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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通房嬌嬌惹不得(終章)

    

39 通房嬌嬌惹不得(終章)



    一

    江南梅雨綿綿,今晨又細細滴答個不停。蘇府後園的香桃開了一樹,粉紅一片,不比主母的臉更嫣然。正廳裡,蘇老爺蘇詠之一身月白長衫,靠榻小歇,懶洋洋捏著手中那柄檀香扇,嘴角一抹風流笑。

    嬌嬌端了熱茶進來,小腳快,聲音更快:「老爺,您的茶,今兒個是加了橙皮的,開胃。」

    她俯身奉上,領口隨勢一垂,兩團白玉隱隱搖曳,似雪團要融、似蓮瓣欲開。

    蘇詠之眯起眼,似醉非醉地接過茶盞,卻未喝,反而用扇柄點點她的下巴:「嬌嬌,你今兒這襖子,怎麼襟那麼鬆?」

    「熱呀。」她低頭一笑,聲音軟得像吹化的糯米糕,「後廚燉了參湯,嬌嬌去幫主母熬著,一身汗,可不得涼快點。」

    「主母今兒還不見我?」

    「今兒月信正濃,姨娘那頭也犯病。老爺要解乏……」她慢吞吞地放下茶盞,輕聲如絲:「只好勉強奴婢了。」

    二

    「勉強?」蘇詠之一笑,身子一挺,把她拉進懷裡。嬌嬌故作推拒,力氣卻軟得像棉花。他的手順勢探入她襖中,一捧就是滑嫩圓潤,掌心發熱。

    「嬌嬌這裡,還是比茶熱些。」

    「老爺輕點,白日裡被人瞧見……」

    「誰敢進來?全府都知道,你嬌嬌是我的”通房大補丸”。」

    她忍不住笑出聲,身子卻被一翻壓在榻上,腰間束帶被他三兩下解開,襖衫如雲滑落。

    「老爺,我還沒收拾……」

    「嬌嬌,你哪次不是香香的?」

    他說著已低頭吻下,從頸窩到胸前,每一下都像火點,燙得她眼尾泛紅。她指尖掐住榻邊,腿軟得快縮不回來,忍不住說:「癢了!」

    蘇詠之一聽,笑了,手就從癢處鑽入,弄得嬌嬌更濕更癢,喊著:「老爺,我…、想要得很!…」

    蘇詠之得意,立刻褲腰一解,金槍直入,猛力衝撞。

    臥榻發出吱呀聲,她嬌吟著,被老爺的動作撞得欲仙欲死。窗外雨聲綿綿,屋裡卻如火燒般熱烈。

    三

    事後,嬌嬌趴在蘇詠之懷裡,氣還沒順過來,就聽他說:「你那嬌吟,倒比正室還合我意。」

    嬌嬌小臉紅撲撲地嘟囔:「老爺又佔我便宜了,且主母要是聽見了,還不剝了奴婢的皮?」

    「她剝得了你,我還要你來夜裡伺候?」

    「才不是只有夜裡……」她低聲嗔道,一隻手在他小腹處不安分地滑動,「老爺一早就在榻上翻人家……」

    「誰讓妳那兩團白玉不老實,招我注意。」

    「老爺嚐了甜頭,還怪起奴婢了」嬌嬌半怨半嗔的撒嬌著。

    蘇詠之哪受得了那神情與語態,立刻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壓回榻上:「那麼讓我給妳好好陪不是。」

    蘇詠之說完,雙手就開始盡情的玩著嬌嬌的白玉團,弄得嬌嬌又嬌吟不斷,又喊濕了、癢了……

    四

    晚飯時分,嬌嬌又服侍主母,幫她梳頭。主母瞧她臉色潮紅,半邊脖子還有紅印,哼笑一聲:「你今兒午膳是不是又吃了桂花糕?」

    嬌嬌怔了一下,乖巧應聲:「是。」

    主母拈起一縷青絲,語氣平淡:「老爺這口味真特別,哪天該叫你去前院‘送糕’送得正式點。」

    「奴婢不敢僭越主母!」

    「你不敢,他可敢呢。只要你收住那對眼,別勾得丫鬟們都學樣,便隨你去了。」

    嬌嬌跪下來行禮,嘴角卻忍不住輕輕一彎。

    五

    夜裡,蘇詠之翻書未盡,嬌嬌已主動揭了他外衫,膝行而上,輕咬他耳垂:「老爺今晚還想補哪裡?」

    「嬌嬌妳今兒怎麼特別熱?」

    「奴婢白日裡香桃樹下曬了會兒,火燒得狠,要老爺……潑些水滅滅。」

    蘇詠之大笑,將她按在書案上,筆墨四散,桃枝壓折。她嬌喘中一聲驚叫,回頭嗔他:「老爺別這樣,壞了一紙《千字文》。」

    他含著她耳尖低語:「無妨,我依然可以教你一個字,叫『酥』。」

    夜色深沉,雨又落下,蘇府窗裡燈影搖曳,香氣與喘息縈繞不去。

    六

    江南三月,細雨潤綿,綠窗半開,花氣侵人。

    蘇詠之正斜倚在花廳的太師椅上,指間一盞春茶,剛從書房退下來的嬌嬌仍衣衫半解,髮鬢散亂,臉蛋紅得像壓枝海棠,眼波還在發顫。

    「老爺,奴先去收拾收拾……」嬌嬌聲兒還軟,腿一彎就想跪安,卻被一旁撩起珠簾的主母荷音輕輕截住了話頭。

    「不急,嬌嬌。你這妝還花著呢。奴才伺候過後,該主母來看看老爺是不是真養好了身子。」

    嬌嬌一聽這聲兒,心底驚了一下,這幾日老夫人月信來,嬌嬌方得機會日夜服侍,如今時辰剛歇過一炷香,這主母就來了?

    她側身一看,荷音今日打扮得異常俏麗,雖是一身素雅石青色襦裙,卻透著春水一般的滑潤。香粉淡掃,鎏金釵斜,眉峰彎得不懷好意。

    老爺一見荷音來,將茶盞一放,笑容裡多了幾分玩味:「怎麼,我的夫人來興師問罪了?」

    「問罪倒不敢,妾只是見嬌嬌氣色好得出奇,怕是春藥灼人,特來替老爺試試火還旺不旺。」

    她說著話時,竟無半點羞赧,語調像是說炊餅發酵得剛剛好。

    嬌嬌本想退下,可蘇詠之這會兒已是一手捉著主母的手,輕笑道:「那我這把火,今兒個誰來壓壓?夫人還是……再加點柴?」

    「那得看老爺捨不捨得讓我壓。」

    話音剛落,荷音已撩起裙擺,一膝坐進老爺腿上,那動作竟比通房丫頭還要俐落。她那細白脖頸貼著老爺的肩,一口氣吹進他耳裡,細聲道:

    「聽說你昨夜還讓嬌嬌唱小調哄您入夢,……這會兒,妾可不會唱曲兒,只會……叫。」

    這聲「叫」字一落,老爺喉頭微動,捏著她細腰的手便重了幾分。荷音低低一哼,像只剛撲進水裡的小狐貍。

    她不急著行事,反倒指尖緩緩劃過老爺胸前,一粒一粒解著衣扣,語氣似嗔似笑:

    「嬌嬌會撒嬌,我也會。只是我多的是身段,肯捨得使。老爺試試,就知道這正室的位子不是白得的。」

    老爺笑了,含著她指尖吻了下去:「夫人這番架勢,是要來比藝,還是比命?」

    「比命太傷人,不如比個叫聲長短,看誰先忍不住。」

    老爺乾笑一聲,將她整個撈進懷裡,抱去西廂那張綉花大榻。嬌嬌一見情勢不對,正想退下,卻被荷音回首喚住:

    「你是我叫來訓練的通房,自然也得觀摩,學著點兒。」

    嬌嬌紅著臉,低頭立在一旁,眼角餘光卻忍不住偷瞧。

    七

    榻上,荷音似酒中春花,身段柔軟得像糖煮梨,左一扭、右一彎,每一下都似是要把老爺整個埋進她香氣裡。

    她不像嬌嬌那樣羞澀含蓄,她動作利落,聲音婉轉,時高時低,如同戲台上熟極而流的花旦,該擒則擒,該縱則縱,一點也不落風。

    老爺喘得急了,荷音卻偏不讓他得逞,翹身往旁一躲,手還在他胸膛上撫弄,笑道:

    「老爺莫急,妾也才歇過幾日,這會兒正好熱著呢……」

    老爺抓回她纖腰,低聲咬她耳垂:「夫人這勾人手段,勝過嬌嬌十倍。」

    「那還不快封賞?」

    「你想要什麼?」

    「今晚的燭火——不熄。」

    語落,珠簾搖晃,檀香翻湧。

    榻上幾番乾柴烈火,簾外嬌嬌腿一軟,幾欲跪下。主母的招式,直叫她自愧不如。她不敢出聲,只聽那榻內喘息與呻吟此起彼伏,尾音如絲,連著幾聲軟得斷魂的「老爺——」,直讓人骨頭都酥了,也叫她那裏又濕了,但此刻無法找蘇詠之紓解,便只能悄悄退下。但當嬌嬌要退下時,聽到荷音氣息未穩地說:

    「嬌嬌,記住:男人最捨不得的,不是新鮮的,而是能玩出新鮮。」

    嬌嬌低眉順眼,輕輕答了一聲:「奴記住了。」

    她沒說出口的是:她學得可快呢,定要讓主母瞧瞧,誰才是新鮮又耐吃的那一碟。

    嬌嬌低眉順眼,輕輕答了一聲:「奴記住了。」

    她沒說出口的是:她學得可快呢,定要讓主母瞧瞧,誰才是新鮮又耐吃的那一碟。嬌嬌想到此,便走近榻邊,紅唇含笑,雙膝一屈,竟是順勢跪進帳內,手便貼上老爺裸露的胸膛,像摸一件熟悉又渴望的寶貝。

    荷音立刻問:「嬌嬌你做什麼?」

    「奴陪夫人讓老爺玩個新鮮的。」

    荷音一聽,眸子微挑,笑得更深:「哎喲,這丫頭真是知趣,倒不知老爺扛不扛得住兩個伺候。」

    蘇詠之樂得立刻說:「既是新鮮的,我自然扛的住。」

    嬌嬌聽了,便湊近,輕輕舔了下蘇詠之耳垂,嗓音低得像貓叫,「老爺身子好得很,剛才才把奴伺候得腿都軟了,現在就換奴來服侍夫人,叫老爺好生欣賞欣賞。」

    語畢,嬌嬌竟伸手去撥弄荷音花蕊,撩得荷音只能嗯嗯啊啊,無法斥責嬌嬌。蘇詠之看得心癢得很,立刻一手按住嬌嬌後頸,「這小妖精,你要玩,爺就成全你們一塊兒玩個痛快!」

    蘇詠之的大手鑽著嬌嬌的花心,嬌嬌的纖指把荷音的花蕊玩得密汁直流,荷音則把蘇詠之含的嗯嗯嗯不斷。

    氈帳中三人交纏,香汗微濕,呻聲連連,一會兒嬌嬌壓著主母,一會兒老爺壓著嬌嬌,三人翻來覆去,聲音也一浪高過一浪,直叫春水泛濫,香氣繚繞。

    嬌嬌嬌喘著,手腳纏住老爺,眼角勾住主母,笑得風騷:

    「夫人說得對,新鮮的不是人,是法兒。」

    荷音也不讓嬌嬌專美於前,一把將嬌嬌扯進懷裡,含笑舔吻,媚眼如絲:

    「叫老爺今晚記得清楚,誰才是蘇府最會伺候人的‘寶’。」

    蘇詠之卻說:「我才要讓妳這兩個小妖精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蘇詠之的寶貝立刻把荷音的花心捅得亂顫、大手把嬌嬌玩得春花吐蕊,不停收放,兩個女人的喘息與呻吟此起彼落,比黃鶯唱和還讓人神魂顛倒,只覺得欲死欲仙!

    ~~終~~

    ~~~本部小說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