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业臻低下头,亲了亲她浓密的鬓发,问:告诉我,你男朋友是怎么弄你的?(微H 简介出处)80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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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韩业臻抱着去了其中一个房间,倒不是上次那一间,里面没有绳索,也没有其他奇怪的东西,除了装修奢华了一点,就是一普通的房间。 她与韩业臻二人,从秦昀宸家里出来后,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也没说过一句话。 他虽然进屋了,坐在沙发,还是一直紧紧抱着她不撒手,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嵌入在他的身子里。 他那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像密密织织的网笼罩在四周。 她整个人都快要被韩业臻的气息给压迫到窒息了。 韩业臻却沉默到极致,他沉重的呼吸声盘旋在她头顶,宛如一大片乌云压顶,李沫琀宁愿他开口骂她,质问她,也好过死一样的沉默, 她摸不透他的心思,这叫人踌躇不安。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韩业臻的高体温,还是他真的抱得她太紧了,她原本发僵麻痹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回暖。 其实她知道韩业臻闯进来的时候,她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当她看到韩业臻拔枪出来对着秦昀宸脑门那时,她下半身再次麻痹发冷了。 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痛苦与情感,填充在李沫琀的皮下肌理,血管里,细胞里,神经里。 她整个人想被石头冰块塞满了,以至于她无法挪动一分,只能觉得身子一直在下坠,坠入幽冷的深渊,没有到头的一天。 她不敢说自己身体的问题,怕韩业臻认为她矫情,怕韩业臻误解她因为被撞破与别人zuoai而博同情。 所以沈度扶她下床的时,她迟迟不能动,反而是韩业臻一来就抱起了她,之后全程就没让她下过地。 避免了她那时无法行走的窘迫。 如今在韩业臻用尽全力力气拥抱下,她的脚掌寒意和热意在相互交替,引起一阵如蚂蚁啃咬的感觉,热气从脚底逐步蔓延上小腿,继而大腿,乃至四肢百骸,最后她不仅全身暖和起来,还觉得有些热,鼻头上洇上一层薄薄的汗。 时间难熬得让李沫琀觉得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男人冷质低沉的嗓音说落在她头顶。 “有什么要跟我说?” 她的眼皮抽筋似的不停抽动,扯得覆在上长而卷翘的睫毛也像受伤的蝴蝶无法起飞那样急急抖颤,脑海中一片混沌,犹豫好几瞬,嘴唇艰难地蠕动着,声音很轻,“小舅舅,我有男友了。” 她说完以后,空气里归为死寂。 韩业臻今天比以往沉默的时间都要长,也都要有力度。 李沫琀屏住呼吸,那一团空气闷在胸腔,连吐息都被放大,只能小心翼翼。 像是等待一场审判。 他的沉默就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刀,摇摇入坠,仿佛下一刻,便会将她捅得千疮百孔。 韩业臻垂下眼,黑黝黝的眸子深不见底,她缩在他的怀里,小小软软的一团,就像他养的一只小狗狗,还是一只失而复得的小狗狗。 他的小母狗私自跑出去和别的雄性交配了。 他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心口像有什么挤着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都气吐得不连贯。 韩业臻扣着她腰的力道加重了,另外一只手,虎口卡着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下巴,仰望着自己。 “哦,是吗?你男友就是那个jiba没毛的兔崽子?” 静谧夜色里,韩业臻慢条斯理地问,语气冷静让人心里直毛发。 李沫琀的眼瞳里映出男人的俊脸,他沉着脸看着她,眼眸中透出深沉的侵略性,就像一个黑洞要把她吞没。 她被他看得心里发慌,身体微微颤动,抿了一下唇,吐出一个字:“是。” 说完,李沫琀立马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韩业臻现在是什么反应。 没想到,韩业臻低下头,亲了亲她浓密的鬓发,问:“告诉我,你男朋友是怎么弄你的?” 李沫琀睁开了眼,错愕抬起眼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两三厘米的那张脸。 她没想到韩业臻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要怎么回答,她应该怎么回答? 他的心思一向难猜,她还没想明白,韩业臻亲在她鬓发的薄唇就移到她的耳朵上,张嘴就含住了她微凉的小耳垂,低低问她:“他有吻你耳朵吗?” 耳垂被男人灵活的舌尖舔着弹弄,李沫琀激灵了一下,身子倏地崩住了,咬着唇不出声。 可他好似非要她说出来才满意似的,嘴唇放开吮得水亮的耳珠,用牙齿擒住,猛地咬了一口,“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撒谎。” 李沫琀被冷不丁咬了一口,痛感令她立马缩了缩脖子,声音小小地回:“……有。” guntang的五指沿着她的脖颈向上,掐住她的下巴,男人鼻尖抵在她鼻头,沉下声音问她:“你们舌吻了吗?” 呼吸相闻,她不自觉舔了舔唇珠,“……有……” 下一瞬,韩业臻低头就咬住了她的下嘴唇,是真的咬,咬得李沫琀忍不住轻哼了声,大舌头趁机撬开她齿关,叼着她的小舌头重重吮吸,含着她的舌尖狠狠咬了口。 他动作凶狠,李沫琀被咬得舌尖发痛,原本僵硬的身体却逐渐发软,感觉小腹微微抽了一下,她瞬间握紧五指,收紧肚腹。 这一刻,她不想自己身体软下来。 韩业臻觉察到她身体的紧绷,眸光黯了黯,他低头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咬,扯开她的身上的外套,露出她新月般的肩膀和赤裸的上身。 李沫琀想动,可她本就在韩业臻的怀里,那只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忽地用力,他的胳膊直接把她的手臂拢紧了,并拢在她腰侧,不让她乱动。 “动什么?我还没问完。” “小舅舅,别问了,你为什么要问……” 李沫琀对于和秦昀宸的事情本就难以启齿,如今韩业臻问得这么白,她不禁羞臊,更是莫名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