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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在暑假和mama的暧昧趣事

    西南地区的暑假总是伴随着炎热与悠闲,我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闲在家里无所事事,也没有烦恼,窝在房间里打游戏就是这段时间唯一的“任务”。

    某天下午,我复制着前一天的轨迹,按部就班的在房间里刷着手机,突然,门外传来动静,是mama醒了在外边发出的走动声,我房间隔音不好,能够清楚的听见mama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响。

    没一会儿,拖鞋踩地的声音变成了小刀碰塑料盆的声音,我知道是mama在外面切水果,凭借以往的经验,她肯定会切好水果,拿到房间里问我要不要吃。

    这么多年的母子情,我了解她,但也正是拿捏住mama关心孩子的点,一个不删的想法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想让mama看见我在手yin。”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就有一种魔力在驱使我去实施,随即我将裤子脱到膝盖下方,拿起平板立在被子上,从相册里找了个声音大的色情片。都是平时录制的经典好片,内容都门清,所以挑的是最合适的“正常”片。

    光是打飞机,远远不够,我想的是mama切好水果,怀着关怀的心给儿子投喂,“恰好”进房间撞见了儿子在手yin,而且还要mama看见我的jiba硬邦邦才行。

    想到此,于是我开始在房间里打飞机,为的目的就是让mama见着儿子勃起的样子。我深知将性器官故意暴露给异性的行为很不耻,可是...我想要mama知道,想要跟她暧昧,想要被mama满足那无耻的恶趣味。

    在她没进来之前,我预测好时间,开始撸动。

    过程中,我很纠结,一度想要放弃,内心还是有些不敢这样造次,这算什么?性sao扰?对象可是母亲啊,她生的我...那看见又怎样呢?母亲又如何呢?母亲也是女人,她也会有欲望!每个mama都很爱自己的孩子,或许...

    脑子里乱乱地交织着两种想法,放弃与继续。

    我当时真的很想选择放弃,但撸jiba的手却没有丝毫停顿,听着mama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既紧张又害怕,脑子里想到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条件反射的在撸,毁灭吧!一切,在此之前至少让mama看见我的jiba硬的多大吧。

    “吱”门把手被拧开,mama推开房门,手里端着水果,第一眼就看见我没穿裤子躺在床上。

    最终我还是没有选择放弃,即使胆子已经缩得只有花生米大小。

    “你在换裤子吗?”这是mama看见我衣衫不整的第一句话,我对着她尬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套动的速度都变得缓慢了起来,那场景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的,好像时间都定格在那一瞬了。

    随后mama注意到了立在床上的平板画面和我正握住jiba的手在上下动,她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走进来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就退了出去。

    期间我一句话没敢吭,看着mama进来又出去,其实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原本还挺立的jiba直接就软了下去,脑子里糅杂着各种情绪,兴奋?羞耻?害怕?担忧?淡然?

    具体我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一片混乱,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待mama出了房间,我已经变成再起不能的萎男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可能是潜意识里对母亲身份的敬畏被亵渎后的恐惧给吓到了,毕竟这属于第一次在mama面前展示手yin,心里并不随意自然,一直在焦急的唱衰,“完了,硬不起来了”“怎么才能射啊”这样的想法充斥大脑,但总体来说还是兴奋占据更多,再不如何,好歹在mama面前成功露出了。

    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和mama说过是故意的,如果她还记得,可能以为就是纯碰巧看察到儿子在自慰吧,青春期这种事情少不了例子,并不稀奇或罕见,人都有欲望,更何况是青春期的男生。

    过去十几分钟后,我都没能重展雄风,jiba彻底软了下去。与射精后没有欲望的软不同,这是种生理上的萎,大脑还有想法,还有欲望,可就是硬不起来。放弃了,我重新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继续看着没放完的电影,这时已经没多少兴致了,就是不知道干什么,等到我妈第二次敲门进来,看到我穿好衣服,问我吃不吃水果。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印象里是有说过,“软了,撸不出来。”还是笑着说的,不过不知道是mama在问我吃不吃水果之前还是之后了。

    mama听到我不吃后,也没劝,直接把水果端了出去,平日里她都会强行让我吃一瓣,但今天她没有,且此后也没继续提这件事情,到了晚上也是正常吃饭,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就好像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我却很纠结这个事情,想知道她的态度是怎么样的,会不会把这个事情告诉我爸,万一告诉我爸我该怎么办,等死吗?如果爸爸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我,敢有这种非常人的畸形想法!敢染指他的女人?想想就可怕,那种畏惧感同mama的包容一样扎根在潜意识里。

    只不过这种想法,随着母亲冷处理方式给一块处理掉了。mama没有跟爸爸说,这是我在几天后得出来的结论,自从爸爸去了西藏,爸妈的感情其实会有空缺,彼此长期不在身边陪伴,mama很多事情自然不会跟爸爸说,只是我那会儿并没有这样的概念,一直把他们俩当做一个整体,毕竟父亲的威严还是在的,只不过那份不安情绪伴着时间会慢慢消散,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不会让自己一直活在焦虑的坏情绪里,至此几天,小心思就又探出头想要寻求些过分的可能。

    那时的我很稚嫩,想法很简单,认知很纯粹,总把女人都归纳成我所幻想的样子,认为她们会和男性一样,对色情有极度的渴望,只是不敢浮于表面。

    “我得主动出击!”

    在经历过被mama“碰巧”撞见我在手yin后,我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怎么开口,在很多luanlun的故事里,总会有母子深入交流的情节,两三天后下午,我看着mama微信的对话框,想要说点什么,微信也是唯一能让我有勇气告白的方式,我说:

    “mama,我想跟你说个事,就是我现在也长大了,也有一些生理反应...看到一些视频,控制不住的想弄雀雀,然后想要射精出来,这样就会很舒服”

    “我知道这种事情很不好,昨天我也是忍不住,没想到你一下就进来了”

    很快,我编辑完这两段话,在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点击了发送。

    我感觉看标题进来的读者,应该多多少少都和我一样带着些关于luanlun的想法,并且极大可能也恋母,再不济也是个恋熟的人。

    但大家如果自我感觉一下,要是真去做那些像意yin时的cao作,就会发现并不简单,会有一种很强大的阻力控制着行动,让你根本没法去做,至少当时的我是不敢把这件事情公开提出来,只能通过微信,才敢浅浅的透漏一点。

    甚至我都不怀疑说敢在mama睡觉时,偷jian猥亵或者大胆点直接强jian,可要让我说出来,放在桌面上和我妈坦诚布公的说出来,我是没有这样的勇气。

    即便是通过微信,对话框里的信息还是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发送的时候一直在纠结,真的要破坏吗?如果不发还是那个“正常”的儿子,发了的话,mama会怎么想?她肯定会感到悲哀吧。

    到最后,欲望上头,赋予的勇气让我抱着视死如归,想着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打的态度。

    万一会发生某些预知的事情呢,万一我妈也是这样想的呢,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我妈大多时候都很溺爱我,只要不涉及到原则性问题,她连凶都不会凶一下我,所以发送这条消息过后,我会有一种恐惧犯错的背德感,但是更有一种极度兴奋和期待的感觉。

    想啊,我怎么也算个人,自然会对“母亲”这个抽象身份有某种社会意识形态养成的敬畏心,但是呢,心底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对母亲产生了非正常的欲望,也正是如此,我在做出一些出格行为的时候,才会感到别扭。再者,给mama发消息坦白时,那种爽感是大于恐惧的,只要和mama的交流里有“性”,所附带的快感刺激,要超越和其他任何女孩聊sao所附带的快感刺激的程度,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猥亵”她人,这部分人并不是得不到性释放,他就是喜欢那个感觉,明知道被社会所不允许,可这种不允许否认不了-强烈的喜欢。

    人活一世,不就是求个我乐意?

    可惜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mama的回应,我开始感到不安,热血上头的脑筋是转不动的,只为达目的,其考虑是不完全的,等到热情退却,勇气也会跟着涣去,“mama没看见吗?”我看着久久没有回应的对话框,退缩一词逐渐占据大脑,“如果mama在睡觉?我要不要去偷偷删掉?”去与不去之间的天平开始反向倾斜,去吧!至少去探查一番,要是mama在睡觉就删了,她看到这些话我肯定得死翘翘。

    我还在犹豫,mama就猛地推开房门,手里似乎拿着拖把又好像没拿,记不清了,mama没事就总爱打扫卫生,眼里看不得脏东西,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干干净净,她唯二的两件事,一是照顾我,二是照顾家。

    “你羞不羞!跟mama发这种消息。”mama跑进房间来质训我,表情看起来严肃极了。

    果然mama还是看见了,我半坐在床上,有些束手无策,但料想当中的害怕情绪却反常的没有出现。

    这不是一件严重的事情,可以糊弄过去,mama也想糊弄,她重视吗?不!她不重视。

    这是我的第一感受,mama跑来的是尴尬,不是生气,装出来的严肃在熟悉她的人面前,一眼就会被识破。

    或许...mama不反感。可惜被一时冲动支配的我,还没有彻底腐败,她的伪装在我的眼里依旧很有分量,不过,不够深刻,被吼了两句,mama可能因为我就会回归正常,接下来她没有再管这件事,抑制了几天,躁恋就再次回到了生长的轨道,我没有那么自觉,没有mama想象的那么正常。

    稳定后,我挠挠地想重拾旧业,想着mama的模样继续谋划,我很想得到mama的身体,想摸mama的奶子,想和mama增多一些关于“性”上的交流和话题。

    这些不适当的想法,本应该遭人唾弃,况且还是出现在一个少年的身上,都说孩子是一个国家的未来,就是我这个“未来”有点灰暗。

    在精力最充沛,雄性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纪,最不怕犯错,最叛逆的年纪,最我行我素,最有热情的年纪,我只想和我妈zuoai。

    母亲文化程度不高,对孩子只知一味顺从,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耻,但依旧会做,我不怕猥亵这个“家庭主妇”,因为她是我mama,她足够爱我,她的爱是我放纵的资本,于是,我变得更加大胆。

    “mama,我有一些关于隐私的问题想问你……就是关于你们女生性隐私的问题! 就是你们女人摸奶头或者摸逼是不是真的会很舒服的叫春,我看那些视频都是摸奶头和逼就会啊啊的叫。还有就是摸那个逼上面的小豆豆和插进yindao那个会高潮的快一点,我看视频都是摸那个小豆豆几分钟就高潮了,然后插进yindao要好一会儿才高潮。  女生自慰的时候用手指插yindao的时候还要摸那个小豆豆是不是会更快的高潮。摸奶头和逼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痒酥酥的,那两个那个感觉更强烈一点。如果要插进yindao是不是还要做什么前戏,让里面湿了插进去才不会疼。”

    以上的信息,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一个儿子发给自己母亲的话,如果不是开头两个字,这段话更像是在卫生课上或者某种交流群里,性懵懂的男生才会问出的。

    其中的每一个字在特定环境下都带有“性sao扰”的信号,它更像是得不到性释放的男性在长久压抑下的无用喧嚣,会有人对此做出回答吗?会的!但那个人一定不是,母亲。

    回想起那段日子,我其实不后悔,甚至窃喜会有这段经历,但又对母亲很愧疚,现在她已经无奈接受了,可那时的她一定很烦恼吧。

    mama看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回复了,斥骂声铿锵有力,语言简洁精悍,她说:“你臊不臊!发这些给我。你知道这个你要干啥子!”mama的语气,顿时就把我的火势给浇灭了,我焉在房间,硬着头皮回了句:“我只是想知道嘛。”

    “你告诉我,你想干啥子。天天去想这些歪门邪道,你现在才好大你想下子,不准再弄这些东西,让别个晓得羞不死你。”我当时只听了两句就暂停不敢继续下去了,不同于mama冲到我房间里质训的那次,这次我听到了生气和愤怒,在意和重视,但避不开的是,mama在这方面教育知识的缺失导致她不会引导,只能端起母亲的威严,企图用恐换来安分。

    可惜这是上一代人常用的教育手段,用在这一代人身上,效果不佳哈,也不是效果不佳,只是mama用出来,效果就差了很多,特别是在持续性上,对我而言差了太多太多。

    mama,你生了一个不健康的孩子,但你天生又是个很有爱心的人。

    后来,我冷静了好段日子,与其说冷静,不如说是怕了一段时间。从骨子里来讲,我是一个比较胆小回避的人,可能照着mama的影子长大,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肆意放纵一些,窝里横,自尊心还强,特别是在mama面前,犯了错也不会自己认。运气好,遇到了个烂好人母亲,虽然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可实在低不下头,犯错怎么认?那时我才十五岁,年龄不是借口,屁话!就是借口,如果现在的我穿越回去,我会和她主动道歉但不改,我深知她依旧会包容我,理解我,而不是拒绝我,惩罚我。

    几天时间,我和mama都没有怎么讲话,见面就躲,在房间成天不出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生怕mama会训我,怕她会借此来控诉我是个坏孩子,怕她不爱我了。

    或许她狠狠地骂我一顿,主动的,我还会好受些,或许。但是她没有,她和我一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只能靠沉默,靠时间来冲淡缓解。

    时间确实是个好东西,情绪对抗不过流逝,情绪这东西不稳定,随时在变,会变得平和稳定,会变得不再固执,我喜欢这个调节情绪的东西,它让我又变回了那个坏孩子。所以嘛,我还是想和mama发生点什么,人就是这样,积习难改,“mama”才下心头几天,就又攀上眉头,萦绕在里面莺莺燕燕。其实也不怪我会有很严重恋母情结,且控制不住,我和mama接触的时间太多了,身边没有其他转移我精力的事情,有人劝过说:让我找件事情做,离开家里,找个女朋友,这样的想法就会变得很淡。

    这个方法很有效,特别是有一个其他异形来转移注意力,可是那时的我对其他的女生不感任何兴趣,也没有碰见,每天和mama待在一起,身边只有她,就像在酒厂的酒鬼一样,不可能不喝,我自然也不可能不恋。

    在某个还没有和母亲破冰的夜里,闲得紧,男人,尤其是火气顶盛的男人,闲着,周围没人,那么他自然而然的会想来一发。我翻开网页,那些熟悉的影片封面出现在眼前。

    这个看过,这页不感兴趣,这不符口味...

    我寻了很久,始终没找到一个适合的片子,可jiba莫名的就是很痒,按理说被训斥后,人得消停,但我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哪会一直消停呢?没有点过界的举动,就算够克制了,要一直不解决生理问题,不可能!除非没找到片儿。

    从新翻到旧,划过一页又一页,就是找不到想看的,随手切开相册,既然没有好片,那还是换个法子撸吧,点开私密相册,里面都是偷拍,女主只有一个,那就是-mama。珍藏有张她站在洗衣室,脱下身上脏衣服时的裸体,只有一条粉白色的贴身内裤,臀部rou肥松弛,后背在莹莹灯光下显得光滑脂白,路过厕所时,我在门外恰好瞧见这一幕,我想记录,刚好手机握在手心;还有张mama坐在沙发上玩纸牌,她盘腿而坐,裙摆撑开滑到腿根,我在卧榻假装摆弄着手机,裙下风景被一览无余,mama没有穿,阴毛凌乱错在一团,唇瓣七扭八歪,连存几张;还有mama侧着熟睡,奶子自然软瘫,薄薄的睡衣印出轮廓,两侧凸起一块永远也平不了的褶皱,有些印子是日积月累的痕迹;之类的照片有很多很多...我看着mama的脸照,jiba开始硬了起来,我握住根部对着她的小嘴,幻想,疯狂,爱恋,意yin。

    相册设置自动预览,照片被一张张翻过,不同模样的母亲像幻灯片一样略过我的脑海,jiba火热,回应着我对母亲的依恋,“mama,我想...我想射给你!”包皮被快速的撸动。

    不够!不够!不够!刺激不够!那些照片在深夜早已被拜品过很多次,我想到和mama对话,那种快感我至今难忘。分屏调出和mama的微信对话框,我开始编辑:

    “mama,我好想cao你。”

    “想要干你的屁眼。”

    “你sao浪的娇喘,用奶子夹住儿子的jiba。”

    “小嘴嗦螺儿子的大guitou。”

    “mama,mama,儿子好想和你zuoai啊。”

    “...”

    我疯狂的编辑,疯狂的意yin,看着mama用照片当头像,像真在跟她说一些yin荡的sao话荤话,嘴里喃喃念着那些yin乱的文字,“好爽,mama,儿子的jiba插进你的小屄里,mama,夹住儿jiba...”

    jingye稠稠的从马眼射出,不知是第多少次为母亲而发射,高潮后,我冷静下来,呼吸渐缓,顺手打开wifi,那一长串在转圈圈的信息随着网络发送了出去,我不知道,退掉后台,回味着这次的快感余韵。

    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mama午睡醒了,再想去偷手机删记录,迟了,没机会了,我心底很慌,斥责自己怎么犯这种错误,那些话!根本不能发给任何人啊!

    我缩在房间等待惩罚降临,预感mama下一刻就会推开门,冲进来,把屏幕摔在我眼前,质问我在干什么,手里拿着棍子或者什么打人的工具,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而我只能求饶,默默祈祷mama不要告诉爸爸,然后受着mama的惩罚。

    死亡不可怕,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走向死亡,才最可怕。我不知道mama什么时候来,但她肯定会来,肯定也会看见那些信息,我不敢往深了想,更没有多余的大脑用来深想,因为都被恐惧的情绪占满了。

    我在房间等啊等,等啊等。只要听见门外有一点动静,全身皮肌都会紧绷的发软,我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害怕过,如果上帝真的存在,我宁愿三叩九拜跪倒耶路撒冷,求它保佑我这一次。

    “吃饭咯。”mama推开门,吓得我像惊弓之鸟一样抽了下,“吃饭咯。”

    原来是mama做好晚饭了,我“嗯”了一声,心惊胆战的跟在后面,吃饭时,依稀记得她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吃的什么已经没了记忆,但盛的饭都吃完了,菜也吃完了,我想尽量表现得听话一点。

    饭后,无事发生。

    晚上,无事发生。

    翌日,无事发生。

    那些消息肯定没有发送出去,卡消息发送失败了。只有这种可能,才会一切无事发生,不然怎么解释mama完全没有反应?

    微信,你是好样的。

    劫后余生!

    我一度认为答案就是我所想的这样,发送失败。但在以后以后的某天,我和mama已经不再为这些事而烦恼,她已是我的女人亦是我的mama,我已是她的男人亦是她的儿子,那天我们躺在床上,突然想到这次经历,我翻看着和mama的聊天记录,所有话,她一条没删,我问mama当时是怎么想的,她说:“耽搁了,后面不晓得咋个跟你开口,你发的那些话,我都看不下去,也不知道你在想啥子。”

    “想cao你呗。”她白了我一眼,对我的回答感到无语,可答案就是这个,或者说发送的那一串信息就是答案。

    尝到了甜头,就想尝第二口。

    给mama假意发sao话,有了第一次,就有了无数次,我试着给mama道歉,为自己的冒犯道歉:“mama,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好,可是我也已经十六岁了,正常都有生理反应,偶尔射精一次两次...你懂的体谅我,我很高兴,mama,我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手yin,现在谢谢压力又很大,射精后,还能睡得安稳点...”

    我从生理需求作为切入点跟mama聊,她从来没有回应过一条,即使这样,我依旧乐此不疲的在说“禁词”,mama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明令禁止,因此随着次数的增多,我的心理负担跟着一次比一次轻。

    而mama的一次不回复,已然演变成次次都不回复,我像个汇报工作的职员,每次打飞机都会向“长官”mama汇报,直至在个普通一天的普通下午,没人会刻意记得那天是什么日子,我脱掉裤子在床上手yin,ipad屏幕分屏播放着日本影视大片,另一边则是和mama的对话框,那些对话框一片绿色,全是我给mama发的荤话,不过她全都已读不回罢了。

    随着手心的每一次翻飞,欲望恶魔的奖赏时刻也即将来临,我向靠近高潮一分,看着平板,用手指轻轻打下几个字:“过来一下。”

    我邪恶的依靠着母亲对儿子的爱,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既然mama已经知道我会打飞机,但好像她还没有看过我射精。

    想法突来,实施起来也突快,我知道被撸动的jiba已临阈值,随时可以进入愉悦状态,欲望掌控了德性,所有的纲常伦理被我抛之脑后,稍作犹豫还是选择了发送,此刻我已经没有任何道德和伦理,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知道求欢,只知道情爱。

    我要你在,mama!你看见了我呼叫你的信息,一定会过来,你想不到儿子为什么会叫你,你以为你的儿子还没有堕落到这个程度,可惜你错了,你连忙跑到我的房间,推开门,疑惑的问我:“干嘛”

    或许,你只是单纯的以为我有事情找你,说也没错,我有事找,但不单纯。听到你脚踩拖鞋的声音,一切都按照我的想法进行,在你跑来的这十余秒,我在房间里,握着yinjing根部加速taonong,为的就是在你进来时,刚好能够看见儿子射精的模样。

    mama猛地把门推开,像上次那样,我以为我不会再害怕了,直到我们又一次对视,原来我还是很脆弱,还是有些害怕,像上次“恰好”的那样,心里满满的胆怯。好在已经不是对上眼就萎得再起不能,我手握住jiba撸动,mama看见这个场景又想回避,正要退出房间时,我叫住了她。

    “等一下,mama。”

    “你要咋子!”

    “帮我拿张纸,我要射了。”我赧颜地笑得很难看,手指圈着yinjing讪讪道。刚要离开房间的母亲,在听见我要射了之后,她停下了退出的动作,走进房间,在床头抽出两张纸盖在我的guitou上。

    “裹紧一点嘛。”

    “你好烦哦。”mama站在床边,低下肩膀像替我擦伤口那样挨着,我们靠的很近,甚至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听着我的话紧紧地裹握住前端,加剧了射精的欲望。

    “嗯~”我小声的呻吟,坐在床上和mama保持着暧昧姿势,本就游在射精边缘的我,guitou敏感再被mama捏住,没弄几下,高潮的快感就由点至面的扩散,颤搐到将最后一滴jingye从马眼流出。

    那张满是“蛋白质”的卫生纸被mama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她没说什么,走出房间留我一人在床上回味。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像是歉意的满足,又像是带着愧疚感的幸福,道德感与满足感在内心拉锯,情绪复杂,得有庆幸。

    mama骨子里的性格很软,没有很强的意识,随风飘就飘,她会感到厌烦,但也就仅仅感到厌烦。

    事后,mama拿着热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很温柔的替我擦拭已经软趴的yinjing,母亲好像生得就温柔,记忆里我们就没有真正的吵过架,她从不要求我什么-成绩-出息,只会关心我有没有吃饭,出门要注意安全,我理所应当的接受着她的爱,她的付出与照顾。

    在此之后,这条支线情感突破性增长,我放开了对mama的避讳,开始故意把自己“性”的一面展现给mama,每次手yin,都要像给领导打报告一样向mama汇报:

    “mama,我想射精了。”

    “mama,我又想射精了。”

    “mama,过来一下!”

    “mama,我射了。帮我擦一下。”

    诸如此类的机械式报告,在这个寻常的夏天,发生过太多太多此。mama偶尔会一边抱怨一边过来收拾烂摊子,有时装作没看见,我就会忍着不射等她,久而久之又变成语音通话,她接通后只要听见我细细地说“过来一下。”嘴上都会不耐烦的回应“你又干嘛”“讨不讨厌”之类的话,可每次总又会不厌其烦的过来。

    据我分析,在发生母子性的事件中,无论是现实亦者杜撰,一旦母亲和儿子有了“性”关系,通常都是因为儿子的道德沦丧。

    反观母亲起初介入此关系,并非为了享受儿子的身体,而是为了让他有个更健康正常的生活。

    一般情形下,法律认为未满十八岁的人不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部分为十六岁,而我刚好卡在中间,观念形态有了一个朦胧雏形,我拿着这个朦胧雏形来对抗欲望。

    此时我坐在沙发上,很犹豫,mama在旁边打扫卫生,穿着一身看起来并不时尚的深色碎花裙,她专注的把地板拖得亮堂堂,我专注的等待一个合适时机,我知道自己对抗不过欲望,在mama没发现前,脱下裤子。

    性欲也是因人而异,或是江河洪流,或是细水浅溪,于我来说,它是萦绕在心头的瘾,源源不断,涛浪汹涌。

    mama杵着拖把,经过茶几与电视柜中间的过道,终于是瞧见了我故意想让她看见的场景,打开勇敢者奖励,里面是一顿训斥,恰好,今天的我是受虐狂。

    “你又在弄啥子?”

    “鸡鸡有点那个。”

    “那你不会回房间弄啊,别个窗外面的人看见羞不羞嘛”

    “没得人看见,只有你看到的”

    “把裤子穿起”

    “都硬了”

    “我给你两下,还硬了,把裤子穿起,一点羞耻心都没得,在女的面前搞这种事情”

    “你是我mama又没事,反正你都晓得了,就让我撸完嘛”

    说话时,我的手一刻不停地撸动着jiba,强撑着软硬软硬的程度。mama拿我没折,只能任由我打飞机。她拖完地,躲进厨房里不知道忙什么,当然我没再去关注,只顾着挑弄敏感,反正mama已经看到了,就够了。

    当不合理成为了常态,大多数人不会为此反抗,而是会逐渐适应,很多《cao母计划》就是利用了这样的心态,儿子把母亲的心理防线拉的越来越低,让母亲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理解接受,使用的方式都大同小异,遇到认知能力强的女性,她们可能会有处理方式,或者会正确的向外求救,但我mama她不属于这样的女性,她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但是不知道该如何调节,从理解儿子有生理需求,到抗拒和生气儿子向她暴露,到现在已经不再特别反感,mama的心态潜移默化的在适配我的无耻,接受了自己儿子是一个躁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