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深入骨髓的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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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光看怎么能过瘾呢?我们那时候就是两头发情的母狗。特别是你惠蓉姐,我记得那次,应该是高二上吧,课间cao做完了,她下面突然就湿得不行,痒得难受。怎么办呢?简单啊。”她摊了摊手,说得云淡风轻。 “随便从走廊上拉一个看着顺眼、jiba够大的男生,两个人钻进女厕所最里面的那个隔间,就把裙子一掀,屁股一撅。前后两张嘴,随便他想cao哪个cao哪个。十分钟解决战斗。等上课铃响的时候,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教室里。只不过内裤里多了一滩还带着那个男生体温的、粘稠的jingye罢了。” “你应该明白你惠蓉jiejie那个外号,是怎么来的了吧?”她看着早已目瞪口呆的可儿,笑得前仰后合。 “她呀,就是我们学校的‘公共厕所’。谁憋不住了,想射了,都可以随时随地去找她。她那张小嘴,永远都是湿漉漉地张开着,欢迎任何人进去,尽情地排泄,保证‘通畅’,随插随用,而且……全免费。”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我下意识地看向了身边的惠蓉。她的脸一片惨白,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没有看王丹,也没有看我,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那碗白米饭,仿佛想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去。 但她始终没有阻止王丹说下去 而王丹的“表演”还在继续。她仿佛,彻底沉浸在了那段荒唐的岁月中,无法自拔。 “至于我嘛,当然就是那辆谁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车’啦。”她指了指自己,脸上是一种近乎于“炫耀”的病态亢奋,“‘公共厕所’,是解决‘生理需求’的,而我这辆‘公共汽车’呢,则是提供‘娱乐服务’的。想找刺激?玩点不一样的?来找我,准没错。” “我记得,我最疯的一次,是高二上那学期,我们学校的篮球队拿了全市高中联赛的冠军。那天晚上整个学校都疯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庆祝,而我呢,作为篮球队啦啦队的队长,那不得玩票大的?我就把自己,当成了那帮荷尔蒙过剩的的体育生们‘犒劳’自己的最好的‘奖品’。” “就在那个又脏又乱的、充满了汗臭味的男子更衣室里。我策划,我联络,拖上你惠蓉姐,被他们像两件战利品一样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我们俩挑战他们一整支篮球队外加两个教练的yin乱大会,就那么开始了。” “那场景……啧啧,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刺激得不行。你都想象不到,十来根尺寸、形状、颜色各不相同,但都硬得像铁棍一样的jiba,同时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是一种什么感觉。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指挥着它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进入你身体里所有能插的洞。” “前面这张嘴刚被一个人的jingye灌满,后面那张嘴立刻就要被另一个人的jiba给无缝衔接上。我们俩就是两条最下贱的rou便器,里里外外就没干过。后来还有人开玩笑说,自此以后,我们俩的sao屄和菊花里就从来没少过jingye,哈哈哈,这话一点都没错。” “后来,慢慢的,他们就开始叫我公共汽车了,说是什么,只要刷开我的屄,体验都说好,哈哈哈哈哈” 她越说越乱七八糟,突然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闷。 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在剧烈地颤抖。一些鲜红的酒液因为她的颤抖而洒了出来,滴落在她那干练的运动背心上,像一朵朵刺眼的血花。 王丹却像是毫无察觉,只是用一种更大的、几乎是咆哮般的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哈哈哈哈……不光是学生喜欢玩我们,学校里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师,也他妈一个个排着队,等着上这辆‘车’,用这个‘厕所’呢!从教导主任,到体育老师,再到那个五十多岁、秃了顶的教我们化学的老头……我们俩把他们全都伺候遍了。当然啦,好处也没少拿。什么三好学生啊,奖学金啊,保送名额啊……只要我们俩把腿张得够开,把他们那根又老又软的jiba伺候得够舒服,就没什么是得不到的。” “我们……”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 但她的声音,却在这一刻,突然卡住了。 她的眼眶已经微微有点红了。但仅仅一秒钟后,她就立刻又用那种更夸张的、更神经质的大笑,将那点即将决堤的情绪给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总之呢,”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像是要为这场漫长的“评书”做一个最后的总结,“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所有玩法,所有场所,我们俩基本上都玩遍了。所以啊,我的小可儿,现在你知道,两位jiejie到底是两个多么不知廉耻、多么下贱、多么烂到骨子里的……sao货了吧?” 她嘴里说着可儿,却就那么笑着看着我。 我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她好像讲得很开心 我却感觉她笑得像哭 “哎,不说这些了,还是聊点开心的话题吧!”王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突然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也可以说,是换了一张面具似的 接下来的聊天,彻底地失控了。 她们三个仿佛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开始肆无忌惮地聊起了各种只有在最下流的色情小说里,才会出现的话题。 甚至还开始,当着我的面讨论起了我的……尺寸和能力。 “林锋哥这根,可比黑人留学生还要厉害。不仅粗,而且特别持久。我跟你们说,昨晚在楼梯间里,他把我按在墙上,足足cao了快一个小时……” “真的假的?一个小时?惠蓉,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啊!你老公这体力,不去当AV男优都可惜了!” 我坐在那里,像一个yin乱版的女儿国的唐僧。 被她们那些虎狼之词冲击得头晕目眩、体无完肤。 我的尴尬,我的震惊,我的无措,到最后全都化成了一种诡异的、不受控制的……兴奋?愤怒?我也说不清楚。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美丽,却又疯狂得如同妖魔的女人。 心想我那安宁、平静、循规蹈矩的人生,确实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了未知、刺激、堕落,却又该死的!充满了迷人魅力的全新世界。 我已经一只脚踏了进去。 再也出不来了。 那顿群魔乱舞的饭局终于结束了。 可儿被惠蓉坚持留下吃晚饭,我和惠蓉则按照礼节,将王丹送到门口。 我们三个人站在玄关处等电梯,惠蓉和王丹还在用她们那个圈子里的黑话,笑着聊着天,我则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我努力维持着脸上那副礼貌的、主人的微笑,但我的内心早已是暗流涌动。 就是她。 就是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爽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女人。 就是她,在惠蓉还是个懵懂无知的高中生时,亲手将她拉进了那个yin乱不堪的欲望深渊。 她是我家庭的毁灭者,是我婚姻的破坏者,是我这十年来,所有痛苦和耻辱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和成年人的体面在束缚着我,我真想当场就掐住她那纤细的脖子,对她大声怒喝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走在前面的王丹忽然转过头。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无踪。 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痞气的、玩世不恭的眼睛,也忽然变得无比的郑重和认真。 她没有再看惠蓉,而是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平静到近乎于肃穆的语气,开口说道: “林锋,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了,可以了。” 惠蓉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一言不发地望着我们。 然后,就在我和惠蓉都猝不及防的惊愕目光中,王丹做出了一个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惊天动地的举动。 她,就那么直挺挺地,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跪在了这冰冷的、坚硬的,铺着大理石地砖的地面上,发出了“咚”的一声沉重的闷响。 紧接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已经因为年深日久而有些泛黄的,小小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年轻女孩。一个是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清纯可人的惠蓉。另一个则是留着短发,笑得没心没肺的,同样青涩的王丹。 那是她们,逝去的,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她将那张照片恭敬地放在了她面前的地上。 然后,她低下她那颗总是高傲地扬起的头颅。对着我,对着我脚下这片属于我和惠蓉的家的地面。 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磕下了一个无比响亮,也无比沉重的头。 “砰——!” 那声音,是如此巨大,如此决绝,以至于我仿佛都听到了她额骨与大理石碰撞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一滴,两滴,三滴…… 鲜红、温热的血液,瞬间就从她那光洁的额头上渗了出来。顺着她的鼻梁缓缓流下。滴落在那张泛黄的照片上。滴落在那两个曾经笑得那么无忧无虑的女孩的脸上。 我惊呆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阻止她。 “王丹!你疯了!你这是在干什么!”惠蓉发出一声惊呼,立刻就要上前去扶她。 “别动!”王丹用一种嘶哑的声音喝止了她。 她依旧保持着那个五体投地的忏悔姿态。她没有抬头,而是用那张沾满了鲜血和灰尘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用一种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对我说道: “林锋。我今天来,不是来吃饭的,不是来讲故事的,我讲那些事,也不是为了故意恶心你,只是让你知道,你的老婆,还有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现在,我是来替惠蓉,也替我自己向你赎罪的。”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毁了你妻子的罪魁祸首。你恨我,你怨我,你甚至想杀了我。这都是我应得的。今天你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绝无半句怨言。”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些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事情。”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玄关里,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惠蓉她……她有病。我们都有病。一种比毒品还要可怕,还要难戒的,深入骨髓的心瘾和性瘾。那种需要不断地通过被不同的人抽插,来确认自己存在,来填补内心空虚的病。” “其实,在惠蓉遇到你之前,我也没觉得我们的活法有什么不好,因为反正人生就已经这样了,不就是需要多caocao逼而已,还能为个贞节牌坊死了不成?” “但当惠蓉嫁给你以后,我突然觉得很后悔:原来真的还有第二条路。我更是突然觉得很恐惧:我是不是把惠蓉的未来毁掉了。” “她为了你,是真的试过要戒掉。在你跟她求婚之后,她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一年,一年!我的天,以前她要能一周不搞群交,就会变成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她拉黑了我们所有人的联系方式,试着把自己变成一个你所期望的那种正常的、干净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好妻子。她把她自己的那颗早就被我们自己给糟蹋得千疮百孔的心,当成了她这辈子最后也是唯一的赌注,全部都押在了你的身上。她天真地以为你的爱可以成为她的解药。她以为只要她能永远地停靠在你这个温暖的港湾里,她就可以战胜她身体里那个饿鬼。” “哪有可能啊!” “你不可能靠爱和意志就能戒毒。我不行,可儿不行,惠蓉...也不行” “她失败了。”王丹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我们这种人,就像是掉进了欲望的沼泽里。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那一年的压抑,非但没有治好她的病。反而让那个饿鬼更加饥渴。所以,她最终还是掉回了那个我们都无比熟悉的泥潭里。而且这一次,她比以前陷得更深,也……更痛苦。” “你后来看到的,是她背着你,出去偷情,出去乱搞,是对你的背叛。可你看不到的,是她每天都在‘我爱林锋,我不能对不起他’和‘我好想被不同的男人cao,我快要忍不住了’这两种念头之间,来回地,被撕裂,被凌迟。你看到的,是她在别的男人身下yin荡的笑脸。你看不到的,是她在高潮过后的,午夜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无声地流泪,疯狂地搓洗着自己那具下贱的,不受控制的身体。” 几天之前,可儿似乎对我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林锋,我可以给她很多生意的指点和帮助;我可以保护她不受那些乱七八糟的伤害;我甚至还可以陪着她参加所有她喜欢的yin乱宴会” “但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把她从泥潭里面拉出来,因为我就是泥潭里的人,我甚至自己根本不想出来。” “所以。当她哭着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在看过了那个,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当场将她碎尸万段的视频之后,不但没有杀了她,没有把她像垃圾一样地赶出家门,反而……反而抱住了她……” 王丹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那张总是充满了自信和痞气的脸上,此刻早已泪流满面。鲜血和泪水,混在一起,她的脸真的如同地狱中的恶鬼。 她就那么用一种近乎于仰望梦想的眼神看着我。 “林锋。那一刻,对她来说,不是简单的原谅。那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奇迹。那是将她从那个她挣扎了十年都无法逃离的自我毁灭的地狱里,一把拉上来的,独一无二的救赎。” “身处在阳光下的正常人,可能永远都无法想象,你的这个举动对于我们这种在黑暗的泥潭里内耗了无数次的幽鬼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光。” 她说完,又一次低下了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我,对着那张她们俩青春不再的照片,磕下了第二个响亮而血腥的头。 “所以林锋,你不要原谅我,但求你原谅惠蓉。” “求求你,让我最好的朋友,我最重要的家人,终于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在阳光下。” 这一次,没等惠蓉动作,我就已经上前一步,将她从地,强行地拉了起来。 我看着她血rou模糊的额头。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感激和解脱的泪眼,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我心里那堵由愤怒和怨恨筑起的高墙,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电梯门开了。 惠蓉哭着抱住了她。 王丹也回抱着惠蓉,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然后,她挣脱了惠蓉的怀抱,转身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地关闭。隔绝了她那张血流披面的脸。 我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弹。 我看着,还蹲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惠蓉。看着那张被鲜血和泪水浸染的,泛黄的照片。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们这个家背后的东西,真比我想象的沉重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