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浴室的蒸汽繚繞，小司裹著一條白色浴巾，渾身濕淋淋地站在鏡子前。她的皮膚被熱水泡得泛紅，指尖都起了褶，這已經是她第五次??還是第六次？從浴室出來了！

    她瞪著站在浴室門口的陳若雪，聲音帶著崩潰的顫抖：

    「若雪小姐，這次真的洗乾淨了吧！再泡下去，我的皮都要爛了！」

    若雪輕嗅空氣，皺眉搖頭。

    「不行，還有味道。」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小司，語氣一本正經得像老師抓考卷錯字，「林司機，妳難道沒學過怎麼洗澡嗎？」

    小司差點當場爆炸。她張嘴想反駁，洗澡還要學？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但話到嘴邊，她突然一愣。

    等等，她好像真的沒想過怎麼洗澡？她的記憶裡只有簡單的沖水、抹肥皂。

    若雪見她發呆，冷哼一聲。

    「一定是仗著自己是Beta，上課沒認真聽吧！」

    她走近小司，修長的手指突然伸向她的耳朵後側，指尖輕輕摩挲那片敏感的肌膚，細膩的觸感像羽毛撩過，帶起一陣酥麻的電流。小司猛地一顫，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妳、妳幹嘛？！」她的臉瞬間紅透。

    「耳朵後面和脖子，是Alpha最喜歡舔咬的地方，氣味最容易殘留。妳連這個都不懂？」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譏諷，指尖緩慢滑到小司的頸側，讓她的體溫又上升了幾度。

    「我、我知道了！我再洗！」

    若雪滿意地點頭，從手機點開一個洗澡教學影片，傳給小司，冷聲說：

    「好好學，這是Omega的基礎課程。」

    小司點開影片，屏幕上一個溫柔的女聲講解著「信息素清洗技巧」，從耳朵到腳趾，每個細節都鉅細靡遺。

    第六次出浴室，小司裹著浴巾，頭髮滴著水，站在若雪面前，像等待判決的犯人，雙腳都快站不穩。

    「勉強可以了。」若雪輕嗅空氣，終於點頭，將去味劑遞給她，「噴上這個，應該能蓋掉殘留的氣味。」

    小司如釋重負，抓過去味劑猛噴，像是給自己裹上一層隱形盔甲。

    「太好了！終於乾淨了！」她剛鬆一口氣，突然一愣，「為什麼我全身都洗過了，還會有味道？」

    她的目光掃過自己的身體，腦子裡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

    若雪的目光緩慢移到她的下腹部，語氣帶著一絲揶揄：

    「如果妳沒讓她射進去的話，現在應該一點氣味也沒有。」

    小司的臉瞬間漲紅。她的腦子裡全是那個女人，和射進她身體裡的滾燙jingye，羞恥得恨不得當場蒸發。

    她試著轉移話題：

    「Omega跟Alpha做愛後，也這麼麻煩嗎？」

    「Omega有自己的信息素，就算染上Alpha的氣味，除非嗅覺特別敏銳，否則不會被發現。妳的問題在於妳沒氣味，任何一點味道都顯眼得要命。」

    「那噴香水能蓋掉嗎？」

    「香水和信息素是兩回事，蓋不掉的。不過坊間好像有模擬信息素的香水，我沒試過。」她的目光掃過小司，補了一句：「妳還是老實一點，別搞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司的臉更紅了，羞恥得想把自己埋進浴巾。她低聲嘀咕：

    「這世界對Beta真的太苛刻了??」

    終於逃過洗澡煉獄，小司坐在床邊，抓著吹風機吹頭髮，短髮被吹得亂七八糟，像個炸毛的雞窩頭。

    若雪皺眉走過來，一把搶過吹風機，冷聲說：

    「明明是女性，怎麼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難道妳父母沒教過妳嗎？」

    小司的動作一僵，低聲說：

    「我??沒有父母。」

    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吹風機的嗡嗡聲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若雪的手頓了一下，目光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她沒說什麼，只是默默接過吹風機，動作輕柔地幫小司梳理頭髮。

    她的手指穿過小司的短髮，溫熱的風吹過，柔和得像冬夜的暖流。小司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的頭髮在若雪手中變得柔順光澤，心裡湧起一絲陌生的溫暖。

    「若雪小姐，謝謝妳！吹得比我好多了！」她頓了頓，試探地問，「以後有關Omega和Alpha的問題，我還能問妳嗎？」

    若雪的目光冷淡，語氣卻少了幾分鋒芒。

    「可以。」她停下動作，緩慢說，「但別忘了妳答應我的事。還有，上次的手帕我忘了帶，下次還妳。」

    「沒關係，我還有很多條手帕。」

    小司忍不住笑了，卻不小心扯動下體，撕裂傷的痛楚像刀割般襲來。她猛地一顫，臉色瞬間煞白，喉間溢出一聲吃痛的低吟：

    「嘶??好痛??」

    她下意識捂住下腹。若雪的動作一頓，眉頭輕輕皺起，語氣冷淡卻帶著一絲關心：

    「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沒、沒什麼！就是下面有點痛，我去看過醫生擦過藥了。但剛剛洗澡洗太久，可能把藥洗掉了??」她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恨不得當場消失。

    若雪的目光移到小司的下腹，像是看穿了她的窘迫。

    「藥在哪裡？我幫妳擦藥。」她頓了頓，補了一句，「不要亂動，會讓傷口裂得更嚴重，Beta沒有像Omega的恢復力。」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真的！」她的聲音顫抖，雙手緊緊抓著浴巾，像是守住最後的防線。

    擦藥？不就要露下體！這幾天她的下體已經被太多人看過了，再這樣下去就要變成觀光景點了！

    「林司機妳一個人住吧？傷口在這麼深的地方，妳確定自己擦得到？還是想讓傷口惡化，再去醫院花醫藥費？」

    若雪已經自動自發地從小司的包包裡拿出了藥膏。她的語氣帶著嘲諷，卻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擔心。

    她蹲下身，手指輕輕掀開小司的浴巾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藥膏的清涼氣息混雜著若雪的體香，撩得小司全身一顫。

    小司的臉燒得像火，試著縮回腿，低喊道：

    「真的不用！妳??妳不要看！」

    「吵死了！」若雪的聲音藏著火氣，「不看我怎麼知道傷口在哪裡？」

    若雪目光直直落在小司的私處，小司的臉則燒得像岩漿。

    「別??別看！太尷尬了！」

    雖然又羞又愧，但小司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竄起一絲莫名的期待。這個Omega的注視，竟讓她的蜜xue不自覺濕潤，yin水緩慢滲出。再這樣下去，水就要流出來了啦！

    若雪的語氣帶著一絲驚訝：

    「林司機，妳真的一點氣味都沒有。」

    她的手指停在小司的大腿內側，輕輕嗅了嗅空氣，像是對Beta的特性感到不可思議。

    「除了那個Alpha的雪松味，妳的性器真的沒有味道??這就是Beta嗎？」

    她的語氣帶著好奇，目光在小司的蜜xue上停留片刻，讓小司的羞恥心瞬間爆炸。

    「妳不要看，也不要聞啦！要擦藥就快一點！」她雙手緊抓浴巾，試著遮住蜜xue，卻掩不住胸腔裡的心動。

    若雪手穩穩按住小司的膝蓋，力道輕卻不容反抗。

    她沾上藥膏，手指緩慢塗抹在小司的大腿內側，靠近蜜xue的敏感肌膚，清涼的藥感混雜著指尖的溫熱，帶來一陣奇異的酥麻。小司猛地一顫，喉間溢出一聲不受控制的低吟：

    「嗯??」

    蜜xue不自覺收縮，像在呼喚著若雪的手指。

    若雪的動作專注，像是醫生檢查病人，低聲說：

    「放鬆，不要夾這麼緊，藥擦不進去。」

    她的指尖滑向甬道的傷口附近，輕輕按壓，藥膏滲入肌膚，緩解了撕裂的痛楚，但她的目光始終停在小司的蜜xue上，看著嫩rou如何吞吃自己的手指，像是被這yin蕩的景色吸引。

    「Beta的身體??也許也很不錯。」

    若雪輕聲呢喃著，而小司過於羞憤，並沒有聽到。

    擦完藥，若雪站起起身，目光掃過小司，語氣冷靜：

    「好了，近期別亂來，Beta的身體禁不起折騰。」

    她頓了頓，補了一句：「下次挑個溫柔點的Alpha。」

    「才沒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