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琀说:我想谈一场正常的恋爱,是那种能够光明正大牵手走在阳光下那种恋爱(微H)
李沫琀说:“我想谈一场正常的恋爱,是那种能够光明正大牵手走在阳光下那种恋爱……”(微H)
她整个人被韩业臻钳制在怀里,两团蜜桃般的嫩乳因为惊慌而抖动,上面都是别的男人留下吻痕和指痕,一并在韩业臻眼底乱颤。
韩业臻盯着,脸上冰冷无温,邃黑的眸像点燃了两簇幽火,声音疏冷:“我是你的小舅舅,为什么我不能问,你敢做不敢说吗?”
“他是怎么玩你奶子的?他是吸你的奶头,还是咬你的奶头。”
“他舔你逼了吗?有舔到你喷水吗?”
“你们玩了什么姿势?”
“他能让你高潮吗?高潮了几次?”
“你有没被他cao到尿失禁?”
“他一次cao了你多久,一共cao了几次?”
“他内射了几次了?”
……
李沫琀知道韩业臻是有意折辱,眼眶慢慢氤氲上一层厚厚的水雾,出声的勇气和力气都消失殆尽,牙关咬得极紧,只是摇头。
她这样的态度,落在韩业臻的眼里就是对秦昀宸的维护,原本他就对李沫琀帮秦昀宸求情深深不忿。
他眸光微动,眸底闪着寒冰的碎光,心中隐有一种无名的妒火在燃起,扯了扯唇角,“李沫琀,回答我。”
李沫琀眼神凝了一下,低了低头,像是鼓起了什么勇气一般,又抬头直视韩业臻的眼睛,泪光萦绕在眼眶,眼角微微氤出一点红色,颤颤巍巍道:“……小舅舅,我只是想谈恋爱而已。”
韩业臻手掌张开,虎口卡在那奶团的边缘,顿时一握,奶子被挤捏得整个鼓起,薄透的皮肤下青紫静脉都隐约可见。
他手上的力道发狠,声音亦同样的狠,字字咬在唇间,“我准你交男朋友了吗?”
韩业臻捏着她左边的奶,也捏紧了她的心。
她痛得倒吸了一口气,她喉咙似乎黏住了一样,每说出一个字都要花费不少力气:“你不是都要结婚了,还…都要当爸爸了,我在想我们不如各自过回各自的生活,我们就不要再做这样犯禁背德的荒唐事了。”
李沫琀知道有些话说出口就不能回头了,这一次她必须狠下心肠断了自己的念想。
这段不应该衍生的情愫,就像身体上长出的肿瘤,是异生物,是不应该存在的。不管不理,迟早越变越大,难保有一天病变成癌症,要不就自己身体内无法承受而爆了。
无论是哪一种,带来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痛苦无尽的折磨。
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换来的却是死路一条。
长痛不如短痛,如今她要给自己做切割手术,那颗情感的肿瘤割掉,从心脏里剜出来,彻底的剔除。
“李沫琀,这件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韩业臻忽地低吼了一声,眼底那一瞬间窜出来的阴鸷骗不了人,不知道是出于男人的自尊作祟,还是受不了被人一脚踢开,“你说各自过回各自的生活,我们不要再做luanlun之事,那你现在袒露身体,被我捏着奶子是怎么回事?”
说罢,奶子上的那五根男人的长指狠狠攥紧了,深深陷入软嫩的奶rou中,奶子几乎要被他捏爆了,完全变形了不说,白皙皮肤都渐渐泛着淡淡的红。
李沫琀紧扣牙关,忍着不喊疼,只有鸦羽似的睫毛轻微抖颤着,将自己的手握得更紧。
之后又听见韩业臻说道:“你是以为我搞大了秦知画的肚子还准备跟她结婚,你才说这种话?我告诉你,老子根本没碰过她!”
“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医院看看,秦知画被我打得半死,现在爬都不爬起来,不要说订婚了,更不要说什么孩子。”
李沫琀对于韩业臻的回答神情滞了一瞬,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其实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与释怀,心里头那场大雨一直下。
她在那条山路摔倒后蹲坐在路边的时候,大雨瓢泼之下,她倏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她和他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不是因为第三者。
是身份,是血缘,是禁忌,是逆伦。
良久,她仰起脸,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仁带着一点年轻稚气的孤勇和执拗看着他,慢慢开口道:“小舅舅,就算现在没有秦知画,也有下一个张知画,陈知画……你迟早结婚生孩子的。我也一样啊,我会谈恋爱,会结婚,会生孩子,会有自己的家庭。”
她顿了顿,没有人会相信她在韩业臻面前说出这番话,仿佛用光了她毕生的勇气,只觉得喉咙又干又疼,咽了一口唾沫,声音逐渐变得哽咽起来,声线更是愈发的不稳,“小舅舅,我十八岁刚上大学,我还想尝试很多其他不同的事情,认识不同的人。”
“我想谈一场正常的恋爱,是那种能够光明正大牵手走在阳光下那种恋爱。他能在大家面前介绍我,说我是他的女朋友……”
而不是,她是我的外甥女。
李沫琀心里冷不丁冒出后半句话,幸亏她及时控制住,不然差点就冲口而出。
韩业臻双指夹住她的奶头,用力一扯,嘴角也扯动着,因为压抑着情绪,嗓音显得沉了一两分,还透出一丝意味不明,“难道他就能给你想要的恋爱?”
秦昀宸能不能给她,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韩业臻给不了她想要的。
“是,他能给。”她的奶头被韩业臻扯得有些疼,她抖了一下,淡淡地阖了阖眼,“难道我们要这么一直下去吗?求求您放过我吧……您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非得是我……”
“您”。
韩业臻好久没从她口中听过过这个字。
想当初,她便是如此尊称他,提醒着,他和她是长辈和小辈的关系。
如今,也要如此和他生生划分开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