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夜无声(刀爹/瘤子灯爹x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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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暗香浮动,房内只点了一盏红烛,房内宽敞奢华,红烛的光亮尚不足以将室内情景看得分明,只见那张嵌了金丝的紫金檀木雕花大床上,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 上位的男子披着一身金色绸缎外衫,随着窸窸窣窣的动作,缎上绣的银杏叶在烛光下闪烁着光华,昭示主人身份的不俗,男子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唇边噙着浅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若是细看来便只剩下冷漠薄幸,叫人遍体生寒,好在他生的姿容俊逸,倒也足够惑人,好将凉薄的本性掩藏起来,此时此刻身下的人还微微喘息着,俨然并未发现枕边人的真实面貌。 男子扯开腰间系得松垮的腰带,露出白皙而精壮的身材,他宽肩窄腰,肌rou并不夸张,反而线条优美漂亮,找不出一道伤疤,就连胸前的乳晕也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俨然就是一副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哥。 被他骑在身上的男人看得有些痴了,只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吞了口唾沫,耳根已然红了,俊朗的脸上显出三分窘迫,倒像是初经世事似的,此人便是霸道山庄年轻一代弟子中,武功称得上出类拔萃的柳喑,曾几何时还有好友打趣过,怎么取“喑”这个字为名,听上去像个姑娘,柳喑本人的长相可与这名字给人的印象相去甚远。 柳喑身高八尺有余,自年少时便比同辈师兄弟生的高大,他剑眉星目,五官深邃,与传统中原人的长相不同,究其本源,莫约是其身上混了西域人的血统,是故连身材都显得壮硕而结实,尤其是肌rou绷紧时,更显得身姿魁梧。 与少爷的精壮不同,他是实打实的健硕,小麦色的肌肤上更是遍布着一道道浅色疤痕,此时此刻少爷的指尖落在他小腹上,顺着肌rou线条描摹,如一片羽毛似的拂过,带来一阵痒。 他面上泛起薄红,只觉口干舌燥,浑然不知是少爷喂给他的酒中加了些猛料。 那是一壶上好的琼浆,乃是窖藏多年的顶级陈酿,入口辛辣,味回甘,饮下便觉难得快意,他贪嘴多饮了两杯,如今更是觉得浑身燥热,两人同饮了大半壶,如今还有半壶还被少爷拎在手里。 少爷居高临下望着他,唇边笑意更浓,与此同时还有眼底不加掩饰的戏谑与恶意,他拎起酒壶,对着柳喑淋下,从头到小腹……柳喑本就剩下一件轻薄的白色裘衣,此刻淋湿了,便只能紧紧贴在身上,如今这番半遮半露的景象,倒是另有一番情趣。 微凉的酒液浇得他有些迷茫,不知又是哪里惹这位少爷不悦,柳喑用手肘撑起身子,意图凑上去吻一吻他,以作安抚,却不想被少爷抵住肩膀,一副不许凑近的模样。 金筑的酒壶被随意丢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咕噜咕噜不知滚到哪儿去了,柳喑只分神了一瞬,少爷的面容便在眼前放大,那浓密的睫毛长而翘,羽扇似的摇,随后便是一声轻嗤,问他:“怎么?像吗。” 柳喑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更模糊了,什么像不像的,他只凭本能动作,微微偏头封住了少爷的唇,去蹭去舔,笨拙又急不可耐,少爷张口任他将舌头伸进来,勾着舌尖又缠又吮,舔到口腔上颚时带来一阵痒,除了男人难耐的闷哼外,便只剩一阵令人脸红的渍渍水声。 像狗。 叶成箫没来由的想,他倏得感到一阵无趣,味同嚼蜡,身下之人与其说是他的“情缘”不如说是他从哥哥那里抢来的。 叶无笙,他的双生长兄,风光霁月的武林天骄,一身正气,以捍卫江湖正道为己任,上得庄主爱重,下得师弟师妹尊崇,耀眼得好似骄阳,着实碍眼,若非他武学造诣确实在此人之下,他也不介意把这碍眼的血脉至亲亲手除掉。 虽不知叶成箫心中想些什么,可他的神游全被柳喑看在眼里,后者的掌心探入绸缎外衫,落在男人腰侧,布满薄茧的手细细摩挲,带来一阵微痒与酥麻感,顺着腰窝再向下便是臀缝,男人一双大手覆上两瓣臀rou揉捏,充满情色与暗示。 叶成箫本就是忠于欲望的人,气氛正好,二人又正直青年,血气方刚,于情而言索然无味,于性而言却正是烈火烹油。 少爷的手在衣料下摸索,窸窸窣窣,很快便握住了柳喑半勃的性器,那性物尺寸可观,莫约有婴儿小臂粗,上面青筋挑动,多少显得有些狰狞,尤其是那伞状的顶端,若是由它cao弄进去,只怕是要撑得格外难受。 他也饮了些酒,原本这药不该对他产生影响,可他竞也觉得有些燥热烦心,他无心辨别那纷乱复杂的情绪,只想赶紧疏解完好去杀几个猪猡解解心忧,于是行随心动,他俯身张口,含住了柳喑的性物。 这根物件的尺寸的确有些超过,撑得他嘴角发酸发疼,叶成箫避开牙齿,用舌尖去舔,柔软的舌头抵在伞状的guitou上,顺着它的弧度与沟壑舔舐,绕着马眼打转,此处最是敏感,舔了不一会儿便能感受到性物的颤抖,从那顶端的小孔中溢出些透明的体液来,少爷将那些体液悉数舔掉,转而又抵着伞状顶端下那一褶沟壑描摹,灵活湿软的舌尖逗弄撩拨,技巧无疑是一等一的好。 柳喑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大掌去按叶成箫的头,企图让他含得更深些,而少爷也如他所愿那般,顺从的将性物吞进更深的喉口,以喉间软rou包裹刺激着,由于吞得太深,一股难以抑制的生理性反胃上涌让他几乎干呕,喉间软rou剧烈收缩,紧紧包裹刺激着性物顶端,柳喑顿觉头皮发麻,他的手指穿过叶成箫的发丝,抓着发根迫使少爷抬头,将那性物吐出来些,又在本能驱使下挺动腰腹,对着柔软湿热的口腔抽插起来。 这样的动作带着强制意味的粗暴,高频率的抽插顶得叶成箫几乎产生了一种窒息感,他从幼年时期便展现出与同龄人的不同,他尤其喜好看活物痛苦挣扎最后濒死的模样,他似乎天生就是怀中,要与死亡痛苦相伴,他享受别人身上的痛苦,同样也享受自己身上的,这才是令他满足的快感与食粮啊。 唇角传来一丝尖锐的疼痛,大概是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有些撕裂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流下,滴落在床褥上,他下巴发酸得紧,也不知道柳喑何时才能满足,后者倒像不知餮足似的,直到叫少爷觉得又酸又麻,才轻颤着把一股nongnong的精水射进口中。 这下可让少爷被呛狠了,一半被囫囵吞下,还有一半被咳出来,星星点点落在了柳喑小腹上,叶成笙眼尾泛红,嘴唇已然肿了,纵使带着些怒气挑着眉头也不见几分威严。 柳喑自觉理亏,抿着唇,替人将唇边的精水擦掉,颇为怜惜地摩挲起少爷的唇角,他坐起身,将少爷往怀里搂,两人贴得更紧了些,性物抵着性物,尺寸差异格外明显,少爷的性物弧度更弯,硬起来的时候顶端翘着,被柳喑的大掌握住时,颇为敏感得跳了跳。 他的掌心宽大而粗粝,握住两根性物同时撸动,那种粗糙的触感让本就敏感的少爷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为了省力,叶成箫把头搭在男人肩膀上,但与此同时他也不得不将对方手上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他的动作并没多少技巧,只是单纯的上下撸动就能带来纯粹的快感,节奏忽快忽慢,两人马眼上分泌出的体液被均匀涂抹,很快便发出咕啾咕啾粘稠的声响,叶成箫忍不住在他掌心里挺动起来,随后便听到了一声低低的、愉悦地笑。 终于经过一阵痉挛和颤抖,少爷将精水射在男人掌心里,长长的吐息着,享受高潮余韵,可柳喑却还不肯罢休,蘸着手上的精水,扒开臀缝便将指尖探入其中。 叶成箫的发丝蹭乱了,他一口咬在柳喑肩头,身体前倾,令男人手上的动作更方便些,后xue呈现出一圈浅淡的桃色,被精水润开后显得晶莹剔透,手指伸进去搅动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 柳喑低头含住乳尖吮吸,像婴儿吸奶一般,尖锐的犬齿前还时不时蹭过,带来一种如同触电一般的刺痛感。少爷的乳尖本就敏感,此刻更是因性快感而充血成一点红樱,更加引人垂涎。 叶成箫宽肩窄胯,柳喑摸得好不顺手,又吮又舔留了一串红痕。他的掌心贴着少爷的腰,细细摩挲着腰侧的软rou。 这块儿似乎极为敏感,叶成箫都开始全身颤抖,他的臀rou紧实,没有女人那般圆润的弧度,却挺翘好看得紧,柳喑甚至偷摸在上面按了几个掌印儿。 少爷没来由得心生恶意,故意问着:“和兄长相比,我们谁更好?”他拽着柳喑的发尾拉扯,偏要听他说出个所以然,而后者一时间怔愣片刻,才从记忆中翻出所谓的“兄长”是谁。 风光霁月的侠客,耀眼的正道天骄,与怀中人截然不同的风姿傲骨。 叶氏的双生子,一位至阳,一位至阴,柳喑垂下眉眼,端得一派恭顺,像条忠犬。 “你独一无二。” 叶成箫拨开被柳喑汗水粘在鬓角的发丝,青年面颊上一片红晕,眼睑眉梢都是欲色,叶成箫的掌心蹭过青年的脸颊,描摹眉眼,又凑上来吻他的眉心、眼睑,一路向下吻过鼻尖,唇面,下巴,这样的柔情让人一时间忘了他恶劣的性格,实则是这位少爷被独一无二这个词取悦到了。 性物抵着rouxue打转儿,将粘液蹭在xue口和臀rou上,甚至插进臀rou缝里顶了顶叶成箫的会阴处。guitou上滑腻腻的体液涂抹在皮肤上,似乎下一刻就要顶进去,柳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窄小的xue口一下子被撑开,连褶皱都被抚平了,大开大合抽插的间隙,竟是能隐约窥见其中内壁的样子,rouxue将性器上的粘液挤出到体外,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少爷本就是及时行乐的影子,呻吟和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柳喑感受着内壁剧烈的痉挛与收缩,深知对方的食髓知味,故而动作也绝称不上多温柔,显然是把后xue当成了温热的rou套子,大开大合顶弄侵犯着内壁,它进得很深,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叶成箫的指甲虽然修得短而整洁,却还是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他并未顾及即使,所以有些地方甚至被抓破了,留下一道殷红的血恨,可柳喑就像感受不到似的,仍旧发狠地cao弄,偏叫那平坦的小腹顶出一块儿roubang的弧度来。 少爷除了激烈地颤抖外,又带上有些高亢的呻吟,他实在是被cao狠了,像煮熟的虾子似的弓起身子,少爷此刻神思混沌,只剩下追求快感的本能,青年全身的受力点似乎只剩下后庭那根性器,被顶得不停呻吟。他头发早就乱了,凌乱地粘在皮肤上,rouxue被cao弄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向外嘟起来,看起来格外yin靡惹人怜爱,柳喑低沉的粗喘回荡在耳畔,他特意将性器从少爷体内抽出来,浓厚的精水一股一股射在男人臀rou上。 刚做完这些最亲密的事,柳喑下意识想与人温存片刻,却不想少爷从床褥下摸出了一包药粉,手一挥,白色的细粉窜入鼻腔,随后涌上了强烈的困意,柳喑再难抵挡头脑的昏沉,仰倒熟睡过去。 叶成箫赤足踏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推开窗户,任由夜风带走室内yin靡的气味,夜黑风高,云层中只透出些稀薄的月光,是个适合杀人的好天气。 他换上一身黑衣,与平时身着月白色长袍时的温润儒雅不同,尽显邪肆,这身黑衣是天蚕丝染制,请了手艺最精湛的绣娘,其中藏了韧极的金线,寻常刀剑斩之不断可媲美软甲,血液等亦浸之不透,更重要的是,它在光下会呈现出银杏纹样的华光,与寻常衣物无异,在暗处却能溶于夜色,见人难以察觉。 子时已过,除了花楼酒巷依旧繁华外,寻常人家早就吹灯歇下,更不用说城中有歹人专门杀人剥皮之事在近日里被传的沸沸扬扬…… 花街巷口,有不少锦衣公子喝的酩酊大醉,被家中小厮、侍卫搀扶着,这些人被盯得紧,哪怕皮相不错的,也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叶成箫是眼光高,虐杀这些废物也只能听到聒噪的求饶,属实无趣。 他在等,等一位心仪的猎物…… 好在耐心耗尽之前,叶成箫锁定了自己的目标,那是一位衍天宗弟子,一身绛紫衣袍,身上用金线绣着星宿纹样,男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眯着,一派垂怜众生的慈悲相。 他手中提着魂灯,手里握着引路的罗盘,他瞥了眼罗盘指的大概方向,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些什么,不过他似乎并没有见到期望中的东西,只得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叶成箫无从辨认符纸上画的究竟是什么符文,之间那符纸被衍天弟子指尖流窜的蓝色火苗焚烧殆尽,化作一抹金光弥散在夜色中……当真是玄妙至极! 叶成箫躲在暗处看得兴味昂然,却见那罗盘中央陡然生出一根金线,直直像他的方向飞来,他本能想要躲闪,但他功法本就不算多精湛,又怎比得上金线飞来的速度,那金线似是没有实体,只是虚虚得绕在腕间,而顺着金线的指引,那名衍天弟子也很快寻到叶成箫藏身的巷口。 多亏了这张与兄长相似的面孔,叶成箫故作纯良时,面上也是一派君子端方,人畜无害,他像个逃家被家中长辈抓到的小少爷,见着衍天弟子的第一反应是:“大侠有话好说,这个点我爹应该睡了,你要是我爹派来的能不能别告诉他我来这儿了,小爷给你佣钱翻两倍。”若是忽略他眼底轻蔑的冷意,旁人大概真会以为这是哪家浇灌出的纨绔子,他掩饰得极好,故而那名衍天弟子并未觉察有异。 他身量颀长,站在身前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被他的眼神一扫,好似所有恶意和卑劣的心思都在他澄澈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这衍天弟子朝叶成箫拱手行礼,音色低沉温和:“在下衍天宗萧明镜,机缘下窥得天机,故前来化劫,不知侠士可曾听闻近日城中异像频出,有妖物作祟,以剥年轻男子的人皮为乐?” 这番话听得叶成箫兴味盎然,心中恶意升腾,面前人俨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此番竟然还是为了他的“杰作”而来,化劫?倒是叫人好奇,他到底能化什么劫。 “自然听过,这些日子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一到夜里大家便闭门不出,饶是管不住的,也要派三两个护院跟着,不过若真是妖物,带再多人手,房门锁得再紧,也难免不受其害不是。哎,我爹就是太草木皆兵……”叶成箫摇头晃脑,摇着手里不存在的扇子。 萧明镜没再搭腔,而是仔细打量着叶成箫,他从这少爷身上感到些违和,可又说不分明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富家出身的纨绔少爷趁着夜色,避开所有人溜出家门,来这烟花柳巷,于情理上来讲,倒也说得通,可他就不怕自己被选作猎物吗? “既知晓城中不太平,侠士便更应该小心行事……还是早些回去,莫要让家中人忧心。” “哦?那你便不担心被那剥皮的怪物盯上吗?”叶成箫故意将“怪物”二字咬得极重。 回应他的先是一声轻叹,随后便是萧明镜语气平缓,毫无起伏的嗓音:“我早就推算出自己命中有此死劫,这一路上便将调查到的所有信息,悉数传递给我的胞妹……我既以凡人之躯窥探天机便早已将自己的死生置之于众生之后。” “萧兄,有如此觉悟,不愧为衍天宗弟子,高义!”叶成箫拱手上前,澄澈的目光中带着仰慕,一派真诚,可那掌心中藏着的药包被他碾碎,随着挥手的动作一扬,粉尘全都扬到萧明镜脸上。 那些药粉极细,饶是有意屏住呼吸,也还是难免吸入了些,这药粉效力极强,药师的技艺必然十分精湛,萧明镜只觉得喉间似有一团火在烧,他剧烈地咳,却发不出哪怕一丁点声音,他手中用功法催动的罗盘闪烁两下,骤然熄灭了…… 此情此景,萧明镜那还有什么不明白,原是死劫将至,故而那卜命的金线直冲叶成箫而去,他本以为叶成箫是那受害的无辜之人,却不想看似人畜无害的纨绔少爷才是真正的凶手……比鬼神精怪更残忍的,居然是一颗腐坏的人心。 叶成箫袖中藏着的短匕刺入萧明镜颈侧,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溅在男人脸上,他在笑,笑的温和儒雅,风光霁月,那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波光流转,满是陶醉,而萧明镜似乎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他紧闭双眼将手紧紧藏在身后,以至于叶成箫没注意到,他用最后的、没有完全失去的内力催动了符咒,而那张符纸正在被那簇微弱的火苗慢慢舔舐,直到焚烧殆尽,化作一道金光。 “扑通”身体轰然倒下的闷响,萧明镜像一只断了提线的木偶那样倒在地上,颈侧的伤口还在一股一股流出血液,而叶成箫则是蹲在男人的头颅旁,将手按在冒出鲜血的伤口附近,感受血液冲刷指腹的温热感……这温度与触感令他陶醉,他将指腹沾上的血液蹭到唇面上,此刻他满脸鲜血,衣服上却毫无痕迹,宛若一只生与血rou之间的罗刹艳鬼。 他杀了一位品质高洁的侠士,想必这位萧明镜也是如兄长一般,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吧?他又亲手将一些人的美好、期望断送了,摧毁这一切的快感远比单纯杀戮所带来的多得多,但是让他想想就觉得兴奋……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叶成箫跨坐在萧明镜的身体上,用手中的匕首划开衣物,对着那具身躯比比画画,最终选择从喉结开始,顺着中间将人皮划开,趁着这具身体还没僵硬,完整的把人皮剥下来。 他的动作认真仔细,顺着刀口划开的弧度,将手指探入皮下,触感湿热又有些粘稠,皮下是白色与淡黄色的脂肪,再向下便是鲜红的血rou,咕啾……咕啾,他在皮rou间搅动摩挲,发出这些轻微的、令人胆寒的细响。 但他不知道的事,就在不远处,本应熟睡的柳喑正注视着他,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少爷此刻只能听到自己欢快的心跳,手上的触感与他正在干的事令他兴奋到了某种顶点,一边剥皮一边在萧明镜身体上蹭着那半勃的性物,萧明镜死时表情坦然,此刻非但不显狰狞,反而有种观音似的悲悯安宁,叶成箫覆上那双有些冷的唇,将他的血液蹭上去,喉间溢出愉悦的轻笑…… 他果然没选错人。 这是叶成箫心中所想,同时也是柳喑的。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时,陶醉在自己杰作中的叶成箫打了个激灵,他下意识反手去刺,却被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缠住手腕,那是树藤?不……触感很光滑,上面附着着滑腻的黏液,难道那剥皮的精怪是真的?惊异恐惧在瞬间被兴奋取代,叶成箫一回头便看到了柳喑的脸,他没有睡着?他身后的那些紫红色的触手又是什么……这实在是……太棒了。 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些触手是比他更强的存在,不只是他,甚至是比叶无笙,他亲爱的双生兄长,武林未来的希望更强大的存在,如此神秘、未知、变幻莫测,只是一见便让他心生欢愉和仰慕,柳喑本身就是这种生物吗?抑或是这种生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侵占了柳喑的皮囊?或许他知道的,早些日子,在兄长得到消息的同时,他也听到了一些风声,雷域大泽、赐恩血瘤,说不定这便是令诸方势力联合剿灭的血瘤! 滑腻的触手贴着他的脸颊摩挲,原本对柳喑不屑一顾的少爷竟在这蛊物手下乖顺得像只撒娇的猫儿。 “我都看到了,叶成箫,你果然独一无二。”柳喑的皮囊下发出萧明镜的声音,随后,属于柳喑的面皮从耳根处裂开一条缝隙,像面具一样被触手摘了下来,露出其中纠缠着得、显得有些狰狞的触手,它们缓缓向外延伸着,上面缠绕着类似血管的细线,一跳一跳地,扑通人类的心脏。叶成箫闻到一股辛腥味,凑的越近味道越重,有些刺鼻,但又那么令他着迷。 柳喑的皮囊下藏着一只体型硕大的血瘤,他的真身令叶成箫惊骇,那是一种难以名状,无法用具体语言来描绘的场景,只知道这血瘤的触手搭在萧明镜的尸体上,紧用一个瞬间便蛀空了这幅皮囊…… 他身上的狰狞的刀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取而代之的则是光滑平整的肌肤,他红润的面色,呼吸平稳,与常人别无二致,而刚才还活生生站在这里的柳喑,早已成了地上一副干瘪的人皮。 很难形容那究竟是一幅怎样的场景,还记得孩童时代,山庄中千金聘来一批绣娘,专门为他们这些嫡系公子哥缝制衣物,他手中随意丢来掷去的玩偶便是那般,先缝好外皮,再慢慢填入荞麦、棉花,先是下肢,再是腰腹,最后是双臂与头颅,一张薄薄的皮被填充满,最后再用细密的阵脚缝合,叫表面光滑平整。 如今看到这般难以名状的生物披上人皮,竟也像那秀娘缝制的人偶一般,彼时眸中所见,那衍天宗弟子还是一幅悲天悯人的观音像,此时此刻却已然双眸赤红,一派邪肆潇洒,他晃了晃头,又活动着手腕脚踝,似是刚换上一件新衣,还不曾适应他的触感。 换皮,啖其血rou白骨,仿其形魂,全然取代另一人的身份活在世间,欺世盗名,甚至连他的记忆、感情,都要一并夺取,血瘤不懂什么人情冷暖,却能在换皮时自新的皮囊中品味一二,这也是为什么它会热衷于各种人皮…… 接下来的事似乎水到渠成,叶成箫拽着萧明镜的发梢令男人弯下腰,少爷柔软的唇覆上去,原本是轻轻一啄,但血瘤很快便反客为主,原本人类柔软的舌变成滑腻的触手,与叶成箫舌尖勾缠,贪婪的吮吸着口中津液,渍渍水声回响在耳畔,他们耳鬓厮磨,一个又一个吻顺着少爷的颈侧落下,很快便到了胸前,男人的手指勾着领口向下,很快便露出大片肌肤,淡色的吻痕落在胸前平坦精壮的胸口上,少爷歪着脑袋笑意盈盈,满是兴奋与热切,一双眸子亮得像藏了点点繁星,他张开双手环住萧明镜的脖子,他本该是一具尸体,被他亲手杀死,放干了血的尸体,甚至他脸上、发梢上干透的血液还是萧明镜的,可此时此刻这人皮囊里寄宿着能将这江湖搅动地天翻地覆的怪物,这怪物还与他像人类似的交媾,有趣!有趣! 萧明镜解开他的腰带,从胸口一直吻到小腹,触手探入衣物,没入xue口,借着湿滑的黏液在其中探索翻搅,发出一阵又一阵咕啾咕啾的水声,待抽出来时,触手上还牵着一丝透明的水线。 他们动作轻而缓,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毕竟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马上就要亮了,可正是这份紧张令气氛暧昧得连呼吸都觉得guntang,萧明镜背后的触手缠住少爷的膝窝,扛起少爷的一条腿,他的手探入本就松垮的衣衫内,握住那根属于人类的、半硬的性物撸动。 男人的指尖如羽毛般搔过,绕着伞状顶端两边的沟壑滑动,那个位置比顶部还要敏感些,很快那婴儿小臂粗的性物便充血得更厉害,又硬又热,有些狰狞得翘着,萧明镜身材高大,尺寸似乎比柳喑更加可观。少爷的拇指按在马眼上,一圈又一圈绕着那小洞打转儿,萧明镜的呼吸很快变得又粗又重,性物也在他手里前后抽动,看来若是批了人皮,人类能感受到的快感,血瘤也同样能感受到。 叶成箫抓住一根触手,将它抵在自己湿滑的xue口,他的rouxue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性事,故而适应的极好,他将guitou上涂满滑腻腻的体液,直到触手撑开柔软的xue口,将层层叠叠的软rou推向两边,把后xue撑成一方薄薄的roudong,两人方才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少爷又吻萧明镜的唇,他确实有些钟情这句皮囊,一下又一下的啄吻轻柔而缠绵,随着cao弄的动作,他的吐息急促,情难自禁得扭动腰肢。 触手cao弄的动作深而缓,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那物什是如何插入进体内,又是如何碾过内壁中的敏感点,最后抵在前列腺磨蹭的,那触手将rouxue撑地严丝合缝,竟让他生出一种所有空隙都被侵入、填满的感觉。由于将人现在的姿势,叶成箫几乎是半挂在萧明镜身上,而男人只需要心念微动,那抵着前列腺的触手就能在体内微微转个半圈,引得他小腿打颤,从喉间挤出颤抖的闷哼。 触手分泌的黏液顺着男人的腿根向下淌,还有一部分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落下,黏糊的水声回响在耳畔,那些液体似乎是被抽插的动作挤出体外的,这样连绵不绝的冲刷rouxue的快感比单纯的交媾更加磨人,少爷只能一口咬在萧明镜肩头,才能勉强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细密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全身,从交媾的部位一直窜到头顶,他连脚趾都想蜷缩起来,他感觉后xue都被体内的触手顶得变了形,为什么每一次抽插都引得他颤栗不止?事实上血瘤早就摸清了他的身体,故而每一次都顶着敏感点插入,几乎就是刻意抵着蹭进来。 叶成箫只觉得脑海与眼前全是一片空白,她松开萧明镜的肩膀,大口大口呼吸着,又被触手探入口中,封住唇,勾着舌尖吮,男人吞咽着他口中的津液,让他顿觉胸腔中的空气被压缩,一时之间竟有短暂的缺氧窒息感。 随后便是rouxue内壁无规律的痉挛与收缩,多余的黏液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淅淅沥沥淌了一地,几乎在她脚下形成一片小水洼,高潮得如同失禁一般,随后叶成箫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物也在颤抖,似乎又什么卵一样的物体被触手排出,留在他后xue中,他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那物体圆润的形状,甚至不止一颗……那卵并不算小,是故在体内留下三颗便已然是极限,叶成箫的小腹微微隆起,倒真像怀胎三四个月的母亲。 此时已然晨光熹微,有些人家已然起床,张罗着开火做饭,叶成箫二人并不打算管着一地狼藉,地上满是鲜血、碎rou、白骨,和一些残破的衣物,他们二人只是悄无声息地隐去行踪,这些寻常百姓可是无论如何都发现不了他们的。 说来也巧,这家的小娘子是说不出的贤惠,每日侍奉丈夫公婆、洗衣劈柴,勤快得紧,故而起得也最早,正向外门口将馄饨车支起来,余光一瞥便见到了这一地狼藉。 女人凄厉的尖叫与哭喊划破晨雾,周遭的人家听了也忍不住出门查探,男人们咒骂、女人们尖叫,孩子们哭喊,一时间也称得上热闹非凡,街道上人们奔走、推搡,大喊着剥皮的怪物又杀人了,快去请官老爷来,头发花白的说书先生一边掩面不想去看这幅惨状,又赶紧让儿孙取了纸笔过来,毛笔放在口中一舐,蘸着墨便往纸上记:咱们上回书说到,月黑风高惊魂夜,精怪剥皮骨难辨,民舍深巷祸事起,魍魉魑魅未可知…… 叶、萧二人就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叶成箫发出两声轻笑,眼底浮现出纯粹而鲜明的恶意,他的恶全然是一种“孩童之恶”与生俱来的、刻进骨血中的本能。此刻他倚在萧明镜身上,那身黑衣下,血瘤的触手贴在皮肤上蠕动,绕着胸前的乳晕打转,还有的在他腰上缠了一圈,绕着rouxue口打转,体液顺着触手不断向下淌。 面前是由他亲手造成的人间惨象,而此时他身边的更是江湖忌惮又实力非凡的祸蛊,这种认知让他兴奋颤栗,血液中潜藏的暴虐因子也开始躁动起来。 那张脸分明温润如玉,俊朗无双,属于世家风度翩翩的公子,却对眼前的惨象戏谑的朝身后人询问:瞧瞧,多完美的作品啊……不是么? 不过,还不够,他渴望更深刻的痛苦、绝望,听他们泣血的悲鸣,涕泗横流的惨象,那些断肢、随rou、血液、人皮不过是他绘制作品的笔,什么人间,他要炼狱,要让所有人都永堕炼狱,受尽煎熬苦楚,用自己的狼狈来共他取乐,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拥有了更强的底气,不知他的好哥哥……能不能接住这江湖的重量。 萧明镜不语,有些出神,实际上他在精神链接中读取了原本属于萧明镜的记忆,此人心思缜密,一路以来所见所闻皆整理成了详实周密的信息,有不少子蛊的大致方位都被卜算出来,倒是个有真本事的,记忆中的女子倒是生得美艳,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meimei,想来剥下她的皮和她兄长作伴,也是好事一桩。 这个念头一转,倏然被精神链接打断,原是母体中意的猎物,这下可碰不得了,不过眼下正有一件得意的玩具,他作为祸蛊,还真是想看看人性之恶能到什么地步,叶成箫此人着实有趣,他不介意以此来逗趣解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