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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乐师(贞cao带)【高H】

    

第十章 乐师(贞cao带)【高H】



    中秋的月盘又大又圆,悬在王城上头,冷冰冰地照着朱墙金瓦。宫里头丝竹管弦闹腾得欢实,宴席上的酒香rou气仿佛能飘出三里地去。可惜,这热闹都是别人的。

    龙娶莹瘫在自己那处冷清偏殿的软榻上,百无聊赖地捏着腰间新长出来的一圈软rou。入宫被囚这些日子,别的没捞着,倒是把这身膘养得愈发扎实丰腴,原本紧实的腰腹如今摸上去软绵绵一片,沉甸甸的巨乳压在胸前,连呼吸都觉得比往日沉了几分。

    “啧,骆方舟那厮,倒是给老子养出一身好膘。”她自嘲地嗤笑一声,声音在空荡的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外头隐约有喧哗声传来,是那支近日风头正盛的舞团在献艺。听说里头有个叫妙儿的舞姬,身段软得像没骨头的蛇,眼波横流,据说能在掌上翩跹起舞,一舞倾城。果不其然,被骆方舟看中了,连着宠幸了三日,夜夜笙歌不断,连来她这儿“例行公事”都给省了。

    龙娶莹乐得清静,巴不得这煞星永远别来碍眼。她翻了个身,心里盘算着,少了那折腾,屁股上旧伤也能多消停几日。

    跟着舞团来的,还有奏乐的乐师班子。庆宴要闹腾五日,这些人也得在宫里住上五日。龙娶莹没指望能跟这些人有什么交集,直到那日下午。

    她闲得发霉,把自己关在屋里捣鼓了好几天的一艘小木船终于有了点模样。这船做得粗糙,木头茬子都没磨平,但她还是宝贝似的拿到僻静湖边,小心翼翼放下水,指望着它能顺着水流漂远点,好歹带点她被困在这四方天地里的念想出去。

    船刚晃晃悠悠离岸,还没漂出丈远,一块石子儿“嗖”地飞来,“啪”一声正砸在船身上,那本就脆弱的木船瞬间散了架。

    龙娶莹心头火起,抬头就见骆方舟某个闲得蛋疼的妃子,正由宫女簇拥着,站在不远处掩嘴轻笑,眼神里满是挑衅。她当时气血上涌,就想冲上去撕了那贱人的嘴,可眼角余光猛地瞥见骆方舟带着一队侍卫正往这边来,那点刚冒头的火星子“噗”一下就灭了。她怂得干脆利落,弯腰抱起那堆破木头,灰溜溜地钻回了自己的窝,像个被踢了一脚的野狗。

    下午,她憋着一肚子火,自个儿溜达到更偏僻的一处凉亭,拿着些简陋得可怜的工具——半截磨秃了的匕首,几根粗劣的麻绳——试图修补那艘破船。越是修补,心里越是烦躁,那船在她手里吱呀作响,眼看就要彻底散架。

    “姑娘,这船……修补的话,或许不该这样。”

    一个温和的男声忽然响起,带着点乐师特有的清润。

    龙娶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把船藏到身后,抬头就见一个穿着乐师服饰的年轻男子站在亭外。他模样算不上顶俊,但眉眼干净,看着她手里的破船,眼神里没有鄙夷,只有一种纯粹的、对物件的专注。

    “关你屁事!”龙娶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语气冲得像吃了火药。

    那乐师却也不恼,反而走近几步,极有耐心地指着船身几处结构细细说来,什么龙骨要正,榫卯要对……龙娶莹听得头大如斗,她当年在土匪窝里耍的是大刀片子,玩的是阴谋诡计,哪懂这些精细玩意儿?加上手头材料实在匮乏,她越听越烦,索性把船往旁边石凳上一丢,自暴自弃道:“算了算了!破船一艘,修它作甚!烂了最好!”

    那乐师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默默捡起那堆破木头,转身走了。

    龙娶莹气消了些,又觉着自己刚才态度是差了点,想着回去把那破船捡回来,好歹是自个儿几天的念想。可等她再回亭子,石凳上空空如也,那堆破木头不见了踪影。

    “妈的,哪个手贱的连破烂都偷!”她低声骂了一句,心里那点莫名的期待落了空,转而变成更深的烦躁。

    她不知道,那艘破船被那叫安度的乐师捡了回去,借着乐班住处那点微弱的灯火和简陋工具,仔仔细细地修补好了,连粗糙的船舷都被他用石头耐心磨得光滑。安度想把它还给那个看起来暴躁又可怜的姑娘,却不知她身份,只在当初的亭子里傻等,没等到人,反倒淋了一场秋雨。

    更巧的是,安度躲雨路过宫候苑的假山时,听到后面有异响。他并非有意窥探,只是好奇心驱使,凑近看了一眼——就那一眼,让他浑身血液都凉了半截。

    假山阴影里,那个他白天见过的、脾气不太好的丰腴姑娘,正被一个高大冷硬的侍卫死死按在粗糙的山石上。姑娘的裤子被褪到腿弯,露出一双白腻丰腴的腿和圆润如满月的肥臀。那侍卫,王褚飞,面无表情,一手铁钳般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掰开她腿心那处幽深秘谷,将她肥嫩阴户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挺着那根青筋虬结、紫红guitou怒张的粗长roubang,没有任何前兆,狠狠捅进了那片泥泞湿滑的rouxue深处!

    “呃……!”龙娶莹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脸上是全然麻木的痛苦,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挣扎扭动,肥硕的奶子被挤压在冰冷石面上,变形得厉害。她的视线无意间穿过王褚飞的肩头,与假山外那双震惊而干净的眸子撞个正着。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低下头,额头抵着冰冷粗糙的石头,恨不得当场钻进地缝里去,或者干脆死了干净。

    安度像是被烫到一般,仓皇退开,心脏怦怦直跳,脑子里全是那双写满痛苦和耻辱的眼睛,以及那声压抑的闷哼。

    过了两日,宫里风言风语传得更盛。那个得了赏赐、正做着妃子梦的妙儿,大约是觉得龙娶莹这“前朝余孽”、“阶下囚”是个立威的好靶子,竟主动寻衅,在御花园撞见龙娶莹时,言语间极尽鄙夷。

    “我当是谁,原来是靠着脱裤子活命的贱货。”妙儿声音娇滴滴,话却毒得很。

    龙娶莹连眼皮都懒得抬,转身欲走。跟这种人多说一个字她都嫌浪费力气。

    妙儿见她无视自己,气急败坏,在她身后尖声叫道:“你不过一个连低贱侍卫都勾引上床的荡妇!人尽可夫的烂货!”

    龙娶莹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懒洋洋扔下一句:“那你倒是拿着喇叭,满宫喊去啊。随意。”她一转头,却看见安度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的廊下,显然听到了这话。龙娶莹心里莫名一抽,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她叹了口气,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没想到安度竟追了上来,在她身后低声道:“姑娘留步!你那船……我修好了,放在乐师住的东居,你可否……”

    龙娶莹烦透了,不知道这乐师为何对她这“荡妇”纠缠不休,猛地停下脚步,回头瞪他:“一艘破船而已,扔了就扔了!谁稀罕!”说完又要走。

    安度情急之下,竟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龙娶莹积压的怒火。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安度踉跄了一下。她逼近一步,仰头看着这个比她高不少的乐师,嘴角扯出一个痞气又带着狠意的笑:“你到底想做什么?嗯?怎么?听说侍卫可以上我,你也想尝尝滋味?行啊!后边排队等着去!”

    她是真的受够了。被骆方舟他们当作玩物,是她技不如人,是她活该,是她为了活命不得不忍辱负重。可如今,连一个靠跳舞卖笑、不知天高地厚的舞姬都能随意践踏她,现在连个小小乐师,也敢来碰她?她龙娶莹再不堪,也曾是坐过龙椅、差点把这天下踩在脚下的人!

    安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和直白粗俗的话语震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愣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龙娶莹看着他这副样子,心头那股邪火莫名烧得更旺,她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腰胯扭动得依旧嚣张,仿佛刚才那个尖锐刻薄的人不是她。

    安度看着她消失在宫道尽头,转身去问那同样愣住的妙儿:“她……她是谁?”

    妙儿从惊愕中回神,满脸轻蔑,仿佛在说一件多么肮脏的事情:“她啊?龙娶莹!一个不知羞耻,为了活命主动脱光衣服勾引男人的荡妇罢了!陛下仁厚,留她一条贱命,她倒好,在宫里还不安分!”

    安度皱紧了眉,他很不喜欢“荡妇”这个词。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假山后那一幕,龙娶莹脸上写满了痛苦,没有半分情愿。

    夜深人静,宫宴的喧嚣早已散去。安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前总是闪过那双痛苦的眼睛和那艘修补好的小船。他鬼使神差地爬起来,提着一盏光线昏黄的小灯笼,冒着触犯宵禁杀头的风险,在迷宫般的宫闱里摸索。他想找到她,把船还给她,或许……还想问点什么,比如,她是不是被迫的?

    结果刚摸到记忆里那片偏僻宫苑附近,就撞见龙娶莹鬼鬼祟祟地从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蛇舍溜出来,手里还抓着一条滑不溜秋、鳞片冰凉的大黑蛇。那蛇一扭,竟从她手里滑脱,直扑向安度,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龙娶莹低骂一声,眼疾手快地把蛇拽了回来,随手在旁边的石头上敲晕说:“别慌!这蛇没毒!骆方舟早把这玩意儿的毒牙给拔了,养着吓唬人玩的!”她之前钻狗洞被抓,就是被这没牙的蛇坑的,今夜特意来抓它打牙祭,没想到又碰上这倒霉乐师。

    安度肩头渗出血珠,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却只是摇摇头,然后把一直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的那艘小船递到她面前。小船修补得极其妥帖,甚至比原来更结实精致了些。

    龙娶莹看着他肩头的伤,又看看那艘船,都给气笑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大半夜冒着杀头的风险,还被这没牙的蛇咬一口,就为了给我送这破船?”

    安度看着她,眼神在昏暗的灯笼光下显得格外干净:“明日中午……我就要随乐班离宫了。就见不到你了。”

    龙娶莹挑眉,蹲下身,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几乎要从衣襟里跳出来。她凑近他,带着几分惯有的、不正经的痞气,呵气如兰:“见不到我?你很想见到我?”她纯粹是满嘴跑火车惯了,逗弄这种老实人让她有种扭曲的快感。

    安度哪经历过这阵仗,脸“唰”地一下红到耳根,连脖子都染上了绯色,慌忙摆手否认:“当然不是!姑娘莫要误会!”

    龙娶莹嗤笑一声,也不再逗他,看着他肩头的伤口,皱了皱眉。“行了,起来吧,我宫里有药,先给你止止血。”她宫里别的不多,各种伤药,尤其是金疮药,管够。毕竟她三天两头挨揍,全是实战经验。

    安度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跟着她,进了那处比外面看起来更显冷清的偏殿。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和……一种属于龙娶莹身上的、混合着汗味与一丝若有若无腥膻的气息。

    龙娶莹让他坐在榻上,自己熟练地翻出药箱,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烛光下,她低垂着眼睫,专注的样子倒是少了几分平日的痞气,多了点……脆弱?安度看着她的侧脸,又忍不住想起那个雨夜假山后的情景,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问:“那个……你会被杀头吗?”

    龙娶莹动作一顿,没抬头:“什么?”

    安度声音更低了,几乎含在喉咙里:“就是你跟侍卫……那样……”

    龙娶莹翻了个白眼,手下用力,按得安度嘶了一声:“我就知道……”

    安度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就是……担心你……”

    龙娶莹手下动作没停,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不会。骆方舟还舍不得我死。”她顿了顿,补充道,“至少现在舍不得。”

    安度:“哦……好。”

    那一晚,大概是龙娶莹被囚禁以来,度过的最“平静”的一晚。没有突如其来的侵犯,没有刻意的折辱,只有窗外细微的秋虫鸣叫,和身边这个陌生男子均匀的呼吸声。她摸着那艘被修葺一新的小船,粗糙的木质纹理摩擦着指尖,心里头一次有了一种酸涩又陌生的滋味,像是干涸的河床突然渗进了一滴雨水。

    然而,这偷来的、虚假的平静,在第二日清晨,便被骆方舟那双镶着金线的龙靴,彻底踩得粉碎。

    “砰!”

    那艘小船被狠狠摔在地上,下一刻,坚硬的靴底毫不留情地碾过,木屑飞溅,刚刚成型的小船瞬间化为一地碎片。

    龙娶莹垂着眼眸,静静地看着地上那堆残骸,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被踩碎的不是她刚刚升起的一点微末念想。

    骆方舟最厌恶她这副模样,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仿佛她的身体和灵魂可以分开。“怎么?你龙娶莹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连个低贱乐师都不放过?”他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风雨欲来的怒火。他似乎忘了,若龙娶莹还是皇帝,她要建的三宫六院七十二男妃,规模绝不会逊色于他。是他执意要将当年那个战场上叱咤风云、与他歃血为盟的“大姐”,折断翅膀,囚禁在这方寸之地,逼她沦为后宫里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证明“贞洁”的女子。

    龙娶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自嘲和荒诞。她在笑什么?笑她这个曾身着龙袍、俯瞰天下的人,如今竟要在这小小庭院里,为了莫须有的“贞洁”与人辩白,与人争宠。她的贞洁,何时需要向他人证明?更笑自己竟真沦落到了需要玩这种低级把戏的地步。

    骆方舟一把将她按在旁边的硬木桌上,桌面冰凉的触感激得她一颤。他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插入她腿间那处依旧紧致湿滑的rouxue。这几日他未曾临幸,里面应是干涩紧致的,此刻却因清晨的刺激和她复杂的心绪,微微沁出些湿意。他手指在里面强硬地分开、探索,抠挖着娇嫩的媚rou,龙娶莹疼得浑身发抖,上身无力地趴在冰冷的桌面上,隐忍地抓着桌沿,指节泛白。

    是紧致的,并未被他人频繁侵入。

    骆方舟心里有了答案,但这答案并未让他愉悦,反而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加烦躁。他掐着她腰肢软rou的手猛地用力,几乎要掐进骨头里,冷声道:“给你个选择。那乐师,安度,宵禁时分在本王的后宫游走,按律当受重罚。但若你承认,是你耐不住寂寞,主动勾引的他,这罚,他便免了。代价是——你来受五十鞭。”他顿了顿,补充道,“自己选。”

    龙娶莹眼神暗了暗,几乎是本能反应。龙娶莹依旧是那“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性子,把事情全推到安度身上,才是最符合她生存逻辑的选择。她抬起头,看着骆方舟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清晰地说:“不是我做的。与我无关。是他……是他对我动手动脚的……”声音平稳,甚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委屈。底线?情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值几个钱?能让她少挨一顿打吗?

    骆方舟盯着她,半晌,眼神暗沉地顶了顶自己的腮帮,语气古怪:“多谢你啊,大姐。多谢你,一点都没变。”这声“谢”里,淬着冰冷的失望和一种被印证了的、扭曲的快意。

    随后,他毫不怜惜地将龙娶莹的裤子完全褪至脚踝,让她赤裸着下半身,趴伏在冰凉的地面上,高高抬起那圆润肥白、尚带着些许往日鞭痕的臀部。那两团臀rou因她的姿势显得愈发饱满肥硕,像两只熟透的蜜桃,中间那道幽深臀缝和前方那片萋萋芳草、微肿的阴户,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王褚飞!”骆方舟厉声喝道,“把鞭子给本王拿来!”

    当王褚飞顶着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捧着一根浸过盐水、油光发亮的粗韧皮鞭进来时,龙娶莹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身体,指尖深深抠进地面,微微发抖:“我说了和我无关……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罚我?”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丝细微的颤抖。

    骆方舟挥了挥鞭子,破空之声令人胆寒,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不是罚。这是‘感谢’。”感谢她一如既往的自私卑劣,让他无需对她抱有任何不必要的、软弱的期待。

    话音未落,扬手便是一鞭,狠狠抽在她毫无遮挡的臀rou最柔嫩处!

    “啪!”

    清脆的鞭响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炸开。

    “啊——!”龙娶莹猛地绷紧身体,痛得闷哼出声,臀rou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狰狞的红痕。

    “自己数着!五十下,少一下,就从头来过!”骆方舟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如同阎王的催命符。

    “啪!”

    “呃啊……二……”

    “啪!”

    “啊!痛……三……”

    鞭子如同冰冷的毒蛇,精准无比地一次次噬咬在她臀rou与大腿根交接处最敏感的软rou上。很快,那原本白腻的皮rou便布满了交错纵横、高高肿起的红棱,颜色由红转为深紫,看上去触目惊心。龙娶莹疼得浑身冷汗直冒,肥硕的奶子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晃动,涎水混合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她却依旧死死咬着唇,一声声报数。

    王褚飞抱剑立在门口,如同没有生命的石雕,对屋内凄厉的惨嚎和空气中弥漫开的淡淡血腥味无动于衷,眼神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五十鞭毕,龙娶莹的屁股已肿得像两个发开的、颜色深紫的黑面馒头,汗湿的鬓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瘫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但这,远不是结束。

    骆方舟扔了染血的皮鞭,唤道:“王褚飞。”

    王褚飞默然捧入一个紫檀木盒,揭开猩红绒布,里面赫然是一根婴儿小臂粗细、通体莹白、雕刻着狰狞蟠龙纹路的玉势,顶端圆润硕大,泛着冰冷无情的光泽。骆方舟挖了一大块冰凉的膏油,胡乱抹在那狰狞的顶端,毫不怜惜地抵住她刚挨完打、正敏感瑟缩、红肿不堪的rouxue口。

    “不…不要!太大了!塞不进的!会死!真的会死!!”龙娶莹惊恐地摇头,身子拼命向后缩,却被骆方舟铁钳般的大掌死死按住腰肢,动弹不得。

    由不得她反抗。骆方舟腰部发力,将那冰冷巨物硬生生地、缓慢地、带着毁灭意味地挤入她紧窒湿滑、因鞭伤而更加敏感的甬道。龙娶莹痛得仰起脖子,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嚎,只觉下身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生生捅穿、撑裂,小腹甚至能感觉到那玉势带来的、诡异的鼓胀感和下坠感。

    直到塞至最深,那冰凉的玉石死死抵住娇嫩花心,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饱胀的痛楚。骆方舟又取来一个金属打造的、内侧带着细密凸起的贞cao带,“咔嚓”一声,冰冷地锁死在她腰胯间,将那作恶的玉势和她红肿微张、不断泌出混合着血丝yin液的阴户,彻底封禁在内。

    “这才是你‘不守本分’的惩罚。”他抓起龙娶莹被汗液浸湿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苍白痛苦的脸,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好好‘玩’吧……大姐。”

    她如同一条死鱼被扔回冷硬的床榻,下身胀痛与冰凉交织,那巨硕的玉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的酷刑和屈辱。趴着养了几日伤,臀上的肿痕稍消,转为大片可怖的青紫,但那要命的贞cao带依然锁着,折磨着她的神经。

    她实在憋不住了。那玉势太大,撑得她坐卧难安,尿意频频却因阻塞排放不畅快,膀胱胀痛难忍,每一次试图小解都是新一轮的折磨。

    这日,骆方舟传她去御书房伺候,龙娶莹因下身实在难受,磨蹭着没去。结果被王褚飞直接像拖死狗一样从榻上拖了下来,一路拖到了刚议完事、还残留着朝臣气息的御书房,随后他便如门神般守在了外面,隔绝了所有窥探。

    骆方舟将她按在散乱着奏折的宽大龙案上,冰冷的玉案硌着她胸前沉甸甸的软rou。他掏出钥匙,在她眼前一晃,“咔嚓”一声解开了贞cao带的锁扣。随即,他握住那折磨了她数日的巨大玉势,猛地向外一抽!

    “啵”的一声黏腻轻响,带出混合着yin液、膏油与淡淡血丝的浊流。龙娶莹只觉下身一空,凉意侵入。那被过度撑开、饱受摧残的rouxue却一时难以合拢,微张着红肿的小口,露出内里更娇嫩的媚rou,可怜地翕动着,浊液顺着她青紫的腿根滴滴答答落下,污了身下明黄的奏章。

    未等她从这解脱般的空虚和撕裂的刺痛中回神,骆方舟已粗暴地掰开她无力的双腿,将他那早已硬挺灼热、青筋暴起的粗长roubang,没有任何润滑,再次狠狠捅入她可怜兮兮、门户大开的前xue!

    “啊——!不行了!真…真受不了了!要坏了!!”龙娶莹哭嚎着求饶,被死死压在冰冷坚硬的龙案上,承接着身后又一轮狂暴的、几乎要将她五脏六腑都顶移位的冲击。那饱受摧残的xiaoxue痛麻交织,火辣辣地疼,却在剧烈的摩擦与可怕的惯性下,可耻地泌出更多汁水,发出噗嗤噗嗤的yin靡声响,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回荡。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被无声推开,一瘸一拐的安度走了进来。他那双原本用于演奏的、修长白皙的双手,此刻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指尖血rou模糊,显然是受了夹棍之刑,已然废了——这自然是骆方舟的“安排”。龙娶莹看到安度,愣了一下,随即巨大的愧疚感让她猛地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骆方舟大掌掐紧她肥软的腰肢,撞击一次深过一次,一次狠过一次,粗大的guitou次次重重撞上娇嫩的花心,似要将所有怒火、掌控欲以及在朝政上积压的烦躁,皆借由这根roubang贯穿她身体至深。

    “嗯啊……哈啊……”龙娶莹断断续续地惨叫着,骆方舟在她耳后,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冰冷的嘲讽:“本王把你来之不易的‘朋友’放了,要不要……感谢本王?”说罢,动作更加凶猛,次次尽根没入。

    他甚至还故意对着眼神空洞、面色惨白的安度说:“也是难为你,在牢里死守着维护这个贱人,骨头硬得很。结果呢?她转头就把你卖了。不然……你这双弹琴的手,兴许是能保住的。”

    龙娶莹死死低着头,长发散乱,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藏起来,不敢看安度那必然充满了失望和痛苦的眼神。

    安度看着龙案上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破败不堪的龙娶莹,看着她那被撞得晃动的肥臀和浑浊液体流淌的腿心,忍不住张口,声音干涩嘶哑:“为什么?”

    骆方舟动作未停,伸手“啪”地一声脆响,打在龙娶莹肥嫩依旧、却布满青紫的屁股上,留下鲜红指印,冷笑道:“回答他啊,大姐。人家可单纯了,在大牢里忍受酷刑,十根手指被一根根碾断,都没出卖你呢。”他就是要撕开她所有的伪装,让她在这份“干净”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龙娶莹紧握双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趴在桌上,咬紧牙关,不言不语。失望,责骂,背叛……这是她一路上接收到最多的情绪,她应该习惯了。她能做到的,抬起头,继续无耻地笑出声,把一切都当作一场戏,她做得到的!龙娶莹在心底疯狂地告诉自己。

    安度却固执地重复,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我没有说……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诬陷我?”

    骆方舟眼神一厉,从后抬起龙娶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安度那双清澈不再、只剩下痛苦和不解的眼睛:“怎么不回答了?他在牢里可是说了,你们只是‘朋友’,他甘愿受刑也要证明你的‘清白’呢。”

    话未说完,龙娶莹却像是终于被逼到了极限,忽然主动收缩紧窒疼痛的xiaoxue,夹紧了他,甚至自己扭动腰胯,用那饱受蹂躏的rouxue去撞击他,带着一种绝望的祈求:“结束吧……求求你……快点结束这一切……”

    骆方舟低头看去,扬起手掌又是狠狠一巴掌落在她饱受摧残的臀rou上。

    “呃!”龙娶莹被打得腿脚一抽,闷哼一声。

    骆方舟却笑了,对她这副终于崩溃、放弃所有抵抗和伪装的样子感到满意:“又怂了?你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可真没意思。”

    龙娶莹没再出声,只是用更加卖力地、带着自毁意味的撞击动作来祈求这场酷刑的终结。骆方舟冷哼一声,抓紧她的腰,更是狠狠一撞,guitou重重顶到宫腔最深处,将一股灼热的jingye尽数射入她身体深处。

    事了,龙娶莹如一块被彻底使用过的破布,瘫在狼藉的龙案上,眸光涣散,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下身一片泥泞红肿,xiaoxue可怜地微张着,合不拢腿,白浊的jingye混着血丝和之前的浊液,不断自中间涌出,彻底污了身下那些代表着江山社稷的、昂贵的奏章。

    骆方舟随手扯过一件他的外袍,扔在龙娶莹身上,勉强遮住那不堪的景象。然后,他让人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跪地磕头如捣蒜的妙儿带了上来。妙儿涕泪横流,承认了自己是因嫉妒而撒谎,并未亲眼见到龙娶莹与安度有染。

    骆方舟面无表情,甚至没等妙儿说完求饶的话,提刀,手起刀落。温热的鲜血飞溅,染红了御书房华丽的地毯,几滴甚至溅到了龙娶莹裸露的小腿上。他甚至兴致未减,将尸体让人拖下去后,又抓过刚刚缓过一口气、眼神空洞的龙娶莹,按着她再次进入,瞥了眼面色死灰、如同失去魂魄的安度,吐出一个字:

    “滚。”

    安度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拖着那双被废掉的手,一步一步挪出了这间吞噬光明的殿宇。

    在他离开后,骆方舟俯下身,一字一句,将暗卫呈上的、安度在酷刑下的招供词,在龙娶莹耳边缓慢而清晰地念起:“龙姑娘很可怜……她是清白的……若是我受刑……能证明清白……保护好龙姑娘……在下……甘愿……”

    念到最后,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气息喷在龙娶莹敏感的耳廓:“……呵,龙娶莹,你看,你又让人失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