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吵架床尾和(下)
床头吵架床尾和(下)
伏婉君不知道张砚舟有什么禁忌词,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光想着先发泄一通,没成想他不依不饶地要拉拉扯扯,气得烦了,手甩高,就这么恰好甩到他的脸上。 好一声清脆的“啪”,把两人都僵在原地。 巴掌分明落在张砚舟脸上,但先被打醒的是伏婉君。她总算想起自家夫君是何许人也。 这可是金殿传胪、御笔钦点的状元郎,莫说在这府里,便是在整个京都,谁人见了他张砚舟不敬上三分? 她伏婉君不过内宅妇人,这一巴掌打的却是朝廷的颜面,士林的风骨! 想通前因后果,犹如兜头一捧冰水,将她的怒火和仗着他宠爱而生的有恃无恐,浇个透心凉。 “相、相公,”伏婉君声音都变了调,没了方才剑拔弩张的气势,主动往他怀里靠去,轻抚上他被打的侧脸,“疼不疼?让婉婉瞧瞧。” 仿佛这巴掌是旁人打的。 张砚舟不作声,只静静抱着她。打吧打吧,她出完气累了不想离开就好。 怀中人前据而后恭,不乱动弹。她偏头靠在他的胸口,柔声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守白哥哥,你不信婉婉,还冷落婉婉,婉婉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吗?” 他闻言将她抱得更紧,闷声道:“不会了。” 伏婉君心想,一个多年前的老相好都让他这般患得患失,甚至连卧房都不回了,往后的日子若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她想要的安生还怎么过? 于是,她抬头,双手捧住张砚舟的脸颊,献上一吻:“这几夜婉婉独宿,既然守白哥哥公务缠身,今夜便在书房完事吧?” 她又踮脚,往上亲了亲他的眼眸,与他深深对视,轻声问:“好吗?” 他们从前行房事都是规规矩矩,而伏婉君早想换个地方尝尝鲜,所以当张砚舟犹豫着说:“不若回房吧?”,她还是自作主张地伸进他的衣摆,隔着亵裤把玩肾囊,温声决定:“就在这儿。” 要他回的时候,他闹脾气摆架子。这会儿想回?她还不肯呢。 伏婉君牵着张砚舟到书案旁,小手轻推,让他向后倒坐回原位,她则站着俯身去亲,边亲边喘,手上动作更是一刻不停,将张砚舟下身剥了个精光。 紧贴他小腹的roubang开始吐水,在上衣洇开一小块暗沉。她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roubang上下taonong。 不知道是否因为书房于读书人而言是个圣洁不可侵犯的禁地,张砚舟明显变敏感许多,身体微颤,有点求饶意味地再次提议:“婉婉,还是回房吧?” 反正不是态度坚决的命令,伏婉君就当他在欲擒故纵了,食指抵住他薄唇,媚眼如丝,声音甜腻腻的:“守白哥哥,就在这儿。” 她给自己全身脱光衣物,捧着一对乳儿娇俏地让张砚舟去舔。 胸脯白皙,乳珠粉嫩,眼前春光一片好,张砚舟的理智瞬间被欲望击溃。他听话地含上rutou,时而吮吸,时而用舌尖挑弄。伏婉君更是配合,下身向外淌水的rouxue顺着roubang滑动。 等交合处湿润得差不多,张砚舟也算忍到极限,他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推到一旁,再用双臂绕过她的腿弯将人抱起,放到书案上坐着。 他知道她动情后身体软得不像话,若没有一个支点,他生怕将人摔着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她软软地靠着他,而他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幽xue,指腹在xue道内摸索一番,终于找到一处rou芽,又轻又慢地碾过,然后她反应大得猛夹双腿,尖叫出声。 她是压了声的,在张砚舟听来则像小猫嗷呜,叫得他心痒。 虽然xue道内足够湿润,他还是谨慎地伸入第三根手指让她慢慢适应。 张砚舟虽自幼读书,体格却不似寻常文士那般清瘦羸弱。肩背宽厚,筋骨分明,手指还修长,加上常年习弓执笔,更是劲建有力。 与之身材匹配的那根roubang,粗长、硬挺,棒身青筋起伏曲折,伏婉君绵软的小手堪堪握住。 感受到xiaoxue逐渐湿软,她比他心急,拨开唇瓣,让guitou抵上xue口,含住它,再一张一合地吞吐着。 张砚舟往后抽出,想再缓缓,伏婉君不让,索性环着他脖颈,腰腹借力,臀部一抬,主动将roubang纳进体内。 顺着身体向下的惯性,roubang势如破竹,一顶插到最深处,爽得她发出嘤咛,并来了兴致叫唤:“好舒服,守白哥哥,婉婉好舒服。” 她喜欢这种rourou紧贴的感觉,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但对张砚舟来说就有些不适了。夹得疼。 他额头鼻尖布满细汗,静静等待,感受到xue道放松并适应自己的进入后才开始慢慢抽插。 “好撑呜呜,”才被顶撞没几下,她感觉自己下体一阵酸涩,涨涨的,脑袋跟着变得混沌,口不择言起来,“嗯,守白哥,慢一点,好大,吃不下了……” “呜呜太深了,”光说不行,她还拉着张砚舟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让他好好感受他自己的卖力动作,“守白哥哥,你插到婉婉这儿了,你摸摸。” 只读圣贤书的张大人哪经得住这接连的荤话攻势,耳根渐红,自己的喘息也快压不住,于是抱着怀中娇人更猛烈地顶撞,以此变相堵住她的另一张嘴。 月光透过门窗,照在两具交缠的rou体上。屋内旖旎风光,在一声闷哼和一声呜嘤中结束。 伏婉君下巴搭上张砚舟的肩头,喘着气休息。两人的下体还连接着,roubang正一股一股往xue内射着浓精。 行房事让她浑身舒坦,尤其是半个月两次,她终于觉出味来,深刻反思自己以前过得是什么食之无味的日子。 张砚舟就应该每晚在床上恶狠狠地cao她。她很喜欢这样。 把玩着他的头发,伏婉君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蹭了蹭,声音酥酥的:“张砚舟,我们要个孩子吧,求你了。” 她脑海里想的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激情房事,而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是张砚舟落寞地垂下眼眸,思索良久,竟第一次明确拒绝:“婉婉,我不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