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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三天被灌满精尿,持续交合被打断,揭露双修之法

    

交合三天被灌满精尿,持续交合被打断,揭露双修之法



    三天三夜。

    时间在这个昏暗、奢靡、充满了浓郁麝香味和yin靡水声的卧房里已经失去了意义。

    原本精致华美的床榻,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绫罗绸缎的被褥被撕扯得粉碎,混合着干涸的精斑、尿渍和点点血迹,凌乱地堆在床脚,散发着一股堕落到极致的气息。

    而在这片狼藉的中央,是两具纠缠不休的、汗水淋漓的身体。

    来自荒原的恶犬像是彻底不知疲倦为何物,双眼因为持续三天的纵欲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但那眼底燃烧的,却是比三天前更加疯狂、更加炽热的占有欲和毁灭欲,根根部成结的狰狞巨物,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片温热的领地。

    而身下的那个小小的身躯,早已失去了任何反抗,甚至迎合的力气,萧宝的意识,已经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那张曾经纯欲动人的小脸,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涎水。

    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瘫软地趴在那里,任由身上那头野兽予取予求,那片曾经粉嫩紧致的私处,此刻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外翻,被那巨大的rou结撑开,形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凄惨而yin荡的形状,xue口周围的媚rou早已被倒刺磨得破皮流血,混合着三天来不断射入又溢出的jingye、尿液和她自己的yin水,变得黏腻不堪。

    那原本微微鼓起的小腹,此刻已经夸张地隆起,像是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皮肤被撑得薄而透明,甚至能隐约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

    “咕嘟咕嘟”

    即便是最轻微的撞击,那肚子里都会传出令人心惊胆战的水声。

    “被狗cao了三天三夜,肚子里装满了狗的精和尿,都快要被撑爆了……”阿奴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他停下了冲撞,但那根巨物依旧深埋在她的体内,他伸出沾满了黏腻液体的大手,在那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痴迷地抚摸着,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又一次缓慢而坚定地向里顶了顶,“狗要一直插着你,直到你这个sao肚子,给狗生出一窝小狗崽子为止!”

    就在阿奴那嘶哑而疯狂的宣告响彻卧房的瞬间,一股凌厉无匹的剑气,毫无预兆地撕裂了房门!

    “轰——!”

    雕花的木门在瞬间化为齑粉,凌厉的劲风席卷而入,吹散了满室的yin靡与腥臊,一个身着月白道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手持一柄青锋长剑,踏着破碎的木屑,出现在门口。

    他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床上那两具纠缠的身影,当他看清那头妖物身下个早已失去意识、浑身遍布凌虐痕迹的娇小身影时,眼中瞬间爆发出滔天的杀意!

    “孽畜!尔敢!”

    一声怒喝,如同平地惊雷!

    阿奴那沉浸在极致占有欲中的大脑,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后心一凉!

    他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只见一截闪烁着冰冷寒芒的剑尖从他的胸口透体而出,上面还滴淌着他那属于妖修的guntang鲜血。

    “嗬嗬……”

    他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那双赤红的兽瞳中,疯狂和欲望在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和生命流逝的空洞。

    他想回头看看,是谁打断了他的好事。

    他想再顶弄一下身下的这具、被他彻底占为己有的温软身体。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了。

    那根一直坚硬如铁、死死锁住身下销魂窟的狰狞巨物,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迅速地、可悲地软化、缩小,那曾坚不可摧的rou结,也随之消散。

    “噗——”

    失去了最后的桎梏,那被强行撑开了三天三夜的稚嫩xue口,终于得以解脱。

    积蓄了三天的、混合着jingye、尿液、yin水和血丝的浑浊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那红肿不堪的xue口中喷涌而出,瞬间就将凌乱的床榻彻底浸湿,甚至顺着床沿,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面上,形成了一片黏腻而腥臊的湖泊。

    而那具曾被灌得高高隆起的小腹,也在这瞬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塌陷了下去,恢复了原有的平坦。

    阿奴那失去了生命气息的身体,重重地向前一倒,压在了萧宝那瘫软的身躯上,随即又被那中年术士一脚踹开,滚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那术士收回长剑,看也不看地上的妖物尸体一眼,快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赤身裸体、浑身狼藉、气息微弱的小小身影,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惜和自责,他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动作轻柔地,将那具沾满了污秽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小姐,属下来迟,罪该万死。”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怀里的人慢慢睁开眼睛,先是看了一眼抱着她的男人,又嗅到了熟悉的妖修的血腥味,她脑袋一转,果然看见阿奴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她眯起眼睛,美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干嘛呀?我都还没玩够呢。”

    陆离抱着她的手臂,猛地一僵,那张万年冰山般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看到了那双眼睛里的不满,看到了残留着暧昧痕迹的嘴唇,唯独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恐惧、屈辱或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是他守护了十一年的小主人。

    可在此刻,他却觉得,自己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她。

    “什么叫……没玩够?”陆离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些许不确定,作为萧家族中最忠诚的护卫,他看着她那张依旧带着稚气,却流露出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对于欲望的不满与执着的脸庞,试图将她的思绪拉回“正常”的轨道,但话语中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严厉,“小姐,此等污秽妖物,强辱于你,属下将其斩杀,是在救你。”

    这个老古板,萧宝懒得跟他理论,也懒得骂他,因为陆离名义上保护她,实际是她爹的人,没必要和他争辩什么,她惋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阿奴,纤细白嫩的小手从宽大的道袍下摆伸了进去,按在了那最私密的地方,“唉……都做了三天了,我现在还是炼气期,是不是因为他的境界太低了?”

    陆离看着怀里那个仰着小脸,正用一种极为纯粹的、仿佛在探讨“今天天气为什么不好”一般的眼神望着他的小主人,那颗运转了三百二十年、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见证过无数奇闻异事的化神期修士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思考。

    他抱着的是谁?

    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家族捧在手心里的嫡出小姐。

    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被一头金丹期的妖物,以最粗暴、最凌辱的方式,强行占有了三天三夜。

    可她现在在想什么?

    她在想,为什么被一头妖物cao了三天,她的修为却没有得到提升?!

    他三百年来建立的世界观、价值观、伦理观,在这一刻,被怀里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女孩,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和最放荡形骸的动作,冲击得支离破碎,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那只依旧放在自己私密处的小手上,“小姐你……”

    “行了啊,萧宝不是奉爹娘之命来救我吗?”萧宝像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不耐烦的挣脱了他那因为震惊而僵硬的怀抱,完全不在意身下那些散发着腥臊气味的黏腻液体,就那么随意地盘腿坐下,月白色的道袍下摆散开,像一朵开在泥沼中的、圣洁而诡异的莲花,“那我问你,找炉鼎的话是不是境界越高,越有助于我修炼?”

    陆离站在床边,高大的身躯在这一刻,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炉鼎。

    修炼。

    这两个词,从一个刚刚被妖物凌虐了三天三夜的女孩口中说出,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又是如此的石破天惊,陆离张了张嘴,想说“小姐,你疯了”,想说“那不是修炼,那是自甘堕落”,想说“你知不知道萧宝这三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所有的话,在对上她那双求知欲旺盛的、纯粹干净的眼眸时,都梗在了喉咙里。

    她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在认真地,向他这个家族最强的术士,请教关于“炉鼎双修”的问题。

    “小姐,”陆离的太阳xue突突直跳,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和荒谬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试图用一种迂回的方式,去探查她认知错乱的根源,“你可知道‘炉鼎’二字,意味着什么?”

    “不就是有助于修炼的吗?”萧宝撇撇嘴,“我又不是给别人当炉鼎,行了,别废话,赶紧说。”

    理直气壮,天经地义。

    仿佛在她眼中,这世间的人只分为两种:采撷者,和被采撷者,而她,生来就该是前者。

    就像一个凡人农夫,不会在意犁地的牛长什么样,只在意它一天能犁多少地。

    荒谬!何等的荒谬!

    陆离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所有的震惊和混乱都已经被强行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是。”

    一个字从他那菲薄的嘴唇里吐出,干涩而沉重。

    “理论上,炉鼎的修为境界越高,其蕴含的元阴或元阳之气便越是精纯雄厚,对于采补者而言,能够获取的裨益,自然也就越大,”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他不是在和一个女孩讨论双修之道,而是在宗门大殿上,阐述一条枯燥的法则,“但是,高阶修士,无论是人是妖,其心智之坚韧,意志之强大,远非金丹期可比。想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沦为他人修炼的‘资粮’,几乎是不可能之事,强行采补高阶修士,无异于以卵击石,稍有不慎,便是道基尽毁、神魂俱灭的下场。”

    他终于将目光,重新落回了她的脸上。

    他在警告她。

    用她唯一能听懂的语言——利弊得失。

    “我没有选很强大的,而是选了那只犬妖,为什么我的修为还是没有精进?”萧宝沉思着。

    陆离感觉自己的喉咙深处,泛起了一股夹杂着铁锈味的腥甜,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质问出声:难道你真的认为,那种肮脏的交合,是所谓的“双修”吗?!

    但最终,他还是将这股翻腾的气血压了下去。

    “因为,”他开口,声音平直得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她那天真的幻想,“你与它之间,并非‘双修’,甚至连最低等的‘采补’都算不上。”

    “那只是……交媾。”

    陆离吐出最后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他缓缓向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烛火下,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将盘腿坐在床上的那个小小身影,完全笼罩了进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化神期大修士的威压,“双修之道,首重‘炼化’,无论采阴补阳,还是采阳补阴,都需要以自身灵力为引,运转特定功法,将对方的元阳或元阴之气,剥离、提纯,最后再引入自身经脉,炼化为己用。”

    “这是一个精细、复杂,且极其凶险的过程。”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具丑陋的尸体,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

    “而你这三日,只是单纯地承受了它的……发泄,他的视线,重新落回到她的脸上,“它没有功法,只有本能,它灌入你体内的,不是精纯的元阳之气,而是混杂着妖气、欲望和污秽的浊物,非但对你的修为毫无益处,若不及时清除,日积月累,反而会侵蚀你的道基,污染你的灵根,让你此生,再无寸进的可能,甚至……会让你沦为一个,离了男人便活不了的……真正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