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门女婿

    “马桶又没刷干净！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家里的马桶必须用手洗，刷子哪能弄得干净？”

    尖锐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耳朵，我低着头，咬紧牙关，没敢吱声。

    说话的人是这个家的“女王”，我的妻子夏放。

    她站在厕所门口，双手叉腰，眼神里满是嫌弃，像在看一坨垃圾。

    我不是保姆，却干着比保姆还卑微的活儿。没多想，我赶紧弯下腰，钻进狭小的厕所，拿起毛巾，哈着气，耐着性子擦拭马桶的边缘。毛巾在陶瓷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我的手指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但这活儿我早就习惯了。

    说实话，习惯这种屈辱，比学会擦马桶还快。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的现实感染久了，我开始觉得自己就是个窝囊废，一个农民的儿子，干这些脏活累活是天经地义的。

    夏放，我的妻子，是市人民医院的护士长，妥妥的大小姐。工作能力强不说，颜值更是没得挑，医院里公认的院花。一米七的个子，瓜子脸，皮肤白得像刚打磨好的玉石，滑得能掐出水来。

    尤其是那对豪放的双峰，挺翘得像要冲破衣服，直戳云霄。每次她穿着紧身的护士服或者家居服在我面前晃悠，那胸前的曲线简直是致命的诱惑，晃得我眼晕，心跳都得加速好几拍。

    可现实呢？美女通常都嫁给丑男，但那些丑男至少有个共同点——有钱。

    而我？长得一般，还穷得叮当响。

    有人可能会说：“有这么个尤物老婆，别说刷马桶，让我舔地板都行！”

    但现实和想象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我和夏放结婚两年多了，别说亲热，连她的手我都没碰过。夫妻间该有的那点事？想都别想。每天晚上关上房门，我自觉地铺好地铺，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对，你没听错，我们就是同床异梦。她嫌我穷，嫌我懦弱，嫌我长得不行。

    简单点说，我就是个上门女婿。不是我娶了她，是她“娶”了我。我在这个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奴隶。

    不仅夏放嫌弃我，连我岳母也看我不顺眼，眼睛里全是鄙夷。只有夏放的父亲对我稍微客气点，但那种客气，更像是对一个陌生人的礼貌，而不是老丈人对女婿的亲近。在这个家，我连条狗都不如。

    哦，对了，说到狗，我还得提一下小哈。那是一条纯种金毛，岳母刚从国外买回来的。

    小哈来之前，我只需要伺候夏放一家三口。现在？还得伺候这条狗。喂食、遛狗、洗狗盆，我都得一手包办。

    记得小哈刚来的时候，夏放随口问了一句：“妈，你不是不喜欢带毛的动物吗？怎么买条狗回来？”

    岳母的回答我至今忘不了。她瞥了我一眼，冷笑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黄思源一家三代都是农民，你还指望他给你生个啥好种？放儿啊，妈告诉你，千万别跟这小子生孩子，免得把种配坏了！”

    当时我站在厨房刷碗，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拿稳摔地上。我低着头，装作没听见，继续刷碗，盘子在水里哗哗作响，像在掩盖我的心跳声。

    其实岳母完全多虑了。

    新婚之夜我睡的是地板，哪来的机会生孩子？

    夏放每天晚上都会在卧室练瑜伽，穿着紧身的瑜伽服，勾勒出她那让人喷鼻血的身材曲线。薄薄的布料贴着她的皮肤，胸前的两团饱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纤细的腰肢扭动时，臀部的弧度简直完美得像艺术品。

    她有时候会故意在我面前做高难度的动作，比如臀桥，臀部高高抬起，紧身裤包裹下的私处轮廓若隐若现，像是故意在挑逗我。

    我不是圣人，每次看到她这样，我下面都硬得不行，裤子顶起个小帐篷，心跳得像擂鼓。

    但我只能咽口水，硬生生忍着。

    她练完瑜伽，身上会带点微汗，丝质睡衣贴在身上，胸前的两点凸起清晰可见，雪白的大腿从睡衣下摆露出来，晃得我眼花缭乱。有时候她会故意凑近我，弯腰整理瑜伽垫，领口敞开，深邃的乳沟像个无底洞，差点让我把持不住。

    可她从没让我碰过她，甚至连眼神交流都带着几分冷漠。

    每次她练完瑜伽，我都会躲进厕所，拿着她刚用过的浴巾，闻着上面残留的淡淡体香，偷偷解决生理需求。浴巾上她的味道混着汗味，像毒药一样让我上瘾。我攥着浴巾，脑子里全是她瑜伽时翘臀的画面，手上下taonong，想象着能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进入她，听她在我身下呻吟。可现实是，我只能对着浴巾发泄，射在马桶里，冲掉，再假装没事人一样走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住进这栋豪华别墅，只知道我爸和夏放的爸是中学同学，年轻时定下了什么约定。夏放的爸是个出了名的守承诺的人，所以我才成了夏家的上门女婿。

    对我家来说，能找到媳妇就不错了，更别说夏放这样的极品。

    结婚那天，夏放家派了十几辆豪车来“接”我，村里人羡慕得眼都红了，说我是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

    那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以为自己傍上个有钱有势的老婆，就能少奋斗几十年。

    可现实呢？结婚后，洗衣做饭是基本cao作，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

    有几件事，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傍晚，外面天寒地冻，风刮得像刀子。我正在厨房洗碗，门铃突然响了。我正要过去开门，岳母却抢先一步，站在门边，从猫眼里瞄了一眼，然后转头对夏放使了个眼色，低声说：“快，捂住他的嘴，别让他出声！”

    夏放二话不说，冲过来一把捂住我的嘴，手劲大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我挣扎了一下，想问怎么回事，可她不仅没松手，反而捂得更紧，眼神冷得像冰。

    我脑子里一团雾水，这大白天的，装不在家干嘛？讨债的？不像啊，夏放家这生活水平，哪像是欠债的？

    门铃又响了几下，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老伴儿，别乱敲，这城里人敲门都按这个铃。”

    我心头一震，这不是我爸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