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胯下有戲

    練武不分正邪，交歡總有高低。劍走偏鋒的江湖奇門，當然胯下有戲。

    第一回：無色山莊，歡喜冤家

    無色山莊，名列江湖十三奇門之一，主打特色：武功偏門、器械創新、床戲奔放。

    莊內劍、刀、鞭、索之外，更有雙人交疊練功法、男女協奏內力呼吸術。外派弟子下山歷練，明為取經，實為開眼界、玩情緣、解胯慾。

    小師妹蘇棠，年方十九，一張俏臉像蜜桃、身段卻像青竹，武藝嘛……只能說她上得戰場，下得酒家，唯一不能的，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和身體。

    小師兄賀青，二十有五，冷面，長腿，腰細，打得一手「翻雲腿法」，踢得敵人斷子絕孫、也讓無數姑娘斷魂斷氣。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打架、一起挨罰、一起泡澡。青梅鬥竹馬，天天互嗆，夜夜互看……卻從沒誰真的說破那條「要不要上床」的界線。

    直到——那天在器械場。

    第二回：木人巷裡，情慾暗藏

    器械場裡，蘇棠正練「鴛鴦雙刺」。這門武器需要腰力、腿力還有一點床上技巧，據說原創人是被丈夫拋棄後的寡婦，專練「一腿夾斷人蛋蛋」。

    她一邊扭腰揮刺，一邊唸唸有詞：「左邊勾、右邊挑、下面一插——哎呀！」她一劍沒收好，竟刺中木人胯下。

    賀青剛從後方走來，正看到那一刺，眉一挑：「下手這麼狠，是想斷我香火？」

    蘇棠哼一聲：「你的香火又沒被點過，斷了也省得浪費。」

    他靠近，伸手從她背後抓住她的手，糾正姿勢：「鴛鴦雙刺講究進出順暢，刺時要緊、收時要慢。太快會讓對方痛，不爽還反擊。」

    蘇棠回頭，瞪他一眼：「你講得像用過一樣。」

    他貼近她耳邊低聲：「用沒用過，要不要今晚試一試？」

    蘇棠呼吸一滯，臉紅耳赤，甩開他：「你才用過！用過全莊女弟子！」

    賀青笑：「那我用用你，會不會成絕學？」

    這場對話引來滿場弟子起鬨：「師兄快點上她！」「小師妹騎上去他腿就斷了！」

    蘇棠氣得舉刺追打：「誰要上他！？本姑娘看的是他的……劍法！」

    賀青被追得滿場跑，嘴角卻一直笑著。他知道，這隻小狐狸，快要動心了。

    第三回：下山歷練，誤闖春樓

    每月初七，無色山莊例行「下山歷練日」。

    蘇棠與賀青被派往「醉夢鎮」執行任務，表面調查盜賊，實則自由行。兩人一到城中，蘇棠就拉他直奔澡堂、買糖葫蘆、試新兵器——還硬要他陪她進一間名為「春來茶館」的小樓。

    結果，一進去——

    樓裡紅燈高掛，香氣繚繞，姑娘嬌聲問：「要喝哪一種茶？鐵觀音、蜜香紅，還是……小娘子泡的龍井？」

    賀青臉都黑了：「這是茶館？分明是春樓！」

    蘇棠眼睛發亮：「我點個龍井好了，還附帶泡澡按摩！你要不要點個大紅袍，看看有沒有金針菇。」

    「那是功夫茶不是功夫床！」賀青想拽她走，卻不小心撞上一名女伶，酒潑滿身。

    兩人最後是被莊內暗衛救回去的。回到山莊當夜，蘇棠還賴在賀青房裡不走。

    她一臉無辜：「我錯了嘛，下次再帶你去點『普洱』好了。」

    賀青咬牙：「我不想被人普洱爆！妳給我滾回房！」

    她一手拉開衣領：「可是我全身酒味，你要不要幫我洗個澡？」

    賀青看著她那兩團被汗濕貼緊的柔軟，喉頭一緊：「妳再不滾，我就讓妳留在這——留在床上。」

    蘇棠舔了舔嘴唇：「師兄，你知道我最喜歡床上練功法了。」

    第四回：情慾交鋒，床上過招

    當夜，無風無月。

    蘇棠倒在賀青床上，細細喘著氣：「你……你這腿法怎麼這麼會頂人……」

    賀青伏在她身上，咬著她肩膀：「這叫『翻雲腿法·入骨三分』，功夫不是在腳，在腰。」

    她腿夾著他，反身翻他在下：「那換我來試試『鴛鴦雙刺』，看誰先喊饒命！」

    兩人你來我往，一次次交纏，呻吟、喘息與笑聲交錯。他吻她胸口，她咬他耳垂；他掀她腿，她含他指尖。

    「妳這嘴，平常拿來罵人，現在倒甜得要命。」

    「你這根，平常藏著不露，現在倒硬得不像話。」

    賀青低笑，往她體內又深一寸：「那是因為——妳是我練功以來，最色的對手。」

    她一邊挺腰迎合，一邊哼哼地笑：「那就來比個高低，看誰先升天！」

    兩人一夜數戰，直到窗外雞鳴，兩人抱在一團，汗水濕透床單。

    蘇棠賴在他懷裡：「你這場戲演得不錯，今晚可有得獎？」

    賀青捏她屁股：「妳這劇本寫得太色，得罰再演一次。」

    尾聲：江湖有你，胯下有戲

    自那晚後，兩人再無遮掩，白日練武比劍，夜裡比誰更會動腰。

    蘇棠笑稱：「我練的是『下盤穩如山』。」

    賀青回：「我練的是『一柱擎天掌』。」

    門中弟子早已習慣兩人一搭一唱，偶爾聽牆角聽到呻吟，也只會拍拍手：「今晚又開戲啦！」

    江湖之大，情慾之濃，奇門異派何其多。

    可唯有這對師兄妹，真真正正，把功夫練進rou裡，把愛情cao進骨頭裡。

    他們不是武林至尊，卻是床上無敵。

    因為，他們知道：

    江湖再亂，有你就夠；床榻再小，胯下有戲。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