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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被催情毒藥侵蝕的女騎士

    意識如同沉重的鐵錨,緩緩從漆黑冰冷的海底浮起。

    我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粗糙的、帶著淡淡消毒藥水氣味的白色天花板。

    陽光從一旁小窗的縫隙中擠進來,在床邊的木質地板上投下幾道斑駁的光痕。空氣中飄浮著細小的塵埃,在光柱中緩緩舞動。

    這裡……是哪裡?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如同被暴風雨席捲過的荒原。身體……身體似乎沒有什麼明顯的痛楚,只是異常的疲憊,像是沉睡了數個世紀一般。

    我嘗試著動了動手指,僵硬的關節發出輕微的「咔噠」聲。我掀開蓋在身上的、有些單薄的毯子,發現自己穿著一套乾淨但陌生的亞麻布病號服。我的甲冑,「莫蕾莉雅的甲冑」,不見了蹤影。腰間的「哀慟之吻」也不在了。

    我緩緩坐起身,環顧四周。這是一間簡陋的病房,只有一張床,一張破舊的木桌和一把椅子。空氣中瀰漫著草藥和消毒水混合的氣味。

    醫院……嗎?

    昨夜的記憶,如同破碎的琉璃瓦片,帶著尖銳的稜角,一片片地在我腦海中浮現。那些醜陋的、不斷變換形態的幻形鬼……那些猙獰的、頂端帶著錐形尖刺的roubang……那些永無止境的貫穿、撕裂和……那該死的、詭異的瞬間癒合……還有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春藥毒……

    「啊!」我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頭,身體因為恐懼和那些過於真實的記憶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不……那不是真的……那一定是個噩夢……一個無比漫長、無比真實的噩夢……

    可是,那些感覺……那些深入骨髓的疼痛,那些撕心裂肺的屈辱,還有……還有我身體那可恥的、不受控制的反應……都像毒蛇一般,緊緊地纏繞著我的神經,提醒著我,那一切……可能並非虛幻。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臟如同擂鼓般狂跳不止。我下意識地檢查自己的身體。皮膚光潔,沒有任何傷痕。甚至連那些因為春藥毒而產生的、令人羞恥的潮濕和粘膩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沐浴後的清爽。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身體的完好與記憶的殘酷形成了巨大的、幾乎要將我撕裂的矛盾。這種認知上的失調,讓我感到一陣陣眩暈和噁心。

    就在這時,病房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我的身體瞬間緊繃,如同受驚的野獸,猛地抬起頭,警惕地望向門口。

    走進來的是一位身著銀白色騎士甲冑的男子。他看起來大約三十歲左右,面容堅毅,眼神沉靜,腰間佩戴著一柄樸實無華的長劍。他的步伐穩健,帶著軍人特有的幹練。

    他看到我已經醒來,眼神中沒有流露出太多的驚訝,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你醒了,瓦爾戈騎士。」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但我此刻卻只感到莫名的恐懼和抗拒。尤其是……他是一個男人。

    昨夜那些怪物在我身上馳騁的畫面,不受控制地在我腦海中閃現。我的小腹深處,似乎又開始隱隱傳來那種熟悉的、令人作嘔的燥熱和空虛感。

    不……別過來……我在心中尖叫,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縮,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那騎士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他停下了腳步,與我保持著大約三步的距離。

    「請不必驚慌,瓦爾戈騎士。」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溫和,「我是隸屬於奧爾登堡城衛騎士團的雷納德。昨夜,我們在城南的暗巷發現了昏迷的你,便將你送到了這裡的教會醫院。」

    城衛騎士團……雷納德……我努力地消化著這些信息,但大腦依然一片混亂。

    「那些……那些怪物……」我的聲音乾澀而沙啞,幾乎不成調。

    雷納德騎士的眼神微微一黯,沉聲道:「我們已經清理了現場。那些變形怪……一隻也沒有逃掉。城主已經下令全城戒嚴,搜捕可能存在的餘孽。」

    死了……都死了嗎……這個消息並沒有給我帶來絲毫的快慰,反而讓昨夜的記憶更加清晰地浮現在眼前。那些猙獰的面孔,那些粗暴的侵犯,那些無法擺脫的屈辱……

    「你的身體……經過初步檢查,並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雷納德騎士的聲音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著措辭,「但是,醫生在你的血液中,檢測到了一種非常罕見且棘手的……變形怪毒素。」

    我的心臟猛地一沉。

    「這種毒素,根據教會的古籍記載,是某些高等變形怪通過其特有的方式注入受害者體內的,主要作用是……是強行催發並放大受害者的性慾,並且……極難被身體自行代謝清除。」雷納德騎士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奧爾登堡的醫生們……對此束手無策。」

    無法代謝……強行催發性慾……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這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殘忍!這意味著,昨夜那種身體不受控制、如同發情母狗般的噩夢,將會永遠伴隨著我?!

    一股冰冷的絕望,如同潮水般將我淹沒。我感覺自己的四肢變得冰冷,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不……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那……那我該怎麼辦?」我用盡全身力氣,才從喉嚨里擠出這幾個字,聲音中充滿了壓抑不住的顫抖和絕望。如果真的無法清除這種毒素,我寧願現在就去死!也絕不能頂著這樣一副「yin蕩」的身體活下去!

    雷納德騎士沉默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種作為同袍的責任感。

    「希望並非完全沒有,瓦爾戈騎士。」他緩緩說道,「根據我們從教會古籍中查到的線索,在遙遠的南方,自由城邦聯盟的中心城市——『艾拉西亞』,那裡有一位隱居的藥劑大師,名為菲利克斯·馮·霍恩海姆。據說,他是大陸上唯一可能掌握著解除這種變形怪春藥毒方法的人。」

    「艾拉西亞……菲利克斯·馮·霍恩海姆……」我喃喃地重複著這兩個陌生的名字。

    「是的。」雷納德騎士點了點頭,「但這將是一段非常漫長且艱險的旅程。艾拉西亞距離奧爾登堡足有數千里之遙,途中不僅要穿越盜匪橫行的荒野,還要翻越巨龍棲息的北境山脈,橫渡風暴肆虐的無盡之海。而且……菲利克斯大師性格古怪,行蹤不定,能否找到他,以及他是否願意出手相助,都還是未知之數。」

    漫長的旅程……艱險的道路……未知的希望……

    我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去,還是不去?

    如果留在這裡,我將永遠背負著這屈辱的毒素,每天在不潔的欲望中煎熬,最終徹底淪為一個行屍走rou般的怪物。騎士的榮耀,將徹底與我無緣。

    如果去艾拉西亞……那漫長的旅途中,我這副被春藥毒污染的身體,又會給我帶來多少難以想像的折磨和屈辱?我還有能力拿起我的劍,去面對那些潛在的危險嗎?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空無一物的腰間。我的「哀慟之吻」……我的夥伴……它在哪裡?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雷納德騎士說道:「你的佩劍和甲冑,我們已經為你保管好了。它們完好無損。」

    完好無損嗎?可是,它們的主人,卻已經……殘破不堪了。

    病房內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窗外傳來的幾聲鳥鳴,以及遠處街道上隱約的喧囂。

    許久,我深吸一口氣,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燥熱感,似乎又開始在我的小腹中隱隱作祟。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不能就這樣放棄……我還沒有……向那些畜生復仇……

    而且……我不能讓這副骯髒的身體,玷污了『騎士』這個名號!

    「雷納德騎士,」我緩緩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我的聲音依舊沙啞,甚至帶著一絲顫抖,但眼神中,卻重新燃起了一絲微弱的、如同風中殘燭般的光芒,「請……請把我的劍和甲冑還給我。」

    雷納德騎士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隨即化為一種深沉的敬佩。他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如你所願,瓦爾戈騎士。」他沉聲說道,「我會為你準備好路上所需的一切。奧爾登堡城衛騎士團,會為你提供最大限度的幫助。」

    「謝謝。」我低聲說道,聲音乾澀。

    當雷納德騎士轉身離開病房後,我緩緩將臉埋在了粗糙的床單裡。壓抑了許久的、混合著屈辱、憤怒、不甘和絕望的淚水,終於無聲地滑落,浸濕了身下的布料。

    我知道,這將會是一段比我想像中更加艱難的旅程。不僅僅是路途的遙遠和艱險,更是我內心那永無止境的煎熬和鬥爭。

    但是,我必須走下去。

    為了奪回我失去的尊嚴。

    為了清洗我被玷污的身體。

    也為了……讓那些將地獄帶給我的怪物,付出應有的代價!

    窗外的陽光,似乎比剛才明亮了一些。

    而我,塞拉斯蒂亞·瓦爾戈,將在這微弱的光芒中,重新踏上我的……贖罪與復仇之路。

    儘管這條路的盡頭,可能依舊是無邊的黑暗。

    在雷納德騎士的幫助下,我重新穿上了那套曾經象徵著我榮耀與使命的「莫蕾莉雅的甲冑」。冰冷的金屬部件一件件地覆蓋在我赤裸的肌膚上,甲冑內襯的猩紅色天鵝絨因為昨夜的汗水和……別的什麼液體,還殘留著一些淡淡的、令人不快的氣味。每一次繫緊皮帶,每一次扣上甲片,都像是在將昨夜那些屈辱的記憶重新封裝回這個鋼鐵的囚籠。

    我的動作有些僵硬,手指在觸碰到那些熟悉的扣環時,會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雷納德騎士默默地站在一旁,沒有催促,也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適時地伸出手。他的沉默,在此刻反而給了我一絲喘息的空間。

    穿戴整齊後,我從他手中接過了「哀慟之吻」。劍柄處鑲嵌的黑曜石依舊冰涼,但握在手中時,那份熟悉的重量卻沒能給我帶來絲毫的安心,反而像是一塊沉重的烙鐵,提醒著我曾經的無力和此刻的污穢。

    雷納德騎士為我準備了一個裝有少量金幣的錢袋、一張簡陋但標註清晰的地圖,以及足夠數日食用的乾糧和水囊。

    「瓦爾戈騎士,廄舎在那邊。」他指了指醫院外的一個方向,「我已經打過招呼,你可以挑選一匹合適的馬匹。」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後,走出了這間瀰漫著藥水味的、見證了我短暫絕望與重拾微光的病房。

    奧爾登堡的街道,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比昨夜多了幾分生氣。行色匆匆的路人,沿街叫賣的小販,巡邏的城衛兵……這一切本應是習以為常的景象,但此刻在我眼中,卻都蒙上了一層灰暗的濾鏡。我下意識地拉低了兜帽的邊緣,試圖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避開那些若有若無投向我的目光。

    他們在看我……他們一定知道了……知道了我的……骯髒……這種念頭如同毒蛇般啃噬著我的內心,讓我感到坐立不安。

    小腹深處那股該死的燥熱感,似乎因為行走和精神的緊張而又開始蠢蠢欲動。我能感覺到大腿內側的皮膚變得異常敏感,甚至連甲冑和衣物的輕微摩擦,都能激起一陣陣令人羞恥的、微弱的電流般的酥麻。

    該死的毒!我在心中暗罵,只能依靠不斷地深呼吸和轉移注意力,來壓制那股不合時宜的、令人作嘔的生理反應。

    廄舎里瀰漫著乾草、馬糞和皮革混合的氣味。一排排馬廄里,站著或臥著各種毛色的馬匹。它們有的看起來神駿異常,有的則顯得溫順乖巧。

    在過去,我非常喜歡馬。它們是騎士最忠誠的夥伴,是戰場上最可靠的助力。我會花很多時間去照料我的坐騎,和它培養默契。

    但是現在……

    當我的目光觸及那些健碩的馬匹,尤其是那些皮毛油光水滑、肌rou線條分明的公馬時,昨夜那些恐怖的記憶便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那頭變成野豬的怪物,用它那粗壯的、布滿倒刺的roubang在我後xue中瘋狂衝撞的畫面……那條變成巨蛇的怪物,用它滑膩冰冷的身體將我緊緊纏繞,用分叉的舌頭舔舐我身體的觸感……

    「呃……」我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當場嘔吐出來。我踉蹌地後退了兩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瓦爾戈騎士,你怎麼了?」雷納德騎士關切地問道,伸出手想扶我一把。

    「別碰我!」我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猛地甩開了他的手,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戒備。

    雷納德騎士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臉上露出一絲錯愕和不解。他可能無法理解,為何一個剛剛還表現得相對平靜的騎士,會突然爆發出如此激烈的情緒。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復著翻騰的氣血和混亂的思緒。

    冷靜下來,塞拉斯蒂亞!這只是馬!它們不是那些怪物!你要控制住自己!我在心中對自己怒吼。

    「我……我沒事。」我艱難地說道,聲音因為剛才的激動而有些顫抖,「只是……有點不舒服。」

    雷納德騎士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但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手。

    我強迫自己重新將目光投向那些馬匹,但每一次接觸,都像是在用針尖刺扎我的神經。它們的嘶鳴,它們的呼吸,甚至它們擺動尾巴的動作,都會讓我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

    我幾乎是逃避般地,略過了那些看起來特別強壯、特別具有「雄性特徵」的馬匹。最終,我的目光停在了一匹角落裡的、看起來有些瘦弱的灰色母馬身上。它安靜地站在那裡,低著頭,眼神溫順而略帶怯懦,與其他那些昂首嘶鳴的同類顯得格格不入。不知為何,從它那雙黯淡的眼睛裡,我仿佛看到了一絲與我相似的……悲傷和孤獨。

    「就它吧。」我對雷納德騎士說道,聲音依舊有些沙啞。

    雷納德騎士看了一眼那匹灰馬,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但他並沒有提出異議。「如你所願。」

    牽馬,備鞍。這些曾經無比熟練的動作,此刻做起來卻顯得異常生澀和艱難。每一次觸碰到馬鞍的皮革,每一次拉緊肚帶,都會讓我想起昨夜那些冰冷的爪子和粗暴的束縛。

    而當我終於艱難地跨上馬背時,那種熟悉而陌生的感覺,更是讓我幾乎要崩潰。

    馬背的顛簸,馬鞍與我大腿內側甲冑的摩擦,以及……那該死的春藥毒,如同被重新激活了一般,再次在我體內肆虐起來!

    一股強烈的、令人羞恥的燥熱感,從我的小腹和雙腿之間猛地涌了上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那剛剛還算乾爽的下體,在馬背這規律的、輕微的摩擦和晃動下,竟然……竟然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膩的yin水!那股濕熱的感覺,透過甲冑的縫隙和衣物的布料,清晰地傳遞到我的神經末梢,讓我感到一陣陣頭皮發麻的羞恥和絕望!

    我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我緊緊地咬住下唇,幾乎要將嘴唇咬出血來,試圖用疼痛來壓制那股不斷上涌的、可恥的欲望。雙手死死地攥著韁繩,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青白色。

    該死!該死!該死!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我在心中瘋狂地咒罵著,恨不得立刻從馬背上跳下去,找個沒有人的角落,將自己徹底清洗乾淨!

    雷納德騎士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或者說,他察覺到了,但選擇了沉默。他只是平靜地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瓦爾戈騎士,保重。」他沉聲說道,「願光明指引你的道路。」

    光明嗎?我心中苦笑。我的道路,恐怕早已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了。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用力一夾馬腹,驅使著那匹同樣顯得有些不安的灰馬,緩緩地向奧爾登堡的城門走去。

    每一次馬蹄的起落,都像是在踐踏著我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嚴。每一次馬背的顛簸,都在無情地撩撥著我體內那股不潔的火焰。

    走出幽深而壓抑的城門洞,刺眼的陽光瞬間灑滿了我的全身。城外,是廣闊無垠的、充滿了未知與危險的原野。遠處的地平線,在晨曦的薄霧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勒住韁繩,回頭望了一眼那高大而古老的奧爾登堡城牆。這裡,是我騎士生涯開始的地方,也是我……尊嚴徹底淪喪的地方。

    幻形鬼……你們給我等著……我在心中默念著,聲音冰冷而堅定,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回來!我會讓你們……為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一股強烈的恨意,如同冰冷的火焰,在我的胸中熊熊燃燒起來,暫時壓制住了那股令人作嘔的欲望。

    我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帶著青草和泥土的芬芳,與城內那污濁的氣息截然不同。

    然後,我不再猶豫,調轉馬頭,朝著南方,朝著那虛無縹緲的希望,也是我復仇之路的開端,策馬而去。

    馬蹄聲在空曠的原野上響起,漸漸遠去,捲起一路塵埃。

    而我的身體,卻在這顛簸的旅途中,不受控制地,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潤……

    那該死的毒,如同跗骨之蛆,糾纏不休。

    前方的道路,在晨光中延伸向遠方,一眼望不到盡頭。而我胯下的灰馬,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內心的焦躁,開始不安地打著響鼻。

    我能感覺到,大腿內側那光滑的肌膚,與堅硬冰冷的甲冑邊緣摩擦著,每一次輕微的晃動,都像是在用羽毛搔刮著我最敏感的神經。而那股由內而外升騰起來的、無法抑制的濕熱,已經開始順著大腿根部,向著甲冑的縫隙緩緩滲透……

    這趟旅程,註定不會平靜。

    奧爾登堡的城門在我身後緩緩關閉,那沉重的「吱呀」聲,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界限,將我與過去的一切徹底隔絕。或者說,是將我與那個曾經完整、純潔的塞拉斯蒂亞徹底隔絕。

    胯下的灰色牝馬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內心的不安,發出一聲低低的嘶鳴,蹄子有些焦躁地踏著地面。我輕輕拍了拍它的脖頸,試圖安撫它,也像是在安撫我自己。

    「走吧,夥計。」我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幾乎不像是自己的,「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馬兒邁開了步子,緩慢而堅定地朝著南方的地平線走去。陽光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射在身後那片逐漸遠去的土地上。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四周只剩下風吹過原野的「嗚嗚」聲,以及馬蹄踏在泥土上的單調聲響。這種寂靜,非但沒有讓我感到絲毫的平靜,反而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我的胸口,讓我喘不過氣來。

    昨夜的記憶,如同跗骨之蛆,在我腦海中反覆糾纏。那些猙獰的面孔,那些扭曲的肢體,那些頂端帶著錐形尖刺的、不斷變換形態的roubang……它們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我的意識里,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著我那不堪回首的屈辱。

    而比記憶更加折磨我的,是我體內那該死的、如同詛咒一般的變形怪春藥毒。

    離開奧爾登堡不過數個時辰,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燥熱感,便如同漲潮的海水般,再次席捲了我的全身。小腹深處湧起陣陣空虛的悸動,雙腿之間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膩的yin水。馬背的每一次顛簸,韁繩每一次無意的摩擦,都像是在我那敏感到了極致的身體上點燃一叢叢細小的火焰,讓我感到一陣陣難以言喻的羞恥和……渴望。

    不……不要再想了……那不是我……那只是毒素的作用……我在心中對自己咆哮,試圖用理智去壓制那股不斷上涌的、不潔的欲望。我緊緊地咬住下唇,直到口腔中都瀰漫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試圖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這具被毒素侵蝕的身體,早已不再聽從我的意志。它像一個被設定好程序的玩偶,固執地執行著欲望的指令。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胸前的rufang因為那股燥熱而微微脹痛,兩顆乳頭像兩顆熟透的漿果般堅硬挺立,在甲冑內襯的摩擦下傳來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酥麻。而我那不爭氣的陰道和菊xue,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縮、蠕動,仿佛在期待著什麼東西的填滿。

    我是個騎士……我是塞拉斯蒂亞·瓦爾戈……我不能……我不能變成這樣……

    我拼命地回憶著騎士的誓言,回憶著那些關於榮譽、正義和守護的教誨,試圖用這些神聖的信念來對抗體內那股污穢的洪流。但那些曾經支撐著我全部信仰的詞語,此刻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它們無法驅散我小腹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空虛和渴望。它們無法阻止我雙腿間那不斷溢出的、可恥的yin水。它們更無法抹去我腦海中那些怪物在我身上肆意馳騁、將我當成洩慾工具的畫面。

    太陽漸漸西沉,將天空染成一片瑰麗的橘紅色。遠處的山巒在暮色中呈現出朦朧的剪影。氣溫開始下降,晚風帶著一絲涼意,吹拂在我發燙的臉頰上,帶來短暫的舒適。

    我找到一處背風的小樹林,在確定四周沒有危險之後,才艱難地從馬背上下來。雙腿因為長時間的騎乘和體內那股揮之不去的燥熱而有些發軟,險些跌倒在地。

    我將馬兒拴在一棵樹旁,從行囊中取出乾糧和水囊。干硬的麵餅吃在嘴裡如同嚼蠟,清澈的泉水也無法澆滅我心中的火焰。

    夜幕降臨,黑暗如同巨大的幕布,籠罩了整個原野。篝火在噼啪作響,橘紅色的火光映照著我疲憊而蒼白的臉。

    一個人獨處的夜晚,總是最難熬的。

    昨夜那些幻形鬼們在我耳邊發出的yin邪笑聲、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它們變成各種怪物時發出的怪異嘶吼,如同魔音灌耳般,在我腦海中不斷迴響。那些冰冷的爪子在我身上遊走的感覺,那些猙獰的roubang在我體內肆虐的觸感,都變得異常清晰。

    而體內的春藥毒,也像是感應到了夜晚的來臨一般,開始更加猛烈地發作。一股股強烈的熱流在我四肢百骸中亂竄,小腹處的空虛感和渴望感幾乎要將我吞噬。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和肛門在不受控制地翕張、收縮,分泌出的yin水已經將我的內褲徹底浸濕,甚至連大腿內側的甲冑都沾染上了那股黏膩濕滑的感覺。

    好難受……好想要……誰來……誰來幫幫我……

    一個羞恥而絕望的念頭,不受控制地從我心底冒了出來。隨即,我又被自己這個骯髒的想法嚇了一跳。

    不!塞拉斯蒂亞!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你是個騎士!你怎麼能……你怎麼能……

    我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頭皮。身體上的折磨,加上精神上的自我譴責,幾乎要將我逼瘋。

    我試圖通過祈禱來尋求內心的平靜,但那些曾經帶給我力量的神聖禱文,此刻念出來卻顯得空洞而滑稽。我甚至開始懷疑,我所信仰的光明之神,是否真的存在。如果他真的存在,為何會對我的遭遇視而不見?為何會任由那些骯髒的怪物將他的信徒玷污到如此地步?

    或許,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選擇這條道路。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或許就不會經歷這一切的痛苦和屈辱。

    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便被我強行壓了下去。

    不!我不能後悔!即使再來一次,我依然會選擇成為一名騎士!因為這是我的……榮耀!

    儘管這份榮耀,此刻已經被玷污得面目全非。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或者說,是昏過去的。夢中,依舊是那些猙獰的面孔,那些不斷變換形態的roubang,以及那永無止境的、令人作嘔的侵犯。

    還有那詭異的、瞬間癒合的身體。

    「這只是夢……這只是夢……」我在夢中不斷地對自己說著,但每一次醒來,殘留在身體上的那種被貫穿、被蹂躪的真實觸感,以及小腹中那股無法忽視的燥熱和空虛,都在無情地告訴我——那不是夢!那是比任何噩夢都要殘酷的現實!

    清晨的露水打濕了我的甲冑,冰冷的寒意讓我從噩夢中驚醒。篝火早已熄滅,只剩下一堆尚有餘溫的灰燼。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身體像是散了架一般酸痛無力。喉嚨幹得冒煙,腦袋也因為睡眠不足而陣陣作痛。

    而體內那股該死的春藥毒,經過一夜的「沉澱」,非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變得更加洶湧澎湃。我幾乎能感覺到,有無數隻螞蟻在我的血管里爬行、啃噬,讓我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渴望著被撫慰、被填滿。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找不到解藥……我遲早會……會徹底變成一個只知道交媾的……母狗……

    這個認知,讓我不寒而慄。

    我強打起精神,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囊,再次跨上了那匹同樣顯得有些萎靡不振的灰馬。

    今天的路程,似乎比昨天更加難熬。春藥毒的效力越來越強,我的身體也越來越敏感。馬背每一次輕微的顛簸,都能讓我小腹中那股邪火竄得更高,雙腿間的yin水也流淌得更加洶眼。有好幾次,我都差點因為那突如其來的、強烈的快感(或者是被藥物扭曲的痛感)而從馬背上摔下來。

    我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有些模糊,眼前的事物時而清晰,時而重影。有時候,我會將路邊的樹木看成是那些幻形鬼扭曲的肢體,將風吹過草地的聲音聽成是它們yin邪的笑聲。

    我甚至開始出現幻覺。

    我看到那些幻形鬼們,邁著怪異的步伐,從四面八方向我包圍過來。它們那猙獰的roubang高高翹起,頂端的錐形尖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它們用貪婪而yin邪的目光注視著我,嘴裡發出令人作嘔的、催促的嘶吼。

    「不……別過來……滾開!」我驚恐地尖叫起來,胡亂地揮舞著手中的韁繩,試圖將那些幻影驅散。

    灰馬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發出一聲驚恐的嘶鳴,人立而起,險些將我掀翻在地。

    當我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再次睜開眼睛時,那些幻影又消失了。四周依舊是空曠的原野,只有風聲在耳邊呼嘯。

    我……我到底是怎麼了……我無力地趴在馬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冷汗浸透了我的內襯。

    我知道,我的精神,正在被一點一點地蠶食。如果再找不到解藥,我恐怕……真的會瘋掉。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停下腳步。

    因為,在我的前方,不僅僅是那虛無縹緲的解毒希望,更是我……復仇的執念!

    那支撐著我沒有徹底崩潰的,除了作為騎士最後的驕傲,便是對那些將我拖入地獄的幻形鬼們的……刻骨銘心的仇恨!

    艾拉西亞……菲利克斯·馮·霍恩海姆……我一定要找到你!

    我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如同在無邊黑暗中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胯下的灰馬似乎也感受到了我那份近乎偏執的意志,它不再猶豫,邁開略顯沉重的步伐,繼續朝著那看似遙不可及的南方前進。

    而我,只能任由體內那股不潔的火焰肆意燃燒,任由那些屈辱的記憶在腦海中反覆翻騰。我的身體,像一個熟透了的、隨時可能爆裂開來的果實,散發著危險而誘人的氣息,在這荒涼的原野上,孤獨地行進著。

    那浸濕了內褲和甲冑縫隙的yin水,在行走間,甚至順著大腿內側,緩緩地滴落,在乾燥的泥土上,留下一點點可疑的、深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