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娘 (微h)
他的新娘 (微h)
圣曦璃抬眸看他,她不能理解这人是什么意思,却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眼眶的酸意。 黑衣男子瞧她委屈憋红的眼瞳,心里的躁意油然而生,"妳是梅恩赫的掌上明珠,是倾尽家族资源培养的武神,妳的伴侣,不能是那种没有背景的小神。" "妳的终身,都是属于梅恩赫的。" 又是梅恩赫! "你想做什么?"圣曦璃身躯摇晃,她似乎知道了什么,好像想起了一点东西,却是十分模糊。 果然那声的梅恩赫,和她有着关系匪浅的牵扯,敛杀那时为何不能直言? "圣曦璃,嫁给别人这种事,妳想都不要想。"那人阴骘的红瞳闪烁,圣曦璃心中一惊,她已经被人连拖带跩地拉走,她想回头求救,求那个高洁之人,却骤然捕捉到两人拥吻的画面。 心口的刺痛更盛,扎的她无力反抗。 画面一转到那日的牡丹花海,圣曦璃莫名地看着拖跩着自己的人,那道暗红的视线紧紧盯着身下那片花园,话音暗藏着翻腾的怒意,"难道只有嫁给他妳才能圆满吗?" "妳和我说喜欢这种富贵花,原因也是因为他吗?" 圣曦璃听他这样无端的指责,心中的惧意夹杂着怒火,她猛地甩手,却如何也挣脱不掉,"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不喜欢牡丹!" 真要气死她了,一个个的,误会她所爱之物就算了,还偏要硬塞给她,说是什么最亲近的人,还不如敛杀的观察入微。 "不喜欢?妳当哥哥吃素的,芍药和牡丹我分的清,别再拿这等俗滥的藉口来忽悠我。" 听到他的话,圣曦璃猛然一顿,连挣扎都忘了,此刻她真的越发觉得这个梦境诡异,诡异的真实。 "单簇牡丹,繁枝芍药,妳屋内的可全是单朵的牡丹,妳还想说什么?"男子阴暗的脸色扯出一道极为讽刺的笑,扎得圣曦璃忍不住后退,又被他一手跩回来。 "你!"圣曦璃吃痛,手腕被他紧紧扣着,强劲的力道让她白皙的腕rou发红。 她看见男子另一手抛下一小物体,下一瞬,那一园子的牡丹便燃起大火,原先花香四溢的花海瞬间沦为扬着庞大烟灰的火海。 圣曦璃惊惶地看着脚下的火源,将那满满的花枝烧折,烧烂,全都成了大火的养料。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那个人耗了许多心力种的! "是他种的,就更该烧。"燎原之光照得那双赤瞳更加火红,让人看得怵目惊心。 圣曦璃不明白,何故要将他人的一片心意付诸火炬,那到底有多大的恨意,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明亮的赤瞳之下,是极致的偏执。她算是看明白了一点,眼前这人就是个妥妥的病态!只是meimei的心仪之人罢了,有必要吗? "曦曦,我希望妳明白一点,我和妳,才是梅恩赫的祝福。"他的指间捻起那精巧的下颏,拇指摩娑着,"妳的伴侣,只能是我。" 话音刚落,那张倾绝天下的俊颜猛地在圣曦璃眼前放大,温热的唇瓣已经贴住自己,惊得她脸色一青,抬手便用力地掌掴那张棱角分明的侧颜。 "啪!" 这一掌打的他措手不及,应该说,他没想过他捧在掌心呵护那么多年的明珠,竟会将巴掌朝向自己。 侧颜被打的偏过一旁,红痕五指分明地映在脸上,圣曦璃这才回神,看见那清晰的五指印,她的心止不住地犯凉。 惨了。 只见他缓缓转过头,低首着,不知是疼笑了还是疯了,他抬手轻轻抚着自己被打红的脸颊,才终于看向了圣曦璃。 "我还是那句话,想嫁给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妳想都别想。" "啊啊啊!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圣曦璃顿时感到一阵失重感,眼前一晕,她被这个疯子架在肩膀。 他直接将人扛在肩上,压根不管圣曦璃的挣扎,说一不二的强势态度,无疑加深了圣曦璃对这个人的厌恶。 她被带到了梦境开头的那个房间,被人粗鲁地扔到床上,随着房门落锁的声音,圣曦璃几乎立马就能想到下一刻会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不!"果不其然,那个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床上,从头到尾,无视她的所有挣扎。 "圣曦璃,我对妳是有耐心的,我纵容妳,可不代表妳能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样耀眼夺目的颜脸在眼前放大,盛怒的容颜依旧能蛊惑人心,却独独无法牵动身下之人的铁石心肠。 "明明是你从不听我解释!我又要怎么把你放在眼里啊!" 圣曦璃被按在床上,又气又恼,仅凭一面之辞,甚至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细节也要计较,他的meimei要真能喜欢他这样的偏执,她的名字倒过来写! "呵......解释?妳的解释,从来都只是在为他辩驳,妳何时才能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圣曦璃简直气笑了,这个人根本不可理喻,"我为什么要把目光放在你身上?梅恩赫了不起吗?没有身份背景又如何,喜欢一个人本就不该只看这些。" 什么门当户对,在她这里都是狗屁。 她本人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何必要为了那些俗套的血统,高不高贵的家世,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 "......" 他的目光冷了下了,那明目张胆的怒火渐渐从他身上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生寒的诡谲阴鸷。 比起方才热烈的怒意,如此阴冷的气场更让圣曦璃感到畏惧,那骨子里的恐惧似乎开始叫嚣,把她适才的勇气都给霍霍没了。 她看着他起身,双手脱离了桎梏,但她却不敢放松半分,心里一点窃喜也没有,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太熟悉了。 熟悉的几乎像是烙在骨骼里一样。 "说到底,妳还是没想放弃他,是吗?"暗红的瞳孔凝视着她,男子想破头也没想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从小细心养育在身侧的小新娘,她的心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偏的? "曦曦,哥哥从小就和妳说过,别惹哥哥不高兴......" 他的膝盖往前,一步一步地逼近,圣曦璃瑟缩到床头,已经没路可躲,那漫天的床幔不知何时散放了下来,朦胧了床上的身影。 "哥哥从来都舍不得罚妳的......可妳这次,实在是太过份了。" 他抬手,在圣曦璃惊呼的刹那之下,扯住她胸前的布料,狠狠往下一撕,盈润奶白的酥胸乍现,更衬的身下玲珑的纤腰盈盈不堪一握。 圣曦璃慌乱不过几瞬,精细的手臂如螳臂挡车一般,一下就被他轻易限制。 "困神锁?!"圣曦璃注意到腕间倏然生出的金锁,眼底的惊慌终是溢满,"你怎么能用这个!" 锻造神术困神锁,一般都是用来绑缚罪神的坚硬锁链,除施术者可以解开之外,无人能够破解。 用绑罪神的东西捆她,根本就是在羞辱她的精神,她没犯天条,凭什么用禁锢囚犯的镣铐束缚她! 这该死的破梦为什么还不醒! 眼前之人根本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好似压根没留意到自己的行为是赤裸裸的羞辱。 "我本不想这么早就动妳的,至少等到咱们大婚,那是多好的良辰吉时,可妳既然不听话,那就别怪哥哥......" 困神锁将圣曦璃的手腕压到脑后,男子一手压着她挣扎的腿,毫不怜惜地撕扯剩余残破的布料,直至她的身躯一丝不挂。 "你住手......不要......"她的腿心被他生生掰成M型,她几近绷不住泪意,只能用仅剩的倔强和他抗衡,"我们是兄妹,不可以的......" 听到这话,男子的动作一顿,圣曦璃心中悄然一喜,只要这人还有那么一点浅薄的道德,他就不会动自己。 可他却陡然一笑,笑得猖狂,"哈哈哈......曦曦,妳身上没有梅恩赫的血脉,我们根本不是亲兄妹......" 圣曦璃眼底微弱的光彻底消散,她看见那双赤眸眼中赤裸裸的偏执欲望,心里别提有多绝望,她只能一直告诉自己,这是梦,这只是梦! "所以......族内的长老们是不会反对我们的婚事的,妳......本来就该是我的新娘。" 红瞳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那股倔强,那抹极浅,用力粉饰的淡定,在他眼里是对自己的不屈从,不服输,这极大化了他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他一向知道自己这不安分的meimei想要什么,就更是不遗余力地碾碎她的希望。 "妳说,被我碰了以后,菲洛珩还会不会要妳?" "他那样一个装高洁的家伙,假若知晓妳已委身于我,他还敢要妳吗?"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妳藏起来......直到妳怀上我的血脉之时,他菲洛珩再有能耐,也抢不走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