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修炼
书迷正在阅读:冷门cp自产、布伦希尔德(兄妹骨科、洛蕾塔与忒弥斯、沙漠王儲-聖殿騎士團、春梦了无痕(高H)、Kenka O Yamete (骨科 1v2)、先来后到(1v2)、假千金靠真柔弱翻车了 ABO/NP、荒yin有道(H合集,多短篇)、【综古龙np/1v7】浪子天涯
晨露未干,后山竹林间弥漫着薄雾。张怀义领着祺伝穿过蜿蜒小径,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前。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修炼场地。"张怀义拨开垂落的藤蔓,露出里面宽敞的空间,"我小时候发现的,连师父都不知道。" 祺伝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天然洞xue。洞顶有裂缝透入光线,地面平整干燥,角落里甚至摆放着简易的木架,上面整齐排列着几卷竹简。 "怀义哥经常来这里?" 张怀义神秘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今天教你点不一样的。" 祺伝接过册子,封面已经磨损,但还能辨认出《五雷正法》四个字。他心头一跳——这可是天师府秘传的绝学! "这...我可以学吗?" "理论上不行。"张怀义眨眨眼,"但以你的天赋,不学太可惜了。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祺伝翻开书页,指尖微微发颤。他能感觉到张怀义对他的特殊信任——这种信任在未来可能会让两人都陷入危险。 "看好了。"张怀义双手结印,指尖跃动起细小的雷光,"五雷正法讲究以心引雷,以炁化形..." 雷光在他掌心凝聚,逐渐形成球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祺伝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体内的炁不由自主地跟着流动起来。 "你来试试。" 祺伝深吸一口气,模仿张怀义的动作。起初只是指尖微微发麻,但很快,一股酥麻感从脊椎窜上来,在掌心凝聚—— "啪!" 一道细小的闪电从他指尖迸发,击中洞壁,留下焦黑的痕迹。 张怀义瞪大眼睛:"一次就成功了?"他声音里混杂着震惊和某种复杂的情绪,"阿伝,你知道普通人要练多久才能达到这种程度吗?" 祺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跳加速。他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不仅能快速学会功法,还能自动修正其中的缺陷。 "再来一次。"张怀义声音低沉,"这次试着控制力道。" 第二次尝试,闪电更加集中;第三次,祺伝已经能让雷光在指尖缠绕却不发出声响。张怀义的表情从惊讶逐渐转为凝重。 "怀义哥,我做得不对吗?"祺伝小心翼翼地问。 张怀义摇头:"不,你做得太好了。"他犹豫片刻,"阿伝,答应我,这种能力不要在任何人面前展示,包括师父。" "为什么?" "因为..."张怀义斟酌着词句,"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复杂。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祺伝乖巧地点头,心中却明白张怀义在担忧什么。在这个弱rou强食的异人世界,过人的天赋往往会招来祸患。 "我听怀义哥的。" 张怀义神色稍缓,从木架上取下一卷竹简:"今天我们学点别的。" 竹简上记载的是一种名为"神行百变"的身法,源自西域。祺伝注意到竹简边缘有烧焦的痕迹,显然不是天师府的收藏。 "怀义哥,这是..." "别问来历。"张怀义打断他,"专心学。" 祺伝不再多言,全神贯注地学习这种奇妙身法。与五雷正法不同,神行百变更注重炁在经脉中的特殊运行方式。他尝试着按照描述调动体内能量,立刻感到身体变得轻盈—— "嗖!" 眨眼间,他已从洞xue这头闪到那头,速度快得拉出残影。但与此同时,一股燥热感从丹田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好热..."祺伝不自觉地扯开衣领,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张怀义皱眉:"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突然很热..."祺伝声音变得黏腻,眼神也开始迷离。他无意识地靠近张怀义,像寻求凉意的小动物般贴上去磨蹭。 "阿伝?"张怀义身体一僵,但没有推开他,"是功法副作用吗?" 祺伝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本能地寻找降温的方法。他整个人挂在张怀义身上,脸颊贴着对方颈窝蹭动,呼吸灼热。 张怀义深吸了口气,一手揽住祺伝的腰防止他滑落,另一手按在他后心,缓缓输入清凉的炁。 "放松,跟着我的炁走。" 清凉的气流在经脉中游走,逐渐平息那股燥热。祺伝的神智慢慢恢复,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以极其羞耻的姿势缠在张怀义身上。 "对、对不起!"他慌忙想退开,却被张怀义按住。 "别急,再调理一会。"张怀义声音平静,但耳尖却微微发红,"看来神行百变不适合你。" 祺伝低头不敢看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你的错。"张怀义松开手,"有些功法本身就有缺陷,修炼者需要承受副作用。只是..."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祺伝,"你的反应有些特别。" 祺伝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现在是十岁的身体,但内里却是成年人的灵魂,刚才那种行为简直... "阿伝,看着我。"张怀义突然严肃起来,"你这种体质很特殊。如果被不轨之人知道,可能会利用这点对你..."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祺伝心头一凛。张怀义说得对,若有人故意教他有缺陷的功法,再趁他神志不清时... "我以后会小心的。"他小声保证。 张怀义揉揉他的头发:"好在你是跟我学。"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不过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收学费了。" "学费?" "比如...帮我抄经书什么的。"张怀义眨眨眼,成功让祺伝放松下来。 夕阳西斜,两人才结束修炼返回天师府。路上,张怀义突然问:"阿伝,你觉得功法是什么?" 祺伝思考片刻:"是...运用炁的方法?" "不全是。"张怀义望着远处山峦,"功法是前人探索的路径,但不是唯一路径。你的体质特殊,或许..."他话锋一转,"算了,这些对你来说还太深奥。" 祺伝隐约感觉到张怀义话中有话,但没有追问。回到天师府后,张怀义被张静清叫去问话,祺伝独自返回房间。 油灯下,他尝试着将今天学的两种功法结合起来——以神行百变的速度施展五雷正法。起初几次都失败了,但第五次尝试时,他成功在高速移动中释放出雷光,击中了院外的树枝。 "成功了!"祺伝惊喜地小声欢呼。 "什么成功了?"张怀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吓得祺伝差点跳起来。 "没、没什么..."祺伝慌忙掩饰。 张怀义关上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看到了。五雷正法配合神行百变,想法不错,但太冒险了。"他走近,突然伸手弹了下祺伝的额头,"下次实验新招式,记得叫上我。" 祺伝捂着额头,既羞愧又感动。张怀义没有责备他擅自尝试危险组合,反而... "怀义哥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张怀义在床边坐下,"探索和创新是好事,只是需要有人看着,以防万一。"他脱下外袍,"睡吧,明天还要早课。" 夜深人静,祺伝被轻微的响动惊醒。借着月光,他看到张怀义正轻手轻脚地准备出门。 "怀义哥?"祺伝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 张怀义身形一顿:"睡吧,我出去练功。" 祺伝点点头,再次陷入梦乡。半梦半醒间,他隐约觉得张怀义最近夜间外出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且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陌生的气息——不是天师府的清静之气,而是混杂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祺伝被晨钟唤醒时,张怀义已经回来了,正在院子里练拳。他动作如行云流水,但祺伝敏锐地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怀义哥昨晚没休息好?" 张怀义收势,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事要思考。"他转移话题,"今天教你新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张怀义几乎每天都会带祺伝去山洞修炼,教他各种千奇百怪的功法——有些是天师府的,更多的则明显来自其他门派。祺伝学得极快,而且那些功法原有的副作用在他身上要么消失,要么转化为奇怪的燥热反应。 每当燥热发作,祺伝就会不自觉地缠上张怀义磨蹭。次数多了,张怀义也摸索出一套应对方法——先用炁帮他调理,等他清醒后再详细记录反应,分析功法缺陷。 "阿伝,你简直就是活体功法检测仪。"一次调理后,张怀义半开玩笑地说,"任何有问题的功法,到你这里都会暴露无遗。" 祺伝红着脸整理凌乱的衣服:"怀义哥又取笑我..." "不,我是认真的。"张怀义突然正色,"你的能力很珍贵,但也很危险。答应我,绝对不要在外人面前展示。" 祺伝点头。他知道张怀义在担心什么——如果外界知道他不仅能快速学会各派秘技,还能消除功法缺陷,恐怕整个异人界都会为之震动。 这天夜里,祺伝被雷声惊醒,发现张怀义又不在床上。屋外暴雨如注,闪电不时照亮院落。出于好奇,祺伝轻手轻脚地起床,循着张怀义残留的气息找去。 穿过几重院落,他来到一处偏僻的小亭子。雨幕中,隐约可见两个人影——一个是张怀义,另一个则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看不清面目。 祺伝屏住呼吸,躲在廊柱后。风声雨声掩盖了他的存在,也模糊了亭中的对话。他只捕捉到几个零散的词句: "...八奇技...线索..." "...无根生..." "...三十六人..." 祺伝心头狂跳。这些关键词让他立刻明白了张怀义正在接触什么——那是未来"三十六贼"和"八奇技"的起源! 一道闪电划过,黑袍人突然转头,似乎察觉了什么。祺伝赶紧缩回阴影中,心跳如鼓。等他再次探头时,亭中已只剩张怀义一人,望着雨幕出神。 祺伝悄悄退回,一路小跑回到房间。刚钻进被窝不久,门就被轻轻推开,张怀义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阿伝?"他轻声唤道。 祺伝假装熟睡,呼吸均匀。张怀义在床边站了一会,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才换下湿衣服躺下。 黑暗中,祺伝思绪万千。他知道张怀义未来会走上什么样的道路,但没想到一切已经开始。那个黑袍人是谁?是无根生的使者吗?张怀义又是何时开始接触这些的? 种种疑问盘旋在心头,但祺伝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机。他必须变强,强到足以在未来的风暴中保护自己...或许还能保护张怀义。 第二天清晨,张静清召集所有弟子,宣布了一个重要消息:多地出现全性妖人作乱,天师府将派遣弟子下山调查。 "怀义,你负责鄱阳一带。"张静清分配任务,"清远年纪尚小,留在山上继续修行。" 祺伝注意到张怀义听到"鄱阳"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会后,他悄悄问:"怀义哥,鄱阳有什么特别的吗?" 张怀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没什么,只是..."他犹豫了一下,"阿伝,我下山期间,你继续按我教的方法修炼,但不要尝试新功法,明白吗?" 祺伝点头,心中却有别的打算。如果张怀义是去接触全性或无根生,那么... "怀义哥什么时候出发?" "三日后。"张怀义摸摸他的头,"别担心,很快回来。" 当天下午,趁着张怀义去准备行装,祺伝溜进了他们的房间。他直觉张怀义一定藏了什么线索。翻找一番后,他在床板下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卷古老的竹简。 竹简上的文字晦涩难懂,但祺伝辨认出几个关键词:"炁体"、"源流"、"归一"...这分明与未来张怀义所创的"炁体源流"有关! "原来这么早就有线索了..."祺伝喃喃自语,赶紧将竹简放回原处。 晚上,张怀义似乎察觉了什么,一直用探究的目光看着祺伝。临睡前,他突然问:"阿伝,如果有人告诉你,存在一种能统御万法的功法,你会怎么想?" 祺伝心跳漏了一拍:"统御万法...那不就是最强的功法吗?" "是啊,最强的..."张怀义目光深远,"但也可能是最危险的。"他转向祺伝,"记住,力量从来都有代价。越是强大的力量,代价往往越沉重。" 祺伝似懂非懂地点头。张怀义这番话,显然是在暗示什么。 夜深人静,祺伝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却无法入睡。他轻轻转身,借着月光打量张怀义的睡颜。这个未来会引发异人界大动荡的年轻人,此刻看起来如此平静无害。 祺伝悄悄伸出手,指尖轻触张怀义的手背。温暖从接触点传来,让他感到一丝安心。无论未来如何,至少此刻,他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怀义哥,我一定会变强..."祺伝在心中默默发誓,"强到能保护你,不让你走上那条孤独的路。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两个年轻人身上,仿佛在无声见证着这个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