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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开始对禁忌之恋的初步尝试

    我是一个恋母的人。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我对母亲的情感发生了些许质的变化。

    我开始想和她亲近,想和她有亲密的接触,想视jian她的身体,抚摸她的肌肤,幻想和她发生一些超越正常母子关系的行为。

    第一次对mama有性印象的记忆,是某天她在洗澡,洗到一半,发现浴室里的香皂用完了,她不想湿着身体去拿,于是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去拿块新香皂给她。

    我听到后,连忙到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翻出一盒还没开封的新香皂,家里经常会堆很多日用品,缺的时候能够即拿即用,就不会遇见突然需要,急着买的情况。

    等我拿到香皂,便立即跑到浴室门口,mama早就在门后等着了,听到我的敲门声,直接就打开了浴室门,让我把香皂递给她。

    mama没有裹浴巾,很自然的将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没有任何遮挡,仿佛给儿子看去并没有什么不妥,可能mama没有意识到,但和她的自若不同,我在看见mama裸体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撇开头,把目光晃在四周,不敢也不好意思停留在母亲身上,好像注视女人的裸体是种罪恶一样。

    mama接过我递给她的香皂,并没觉得异常,反倒是我害羞的让mama注意点隐私。

    回到沙发,那一瞥的悸动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丰腴微凸的小腹,微微下垂却润圆硕肥的rou胸乳,在浴灯照耀下尽显雪白肌肤,无不令我浮想翩翩,mama原来这么美。

    弗洛伊德的《性学三论》上提出说:“儿童第一个性对象往往都是他们最亲密的亲属”“在性成熟前建立反对luanlun的屏障和其他的性限制,可以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而luanlun屏障的建立是对文明社会的敬重。”

    前一句话点名了,母亲作为我最亲密的亲属,同时也是我第一个性对象。

    而后一句则说明了,我对luanlun屏障的建立并没有成功,在各种机缘下,本应该潜藏下去,直至消失的那种luanlun情愫,在青春期阶段重新浮现。

    初中时,我还是个纯粹的网瘾少年,总爱在空闲时间,约着同学去网吧玩游戏。

    那时我家不是没有电脑,mama也不会阻止我在家玩游戏,只要完成作业就能随便玩,她纵容我,几乎不管。

    还甚至依稀记得,小学在玩cf,运输船团竞,mama就坐在我旁边,端着菜饭,看见我死后,便用勺子喂我吃一口,既不耽误玩游戏也不耽误吃饭。

    她很溺爱我,而且是无条件的溺爱,这也养成了我对她的极度依恋,导致我不想离开她。

    当然,比起一个人在家玩游戏,我还是更喜欢待在网吧,如果再有着两三个好友,在嘈杂自由的环境里,肆意抛洒热情与脏话,在这里没人会觉得“cao妈屄”不正常。

    但那时年纪小,网吧网管只能给开临时卡,并且每次都叮嘱在隔间上网,不能坐前厅,怕有警察来检查,方便提前通知从后门跑出去,要不然被抓到,不仅我少不了一顿思想教育,而且网吧还要受到惩罚。

    当时,我们镇上的挂牌网吧,几乎都是这种半正规式,大家心照不宣的私下给未成年开机器,并留些角落位置。

    那天周末补习班下课,天色尚早,我还不想回家,寻思着去网吧玩会儿。

    那是一家开在放学路上的半正规网吧,名叫“银杏网吧”,拿到上网数字后,我在最里面并排的隔间里挑了个靠厕所的位置,把包往座上一扔,就开机准备玩游戏。

    当时最火的游戏就是英雄联盟,我们那个朋友圈子几乎没人不玩,我自然也不例外,甚至是痴迷。

    网吧隔间座位不多,里面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并排都有人,我选的位置旁边还坐着个精瘦精瘦的大哥,他穿着白色t恤和洗白的牛仔裤,单手撑头滑动着鼠标,见我入座后,还遮掩挪动了下屏幕。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而是同往常一样打开联盟,酣畅游戏。

    正当我在忘情地刷野时,隔壁大哥悄然间打开了色情网站,没有丝毫顾及周围还有人就播放起日本动作大片。

    那时我才十三四岁,虽然不是什么都不懂,但知道的总归很有限,顶多搜索一些半擦边的图片动漫,尺度还算能够接受的范围(还不如现在的抖音擦边内容),自然是远没有达到大哥观看的那种赤身裸体大肆zuoai的程度。

    网吧毕竟还是公共场合,过道时而还会有人经过,万一被发现!我不敢想象怎么会有人能如此大胆,对幼小的我来说:“性”,是隐秘的,禁忌的,不可言说和不被教授的,所有人都天然应该对此持有一种敬畏回避的心态。

    可旁边的这位大哥分明不遵守社会的恭良习俗,简直就是“孤勇者”,我打眼用余光晃到一瞬,心思顿就乱作一团,在沙发椅上如坐针毡,根本没有任何继续游戏的想法,第一反应就是逃离,但又怕被那人发现,简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刷野。

    没过多久,大哥起身推开椅子,去了厕所,想必是去释放欲望-打飞机,但当时我对此还没有概念,只知道大哥没有给网页关闭。

    我见没人注意,内心对此奔有好奇,趁着大哥离开的时间,侧身具体看了一眼他的屏幕。

    网站视频并没有播放,而是处于暂停阶段,但正上方的标题却赫然亮起两个字。

    【luanlun】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两个字,当时的我并不知道“luanlun”的具体意思,猜测兴许是网站名字,便默默记了下来。

    直到天黑回了家,我躲在房间里,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迫不及待的拿过手机,打开百度,搜索框输入:“luanlun”

    那年份,网络经管不严,很多违规网站并没有像现在一样封禁。

    在我点击搜索后,一条条惹火字眼的链接铺满整个页面,这时我依旧不明白“luanlun”的实际意思,只觉得是特殊的搜索关键词,但每一条连有带“luanlun”二字的链接,都会附有其他浅显易懂的联词,明示着里面的内容皆是属于禁忌的范畴,是不被允许未成年人接触的范畴。

    夜晚寂静,少年正处在精力旺盛的时期,想要克制住这种刻在基因里对“性”的好奇,几乎不可能,于是我挨着每条链接都点进去查看,不同的页面,相同的荷官,其中不乏有能够正常运行且广告略少的网站,当然绝大多数情况都是铺满荷官广告,无法播放或者404。

    才接触三大禁的孩子,都很容易被满足,只要有个能成功运行三五部电影的网页,他连链接都能全部记得下来。

    自打这扇象征着成人专属的大门,违规的向我这个未成年孩子开启后,我不愿意再退出,这个世界,好像更...美好。

    应是年纪小的缘故,我独钟情于各种成熟女性:熟女,母亲,叔母...这种带有长辈属性身份的片子,成为了我搜索框里的常客。

    再带上:爆乳,巨尻,rou腿等标签,往往都能够吸引我的注意,使我点进去浏览一番。

    总之只要身材够丰满,胸够大屁股够肥,都在我喜好范围内,反而容貌就排在后面,甚至对于jiejie类型的美女,我都没有感觉,更别说幼态或meimei等...了。

    即便是到了现在,我对年下类型的态度依然很漠然,脱衣没有rou的片子,都不能引起我的性欲。

    或许是我内心始终没有脱离需要被照顾,只会接受被爱的阶段,因而非母系女性对我的吸引力,自然会不高。

    有的人,天生就是色徒,我认为自己应该也是属于这一类的人。

    在意识到“手yin”行为前,我把它当做是一件很舒服的按摩,而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隐晦。

    那天天气很热,mama在睡午觉,我坐在电脑桌前,脱下裤子,鸡鸡还像颗大点的胡豆,裹在包皮里,看着从手机里导出的视频,伸出手指,夹弄住逐渐勃起,破开皱巴巴外皮露出的小guitou,对着那屏幕里穿着豹纹睡衣,涂着烈红色口红的熟妇阿姨,上下套动。

    那熟妇约摸四十余岁的年纪,在厨房玻璃门前,配合着动感且富有节奏的音乐,扭动着浑身丰腴的saorou,仅是一个十余秒的视频,在电脑上循环往复。

    我用手夹住还没开始发育的雏鸟jiba,视频里丰腴的sao熟妇带来的视觉冲击,加上小鸡鸡时而传来的舒靡快感,双重刺激。我闭着眼睛细细感受,那似若的敏感自鸡鸡蔓延全身,直到双腿一紧,身体轻微的颤抖后,才从舒靡中安稳下来。

    我相较于同龄人,属于发育较为缓慢的一批,身高总低于平均值一节,期间打过激素针,吃过很多中药都了无作用。

    当然,yinjing发育也是晚于同龄人,在初中体检时,所有男生分批次被统一叫去检查yinjing,我曾看过其他同学,有的已经长了长长一条,而我的却像个青涩的骨朵,闭合在胯下。

    但自从学会手yin后,就像是触动了某种开关,开始疯狂的发育,那时高潮强度不高,但感觉却很上瘾,有事没事就想着来一发,或许也正此助长了yinjing的发育情况。

    特别是在初三,学校添了节晚自习过后,每天都得天黑才能到家,学业也开始变得繁重,压力很大,得忙活到很晚才能睡觉,所以那段时间对于自慰的需求呈指数升高,几乎晚上回家都要撸过后才能安然睡着,睡好。

    随着时间推移,被封禁的网站越来越多,我尝试过录屏保存,可同样的影片再精华,翻来覆去看也会变得腻味,但苦于手上资源有限,只能从那些个逐渐失去滋味的电影中,压缩出最后的剩余价值,直到我开始变得不满足。

    这天和往常一样,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放学回家,天色已暗,客厅里的灯光昏昏沉沉,电视机正播放着夜间节目,我回房间放下书包,发现mama正侧身躺在沙发上,头伏着枕头,眉眼微闭,俨然一副睡着的模样。

    我走上前,想叫mama回房间睡觉,正巧看见她双腿交叉,裙摆凌乱的翻在腰上,脂白诱人的大腿肌搭在一起的模样,隐隐还能看见条红色的内裤包裹着那饱满的臀部,和电影里那些熟睡的熟妇母亲一样。

    只是当时的我对母亲身份的敬重和内心道德观尚在,还没敢让我有任何僭越的想法,只是把mama的裙摆牵了下去,把裸露出来的屁股遮好。

    “哪个?”

    “我”

    “唔~你回来了,我都睡着了。”

    “困了,你就回房间睡嘛。”

    “醒都醒了就算了。”mama揉了揉眼睛,继续说道:“你把作业写了,今天星期三给你洗个澡。”

    “哦”

    我表现的很平常,即使这件事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很不应该,或许是mama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在她的眼里,小孩子是不会自己洗澡的,就算洗,也远没有她帮洗的干净,而我自然也默认作为小孩子的身份,并没有拒绝和感到不对,听说日本有像这样的亲子沐浴文化,但显然在中国,这件事并不“正常”。

    mama知道我洗澡的规律,夏天隔一天一次,冬天则是周三以及周末,一周两次。

    如果不是我有了与mamaluanlun的想法,我想我是不会喜欢她给我洗澡的,mama洗澡洗的很慢,很耽搁时间,大多时候我更愿意自己洗,几分钟就可以搞定。

    我们家浴室不大,离我房间近的浴室有干湿分离区,热水来的快一些,所以洗澡一般都在主浴室。

    梳妆台对着门,里面有一阶台阶,滑动式玻璃门将洗浴区隔开,有个小凳子放在角落,墙上有几排放洗浴用品的台子。我背着墙,坐在凳子上,mama拿着花洒把我的身体淋湿,再用水打湿头发,用从上到下的节奏展开。

    mama给我洗澡的时候一般只有两种搭扮,一是圆领连衣裙,上面印着各种鲜花,她穿裙子时会把裙摆挽到大腿位置,系上结,防止打湿;二是薄睡衣,我记得有一件粉色的睡衣,她穿了很多年,那件衣服仿佛专门为了给我洗澡才存在,配套的睡裤同样是粉色的;

    两种衣服,有一个共同点,弯腰时领口都会大开,露出胸前的奶子,甚至睡衣更甚,还能看见mama奶子下垂时中间深处的小腹。

    至于我为何写这一段?

    自然是因为mama在给我洗澡时,我开始注意起了她的隐私部位,洗完头,抹香皂,冲泡沫,剩下的就是搓泥灰。她弯下腰,在我的大腿中间,用力的搓弄,这时那件粉色睡衣的领口因重力垂落,藏在里面的那对白嫩嫩的奶子就会泄光,搓动时连带着肩膀晃动,那两团松软的奶子便也跟着晃荡。

    瞬间,我的注意力就被引了过去,每一次的摇晃,每一秒的注目,都像是有瘾儿在勾我的魂儿。我不敢有动作,连呼吸都被咽肚里去了。只可惜,还没看到几眼,mama就换了个方向蹲下搓小腿,衣领顺势贴在胸口,挡住了那团圆圆润润让人蠢蠢欲动的东西。

    大概从这时候开始,我对mama有了不一样的情愫,渐渐从屏幕里的虚拟人物转到现实人物-身边的这位女性-也就是我的母亲。

    从我对性有意识起,就经常能够发现母亲对我是几乎没有防备的,比如说:换衣服时没关的房门,打扫卫生时弯腰露出的裙底,不穿内衣凸起的rutou,这些都是我能轻而易举观察到的,当然也包括帮我洗澡时从领口露出的乳rou。

    而后随着时间与年龄的推移,“luanlun“在我心底开始结根发芽,我开始产生了某些不安分的想法,开始有了对mama的欲恋,并且越来越严重。

    初三的那年暑假,我疯了在家玩,和同学联机连麦打游戏,他爸妈都去外地打工,于是,我们整夜整夜的通宵,在当时看来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有着很深厚的友情,交了一段时间心,做了一段时间挚友。

    他喜欢看18禁漫画,喜欢幻想母系角色,人猥琐。

    而我则喜欢看日本电影和任何关于母子性的影音画,虽然同样喜欢幻想母系角色,但人还算板正。

    只是某天,我们互推资源时,正巧聊到了母子luanlun,他给我看他的收藏,我跟他说我恋母,会偷看mama的身体,他很震惊但表示理解。

    我把他当最要好的朋友,聊了很多。

    和他说大话,说一些名不副其实的大话,但没有真正的做过,那份对母亲的欲恋忍不住想找人倾诉。我劝他跟我一起恋母,他拒绝了,说:“我mama对我很凶,虽然喜欢这一类的色情,但并没有真的恋母。”我听后有些莫名的失落,但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人各有志。

    后来我们去了不同的高中,关系慢慢变淡了,不知道他是否记得这件事,我吹的牛逼都实现的这件事。

    高中时期,我进入了高速发育期,虽然身高没长多少,但yinjing却发育到了不会自卑的程度。

    不夸张,但拿尺子量过后,在网上搜平均长度对比,已经有了至少能让女性感到爽的程度了,看片子里的那些女优都是被cao得很快又喷又颤,我应该也可以,我常这样幻想。毕竟我的性知识获取全来自性片和百度,纸上谈兵嘛,自然会觉得自己威武雄壮。

    在这些意yin的日子里,牵引着我普通的高中生活的只有老师和性欲,这俩成天都想催促我做点什么。

    一个让我好好学习,一个让我败坏道德,二者不冲突,甚至可以兼并。

    于是在某个和往常一样要刻苦学习的日子,我定了个早上十点的手机闹钟在家里,出门前,手机插上电放在床头,我确信那段时间母亲一定在家,提前找了个录制的性爱小电影,循环播放,再将闹钟提示音开到最大,媒体音量开到一半,大概能传到门口的距离,而闹钟则是响了mama在客厅也能听见的程度。

    做好全部准备工作后,我心里既兴奋又恐惧,兴奋是恶趣味的火焰在活跃,恐惧是道德的教尺在鞭击,恰好我掌控“羞耻”的皮很厚,不怕抽。

    mama会发现吗?发现后会骂我吗?还是会...我预设在十点,闹钟响起,mama带着疑虑被声音吸引到房间里,发现是闹铃后,点下关闭,可屏幕上立即出现爱爱视频,长期一人在家守空房的母亲见状,那丝儿人类都有的生理反应因此被引诱,脑海里想:儿子已经长大了,居然看这样的视频...视频里的人在zuoai,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我也...随在我房间里褪下裤子或撩开裙摆,隔着内裤抚摸起阴蒂,再过分一点的话,刚好mama也恋子,就坡将我当做她的性幻想对象,自慰。

    当然现实肯定与预设情况差的还远,幻想大多时候只是幻想,甚至于演变的糟糕程度无法承受。

    万一,mama把此事告诉爸爸,那我不是完犊子了?心里的创伤好愈合,身体的伤口,那是真的痛,回家的路上,我一边祈祷一边安慰,至少不要被我爸知道。

    内心上来讲,如果我爸早早知道我恋母,并且狠狠教育我一顿,我指定比谁都老实。

    只可惜,晚上回到家,我并没有收到爸爸的信息,也没有收到任何mama的信息,仿佛这件事就没有发生过一样,“难道mama没看见?”我心想,当我进房间后,这可能性就被否决了,mama肯定是看到了,因为我离开前的屏幕不是朝上,而是朝下。

    出门前我可是特意把屏幕朝下,怕中途还没走就被发现,毕竟第一次犯罪往往伤害是最大的,好在料想最糟糕的后果并没有产生,反而知道mama已经看到那个视频了,但她为何不找我训话?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依旧风平浪静,爸妈都没有找我说关于“性”的事,我就知道mama没有把这件事跟爸爸说,自己也装作不知道,打算维持现状,这样对谁都好。

    可是mama啊,你的儿子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喜欢你,是想揉奶子顶屁股cao屄的那种喜欢,不是你想的阖家欢乐母贤儿孝的那种喜欢,他的每一发jingye,无不想进入他曾待过的zigong,怪就怪你生了个品德败坏的儿子吧,毕竟你是他青春期躁动的源头,你的包容,宠溺,回避,都是他得寸进尺的底气。

    mama!我没问过你是否还记得这件事,或许已经忘记这件走向禁忌之路的开端,但我记得。

    简单介绍一下,我并非单亲家庭,只是父亲工作特别,需要长居在边藏地区,所以从小学三四年级开始,我就是母亲独自带大的。

    不是没想过搬去父亲工作的地方一起生活,但因为我上学,加上亲戚都在这边,反正各式各样的原因,导致这个计划始终没个定性,一直都在嘴面上说说而已。

    观察了好些天,确认这次谋划没有造成多大个反响,就像小石子丢进水里,却没有溅起水花,更别说打湿鞋底了。

    没有危险,说明现在安全。

    众所周知,欲望的花朵只能开在肥沃的土地上,吃不饱穿不暖还担惊受怕,保不齐jiba都硬不起来。

    恰好,我吃得饱又穿得暖,只是在学习上有些小压力,但这压力只会成为欲望花朵的催熟剂,而不是抑制它生长的死土地。

    “不能杀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强大。”这句话不应该用在这里,语境和含义是有偏差的,但即兴想到一句还算符合的话,就添上了。

    毕竟才没有几天,那股子恶趣味又攀上大脑,这天是周末,我们母子都悠闲地待在家里消磨时间。

    她在客厅,我在卧室。

    她看电视,我看电影。

    她是剧,而我是片。

    我们同样都是在消磨时间,但方式却大径相庭,我在卧室越看越不安分,心头痒痒的,mama在外面越看越有劲。

    我翻开相册里录屏保存的yin荡zuoai视频,一个想法油然而生,“mama,你应该满足儿子的黄色废料想法,多重视儿子的生理欲望,然后...”

    当我想到此时,立马就去下载了一个叫“电视助手”的软件,应用商城有很多联电视屏幕的软件,只有这个能到我家信号,用蓝牙直连,可以投屏视频,文件,照片...只可惜不能实时共享屏幕,不过这样也好,万一被mama发现桌面是我平板,那不就完蛋了。

    随后为了保证计谋尽可能实施,我假意去了趟厕所,确认mama还在客厅看剧,连不急地跑回房间,连接上设备,虽未经调试,但我确信一定没问题。

    点开“投视频”,在相册里找了一个三十多秒的纯粹zuoai视频播放,透过虚掩的房门,我听见客厅传来的娇喘声,嘶哑乱叫。

    这种片子在成人眼里,属是正常,大人从不觉得这是禁忌,在他们眼里这就是稀松平常,毕竟哪个当爸妈的没有过性经历?他们不会感到羞耻,至少在家里不会。

    所以我的幻想:mama同日本电影那样,看到性交视频,自己便也就有些蠢蠢欲动,随后旷日不得满足的浴火被勾了出来,慢慢分开腿抚摸起阴阜,而我只需要等待,等到时机成熟,mama燃到宛若欲女似的程度,这时“恰好”我出门撞见mama,她害羞的合拢双腿,脸色红红的问我“干嘛” ,我走上前告知这场戏码都是我策划的,为的就是和mamazuoai。

    她惊讶的捂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儿子竟然对母亲竟然有不堪的坏想法,她的天塌了,身上的力气像抽空一样软了下去。母子二人尬在原地,相顾无言,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是推开了我鼓起勇气抱向她手臂,光着屁股逃回房间。

    一直到了晚饭时间,mama才出门,和我相对而坐,我们都低头吃饭,直到尾声,我收拾起碗筷起身准备去厨房,她叫住了我说:“mama考虑了很多...”

    我知道母子luanlun败德毁常,但我实在控制不住对mama的爱 ,她见我执意要亲热,半推半就的顺从,随即我们顺理成章的在客厅上演了一场luanlun大秀。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这种纯粹的意yin肯定是行不通也不可能实现的。

    不过,我笃信mama把视频看完了,她没有离开客厅,更没有关电视,因为门缝只有视频里女生被cao的娇喘声,没有起身或走路的声音。

    那个视频很普通,单纯后入式zuoai,没有其他画面,甚至没有sao话,原本我想投屏些母子luanlun的短视频,是在一个类似于“成人抖音”上下载的,有很多关于母子性的视频,但真让我投,还不敢,怕因此mama怀疑是我在乱搞,认为我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往往心虚的人都会回避秘密,我也不例外。

    我不像别人敢大胆说出自己的性癖,任由其说母子父女兄妹等的luanlun爱好,因为我真这样想也这样做的,还不能自洽的认为这是正常的,所以我会用第二性癖作为答案,来掩盖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能我始终是一个别扭的人吧,即使在mama面前也是如此,想要坏,又不敢坏彻底,矫情死,究其原因可能是想维持道德高塔,同时又想满足耻欲吧。

    毕竟,就以弗洛伊德的话来说,人天生就恋母,我幻想一些和母亲的非非事,情理之中,反正有理论在那里支撑,再说mama也是人,也有欲望,可她背着妻子与母亲的双重圣洁身份,肯定不会选择出轨。

    总不能一直忍着吧,而且mama那个时代有像现在这么发达的网络吗?可以学习各种性爱知识和zuoai技巧吗?可能连zuoai都一知半解吧,最多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做过,那该有多无趣,那些日本动作片里的女优都是如何如何各种姿势爽到飞起,我的母亲却纯洁的像只小白兔,只怕连高潮都没有经历过。

    毕竟,谁的mama在孩子心里不圣洁呢?我mama也一样,当然,这只是我不成熟的想法,反正她的形象在我眼里不亚于初中时期的小女生,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什么都待人去挖掘。

    而我“sao扰”了一个不受染指的女人,简直戳到了我的心窝,发掘出了我真实的性趣和恶癖,几乎是等同于逼良从妓,劝妓从良的成就感,再结合平日里看片的剧情幻想,无异于是最好的打飞机素材。

    在我从小的观念里“性”和“不行”其实是画上等号的。

    “性”在我的生活中,一直是隐晦的禁忌,不能谈论和不被教授的。所以我曾经一直对性爱都抱有亵渎的想法,认为zuoai,和任何人做都是非正常且可耻的,除了夫妻,可往往就是这种非正常的亵渎想法最能激起我的生理欲望。

    在经历过此次“sao扰”后,我爆发式的对luanlun产生兴趣,将本就高昂的位置再往上提了一步。

    习是不想学的,学是不想上的,成天靠各种luanlun小说故事度日,没有一刻是不在幻想,甚至在网医平台上,查找相关母子性的心理问题,虽然大多都是一些问答,没有小说赋予的想象空间来的宽泛刺激,但胜在真实,好像那些询问问题的mama,是我mama一样。

    那段时间,单单是看见“mama”两个字,就能让我硬半天,再有个什么真实母子等等,不知道有多吸引我,那年份有对母子拍了很多期母子性交,虽然情节存在演绎,但人家的身份是真母子,每个视频我是反复看了又看。

    自想:为什么同样是母子,他们可以zuoai,我却只能意yin?这些视频小说故事等...给了我莫名的勇气,让我觉得好像自己也可以,只要慢慢的引导,而且mama那么宠我。

    我当时不确定mama知道我对她有想法后会怎样,大概会挨骂,或者挨打吧。但只要不跟爸爸说,任打任骂都可以,况且mama也不会太凶,她舍不得,我是她的儿子,犯错了她也会原谅我,这是不需要证明的。

    恃宠而骄吧。

    这份自信是mama无条件的宠溺天然形成的,潜意识里,我好像没有害怕过,确信mama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加上她的回避,就让我会一而再而三的去试探她的底线。

    从而向欲望低头。

    自从有了tg,我加入了很多母子讨论的群组,许多人会发偷拍的照片,里面清一色都是熟女阿姨,都是各自的mama。

    看着那些照片和聊天,想起自己,刚开始也是这样偷拍mama,拍她蹲下时浑圆的臀部,洗碗时丰腴的身材,走路时没穿内衣抖动的奶子,偶尔换衣服裸露身体的模样,这些我都有记录,即使mama穿着冬季的衣服,只要是她,我就有很强的欲望,这份欲望在没得到释放之前只会一直累积,到一定值后就忍不住做一些出界的事情。

    想必每个恋母的人都偷过mama内衣用来手yin吧。

    我mama的内衣都放在床下柜子里,很好找也很多,我没拿过换洗的内衣,总觉得脏脏的,只喜欢偷拿洗过放在抽柜里的,每次都偷一整套,内裤裹在jiba上,内衣就戴在身上,撸的时候就抵在鼻子口,一股木头和布料的味道,很香不厚重。我一边撸一边吸,眼睛轻闭,享受愉悦,糟糕的是我没有什么恋物癖,偷拿内衣裤的次数并不多。

    但会偶尔趁着mama睡觉,悄悄跑到她的卧室,拉下裤带,露出硬邦邦的jiba,mama或背对或平躺,随时可能醒来看见我在一旁幻想着她手yin,那种游走在刀尖尖是的刺激感,真的很上头。

    其实我认为自己是有露出癖的,但奇怪的是只对mama有用,对其他人很隐私,很不想被其他人看去,只想露给mama一个人。

    正是因为这一点吧,我渴望被展示,渴望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