们识相的退出。

    她挤出两滴眼泪转过身,李靖昭笑了笑,走过去和颜悦色的搂着她的腰说:“怎么生气了?”

    “你说朕该不该生气?”

    “怎么你要为了这么一个不上台面的东西和我生分了?”

    “为了这么一个不上台面的东西,皇叔你不也驳我面子。”

    李靖昭没有回应这话,反而是亲吻了一下对方的耳垂,伸手探入对方的衣衽,隔着轻薄的里衣,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对方柔软的胸脯:“怎么今天没有穿束胸,奶子这么小,我给你按摩按摩揉大点。”

    李徽幼轻轻侧过了头,她第一次反感皇叔,可她还能忍,皇叔对她实在很好,可皇叔太贪心了,她这也不被允许,那也不被允许,皇叔还动则都是为她好。

    “乖乖的听我话,我都是为了你好。”

    李徽幼没有说话,李靖昭不满的张嘴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陛下,你真的好香。”

    李徽幼微微蹙着眉,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素净夹袍,然而很快这件衣服就被李靖昭褪去丢弃在地上,李徽幼嫌恶的看着地上的衣服,她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穿这件衣服了,很快她的衣服都被剥干净了,露出白花花的白色山茶花一般的雪白rou体。

    李徽幼以为李靖昭会像昨天那般放过她,然而她失算了,今日李靖昭恼怒她反抗他,又恼怒她为了这么一个下流货色和他龇牙咧嘴,哪怕最后李徽幼最后示弱了,他也决计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李靖昭让她坐在椅子上,两条嫩藕一般的小腿分开露出中间粉润的馒头嫩屄,小嫩批没有一根毛,白净的像是仔仔细细的除过毛一般,然而和那种被除毛的不一样,她是天生的白虎xue,因此就连黑色的毛茬都没有,娇xue这几天没有被人侵占过已经慢慢合拢了,然而她毕竟被人结结实实的草了多次,两半单薄的花唇羞涩的微张嫩蚌一般的屄rou被cao的鼓鼓的,像是刚出炉的小白馒头。

    李靖昭这一刻莫名的轻蔑的笑了笑,他拿出两根红绳子结结实实的将李徽幼的腿捆绑在椅子上,手上的绳子倒是没有绑的太紧,红色的绳子将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格外娇嫩,李靖昭一瞬间裤裆硬的鼓鼓囊囊的,他破想就这么提棍而入。

    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现在是为了疼她,而不是cao她,她在她父亲死亡的那一刻就已经落入他的手掌心里了,因此也就不急这么一刻——假如他忍得住的话。

    在李徽幼不解的目光中,李靖昭抬手恶狠狠扇了一下嫩屄,李徽幼惊呆了,惊大于疼,下一秒痛感席卷全身,她用力的挣扎想要合拢双腿,她的嫩屄一下子被扇成火辣辣的粉红色,上面清晰的盖着巴掌印。

    “皇叔,你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我要替先皇好好教训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坏孩子!”

    “不要!我知错了!”

    李靖昭冷笑出声,他摸了摸被扇红的嫩屄,一根手指“扑哧”一下插入窄小的蜜xue搅了搅:“和我说说陛下做错了什么?”

    “我……我不该随意凭喜好提拔人……”

    “还有呢?”

    “不该反驳皇叔……啊……不要……皇叔不要打……”

    李徽幼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狠狠的又扇在嫩xue上,她甚至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问题。

    “陛下错了,臣并非圣人自然可以反驳,再想想,说错了还要受罚。”

    “不要打……皇叔不要打……”李徽幼眼泪汪汪的摇了摇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李靖昭摸了摸花唇,紧接着他手指灵活的拨开花唇中央,然后恶意的掐了一下上面敏感的一颗小籽,李徽幼挣扎的厉害,她一边哭,一边喘息:“皇叔不要,不要罚我……”

    李靖昭吃这一套,他的手掌拢住了对方的嫩屄,轻轻的揉了揉,嘴里却是温声细语的威胁:“告诉我,陛下还做错了什么,再想不到我就再扇。”

    “不要……皇叔不要……我……我真的不知道……皇叔疼疼我……”

    李靖昭品尝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角——对方牙关紧闭显然不打算让对方深入,李靖昭忽然忽然回想起来对方昨天晚上也是这么哄他的,和孩子似的亲吻他的唇角,自己当时被她玩弄股掌了,竟然为了这么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就心动不已。

    “张嘴。”

    李徽幼皱着眉头,她脸蛋精致漂亮,虽然脸上满是不情不愿,但李靖昭兴致勃勃,今天他弄定了。

    李靖昭褪下裤子,粗硕的jiba直直的顶在对方的嫩屄上,李徽幼被皇叔的大棒槌吓哭了,她微微张嘴,李靖昭做势深吻下去,不过吻的并不爽,他不喜欢李徽幼反抗他,他喜欢对方温顺乖觉。

    jiba微微顶了个guitou,李徽幼便大声的哭起来,她要求饶,然而男人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她所有的哭泣都淹没在男人窒息一般的亲吻中,她被亲的昏昏沉沉,喘不过气,不知不觉间jiba已经没入一半,男人的声音混合着雄性的气息在她耳畔犹如恶鬼般的响起:“真爽”

    李徽幼知道这是在羞辱她,这一刻她不喜欢皇叔了,皇叔往日种种的好都死在这一场强暴侮辱上。

    她是这天下的君主,却被臣子以下犯上侵犯了。

    jiba只是顶到一半就插不下去了,李徽幼的屄太嫩了,强行插入会有撕裂的风险,可是李靖昭却无所谓,他喜欢对方,自然就干脆利落的占有,更何况在他眼里李徽幼是处子,处子被男人破瓜自然是要流血的,下半身传来钝到割rou一般的苦楚。

    李徽幼不知道当初父皇为什么让她当这北梁的王,她不是,她只是皇叔的玩物,她连保护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两行清泪缓缓流淌,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