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铜番外 王庭之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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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王庭之花(下) 小菊闭着双眼,睫毛在烛光里投下一弯轻颤的月影。他不敢睁眼,怕一睁眼就会撞进王耀那双深不见底、却又带着笑意的眸子——那里面燃着两世沉淀下来的火,足以把任何倔强都烧成柔软的灰烬。此刻,王耀的掌心正贴着他单薄的脊背,像抚一朵初绽的玉兰,指腹沿着花瓣的脉络缓缓游走,每一次停顿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却又刻意留下一丝空隙,让小菊的呼吸能钻进那缝隙里,发出细若游丝的颤音。殿外更漏三声,铜壶滴冷,而龙涎香在鎏金狻猊炉里缠成一缕缕金色的雾,把两人的影子缠得愈发紧密,仿佛要缝进同一段锦绣流年。 身为王耀独宠的花朵,他几乎十二个时辰都长在君王的眼波里。晨曦未吐,王耀已用指腹替他拨开额前碎发,像拨开一夜清露;午膳过后,奏章堆成小山,朱笔在案头沙沙游走,小菊便被圈在那袭玄狐大氅与龙椅靠背之间,成了最柔软也最奢侈的靠垫。 若逢溽夏,御苑的蝉声沸反盈天,王耀便嫌那层薄纱也碍事,指尖一挑,衣带委地,像剥一瓣雨后新莲。小菊蜷在他膝头,肌肤被汗意蒸出淡淡的甜香,像一朵被日头晒得微醺的花,只能把王耀送给他的香蕉形抱枕抱在胸前——那抱枕是外邦贡品,绒面金黄,弯成俏皮的月牙,刚好掩住最后一寸赧色。可君王偏要坏心眼地抽走它,看小菊慌得把脸埋进自己肩窝,才低笑着把抱枕重新塞回他怀里,像奖励一只乖顺的猫。 王耀毕竟两世为人,前朝旧档、沙场枯骨、宫墙冷月,都化作他眼底一层潋滟的薄光。他乐于把那些稚气又艳丽的玩意儿一件件摆进琉璃屉:绀青女仆裙的领口缀着碎钻,猫耳发箍内侧缝了雪色软缎,狗耳则用的是玄金麂皮,指尖揉上去会发出极轻的沙沙声;猫铃铛最小,声音却最脆,像雪粒敲在暖玉上;奶牛铃铛最大,晃一下便荡出低沉而慵懒的回响,仿佛宫墙深处遥远的回忆。每得新物,他便半倚雕窗,朝小菊勾勾手指,声音低而暖:“过来,替吾试新衣。”小菊赤足踏过织金毯,脚踝上的金链细得几乎看不见,却在行走间发出隐秘的轻响,像一条被月光锁住的潺潺溪流。王耀欣赏他耳尖泛起的绯色,欣赏他指尖因羞耻而蜷成拳,再慢慢松开,最终乖乖戴上那枚铃铛,任清脆的声响一路跌进帝王胸腔,撞出一阵低沉的笑。 “猫铃铛很衬你,那就把全套都戴上吧。”王耀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宠溺,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样自然。他指尖转着那枚小小的银铃,铃声清脆,却像一根细线,把空气里最后一丝退路也抽走了。那日小菊红着脸,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在王耀的注视下裸着身子将猫耳、猫铃铛,和带着肛塞的猫尾巴穿戴停当。窗外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切进来,落在他弓起的脊背上,像给一只幼兽镀了层柔软的毛边。他先抖着手把发箍式的猫耳戴好,黑发间突兀地竖起两撮绒绒的灰白,耳尖还缀着一点银线;接着是颈圈,冰凉的皮革贴上皮肤时他猛地缩了缩,铃铛便“叮”地一声,像替他喊了投降;最后那条尾巴,她背过手去,指尖摸到金属扣环的冷意,呼吸瞬间乱了节拍,却还是乖顺地旋进去,尾端的绒毛随之颤巍巍地垂落,像一株被雨水压弯的芦苇。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穿类似的东西,菊还是羞得满脸泪水,泪珠滚到下巴,悬成将坠未坠的晶莹,把锁骨洼处积成小小一汪温泉。她不敢抬眼,却能感觉到王耀的目光正一寸寸丈量他——从后颈凸起的脊骨,到因跪坐而绷直的脚背,再到那条被迫翘起的尾巴,像在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补最后一笔朱砂。却无法躲开,甚至还要摆出小猫蹲坐的坐姿,供王耀欣赏他娇嫩的rou体。 他缓缓俯低上身,掌心贴地,膝盖分开与肩齐,尾椎因尾巴的重量微微后翘,铃铛便随着呼吸一下一下晃,声音轻得像幼猫在梦里磨牙。王耀终于走近,指尖拨了拨他耳尖的银线,又顺着颈侧滑到铃铛,轻轻一弹,那细响便在他胸腔里来回撞,像有人用小槌敲一面蒙了雾的铜锣。菊把脸埋进臂弯,泪水蹭上皮肤,烫得惊人,却听见自己心跳擂鼓般应和铃声——羞耻与隐秘的欢愉交织成一张潮湿的网,将他牢牢缚在原地,而王耀就站在网外,像欣赏一只终于学会撒娇的猫,眼底盛着温温的笑,与一点不动声色的、胜券在握的温柔。 “乖乖,真是好听话的小猫咪。”王耀的声音像掺了蜜的温水,从耳廓一路淌进脊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锋利。他半跪在榻沿,指尖顺着菊尾根那截最敏感的骨节,一下一下地梳,像在确认什么私有印记。“现在自己把尾巴撩起来,让夫君给你检查身体。”那“检查”二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像一根冰丝,顺着尾椎往里钻,把羞耻钉成某种仪式。 菊只能自己分开双腿。榻上铺的是暗绛色锦褥,绣着缠枝莲,花瓣的起伏此刻成了唯一的遮蔽。他把尾巴蜷到腰窝,尾尖的绒毛簌簌发抖,像被风吹乱的芦苇,又不得不自己拨开——那动作笨拙而虔诚,仿佛将最后一寸尊严也折成供品,高高撅起。烛光从侧面切过来,将他的轮廓削得薄而脆,连臀缝投下的阴影都在颤。 王耀并不急着检视。他先是用指腹去摩挲那对假猫耳——软胶做的,内侧还留着昨日掐出的指痕。耳廓被捏得发红时,菊的喉咙里会滚出一声极细的呜咽,像奶猫被踩到尾巴。王耀低笑,声音贴着他耳背滑进去:“用力,再排出一些,我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把夫君的话当圣旨。”那截肛塞是乌木刻的,尾端雕着一朵小小的菊纹,被体温煨得发亮。菊人小力薄,膝窝早已绷出两道颤颤的弧,腰塌得像拉满的弓,却只挤出半分。木塞与肠壁摩擦的涩响,在静夜里被放大成羞耻的鼓点。 “夫君……菊做不到。”他声音里带着潮湿的鼻音,泪珠挂在下睫毛,将坠未坠,像一颗被晨气蒸透的露珠。尾尖无意识地扫过王耀的手背,换来一声似叹似哂的鼻息。 “不能完成夫君的期待,是要受罚的,我的小可爱。”王耀的拇指终于离开猫耳,转而按在那截尾根上,稍一用力,菊便整个人往前轻扑,像被抽掉脊骨的猫。他坏笑时,唇角勾出一点锋利的月,映着烛光,像刃口舔过蜜糖。 “呜——菊认罚。”那声音碎在喉咙里,带着认输的潮湿。他只求这惩罚别再是“继续”——别再被那道温柔又冰凉的目光,一寸寸剥开,像剥一瓣尚未长成的橘,连脉络里的酸涩都要被尝尽。 “惩罚”倒也不是多么为难——至少对王耀而言,它更像一场早已排练过无数遍的仪式:灯光被拧到最暗,只剩床尾那盏铜壳立灯,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细长,像两株纠缠的藤蔓。他习以为常的先伸手探到床头柜第二层,指背擦过冰凉的玻璃润滑液瓶,才摸到那根黑色硅胶肛塞。拔出时“啵”的一声轻响,像拔掉陈年红酒瓶塞,空气里立刻浮出一丝甜腻的橡胶味。王耀把玩具随手丢进金托盘,金属与玻璃相撞,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叮”,下一秒,他自己的“大家伙”已抵在入口——那东西在暖灯下泛着湿润的光,像一柄被反复打磨过的乌木剑,带着不容拒绝的硬度与温度。 小菊像一只刚离巢的幼猫,脊背弓成柔软的桥,肩胛骨在薄皮下轻轻滑动。他把脸埋进折叠的臂弯里,呼吸一下一下,把纯棉床单喷出小小的潮印;声音却乖巧得近乎可怜,像把嗓子眼儿碾成细丝,再一根根抽出来,缠在空气里。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看似顺从的呻吟背后,都有一粒泪珠正偷偷从鼻梁滚到唇角,咸涩在舌尖炸开,又被他悄无声息地咽回喉咙——那滋味如同偷喝饭酒,甜中带苦,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灯光掠过他的腰窝,那里有一对浅浅的涡,像被谁用指尖轻按留下的指纹;此刻它们随着呼吸时隐时现,仿佛两枚小小的漩涡,把房间里所有隐秘的声响都吸进去。 菊这娇小的身形,却不就是一只幼猫,肩胛窄得能被王耀一只手圈住,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可就在这片稚气未脱的轮廓里,成年人世界的门被悄然推开。疼痛与快意像两股颜色迥异的丝线,一根猩红,一根暗金,同时穿过他的体内,在腹腔深处打结。每一次推进,都像把时钟的指针粗暴地拨快一格——菊被迫提前预习了成长的代价:原来“被疼爱”也可以如此锋利,原来“长大”往往发生在无人见证的暗夜。床单被他的指尖攥出潮湿的褶皱,像被潮水推上岸的贝壳,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齿痕。 ……”时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拽回,雕花窗外,宫灯在雨幕里碎成一片斑斓。菊的背脊贴着冰凉的床沿,却很快被王耀覆上来的体温蒸出一层细汗。他半阖着眼,睫毛上沾着潮气,像两把小扇,轻轻一颤就抖落细碎的水光。那水光并非泪水,而是身体被推到临界点时,生理性的潮润——他早已学会分辨,也学会不再抗拒。半年,足够让一株含羞草习惯被指尖反复拨弄,甚至在被触碰的瞬间,提前蜷曲出迎合的弧度。谈不上喜欢,却也不再是纯粹的厌恶;更像吞咽下一颗带薄苦的丸药,舌尖发麻,喉间却泛起后味的甜。那甜来自事后王耀替他拭汗的温热绸帕,来自被抱进浴桶时,耳廓边低低的一句“小可爱辛苦了”,也来自次日清晨,餐桌上那杯被调到恰好的梅子味豆浆——王耀记得他怕苦,所以从不给他喝无糖。 “不专心的孩子会被惩罚哦。”王耀的嗓音混在雨声里,像钝刀划过绸缎,带着一点暗哑的磁。他掐住菊的腰,于是菊的呼吸被节奏重新切割,像被卷入一场无声的军鼓,心跳与鼓点错位,又被强行校准。他仰起颈,喉结滚动,像被迫吞咽下一整片海浪。 “是,请您责罚。”菊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回来,带着一点潮湿的哑。他故意把尾音放得很轻,像羽毛扫过王耀的耳廓——这是他在漫长“惩罚”里摸索出的秘密:当声音越软,王耀落在肌肤上的力道就越温柔,像被收拢的獠牙,只留齿痕,不咬破。每日“责罚”早已变成隐秘的仪式:王耀会先用指腹描摹他脊背的曲线,像确认一幅画卷是否褪色;再俯身吻住他后颈的棘突,仿佛在那里盖下一枚私章。而菊则把指甲掐进自己掌心,让疼痛与快感保持微妙的平衡,像走钢索的人,在摇晃中确认自己仍被需要。窗外雨声渐密,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映出两人交叠的剪影,像一幅被水洇开的水墨,边缘模糊,中心却guntang。 两人的乐章并未停歇,夜凉如水,交织的心跳声将时间拉的很长,很长。 (感觉这个题材的子菊差不多了,下次换个题材继续子菊吧。小小菊真的,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