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的小姐,你怎么能一次就从天黑做到天亮呢?[H]
第八章 我的小姐,你怎么能……一次就从天黑做到天亮呢?[H]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让她刚刚还沉浸在欲望中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她慌乱地伸出手,用力推了推埃里奥斯的肩膀,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埃里奥斯?埃里奥斯!你说话呀!” 手下躯体一片冰凉软腻,没有任何回应。艾拉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拍,脸色瞬间煞白。 就在这无比慌乱和恐惧的时刻,房门被轻轻敲响了两下,随即,她的贴身女仆安娜,那个从小看着她长大、对她一向溺爱纵容的圆脸姑娘,小心翼翼地推门探进头来。 “小姐,天快大亮了,您该……”安娜的话音戛然而止。显然,房间内这yin靡混乱的景象,以及床上那两位依旧赤裸交缠的主人,远远超出了她预想的场景。 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圆形,脸上迅速飞起两团红晕,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安娜!快!快去叫玛莎医生来!快点!”艾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带着哭腔尖声命令道,手指还紧张地抓着埃里奥斯冰凉的肩膀,“他……他不动了!他是不是……死了?” 安娜被艾拉这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吓到了,回过神来,也顾不上多想,连忙应了一声“是,小姐!”,提着裙摆,像个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跑了出去。 等待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艾拉维持着跨坐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加剧埃里奥斯的“伤势”。 她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之前的欢愉和征服感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满满的心虚、后悔和恐惧。她不断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能让埃里奥斯死掉,不然……不然……她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脚步声匆匆传来。很快,穿着朴素灰色长裙、提着一个陈旧药箱的玛莎医生出现在了门口。 玛莎医生是一位中年女性,头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脸上带着常年奔波留下的风霜痕迹,但眼神却十分锐利和冷静。她也是看着艾拉长大的老人之一,对这位大小姐的脾性了如指掌,平日里少不了溺爱和袒护。 然而,即使是以玛莎医生的见多识广,在推开房门,看清床上的景象时,脚步也不由得顿了一下。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凌乱的床铺,以及那两位依旧以最亲密(也最不雅)的姿态连接在一起的年轻人,尤其是艾拉小姐那副惊慌失措、却又带着纵欲后明显痕迹的模样,以及埃里奥斯少爷那副人事不省、惨不忍睹的状态…… 玛莎医生忍不住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混杂着无奈、头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厉的表情。 她快步走到床边,没有立刻动手检查,而是先看向了六神无主的艾拉。 “艾拉小姐,这……”玛莎医生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镇定,但语气里却带着明显的责备。 “玛莎阿姨!他……他怎么样?他是不是……”艾拉几乎是带着哭音问道,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玛莎医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埃里奥斯的面色和瞳孔,又伸手探了探他颈侧的脉搏,眉头微微蹙起。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两人依旧紧密结合的部位,眼神复杂。 “小姐,”玛莎医生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你现在,先把他‘拔出来’。” “拔……拔出来?”艾拉一愣,脸上绯红一片,这才意识到两人还保持着如此尴尬的连接。她有些犹豫,但在玛莎医生严肃的目光注视下,还是咬着牙,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向上抬起了身体。 随着“啵”的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带着湿意声响,那根在她体内停留了几乎一整夜、沾染了无数她体液与对方精华的guntang器物,终于缓缓滑出了她早已红肿不堪的蜜xue。 就在分离的瞬间,一股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浓稠而大量的乳白色jingye,混合着艾拉自己的爱液,如同失去了塞子的瓶中之水,汩汩地从她微微张开的xue口流淌出来,在她身下的床单上迅速晕开一大片深色的、yin靡的水渍。 玛莎医生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她示意艾拉先到一边去,然后上前仔细检查埃里奥斯的状况。 艾拉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用毯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眼神焦急地追随着玛莎医生的动作。空气中弥漫着jingye特有的腥膻气息,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让她感到一阵阵的脸红心跳和心虚。 过了一会儿,玛莎医生才直起身,转向艾拉,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告诫:“埃里奥斯少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艾拉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 “但是,”玛莎医生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着艾拉,“他本来就身体虚弱,现在又是风寒未愈,加上……加上昨晚的过度劳累和……消耗,”她斟酌了一下用词,“身体极度虚弱。能不能挺过去,还得看后续的调养。” 艾拉的心又提了起来。 “玛莎阿姨,那……那我该怎么办?”她怯生生地问,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立刻离开这个房间,回去好好梳洗休息。”玛莎医生语气不容置疑,“并且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不要再靠近这里,让埃里奥斯少爷能够安安静静地修养,任何打扰对他来说都是雪上加霜。明白吗?” “一周?”艾拉下意识地叫出声,脸上露出不舍和不愿的神色。让她一周都不能来找埃里奥斯?那她身体的渴望怎么办? 玛莎医生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眼神变得更加严厉:“艾拉小姐!这是为了他的生命着想!如果你还想他活着,以后还能……‘陪你玩’,就乖乖听话!” 最后几个字,玛莎医生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带着明显的暗示。艾拉被震慑住了,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这时,安娜端着一杯水和一小颗用蜡封好的、豌豆大小的深褐色药丸,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她也看到了床单上那片狼藉,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嫌恶和不满。 “小姐,药拿来了。”安娜说着,将水杯和药丸递过去,同时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小姐您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一个……一个混血精灵……在里面……射进去这么多……他也不配啊……” 这话语中的轻蔑和种族歧视意味如此直白,让艾拉都愣了一下。玛莎医生立刻投去一道极其严厉的、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低喝道:“安娜!注意你的身份和言辞!” 安娜被吓得一个哆嗦,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匆匆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退到了一边,但脸上依旧残留着不忿的神色。 玛莎医生拿起那颗药丸,递给艾拉,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种教导的意味:“艾拉小姐,把这个吃了。这是避孕用的药丸。记住,以后在做这种事情之前,就要提前吃下,可以有效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明白吗?” 艾拉接过那颗小小的药丸,好奇地看了看,依言就着水吞了下去。药丸带着一股苦涩的草药味。 “还有,”玛莎医生看着她,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的小姐,即便……嗯……情之所至,也要懂得节制。你怎么能……一次就从天黑做到天亮呢?这简直……简直是胡闹!”饶是见多识广的玛莎医生,说到最后也有些词穷,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艾拉听着这带着关切却又不乏尴尬的教训,想起自己昨晚的疯狂索取,以及现在埃里奥斯昏迷不醒的惨状,脸上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上了强烈的羞耻感,耳根都红透了。 她低下头,用脚尖蹭着地毯,难得地显出了小女儿的娇态,小声撒娇道:“玛莎阿姨……我……我知道错了嘛……您……您千万别告诉我父亲母亲,好不好?” 玛莎医生看着她这副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哼了一声:“哼,现在知道怕了?放心吧,我不会主动去说的。但是小姐,你也该长大了。贵族小姐的名誉,可不是拿来这样挥霍的。”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更何况,有些人,有些事,需要懂得分寸和后果。玩火……终究是会烫伤自己的。” 艾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只想着如何蒙混过关,对玛莎医生话中的深意并未完全领会。 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腿间传来火辣辣的不适感,而心里,除了劫后余生的庆幸,还隐隐有一丝对一周不能亲近埃里奥斯的失落,以及对未来该如何处理这复杂关系的茫然。 玛莎医生的警告和那一小颗苦涩的药丸,像一道无形的结界,将艾拉与西翼那间充满了情欲和混乱气息的卧室暂时隔开。然而,这道结界却并未能如艾拉所愿,将那惊心动魄的一夜彻底封存。 贵族的城堡,尤其是像枫叶堡这样浸yin在风流韵事中的府邸,从来没有真正的秘密。 或许是某位多嘴的女仆不经意间的流露,或许是玛莎医生严谨的配药记录留下了蛛丝马迹,又或许,仅仅是莱瑟姆子爵夫妇对自己女儿秉性以及城堡氛围过于了解…… 总之,就在艾拉惴惴不安地度过禁止探望期的第二天,她的父母,这对各自拥有广阔情人版图的领主夫妇,以一种极其平淡、甚至可以说是见怪不怪的态度,将她传唤至了书房。 没有预想中的雷霆震怒,也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 莱瑟姆子爵坐在他宽大的桃花心木书桌后,手中把玩着一枚精致的火漆印章,目光在女儿那张混合着心虚与倔强的脸上扫过,嘴角竟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赞赏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果然是我的女儿,这么快就领悟了人生的真谛。” 而子爵夫人,则是一如既往地优雅端庄,慢条斯理地品着来自东方的红茶,只是在放下茶杯时,用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淡淡地瞥了艾拉一眼,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讨论明日宴会的菜单:“艾拉,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我们并不想过多干涉。但是,必要的措施一定要做好。玛莎医生是个明白人,她会替你安排好一切。”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声音里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寒意:“玩玩可以,骑士的儿子,小贵族的子嗣,甚至那个机灵的商人之子,都随你高兴。但你切记,绝对不能和那个半精灵有什么孩子。莱瑟姆家族的血脉,不容混淆,更不容被精灵的血统玷污。” 这番话说得直白而冷酷,如同一把冰锥,刺破了艾拉心中那层模糊的、对埃里奥斯略微不同的暧昧面纱。 她下意识地看向父亲,期待他能说些什么,哪怕是为埃里奥斯那同样流着莱瑟姆血液的身份辩驳一句。 然而,子爵只是移开了目光,端起手边的酒杯,盯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保持了沉默。 那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许,一种对妻子那套血统纯正论的认同。 这一刻,埃里奥斯在莱瑟姆家族中的地位,被清晰地、残忍地定义了下来。 他不再是那个身份尴尬、需要被小心对待的私生子,也不再仅仅是艾拉身边一个漂亮的、可以随意亲吻的“玩伴”。 他成了一件被默许存在的、功能明确的“玩物”——一件用于满足大小姐好奇心和欲望的、精致却低贱的工具,唯一的底线是不能让其玷污高贵的血脉。 这个认知,像一层无形的灰尘,覆盖在了艾拉对埃里奥斯那复杂的情感之上,让她在最初的松了一口气之后,心底又隐隐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明了的、微妙的窒闷。 既然最大的“危机”已经以这种出乎意料的方式化解,父母的默许甚至带着一种纵容的意味,那一周无法见到埃里奥斯的禁令,对艾拉而言,便从一种惩罚变成了一种……空隙。 她那被充分唤醒、食髓知味的身体,在经过一夜的休整,或者说,是回味与茫然后,便开始躁动不安地寻求新的慰藉。 亲吻和拥抱?那只是孩童的嬉戏,如何能填补她被那场激烈性事开拓出的、更深层的渴望?她需要更实质的、能让她再次体验到那种失控般快感的接触。 于是,艾拉的生活重心,在禁止看望埃里奥斯的一周里,迅速从城堡西翼那片隐秘的角落,转移到了她那些早已熟悉、却尚未深入探索的“小情人们”身上。只是这一次,她的目标不再仅仅是嘴唇和拥抱。 她开始更有目的性地安排与他们的“秘密约会”。 依旧是那些熟悉的地点——藏书室幽静的角落,花园深处被藤蔓遮蔽的凉亭,甚至有时是某位小情人家中无人打扰的客房。 氛围依旧暧昧,眼神依旧勾缠,但当对方像以往那样,小心翼翼地试图献上一个纯洁的亲吻时,艾拉却不再满足于此。 她会用带着诱人香气的手指轻轻抵住对方的唇,黑眸中闪烁着一种混合着天真与诱惑的光芒,然后用一种不经意的、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姿态,将领口拉低一些,或者让裙摆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她会讲述一些从“黄书”上看来的、似是而非的香艳故事,声音慵懒而沙哑,眼神却大胆地落在对方逐渐变得窘迫而兴奋的身体某处。 她很快发现,这些正处于青春期、荷尔蒙爆棚的少年们,在经过那一晚与埃里奥斯的“实战”后,艾拉仿佛解锁了某种无形的屏障,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眼神中压抑的渴望,以及身体诚实的反应。尤其是在与那位阳光开朗的骑士侍从杰克私下见面时,这种感受尤为明显。 杰克明显比之前更加心事重重,眉眼间笼罩着一层驱不散的阴郁。当艾拉像往常一样,将他拉到蔷薇丛后,他却没有像过去那样急切地拥吻她,而是用力抱紧她,将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绝望的哽咽:“艾拉小姐……家里……已经在商议我和南境那位男爵千金的婚事了……我……我不想……” 他想说“我不想和你分开”,但又深知这不可能。这种不想分手却又无法抓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现实步步紧逼的痛苦,让他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自毁般的颓废感。 艾拉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那点微妙的征服欲和……或许是掺杂着一丝怜悯的欲望,被极大地激发了。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一次的吻,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强烈的引导性。她的手,也不再安分地停留在他的后背,而是大胆地向下,隔着布料,精准地握住了那早已坚挺灼热的部位。 杰克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是被点燃的干柴,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在艾拉这大胆的进攻下土崩瓦解。他几乎是粗鲁地回应着她的吻,双手在她身上急切地探索着,口中发出痛苦的、却又充满渴望的呻吟。 那一次,在馥郁的蔷薇花香和少年绝望的气息中,艾拉半推半就地,或者说,是顺水推舟地,让杰克笨拙而急切地占有了她的…… 或者说,是她引导着杰克,让他成为了她名单上,继埃里奥斯之后的第二个“实践对象”。 过程远不如与埃里奥斯那般默契深入,带着少年的毛躁和青涩,甚至有些疼痛。但在杰克最终释放,伏在她身上剧烈喘息时,他紧紧抱着她,将脸埋在她汗湿的颈侧,用一种近乎哭泣的声音,模糊地说:“艾拉……还好……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