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h)
插进(h)
他终于找到rou壁中凸起的小点,毫不犹豫地摁过去。 “啊!” 夏烟被刺激得仰起头,巨乳被迫压着床褥,她的嘴唇微张,舌头伸出舌尖,脸色潮红。 可惜自己看不到,白意远意识到这一点,想了想终于舍得把手指抽出来,还连带着银丝,连接着手指与xue口,好像永远不会分开一般,很粘稠的,在暖黄的床头灯下显得格外yin荡。 再次扣着夏烟的肩膀和腰际,夏烟翻过身,他终于可以看见夏烟沉浸的表情了,很美的,让人有种想cao的欲望,想要从头到尾,从里到外。 他将目光微垂着看向xiaoxue,阴毛倒向两边谄媚地露出软rou,可怜的xue口已经泛红了,不过...... 将视线上移,好巧不巧,看到夏烟下意识地想将腿合拢,以便腾出时间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奈何某人不让,硬是掰开她的腿,然后抓着纤细的脚腕往大腿根推,花心开得更狠,夏烟双腿被摆做M型。 先是暴雨中被摧残的鲜花,白意远有种破坏欲,但是只有他知道埋藏在心底,但夏烟毫不费力地就将他的心剖开,然后笑嘻嘻地从中取出这份破坏欲,像是勾引他般,要是你将我破坏掉就能重新拥有它了,还不快来? “你要......” 白意远抢先回答,“我要插进去了。” “等......啊!” 没等夏烟说完,白意远便扶着yinjing长枪直入,什么绅士,什么温柔统统抛到脑后,夏烟睁大眼睛,惊觉这才是真正的白意远。 破坏掉她,这样就没人知道自己的真实了,破坏掉她,破坏。 脑海里充斥着这样的想法,连着yinjing的guitou先入,趁着xiaoxue尚未合住,带着guntang卷进可怜的xue口,夏烟嘴巴张着仰头,漂亮的天鹅颈上挂着薄汗,即使开着空调也不能缓解,两人之间的空气稀薄又炽热,带着原本就不低的欲望达到顶峰。 第一次,xue口受到撕裂般的疼痛,且绝不是刚才那两根手指能够比的。 好痛好痛,膜破了还会痛吗?忍住不能退缩啊。 想到这儿夏烟将膝盖向上屈起,大腿尽量劈开。 “慢点......” 夏烟好不容易从齿间挤出两个字,但又被白意远无情地反驳。 “你放松就好了。” 因为他也不好受,从上边往下压,中间的空隙使得yinjing有地方插入,但当他想要往前进,xiaoxue又实在太紧了,夹得自己有点痛感,实在不行就往后退,但又退不出来。 进退两难。 夏烟紧张地小口小口呼吸,锁骨的形状被加深,这样难的较弱的美色看得白意远眸色一暗,他的喉结滚动,撑着床的手往前一伸,腰腹猛地一挺,带着下体往前插。 夏烟发出最后的尖叫,终于插进去半个了。 两人如释重负,白意远调整好呼吸,将一只手伸向两人交合处,抚摸着紧绷着被撑开的xue口,细rou叠起层层褶皱,时不时有yin水流出,沾湿了他的指尖。 不过指尖并非是闲着,他以爱抚的名义让xue口放松,为yinjing腾出更多的余地插入,享受自己舔舐过的rou壁。 很美味吧?白意远对自己说,想要全部都拥有呢。 当yinjing得到空间,白意远便抓准时机,他的腰腹用力,终于让guitou顶到膜了,他头皮发麻,感受着这道微妙的阻隔,一种复杂的情愫涌上白意远心头。 应该这样吗? 他突然停下来,眼神中有无措,这样对她不公平,她是不喜欢你的,她只是为了这个任务。 夏烟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她知道,白意远动摇了,不行,自己好不容易,一定不能放弃。 话没说出口,只能憋在心里,夏烟咬牙一起身,顶着胯部迎上白意远,随着撕裂感的爆发,膜被插破了。 “啊!” 夏烟xiele力,轻轻摔在床上,白意远回过神来。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白意远开始加码,yinjing贴合着温暖的xiaoxue,没有避孕套,畅通无阻地横冲直撞起来,以夏烟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伴奏,他的身体已经被欲望所支配了。 两人就这两膝屈躺的姿势交合,夏烟把双腿以最大程度分开,仰头呻吟。 白意远眼神阴戾又性感,腾出手插入夏烟的发间,掰着她的头往自己这里带,很强势的,他的唇吻上,堵住哼咛着的唇。 只要让她爱上自己就好了,就算她不能,他会拼命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是啊,就这样。 这样的想法充斥着白意远脑海的各个角落,将最后的理智一点一点,病毒蔓延般的,全部吞噬。 漂亮的人鱼线绷紧,白意远撑着床的手腕用力加深,yinjing已经以最大程度插入了,但他不肯松力,绷紧下颚线也要将最后一点点全部送入xiaoxue,像是淋雨的孩子拼命往屋檐下避雨,好像这样就可以永远拥有温暖。 白意远松开堵着夏烟的唇,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干,抽插着。 “吃不下了......啊......” 夏烟的唇终于能赢来自由,艰难地挤出这么一句话,却没有换来对方一丝丝怜悯,换来的是强烈的逆反心理。 白意远不要命般的使劲,像是要将囊袋也尽数挤进去一览芳泽,“忍忍。” “啊哈,我忍你个大头鬼!” 这样谁受得了啊,就算你是我任务对象也不能让你这么对我啊!做这么狠又不是以后都做不了了! “你急什么!” 夏烟彻底不干了,双手搭在白意远的肩上使劲推,她的力气不小,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看着柔弱,实际不然。 “别走。” 白意远刚被推开就眼疾手快地揽住夏烟的腰,然后将她摔在床上。 “我不走,我只是不想做了,”夏烟躺好,勾着白意远的脖子心虚地说,“真的。” “对不起。” “啊?” 白意远被揽着垂着头,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夏烟不明所以。 接着就听白意远说,“其实我知道你的来历和目的。” 夏烟一愣,她听到白意远继续说。 “我也知道你今天晚上是有任务在身,没能成功和我做就意味着被抛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