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很多根jiba一起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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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王丹之后,我和惠蓉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满心的沉重回到了家中。 门一打开,就看到可儿正抱着一个抱枕蜷缩在沙发上,像只温顺的小猫。她显然也听到了我们刚才在门口的动静,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担忧。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眼眶依旧红肿的惠蓉,很聪明地什么都没有问。 整个下午,家里的气氛都陷入了一种奇特的静默之中。 惠蓉没有哭,也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她只是默默地换上围裙,钻进了厨房,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晚上要用的食材。我能听到厨房里传来水流冲洗蔬菜的声音,还有刀刃在砧板上发出的富有节奏的“笃笃”声。她仿佛是想用这种最日常的家务,来抚平自己那颗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海啸的心。 而可儿则很贴心地没有去打扰她。她趴在沙发上,用平板电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一些画师绘制同人图。还会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小小的专业的点评。 我的灵魂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我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反复地闪回着王丹离开前那最后的一幕。 她那张总是充满了自信和痞气的脸上,第一次出现的那种混杂着悔恨、痛苦与解脱的复杂表情,她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所发出的沉重闷响。以及顺着那光洁的额头缓缓流下的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有病。我们都有病。一种比毒品还要可怕还要难戒的,深入骨髓的心瘾和性瘾。” “她每天,都在爱你和想被不同的男人cao这两种念头之间,来回地被撕裂,被凌迟。” 这些话,像一把小刀,一下又一下地穿刺着我那颗本以为已经百毒不侵的心脏。 就和可儿曾经说过一样,过去十年,我以为我们是金玉良缘,实际我真是对妻子一无所知 一个我过去从未深入思考过的可怕的问题,忽然像一条最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脑子里。 当我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的时候,我那正处于人生巅峰的强大性能力都依然无法填满惠蓉的欲望,无法解决她的“心瘾”,无法阻止她一次又一次地掉落回那个yin乱的泥潭。 那么,现在的我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 就凭我那份自以为是的“爱”与“接纳”吗? 就凭我们之间那个看似美好实则脆弱不堪的“新契约”吗? 如果这一次,我仅仅只是站在她的身边,告诉她我爱她、我支持她。那最终的结果会不会只是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重复过去的痛苦挣扎,再一次无可奈何地掉落回王丹口中那个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不。 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忽然惊觉,我只是作为一个“局外人”,一个“拯救者”,高高在上地对她说,我原谅你了,我允许你。我却从未真正地尝试去理解她,理解她那份早已和她的生命融为一体的饥渴与欲望。 我对那个她沉浸了整整十年的“世界”都还一无所知。 我突然想起惠蓉的那些记录,我甚至都还不知道“FHL女士”到底是谁,还有那些个什么王总、李总... 不行。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我看着,厨房里那个正在为我认真地洗手作羹汤的妻子背影。 又看了看身边这个在疯狂世界里乐在其中,对我抱以最纯粹的信任和依赖的“meimei”。 一个前所未有的坚定念头,在我的心里油然而生。 这一次,我不要再当一个被动的、局外的、自以为是的“拯救者”了。 我必须要更主动地深入她们,走进那个惠蓉隐藏了十年的“世界”里去,我要理解她们的欲望,她们的饥渴, 我必须要亲眼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景。 能让她们如此着迷。 也如此痛苦。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 惠蓉和可儿的性瘾,恐怕已经是她们灵魂的一部分,你不可能切掉一个人一半的灵魂,还能让她们完好无损。 她们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像世俗一样上的贤妻良母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也无意要求她们像个修女一般贞洁禁欲。 但现在有我在,我绝不会让“污泥”再沾染上她们一滴 这是我回应她们信任和爱戴的,最基本的方式 晚上,在惠蓉的坚持下,可儿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我们三个人洗漱完毕之后,又一次躺在了同一张大床上。 我躺在中间,惠蓉和可儿,像两只温顺的猫,一左一右地紧紧地依偎着我。她们俩都只穿着最简单的丝质吊带睡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那柔软的、散发着热气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着我的皮肤。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很柔和,将我们三个人的身影,都笼罩在一种安宁又祥和的光晕里。 这个晚上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就那么静静地躺在被窝里聊天。 惠蓉的头,枕着我的左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老公,你明天那个项目会,是上午十点,对吧?闹钟我帮你定好了,你别担心会睡过头。” “知道了,”我伸出右手搂着惠蓉,而她则越过我的身体,轻轻地拍了拍可儿的脑袋,“你呢,明天不是还要去工作室,赶客户的设计稿吗?也早点睡。” 可儿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舒服地蹭了蹭,她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林锋哥,你晚上睡觉,能不能不要抢我的被子呀?” “我才没有抢你被子!”我不满地抗议。 “他才不抢被子呢,”惠蓉立刻就站在了我这边,她像个护食的小母鸡,对可儿说道,“明明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手脚并用缠在我老公身上!我告诉你啊,我老公是我的!你只能借用一下!” “才不是呢!林锋哥,是大家的嘛!我们说好的,要当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呀!”可儿不服气地也向我这边拱了拱,她那对巨大柔软的奶子,隔着两层布料,都压得我有些呼吸急促了 “不行!我是大的!他是我的老公!我说了算!” “可是,我的奶子,比jiejie你大呀” “你!!!你这小sao屄!!……” 她们俩就像两个为了抢心爱的玩具而争风吃醋的幼儿园小朋友,在我怀里用最幼稚的语言吵闹着,打趣着。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闻着她们身上那两种不同的却又同样让我安心的馨香。 感到了一阵熟悉的安宁和平静。 那个晚上,我们三个人虽然都躺在同一张床上,但我和惠蓉其实都没有睡着。 可儿像只无忧无虑的小猫,蜷缩在我右边的臂弯里,呼吸均匀,睡得香甜。而我左边的惠蓉,则像一尊僵硬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知道,她也没睡着。 我们俩都被王丹离开前那石破天惊的一跪一磕,和那番掏心掏肺的话给震得心神不宁。 那混杂着鲜血、泪水与悔恨的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而王丹说的,关于惠蓉那如同“毒瘾”一般的,性瘾与心瘾,以及她在那份爱与欲望之间,长达十年的,痛苦挣扎,更是,让我,对身边的这个女人,有了一种,全新的,混杂着怜惜与敬畏的,认知。 黑暗中,我能听到我们三个人不同的心跳声。可儿的平稳而安详,我的沉重而复杂。而惠蓉的,则充满了一种我能清晰感受到的压抑和不安。 我转过头,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看着惠蓉那张妖艳美丽的侧脸。 用一种连我自,都觉得出奇平静的语气,开口问道: “老婆。”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王丹今天这一出,是跟你和可儿通了气的吧?” 惠蓉似乎没料到我居然问这个问题,楞了半响,才低声说道:“只跟我和可儿说自己想跟你好好聊聊,让我们组个局带带气氛,她原来这么耿耿于怀,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其实...从来...没怪过她...都怪我自己...” 她的声音又开始有了哭腔 我沉默地拍拍她的背,温柔地抱着她,知道她的情绪慢慢稳定,我才缓缓叹了一口气 “那...” “你现在是不是还是很饥渴?” “你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很想、很想出去跟很多男人乱交?” 惠蓉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张在黑暗中依旧美艳的脸庞瞬间变得如同纸一样煞白。她抓着我的手,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颤抖的、惊慌失措的低语,拼命地否认着。 “没有!老公!我没有!真的没有!”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显得支离破碎,“我现在,有你了!还有可儿!我……我很满足!我真的,很满足!我再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你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 她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语无伦次地向我表着忠心。 我没有说话。 黑暗中,我只是扭过头,静静地看着她。 我的脑海里,回响起的是王丹今天对我说的那些话。 她说,惠蓉有病。一种比毒瘾还难戒的病。 我忽然就想通了。 你不可能单单只靠意志力,就让一个吸毒者戒除毒瘾。那你又怎么可能指望,惠蓉她只靠着对我的爱和承诺,就彻底根除她那早已深入骨髓的性瘾和心瘾呢? 那不现实。 那也不公平。 和很多程序员不同,业余的时候我喜欢读古文,我记得孔子曾说过,让没有受过训练的人去作战,等于抛弃他们 因为结果显而易见 让惠蓉独自去进行一场注定失败的斗争,却不帮助她,等于也是我抛弃了她。 “惠蓉,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需要知道”我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力量,“看着我,说实话,我们约定过。” 我的平静似乎比任何的质问和愤怒都更让她难以承受。 她那激烈地否认的声音渐渐地停了下来。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一样长久的沉默。 我能听到她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她那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剧烈心跳。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终于听到了,她那如同梦呓一般的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羞耻的回答。 “……是。” 只有一个字。 却仿佛抽干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是……”她的声音,像被撕裂的丝绸,充满了痛苦的沙哑,“虽然……虽然老公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最厉害最能让我满足的男人了……我每天被你的大jibacao得那么爽……我真的,真的以为我已经好了……” “可是……可是,有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虽然我绝不会再做了!可是我还是会想。”她的眼泪终于决堤了,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偶尔闭上眼睛,我脑子里还是会不受控制地冒出那些,被很多很多根不同的jiba一起塞满的画面……那种前面和后面,同时被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蹂躏的感觉……就像一个魔鬼……它一直都在我心里……我……我控制不住它……” “但是我发誓!老公!我发誓!”她猛地抓紧了我的手,指甲都几乎要嵌进我的rou里,“我宁可死,也绝对,绝对不会背叛你了!我发誓!” 这我信,如果她真的到了忍不住那一天,我还真怕她会出此下策 但我不要这样 我听着她的忏悔,听着她的誓言。 我反手握住了她那冰冷的、颤抖的手。 我将她,向我怀里,又拉了拉。让她那张,冰冷的,沾满了泪水的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 然后,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对她说道: “老婆。” “你的欲望,你的瘾头,我知道,它不可能因为你爱我,或者因为你发了誓,就在一天之内突然消失不见。” “那不科学。”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可以容许你。” “我容许你,在有限度的范围内继续去满足你那份对群交的渴望。” “只要”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无比清晰地,说道,“只要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提前告诉我。只要你见的每一个人,都先征得我的同意。只要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和允许之下。那么,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去解瘾。” “不管到了哪一天,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问题总有办法一起面对。”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王丹说的那个毒瘾的比喻。 对待毒瘾,最有效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粗暴的压抑和禁止。而是科学有控制的疏导和替代。 哪怕戒毒所也得一步一步来减少剂量。 当然,这些话我不想对妻子说。 那太侮辱人了。 在可儿加入我们这个奇怪的家庭以后,我慢慢也开始接受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有些形式的抽插,确实就像喝酒吃饭打牌,或者......服药,还真是无关感情 但我心里还是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好这样的准备,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在这之前,能慢慢理解、分析我妻子的蓬勃欲望,找出解决办法 毕竟,真到那一天,我搞不好还需要亲自下场一起上?成为群交的一份子?全场最靓的大只佬? 我是个有点内耗的人,一开始胡思乱想就停不下来 反正我肯定不准备把老婆丢进jiba堆,然后自己当个乌龟牌摄像头。 至少现在的我100%过不了这个坎儿。 这时我突然又想到,虽然今天我真的很生气,还好没真对王丹做什么,可儿想法太单纯,有些问题,以后还真得去找王丹唠唠嗑 好在那一天绝不会是明天,也不会是下个星期、下个月,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准备。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这些无聊的思绪。 惠蓉在听完我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彻底地呆住了。 她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我。那双还挂着泪珠的,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她似乎完全无法理解我刚才说了什么。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然后。 她忽然扑了上来。 没有说话。 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只是用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紧紧地,紧紧地拥抱住了我。 还在微微颤抖的冰冷嘴唇,疯狂地,笨拙地,亲吻着我 脸颊、脖子、还有胸膛。 没有任何技巧。 没有任何情欲。 像一个在无边黑暗的寒冷大海里,漂流了太久太久,久到已经彻底绝望的幸存者。 终于看到了一艘愿意接纳她的方舟。 只是用行动来向我表达着,她那已经满溢出来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