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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女騎士自慰

    夜色如墨,將荒野徹底吞噬。只有我那頂孤零零的、用粗糙帆布搭起的小帳篷,在搖曳的篝火映照下,投射出一個孤獨而扭曲的影子。那匹陪伴了我兩日的灰色牝馬,早已在疲憊中沉沉睡去,均勻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而我,塞拉斯蒂亞·ヴァルゴ,卻被囚禁在這無邊的黑暗與孤獨之中,像一頭被困在牢籠里的受傷野獸,在絕望與欲望的邊緣苦苦掙扎。

    白日裡那短暫的、靠著復仇意志壓制下去的春藥毒,此刻如同掙脫了枷鎖的惡魔,在我體內瘋狂地咆哮、肆虐。一股股灼熱的浪潮,從我的小腹深處不斷湧出,衝擊著我的四肢百骸,讓我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渴望著被觸碰、被填滿。

    我蜷縮在冰冷的睡袋裡,牙齒因為那難以忍受的空虛和燥熱而咯咯作響。身上那件粗糙的亞麻布內衣,早已被汗水和……那些不斷從我雙腿間溢出的、可恥的yin水浸透,黏膩地貼在我的皮膚上,帶來一陣陣令人羞恥的摩擦和快感。

    不……我不能……我不能再這樣下去……我在心中對自己哀嚎,用指甲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手臂,試圖用疼痛來驅散那股越來越強烈的、令人作嘔的欲望。

    可是,那該死的毒素,早已將我的身體變成了一個不聽使喚的、只知道渴求的容器。我的rufang脹痛得厲害,兩顆乳頭像被火燒灼般堅硬挺立,每一次無意識的摩擦,都能引起一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戰慄。我的陰道和菊xue,更像是兩張饑渴的嘴,不受控制地一張一合,分泌出更多更多的yin水,將整個睡袋都弄得一片泥濘。

    我能感覺到,自己快要瘋了。

    孤獨,像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我的咽喉,讓我無法呼吸。而欲望,則像一條毒蛇,在我體內不斷地遊走、噬咬,將我最後一點理智也蠶食殆盡。

    如果……如果我不做點什麼……我一定會……徹底崩潰的……

    一個絕望而羞恥的念頭,如同鬼魅般在我腦海中浮現。

    我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自我厭惡。

    不!我不能那麼做!我是騎士!我怎麼能……怎麼能……

    可是,身體的叫囂,卻比任何理智的聲音都要強大。那股空虛和渴望,已經達到了頂點,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我徹底撕裂。

    在與那非人的欲望進行了漫長而徒勞的抗爭之後,我那顫抖的、不聽使喚的右手,終於……終於緩緩地伸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指尖觸碰到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屬於女性的神秘花園時,我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尾椎骨竄上頭頂,讓我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哭腔的呻吟。

    好……好羞恥……我竟然……我竟然真的……

    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從我的眼角洶湧而出,混合著汗水和yin水,將我的臉頰和身體都弄得一塌糊塗。

    我的手指,像是不屬於我一般,帶著一種陌生的、罪惡的熟練感,在那兩片早已因為充血而腫脹不堪的陰唇之間緩緩地撥弄、揉捏。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能讓我的身體爆發出強烈的、不受控制的痙攣。

    我緊緊地咬住自己的手臂,試圖將那即將脫口而出的、yin蕩的呻吟聲吞回肚子裡。但那呻吟,卻還是如同受傷的小獸般,固執地從我的喉嚨深處溢出,消散在這冰冷而寂靜的夜色中。

    當我的指尖,終於觸碰到那顆早已因為長時間的欲望累積而腫脹不堪、敏感到了極點的陰蒂時,昨夜那些恐怖的記憶,如同潮水般再次將我淹沒!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些幻形鬼猙獰的面孔,感受到了它們那帶著錐形尖刺的roubang在我體內肆虐的痛楚,聽到了它們在我耳邊發出的yin邪笑聲和粗重喘息……

    「啊——!」我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猛地縮回了手,身體因為恐懼和屈辱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不!不要!那不是我!我不是在……我不是在……

    可是,身體的欲望,卻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再也無法被拉回。那短暫的刺激,如同火上澆油,讓那股空虛和渴望變得更加難以忍受。

    最終,在徹底崩潰的邊緣,我放棄了所有抵抗。

    我像一個破敗的、沒有靈魂的玩偶,任由自己的雙手,在我那早已被欲望和毒素徹底腐蝕的身體上,機械地、麻木地、重複著那些……曾經由那些怪物在我身上施行的、屈辱的動作。

    我的手指,模仿著那些猙獰roubang的形狀和動作,在我那泥濘不堪的陰道和菊xue中進出、研磨、頂弄。每一次深入,都能引起一陣陣強烈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或者說,是混合著快感的劇痛)。

    我甚至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自己的腰肢,用一種……一種令人作嘔的、曾經在那些怪物身下被迫做出的姿勢,去迎合自己手指的侵犯。

    昨夜那些怪物強迫我發出的、羞恥的呻吟和喘息,此刻也自然而然地從我的口中溢出,帶著一種甜膩而yin蕩的腔調,連我自己聽了都感到臉紅心跳。

    我……我到底……在幹什麼……

    殘存的一絲理智,在絕望地哀嚎。

    但回答它的,只有身體更加猛烈的、不受控制的反應。

    yin水,如同開閘的洪水般,從我的雙腿間洶湧而出,將整個睡袋都浸泡得如同一個骯髒的泥潭。我的rufang因為強烈的刺激而劇烈地跳動著,兩顆乳頭像要滴出血來一般紅腫堅硬。我的整個身體,都在這自我施加的、混合著屈辱與快感的蹂躪中,瘋狂地顫抖、痙攣。

    終於,在一陣仿佛要將我的靈魂都抽離身體的、極致的顫抖之後,一股滾燙的熱流,從我的子宮深處猛地噴涌而出。

    我的身體如同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般,軟軟地癱倒在睡袋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高潮的餘韻,如同退潮後的海浪,在我的身體裡一波波地蕩漾著。但隨之而來的,並非是滿足和解脫,而是更加深沉的、如同黑洞般的空虛和……絕望。

    我睜著空洞的眼睛,茫然地望著漆黑的帳篷頂。臉上、身上,都沾滿了汗水、淚水和……那些可恥的、屬於我自己的yin靡液體。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混合著麝香和體液的腥膻氣味,那是屬於……一個發情的、被玷污的女人的氣味。

    我……我做了什麼……

    我竟然……用我自己的手……把自己……

    一種前所未有的、如同萬箭穿心般的羞恥和自我厭惡,攫住了我的心臟,讓我幾乎要窒息。

    我蜷縮起身體,將臉深深地埋在散發著異味的睡袋裡,發出一陣陣壓抑不住的、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嗚咽。

    我,塞拉斯蒂亞·ヴァルゴ,曾經是那麼驕傲,那麼純潔,那麼堅信著光明與正義。

    可是現在……我卻變成了一個……一個連自己都感到噁心的……骯髒的……yin婦。

    篝火在帳篷外靜靜地燃燒著,偶爾發出一兩聲輕微的爆裂聲。

    而我,則在這無邊的黑暗與孤獨中,被自己親手撕開的傷口,折磨得體無完膚,痛不欲生。

    那該死的春藥毒,並沒有因為這次羞恥的「發洩」而有絲毫的減弱。反而,它像一個被餵飽了的惡魔,在我體內暫時蟄伏了下來,等待著下一次更加猛烈的爆發。

    我知道,只要這種毒素還在我的身體裡一天,這樣的噩夢,就會永無止境地重複下去。

    而我的解毒之路,還那麼漫長,那麼遙遠……

    帳篷外的篝火,火光漸漸暗淡下去,只剩下幾點猩紅的火星在寒風中明明滅滅。

    而我的身體,在那短暫的、虛假的平靜之後,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發燙,輕輕顫抖……

    新一輪的折磨,似乎……又快要開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一陣混合著極度疲憊和……那不潔的、藥物催發出的虛假「快感」的餘韻中,再次從噩夢般的沉睡中醒來。

    帳篷內依舊昏暗,只有幾縷晨曦從縫隙中透進來,勉強照亮了這方寸之間的狼藉。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汗臭、體液和……某種腐敗氣息的腥甜味道。那是屬於我的,屬於我這具被玷污的、骯髒不堪的身體的味道。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沾染著可疑污漬的粗糙睡袋,以及……我那因為昨夜的瘋狂而散落在身邊的、同樣被弄髒的亞麻布內衣。

    昨夜的記憶,如同附骨之疽,再次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我用自己的手,在我自己的身體上,做出了那些……連我自己都無法原諒的、yin蕩下流的事情。

    一股強烈的噁心感湧上喉嚨,我猛地用手捂住嘴,才沒有讓自己當場吐出來。

    身體……似乎並沒有因為昨夜的「發洩」而感到絲毫的輕鬆。反而,那種被掏空了所有力氣的虛脫感,以及小腹深處那股如同鬼火般陰魂不散的燥熱和空虛,變本加厲地折磨著我。

    我……我還活著……

    這個念頭,在此刻顯得如此諷刺。活著,對我而言,難道不是一種更加殘酷的懲罰嗎?

    我用顫抖的、幾乎不屬於自己的雙手,撐起沉重得如同灌了鉛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全身的肌rou,帶來陣陣酸痛。但這種rou體上的痛楚,與我內心的煎熬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我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機械地整理著自己的行裝。將那些沾染了我羞恥痕跡的內衣,用一塊破布胡亂包裹起來,塞進行囊的最深處,仿佛這樣就能將那段不堪的記憶一同掩埋。

    當我重新穿上那冰冷的、沾染著塵土和血腥味的甲冑時,我的內心沒有絲毫的波瀾。這曾經象徵著我榮耀與使命的鋼鐵外殼,此刻在我眼中,更像是一具……用來囚禁我這骯髒靈魂的棺材。

    走出帳篷,清晨的冷風吹在我的臉上,帶來一絲微弱的刺痛。那匹灰色的牝馬已經醒了,正安靜地站在一旁,用它那雙溫順的眼睛注視著我。看到它,我的心中竟然湧起一絲……一絲異樣的暖流。在這個冰冷而殘酷的世界上,它似乎成了我唯一能夠信任的、不會用異樣眼光看待我的……夥伴。

    我走到它身邊,輕輕地撫摸著它略顯粗糙的皮毛。馬兒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疲憊和悲傷,用它的頭在我手臂上輕輕地蹭了蹭。

    「我們……該上路了。」我對它低聲說道,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再次跨上馬背,那種熟悉而又令人恐懼的感覺再次襲來。馬鞍與我大腿內側的摩擦,馬背每一次輕微的顛簸,都像是在無情地提醒著我,我體內那該死的春藥毒,依然在忠實地履行著它的「職責」。

    我的小腹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發燙,雙腿之間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空虛和渴望,如同跗骨之蛆般,再次纏上了我。

    我閉上眼睛,不再去想,也不再試圖去抵抗。

    就這樣吧……我在心中對自己說,帶著一種近乎自暴自棄的絕望。我已經……無所謂了……

    或許,徹底的麻木,才是我唯一的解脫。

    馬兒似乎也感受到了我那份沉重的、如同死水般的絕望,它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然後便不再猶豫,邁開略顯沉重的步伐,繼續朝著那漫漫無期的南方,艱難地跋涉而去。

    陽光漸漸升高,將荒野照得一片金黃。遠處的地平線上,依舊是望不到盡頭的蒼茫。

    我的身體,在馬背上有節奏地顛簸著,甲冑發出單調而沉悶的摩擦聲。而我那被春藥毒所支配的、骯髒不堪的身體,也在這種顛簸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輕輕呻吟……

    那些屈辱的液體,再次從我的腿間緩緩滲出,打濕了甲冑的內襯,也打濕了我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我不知道這條路還要走多久,也不知道等待我的,究竟是虛無縹緲的救贖,還是更加深沉的絕望。

    我只知道,我必須走下去。

    哪怕……是以這樣一種……連我自己都感到噁心的方式。

    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身後拉出一條長長的軌跡,又很快被風吹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像我那早已逝去的……純潔與榮耀。

    而我,塞拉斯蒂亞·瓦爾戈,或者說,曾經是塞拉斯蒂亞·瓦爾戈的那具軀殼,依舊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孤獨地,麻木地,沒有目的地,向前挪動著。

    胯下的牝馬每一步顛簸,都讓那可恥的yin水更多地從我體內湧出,順著大腿內側,滴落在乾燥的塵土上,留下一個個小小的、深色的、很快便會幹涸的印記。

    仿佛是在嘲笑著我這徒勞的、充滿了屈辱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