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篇 羅妃雅
林薇篇 羅妃雅
謝軍衛的聲音像是投入深潭的石子,林薇的身體猛地一顫。 她緩慢地、僵硬地抬起頭,那雙空洞的眼睛終於有了焦點。她看見了眼前的兩個男人,那兩個在她夢中無數次折磨她、讓她墮入地獄的罪魁禍首。 現實,比夢境更讓她感到恐懼。 「啊——!」 她發出一聲壓抑的、短促的尖叫,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她猛地向後退,整個人更深地縮進洞xue的角落裡,背脊緊緊地貼著冰冷粗糙的岩壁,彷彿想把自己嵌進牆體裡去。 她用一種看著惡魔般的、充滿了極度恐懼和憎恨的眼神,死死地瞪著他們。 這個眼神,像一根燒紅的鐵針,狠狠地扎進了葉凡的心臟。 他不能再忍受了。 他不能再看著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不能再看著她因為自己而怕得發抖。 「薇薇……」 他沙啞地喚了一聲,然後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 林薇尖叫著想要躲開,但洞xue太狹小了,她無處可逃。葉凡一把抓住她試圖揮開的手臂,然後將她整個人,用力地、狠狠地,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不!放開我!你們這些惡魔!放開我!」 林薇在他懷裡瘋狂地掙扎起來,用拳頭捶打他的胸膛,用膝蓋頂他的腹部。但她的力量在葉凡面前,微弱得像螻蟻。 葉凡不管不顧,他用一鐵箍般的手臂緊緊地禁鋸住她,不讓她有絲毫掙脫的可能。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用力地吸著她身上那股混雜著泥土、奶香和她自身氣息的味道。 他的身體也在顫抖,但不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失而復得的狂喜和後怕。 「別怕……薇薇,別怕……」 他反覆地、機械地呢喃著,聲音嘶啞破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再讓你離開我了,絕對不……」 他抱著她,那種力道,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讓她再也逃不掉。 這一刻,他什麼都顧不上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不會讓她更害怕,不知道這是不是又一種變相的囚禁。 他只知道,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絕對不能。 謝軍衛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看著葉凡幾乎是用暴力的方式將林薇禁錮在懷裡,看著林薇從瘋狂掙扎到力氣耗盡、只能無力地顫抖。 他沒有阻止,只是默默地,將那個被林薇鬆手掉落在旁邊的、包裹著嬰兒的毯子,重新抱了起來,小心地護在懷中。 嬰兒在睡夢中,發出了安穩的呼吸聲。 回到莊園,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又以一種更扭曲的方式重新啟動。 林薇被直接抱進了主臥室的浴室。葉凡和謝軍衛親自動手,溫水輕柔地沖刷著她身上的污漬,他們的手指觸碰到她冰冷的肌膚,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任何反應,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人偶,任由他們擺佈。她只是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該怎麼做。逃跑失敗了,她和孩子又落回了惡魔的手中。她該怎麼辦?她只知道自己絕不能,絕不能讓她的孩子,也變成他們這樣的惡魔。 當她被擦拭乾淨,抱進了巨大的充滿泡沫的浴缸時,她以為折磨暫告一段落。 但他們也隨之進入了浴缸,一前一後地將她圍在中間。 葉凡從背後抱住她,溫熱的胸膛貼著她冰冷的后背,他吻著她的肩膀,聲音嘶啞而充滿了慾望。 「薇薇,我好想你……」 謝軍衛則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腳踝,輕輕揉捏,他的目光深邃,像一個漩渦,要將她吸進去。 「歡迎回家,林薇。」 溫水、泡沫、和他們熟悉的氣息,將她層層包裹。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熱,被他們撫摸過的地方,燃起一絲絲屈辱的戰慄。 她想起了在地獄洞xue裡的寒冷和絕望,想起了做惡夢時的恐懼。 然後,葉凡的roubang從她身后,頂進了她依然乾澀的xue口。與此同時,謝軍衛也抬起她的一條腿,將自己的硬物,抵在了她另一個更羞恥的入口。 她閉上眼睛,一滴眼淚混入溫熱的洗澡水裡,無聲無息。 她不想的。 她真的不想再沉淪了。 可是,當兩種火熱的飽脹感同時佔據了她身體的前後兩端,當他們的抽插帶來那種熟悉的、被撕裂又填滿的快感時,她的身體,再次背叛了她的靈魂。 她無力地靠在葉凡的胸膛上,頭向後仰,喉嚨裡發出了破碎的、羞恥的呻吟。 她又沉淪了。 在這個由他們一手打造的、名為「愛」的奢華地獄裡,再一次,無可救藥地,沉淪了。 那一次在浴缸里的沉淪,像是在林薇已然崩塌的世界裡,潑上了最後一桶汽油,然後點燃了火。 妥協,不是一個瞬間的決定,而是一個被温水煮蛙般的、逐漸窒息的過程。 她不再逃跑,不再反抗,甚至不再流淚。她安靜地回到那個裝潢奢華卻冰冷如監獄的房間,安靜地接受著他們無微不至的照顧,也安靜地,在每個深夜,被他們以各種方式輪流或同時佔有。 她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也極度順從。他們一個眼神,一個輕撫,就能讓她渾身發軟,流出媚態的yin水。她討好他們,用身體取悅他們,像一個最優秀的、被訓練有素的寵物。 因為她發現,當她沉溺於rou體的歡愉時,她的心,就不會那麼痛了。 而他們,則對她的「順從」感到一種病態的滿足。他們的佔有慾,在每一次的進入中得到了無比的昇華。 這種瘋狂,甚至蔓延到了白天的每一個角落。 午餐時間,長達數米的餐桌上擺滿了精緻的料理。林薇穿著一件真絲的吊帶睡裙,坐在葉凡和謝軍衛中間。 她正小口地喝著湯,一隻手卻順著桌布,悄悄伸到了她的腿間,是葉凡。他的手指靈活地鑽進她的底褲,直接揉捏著她早已敏感的陰核。 林薇的身體一僵,湯勺輕輕晃動,灑出了幾滴湯汁。 另一邊,謝軍衛則放下刀叉,直接伸手將她橫抱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他撩起她的睡裙裙擺,拉下底褲,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解開自己的褲链,讓那根早已硬脹的roubang,直接挺進了她濕滑的xue口。 「啊……」林薇失控地輕吟出聲。 「吃飯。」謝軍衛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他扶著她的腰,控制著她,讓她一點點地,吞下自己的整根性器。 一旁的傭人全都低著頭,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只有坐在對面的羅妃雅,臉色鐵青。 她看著林薇那副被迫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卻還要努力裝作平靜用餐的yin蕩模樣,看著葉凡那副志在必得的得意笑容,看著謝軍衛那樣理所當然地宣示著主權。 她只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心裡像是被澆了一壇滾燙的熱油。 「噗——」 她再也忍不住,一口水直接噴在了潔白的桌布上,水花四濺,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莊園後花園的涼亭,是謝軍衛最喜歡待的地方。這裡可以看到蔚藍無垠的大海,海風吹拂,帶來一絲清涼。 但今天,這裡的空氣卻悶熱得让人窒息。 林薇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长裙,没有任何内裤。她跪坐在一张铺着天鹅绒软垫的藤制长椅上,双手被谢军卫用领带反绑在身后。 她的面前,是站着的叶凡。 叶凡的裤子褪到膝盖,他那根粗壮的roubang,正被林薇被迫含在嘴里。她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唇和舌头,笨拙地取悦着他。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他的性器上,又被他更粗暴地顶入喉咙深处。 「对,就是这样,薇薇……用你的舌头……」叶凡抓住她的头发,控制着节奏,享受着她的泪水和顺从。 而谢军卫,则跪在她的身后。他掀起了她的长裙裙摆,露出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和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用手指拨开她饱满的yinchun,看着里面的yin水因为前方的刺激而不断涌出。 然后,他低下头,将脸埋了进去。 「嗯……!」 林薇浑身一颤,嘴里含着的东西差点滑脱。谢军卫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她的阴蒂,甚至钻进她的xue口,与她的蜜液搅动在一起。这种前后的双重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腰肢也开始软软地摆动。 她好羞耻。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座可以看到海的、美丽的凉亭里,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他们玩弄着。 罗妃雅就站在不远处,她本来是想来跟谢军卫谈事情,却撞见了这一幕。 她看着林薇那副被玩弄得涕泪横流,身体却诚实地扭动迎合的yin荡样子,看着叶凡和谢军卫那副充满了掌控和征服欲望的表情。 这一次,她没有喷火。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脸上那精心维护的优雅笑容,一寸一寸地,碎裂开来。 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而怨毒。 她死死地盯着林薇那个在两人手中沉沦的背影,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夜深了。 林薇在經歷了白日涼亭的瘋狂後,回到房間便沉沉睡去,身上還帶著沐浴後的玫瑰香氣。她睡得很沉,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陰影,彷彿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羅妃雅就是這個時候推門進來的。 她看著床上安睡的林薇,眼神複雜,有嫉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 她來到酒櫃,倒了三杯紅酒。在其中兩杯酒裡,她投入了無色無味的粉末——是她從黑市弄來的、最烈性的媚藥,足以讓任何鐵打的漢子變成只知交配的野獸。 然後,她端著托盤,走向了客廳。 葉凡和謝軍衛正在那裡談話,見她進來,神色都有些冷漠。 羅妃雅臉上掛著最完美的笑容,將其中兩杯酒分別遞給他們。 「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但至少,我們可以和平共處。為了林薇,喝一杯吧。」 她舉起自己那杯沒下藥的酒,向他們致意。 葉凡和謝軍衛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但羅妃雅的態度坦蕩,加上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最終還是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 羅妃雅看著他們喝下,心裡的快幾乎要溢出來。她等著看他們發狂,等著看他們像野狗一樣互相撕咬,等著看林薇醒來後,對著他們醜惡的嘴臉感到徹底的厭惡和絕望。 藥效發作得很快。 一股燥熱,從小腹猛地竄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們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眼神也瞬間變得赤紅,充滿了原始的、不加掩飾的慾望。 但他們的目標,卻不是彼此。 他們的頭,幾乎在同一個瞬間,轉向了臥室的方向。 那個睡著的女人,是他們唯一的解藥。 羅妃雅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她錯了,她錯得離譜。這種藥,非但沒有讓他們互相攻擊,反而激發了他們對林薇那種病態的、佔有式的本能。他們現在的眼中,只有林薇! 她嚇得連忙後退,想逃離這個房間。 但她太慢了。 兩道黑影,幾乎是瞬間就撲到了她的面前。不是葉凡,而是謝軍衛。他一把抓住羅妃雅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你做了什麼?」 他的聲音,陰冷得像是地獄裡刮出來的風。 與此同時,葉凡已經衝進了臥室,但他很快又出來了,臉色比謝軍衛還要難看。 「她睡了,叫不醒。」 他們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羅妃雅,赤紅的眼神裡,燃燒著毀滅一切的怒火和幾乎要讓人窒息的慾望。 解藥就在眼前,卻不能碰。 那種被慾火焚燒的痛苦,讓他們徹底失去了理智。 既然得不到最好的…… 那就用眼前這個,來暫時澆熄這場火焰吧。 「是你自找的。」 謝軍衛一聲冷笑,直接將羅妃雅扛在了肩上,大步走向了另一間客臥。 葉凡緊隨其後。 門,被狠狠地甩上。 羅妃雅的尖叫和哭喊聲,從門縫裡斷斷續續地傳出來,然後,漸漸變成了淒厲的、不成調的哀嚎。 她本想搞爛這兩個男人,卻沒想到,自己,先被他們搞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