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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yin(电话h尾)

    

白日宣yin(电话h尾)



    车厢在荒路上颠簸。

    木板松动发出细碎的吱呀声,沙维莉亚背靠车壁,嘴里嚼着威廉递过来的粗粮饼干和水。一路的追逐已让她几近脱力,此刻短暂的安稳,仿佛是有生以来最幸福的事。

    她闭上眼,胸腔里焰痕灼烧得愈发厉害,仿佛一条冷焰的蛇在血脉间盘踞。呼吸逐渐急促,眼前浮现出不属于自己的影像——漆黑的长夜、盔甲的冷光、某人的眼睛,带着无情的俯瞰。

    那笑声低沉,从骨髓里传出,敲击她心脏那处隐秘的角落:

    “小沙维。”

    但很快,梦魇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阳光与草地,碧蓝的天空之下站着一个人,卡米乌斯朝她缓步走来,亲吻她的额头——

    沙维莉亚惊醒了。

    见鬼。她平复着呼吸,心说绝不能被他抓住。撩开车帘,外面一副小镇景象,她不曾来过,问对面,“你们据点有多少?”

    “这些问题还是等开柯利大人告诉你吧,”路德利打着哈欠,又眯上了眼睛,“还有半小时。”

    白昼的阳光落下,映照着灰白的墙壁与低矮的屋舍。这里与帝国境内的千百个小镇并无二致,门前晾晒着粗布,井边有妇人提水,空气里混杂着灰尘与面饼的气味。若不是清楚岐山会的身份,沙维莉亚几乎会以为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地方。

    马车缓慢减速,随后停在镇中心的一家石砌旅店门前。旅店两层高,屋檐下挂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窗棂里透出温暖的火光。门口的牌匾斑驳陈旧,像是许多年未曾翻新的模样。

    “到了。”威廉推开车门,示意她下去。

    “休整半天,傍晚再走。”路德利跳下马车,推开厚重的木门。

    沙维莉亚随着两人进入。旅店里有股潮湿与木头混杂的气味,大厅里摆着几张圆桌,几个旅人正低声交谈,酒杯里残余的麦酒反射着光。楼上走廊延伸开去,房门一扇扇紧闭。

    她被安排在靠窗的一间。房间狭窄,石壁上嵌着一只铁制烛台,床铺简单到近乎粗陋。

    正此时,门外的威廉礼貌地叩响房门,“霍普小姐,请您务必与开柯利大人通讯,这是大人的号码。”话落,从门缝里滑进一张纸条,沙维莉亚快步向前拾取。

    尾宁思。

    她的目光落在床头的老旧转盘电话上,拿起的一瞬间,她感受到面颊湿润,是她落下的泪水。

    嘟——嘟——

    每一声脉冲都像铁锤敲在她心上。沙维莉亚手指颤抖,几乎要把话筒攥碎。

    电话接通的瞬间,那头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吸,随即是带着克制不住颤意的低语:“沙维莉亚!”

    没有迟疑,没有问询,像是早已守在梦里等候,只要这一声,就足以击碎他所有防线。

    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眼。她紧贴着话筒,声音低到近乎哽咽:“是我。”

    那头静了半拍,接着传来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像野兽被铁链勒住脖颈般的低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

    他几乎说不下去,每个字都像从血里磨出来。

    “你还活着……谢天谢地。”

    沙维莉亚咬住唇,胸腔的焰痕炙烤得她心口发疼。她努力维持镇定:“我没事,别担心。”

    尾宁思无法不担心——

    他几乎是被半拖半拽地拉出第十八殿。石阶陡峭,靴底在积水里溅出黑泥,火把的光刺痛双眼,他才意识到自己并未死在那片黑暗里。是岐山会的人闯入,将他从牢笼中救出。

    不久后,传来沙维莉亚入狱的消息。

    尾宁思胸腔骤然一紧,几乎窒息。他踉跄着扶住墙壁,眼里燃起猩红的光。

    他的声音低哑而坚定,“我现在就去救她。”

    然而人们立刻挡住去路。

    “不行。帝国的骑兵已在外围布防。任何人贸然闯入都只会沦为囚徒。”

    囚徒?他嘲讽地看着他们笑起来。随后被人死死按住肩膀,数只手臂将他牢牢束缚,他挣得疯狂,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绝望。

    空气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

    尾宁思垂下头,指节狠狠攥进掌心,像要碾碎血rou。他咬着牙,脑海里是沙维莉亚布满泪水的脸蛋,平时他亲吻稍重一些就会留下痕迹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地牢的囚禁。

    他孤立无援,仿佛仍困在那片地牢里。

    而此刻,电话那端,她的声音终于让世界松开铁锁。

    “你哭什么。”

    沙维莉亚继续说,“不许哭。”

    那头失声片刻,尾宁思的声音重新追回来,“莉莉亚,睡一觉吧,今晚我们就能见面了。”

    “我很想你,我不想睡。”沙维莉亚捏着话筒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很冷,你帮帮我。”

    心口的小蛇蠕动着,她不安极了,急需他的抚慰。“脱掉裤子,尾宁思。”

    短暂的沉默。

    “莉莉亚……”尾宁思温声叫她,“你太累了。”明知道该阻止这突然的命令,可每一个字却像燃烧在喉咙里。他的手不受控地收紧,指尖泛白。

    她在那头轻轻喘息,带着哭腔的倔强:“我不累。只有你能让我好受一点。”

    尾宁思闭上眼,血液在耳畔轰鸣,低声笑了出来:“脱掉了,然后呢,莉莉。”

    “掏出来,揉揉它。”

    尾宁思遵从着沙维莉亚的命令,颤抖的手解开皮带。另一头的沙维莉亚听见皮革拍打空气的声音,一阵衣料的窸窣声后,话筒传来尾宁思变沉的声线:“我正在揉,莉莉亚,没你的手好用。”

    他低下头,硕大的yinjing肿胀着。他没有告诉沙维莉亚,在听见她声音的那一瞬间,思念与欲念一同卷来,几乎要将他折磨至死。而她的声音就在耳边,他已百无禁忌。

    “指挥我,尾宁思。”

    “莉莉亚……”

    “尾宁思。”

    他妥协着。

    “莉莉,用手揉你的乳尖,”尾宁思轻喘一声,“用唾液沾湿手指,再去摸。”

    这幅景象在他脑海里播演无数次,白皙的酮体瘫软在床上,细弱的手指去探索她自己的动情之处。她很敏感,如果不是在电话里,他早已经将沙维莉亚的xiaoxue挑逗至湿润,用她自己的液体去抹胸乳的花蕾。

    她一定受伤了。尾宁思很想停下,可心中那点男性的劣根就这样扩张、生长,他挣扎在阴郁的情绪里,一如他迟迟无法射出jingye的yinjing。

    “我流水了……尾宁思。”

    这句话宛如一剂春药倒进他的心里。兴奋的性器跳动着,他不知不觉将话筒放低,接近他那大家伙。沙维莉亚每说一个字,气音都仿佛在亲吻性器前端。

    “两根手指,插一插xiaoxue。”尾宁思仰头,幻想着这幅场面。面色潮红的沙维莉亚一手揉着乳rou,一手羞涩地往下探去,她的指甲干净又修长,就这样顺着湿润的水液缓缓插入。

    “我不会……”那头传来娇气的哭腔,重复着,“我不会……”

    尾宁思快疯了。她的声音引起他阵阵酥麻,鼠蹊部变得敏感,似是空气中的尘埃都能让他即刻射精。娇贵的沙维莉亚从不会自己揉,一向都是他去做的,他总会去用大拇指揉那花瓣中心的果实,直到它也立起来充血;他也会用舌头去舔吃她大腿处的滑液,偶尔坏心眼地去吸她产出的花蜜。

    “莉莉亚,去摸那颗小豆,”尾宁思换了种委婉的说法,“摸到了吗?”

    那头传来一声嗯,尾宁思笑,“揉揉它。”

    沙维莉亚此刻赤裸着身体,中指去按压隐藏在贝壳里的珍珠。耳边是尾宁思的喘息和诱哄,指尖漫上一层湿润的液体。她扬起脑袋,整个人仿佛被抛进云朵里。

    “啊……”

    沙维莉亚疏解的叹息声,还有她下意识去摸xue口水液传来的细弱粘稠声。尾宁思再也忍不了,加速了手中动作,在沙维莉亚高潮后的下一秒迎来了巅峰。

    “shuangma,莉莉亚。”尾宁思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很爽,宝宝。”

    另一头没有传来回应,尾宁思心中一紧,将话筒递到耳边,听见她淡淡的呼吸声。

    “笨蛋。”好好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