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紫藤花H

    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红叶被人猛的拽了一下，差点载倒！她愣了半秒，转过头去，目光就正对上尔祯那双燃着火的眼。

    他眼底全是怒意，嗓音低哑：“你一回来就先见别的男人，不来见我？！”

    红叶：“……”

    懿祯：“……”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成一团。红叶才刚喘匀气，还没来得及开口，尔祯已经又瞪了懿祯一眼，咬牙切齿地补刀——

    “你干嘛私自和我老婆说话？！！”

    这下连风都噎了一下。

    懿祯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尔祯，你先松开她。”

    语气克制得几乎是压着怒意。

    红叶一手按住尔祯的胳膊，另一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宁——尔——祯。”

    她咬字极慢，眼神清凉得像冰：“你先放开我。”

    尔祯愣了下，那股怒气似乎被她这一声叫散了点。他松了手，却还不甘心，闷声道：“你怎么不先告诉我你回来了……”

    红叶叹了口气，转头对懿祯道：“抱歉啊，你弟今天有点情绪。”

    懿祯冷笑了一下：“他哪天没情绪？”

    红叶：“……”

    她能感受到兄弟俩之间那种无声的火药味，真要不拦着，估计三句话就能吵起来。于是她立刻出手，把尔祯往自己这边一拉，笑着圆场：“好了，懿祯，我先带他去cao场那边透透气。你把资料收好，别动气。”

    懿祯淡淡看了俩人一眼，转身走了，背影冷得像要割开空气。

    红叶看着他走远，才回头瞪尔祯一眼：“你是疯了吗？在校门口闹成这样！”

    尔祯低着头，嘴唇抿得死紧。他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该，但一看到她和别人——尤其是他哥——说话，心里的那股焦躁就烧得他什么都顾不上。

    “我……”他声音很低，“我就是忍不住。”

    红叶叹了一声，然后站的靠近了些，他们正在cao场边的紫藤花花架下。此时已是初冬，春日时盛开的紫藤花瀑布已经满是残叶和枯藤。她拉着尔祯坐下，轻轻的摸着他的背：“今天过的怎么样？”

    尔祯：“还行，我给蚕宝宝喂了桑叶。”

    红叶听到他这句，愣了两秒，随即弯起嘴角，笑意一点点爬上眼梢。

    “还行啊？小蚕宝宝都吃饱啦？”她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手掌还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

    “嗯。”尔祯闷闷地应，声音有些低哑，“我还给它们剪了叶子边……怕太厚不好嚼。”

    红叶侧过脸，盯着他看了会儿。少年低着头，头发乱得有点可爱，手指无意识地搓着校服下摆。那种不安和想取悦的样子，让她心头那点火气彻底散开。

    “你啊，”她轻声道，“明明能这么细心，怎么遇到我哥就炸毛？”

    尔祯抿着嘴，小声反驳：“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

    “他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

    红叶：“……”

    她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捏了一下他下巴，让他抬头。阳光透过紫藤花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细碎的光影晃着，像是撒了一层柔亮的金。

    “笨蛋。”红叶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宠溺，“他在看我，是在想教育局那事，不是在看‘我’。你别把世界想得那么小，好吗？”

    尔祯盯着她，嘴唇动了动，最后闷声道：“那你也别离他太近。”

    红叶挑眉，假装严肃：“那我离多远？”

    “……十米半。”

    她笑得彻底没忍住，笑声轻轻颤在花架下：“那我是不是得随身带卷尺？”

    尔祯这才有点不好意思，耳朵红到脖子。

    红叶见状，叹了口气，伸手替他理了理校服的领子，又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好了，不逗你了。下次要是真不舒服，提前跟我说。别再这样拉我，我要是摔倒，也会疼的。”

    “……嗯。”

    风拂过紫藤，几片花瓣落在他们肩上。尔祯怔怔地看着红叶，忽然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那些花还亮。

    红叶看着他那副闷声不吭的小模样，心头忽然软成一团。

    她靠近他，轻轻伸手，从肩头顺着衣料抚下来。那动作一点也不急，像是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小兽。

    “尔祯，”她低声唤了一下。

    他没应，只是呼吸明显乱了几拍。

    她的手继续往下，穿过他手臂与身体之间的空隙，贴在他侧腰的布料上。指尖一点点往里，轻压着、揉着。那动作不算亲昵，却极具控制感——像是在确认他整个人都还在她掌控里。

    她摸到了他的臀瓣，手指在深壑处停了一下，慢慢的隔着裤子揉搓着肛门，又顺着会阴往前移，摸到了两枚圆润的睾丸。

    “红叶——”尔祯的呼吸从断续变成一条长线，肩膀的紧绷也慢慢塌了下去。可那种塌陷里带着一丝几乎要燃烧的颤抖。

    红叶察觉到了，指腹轻轻顺着他的腰线下移，摸到了他的yinjing，感受到那里已经雄伟的勃起，轻轻的揉搓了一下guitou，惹得那处猛的一跳。

    她慢慢的揉搓着那处，他的喘息越来越急，感觉到yinjing在不断的出水，guitou已经完全胀满，甚至包皮撑得都有些痛。

    红叶俯下身，声音几乎擦着他耳朵：“你看，我不骂你，不凶你。可你得记住——我不喜欢你这样乱闹。”

    尔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闭着眼，喉结轻轻滚动，像是被她每一个字都按进了身体里。那一刻他几乎忘了该如何呼吸，只剩下yinjing在跳动，被动的感受着她的气息和掌心的温度。

    她的手又落回他后颈，指尖微凉，却轻柔到极致。那一瞬间，他终于低下头，乖顺的黏在她身上，整个人都松开了。

    偏偏这时候她的手向下滑去，摸到了他腿间的yinjing，手指合成章鱼状，在他本就已经胀到发肿的guitou上轻轻的捏揉，搓了几下。一股热流随即从他的下腹往排精管窜上去，空气突然凝固了，尔祯脑子里也是骤然黑了一片。

    尔祯整个人都在颤，呼吸急促得不像自己。那股崩溃般的热意从体内往外涌，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空白彻底吞没。

    他低下头，双手死死攥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乎听不清的喘息。那种狼狈与震荡，让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红叶看着他，微微一愣。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几乎是本能地往后躲了半寸，却又舍不得离开她的手。

    呼吸乱得一塌糊涂，热气一点点从身体深处往上冒。

    那种濒临失控的窒息感，让他眼前一阵发白。

    “红叶——”他的嗓子发紧，声音带着颤，“我是男的……”

    那句“我是男的”，不是为了提醒她，也不是责怪。更像是委屈、慌乱、还有一点点不知所措的求救。他想让她明白——他也有尊严，也会因为她的一举一动而遭殃。

    红叶怔了怔，终于收回手，安静地看着他。尔祯的眼角发红，嘴唇紧抿着，像是被打碎的玻璃。胸口还在起伏，额头上全是细汗。

    他低着头，不敢看她：“你总这样摸我，我……我真的会射出来的，裤子、裤子都弄脏了……”

    红叶愣了愣，终于叹了口气。她从书包里抽出一包纸巾，撕开塑封递过去。“去厕所擦擦吧。”她语气温柔得出奇，没有笑他，也没有装作没看见。

    尔祯伸手接过，指尖微微发抖。那两张纸轻得几乎没有重量，却让他喉咙发紧。他低声“嗯”了一句，起身时不敢看她，耳尖一直红到脖子根。

    红叶看着他背影，忽然弯了弯唇角。他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既心疼，又想笑。她轻声说：“别磨蹭，回来我等你。”

    尔祯脚步一顿，轻轻点头。那一刻，晚风从紫藤花架间穿过，带着淡淡的枯叶干燥味儿和一点点少年心事的味道——

    涩、甜，又脆得像要碎掉的糖。

    **

    洗手间的灯有点亮得刺眼。单间一关，尔祯对着墙站了几秒，呼吸还没有完全顺过来。

    他解开腰带，拿出红叶给他的那包纸巾，轻轻的擦拭自己的yinjing、guitou和睾丸上的白浊。

    内裤上弄了不少，黏糊糊的，量也不小。有一部分是射出来的jingye，还有一部分是刚刚走过来时压不住兴奋，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的前列腺液。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外裤都被染湿了一小片。那点狼狈让他脸烫得更厉害。

    他并不是在意脏不脏——而是在意自己为什么总会在她面前这样轻易地失控。

    擦干净后走了出来，对着洗手池的镜子洗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点乱，眼角还红着。他苦笑了一下，伸手捧起一捧水泼在脸上，凉意让脑子清醒了些。

    **

    花架下的风轻轻晃动，枯藤与藤荚，风一吹沙沙作响。红叶靠在花藤缠绕的柱子旁，神情安静，目光落在cao场尽头的夕阳上，没笑，却比笑更温柔。

    尔祯走过来，轻轻靠在她的肩上。他比她高出将近两个头，此刻却倾斜着脊柱，像一只温顺又怯生的羊驼。

    “红叶，”他低声道，嗓音发哑，“我什么都给你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没有闪躲，也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短短几秒的沉默里，他的喉结动了动，呼吸几乎要和她的颈侧贴在一起。

    “你不能不带着我走啊，”他又说，声音更低了些，“说好了的，以后你就是骑三轮车，也得在车斗里搭个篷子，给我遮风挡雨的。”

    红叶怔了怔，转头看他。少年的睫毛被余光映得发红，眼神倔强又笨拙。她没笑出声，只是轻轻地呼了口气，那口气里有一点被他逗笑的无奈。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语气柔得像哄小孩：“好啊。那你得乖点，别乱跑。篷子不大，能遮风，就不许再惹我生气。”

    尔祯“嗯”了一声，像把全世界都放进了她这句话里。紫藤花架被风吹得晃了晃，几片落叶落在他们肩上。叶子极轻，却像有重量，落在少年的发梢，也落进了那一刻，年轻又笨拙的誓言里。

    “放学你跟我回家吧，”尔祯忽然低声说，语气有些小心，又带着一点期待，“我妈今天做了热优格，还特地放了新买的蜂蜜和干桂花。我爸也在家，到时候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红叶愣了下，看着他那双认真的眼睛，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嗯。”

    尔祯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像在鼓起什么勇气似的。片刻后，他压低声音补了一句：“我今天……在学校里拉过了。要是你晚上想要，我就不吃午饭和晚饭了。”

    红叶先是怔住，脑子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等那句话的意思彻底转过弯来，她整个人“蹭”地一下炸了，脸都红了，抬手就拍了他一下，气得差点笑出来：“宁尔祯！！你——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专门为了做那事才和你好的！”

    她瞪着他，声音又急又软，“你也不能为了那点事就绝食！！懂吗？！！”

    尔祯被骂得低下头，耳朵一点点红到脖子根，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红叶看着他那副样子，更气了，也更无奈，抬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再敢这么说，看我不打你。”

    尔祯被骂得低下头，耳朵一点点红到脖子根，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红叶看着他那副样子，更气了，也更无奈，抬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再敢这么说，看我不打你。”

    他沉默了片刻，嗓音有点哑，低低地开口：“我就是……一想到你今天跟季昀去图书馆，就很难过。” 他说着，眼神躲闪了一下，又像怕她误会似的，慌忙补充，“你的演讲我都没看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留住你。人又无趣，也听不懂那些美政秘辛史……能让你记得的，好像就只有我的屁眼——。”

    红叶一愣，整个人差点没气笑。她两手叉腰，盯着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气得直发抖：“宁尔祯！！你说的好像我和季昀去的不是图书馆，是酒店！好像我俩不是去演讲，是去开房！”

    她越说越来劲，抬手指着他鼻尖，“再说了，谁没屁股谁没肛门？！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人长那玩意儿？我为啥没找别人干这个事？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个小白痴！！”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大，吓得赶紧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听到。

    尔祯低着头，嘴角抿着笑，心情好了一点，却还是有点小委屈。他抬起眼，声音小得几乎要被风吹散：“红叶，你好像那个……肯尼迪。”

    红叶一愣，眉梢一挑：“哈？？我像美国总统？”

    尔祯点点头，认真得过分：“放着家里的不宣扬，到哪都带着家外面的那个。”

    红叶怔了两秒，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差点笑岔气。她抬手一拍他肩膀，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季昀要是知道自己这辈子能跟梦露比，现在就得笑得拉裤子里！”

    尔祯也被逗笑了，忍不住抬手去护着她的肩膀，怕她笑得太狠摔着。红叶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边擦边瞪他：“宁尔祯，你这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不说话，只是弯了弯眼角。那一刻的笑，带着点心虚、又带着一点“你终于被我逗笑了”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