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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全宗門萬人嫌大師姐6



    「晚了。」他在你耳邊低吼,在你那被cao得紅腫的屁股上,落下懲罰性的一巴掌,「現在,才只是開始。」

    這句話,像來自地獄的判詞,徹底擊碎了你最後一絲僥倖。你以為坦白與求饒能換來片刻的喘息,卻沒想到,那只是打開了另一扇通往更深層次地獄的大門。

    他不再逼問,不再「解釋」。他所有的語言,都化作了最原始、最直接的、永無止境的侵犯。

    你的尿液還溫熱地浸潤著他的手掌,你的身體還在高潮失禁的餘韻中不住地顫抖。他看著你這副被他徹底玩壞的、yin蕩不堪的模樣,那雙暗紅色的眸子裡,燃起了更加瘋狂、更加充滿創造性的火焰。

    他沒有抽出那根還埋在你泥濘xue口裡的陽具,而是就著這貫穿的姿勢,掐著你的腰,將你整個人從床上輕鬆地抱了起來。你像一隻沒有骨頭的貓,被迫地、軟軟地趴在他的肩上。

    他抱著你,轉了個身,將你壓在了冰冷的牆壁上。你的雙腿被他強行分開,環在他的腰際,你的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吊在他那根深深插入你體內的巨物上。這是一個極度不穩且羞恥的姿勢,你感覺自己的xiaoxue被他撐得更開,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那根凶器在你體內因為重力而微微滑動。

    「看著我,大師姊。」他命令道,一手托著你的臀部,防止你滑落,另一隻手則抬起你的下巴,強迫你對上他那雙燃燒著瘋狂火焰的眼睛。

    你看著他,淚眼婆娑。你身下的xue口還在因為剛剛那場失禁高潮而不住地痙攣,緊緊地、討好般地吮吸著他的陽具。

    他似乎很滿意你身體的反應,但這還不夠。他要的,是更徹底的征服,是讓你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為他而瘋狂。

    他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因為姿勢的改變,他每一次的挺進,都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刁鑽的角度,狠狠地撞擊在你子宮深處那塊最敏感的軟rou上。

    「啊……嗯……不……」你被這突如其來的、陌生的快感刺激得泣不成聲,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

    但這,依然不是結束。

    就在你以為自己會被他用這種抱著幹的姿勢活活cao死的時候,他那隻托著你臀部的大手,開始了新的、惡魔般的動作。

    你感覺到,他那粗糙而帶著薄繭的拇指,找到了你那被師傅開拓過、此刻正因為羞恥與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微微收縮的後xue。

    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用指腹,在外面那圈緊致的褶皺上,不輕不重地、帶著安撫意味地,畫起了圈。那種微麻的、癢癢的感覺,讓你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想要夾緊臀部。

    「放鬆。」他在你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魔力,「妳不是喜歡回憶嗎?我幫妳回憶一下,師傅的雞巴,是怎麼在這裡面進出的。」

    他的拇指,猛地向內一按!

    「嗚!」

    那種被異物擠壓、入侵的感覺,讓你瞬間繃緊了身體。雖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後庭那敏感的腸壁,還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劇烈地收縮起來。

    「你看,」他笑得越發殘酷,「這裡也還記得被男人cao的感覺啊……也會夾人呢……」

    他開始了那場最為混亂、最為崩壞的二重奏。

    他抱著你,用他那根碩大無比的陽具,在你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前xue裡,進行著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噗嗤、噗嗤」地帶出大量yin靡的水聲,每一次都讓你爽到幾乎昏厥。

    與此同時,他的拇指,也在你那緊致的後xue裡,以同樣的頻率,進行著擠壓與摳挖。他會在你前xue被頂到最深處的瞬間,猛地按壓你後xue的內壁;又會在你前xue被完全抽出的時候,用指甲輕輕刮過你後庭的褶皺。

    「啊啊啊……不要……兩個……不行……」你徹底瘋了。

    你的大腦已經無法處理這種來自前後兩個xue口的、截然不同卻又同時襲來的快感。你的前xue在渴望被填滿、被撞擊;而你的後xue,則在抗拒著那陌生的、卻又勾起你身體深處記憶的侵犯。

    你就這樣,被他抱在懷裡,像一個被魔鬼cao縱的提線木偶。你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劇烈地晃動、痙攣。你的嘴裡發不出任何完整的求饒,只剩下最原始的、瀕死的呻吟。

    他看著你這副被他徹底玩壞的、yin蕩至極的模樣,臉上露出了極度滿足的、勝利者的笑容。

    「現在,」他在你耳邊落下一個滾燙的、帶著汗水與慾望的吻,「告訴我,大師姊……」

    「妳信了嗎?」

    你信了嗎?

    這三個字,像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你那早已不堪重負的靈魂。你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嚴、所有的抗拒,都在這場由前後雙xue同時傳來的、極致的侵犯中,被碾得粉碎。

    「我信……我信……我信……」

    你哭了,用一種徹底崩潰的、不似人聲的嘶啞嗓音,重複著這幾個字。淚水混雜著汗水,從你的眼角滑落,你甚至分不清,此刻從你身體裡奔湧而出的,到底是高潮的yin水,還是羞恥的尿液,抑或是……你那破碎靈魂的碎片。

    你以為,你的臣服,能換來片刻的喘息。

    但你錯了。

    你的投降,對林驚羽而言,不是戰爭結束的信號,而是勝利的號角。他看著你這副被他徹底玩壞、哭著喊著信了他的模樣,那雙暗紅色的眸子裡,燃起了比之前更加瘋狂、更加熾熱的火焰。

    他沒有停下。

    他抱著你,壓著你,在這間小小的、屬於你的臨時居所裡,開始了一場持續了整整三天兩夜的、以「愛」為名的,瘋狂的盛宴。

    你徹底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你的世界裡,只剩下他那根彷彿永遠不知疲倦的、巨大的陽具。它在你那早已被開發得泥濘不堪的前xue與後xue之間,來回地、不知疲倦地進出。他會把你壓在床上,抬起你的腿,用最原始的姿勢,看著你被他cao得yin水橫流;他會把你抱在懷裡,讓你在他的衝撞中上下顛簸,感受著他每一次深入時,那碩大的龜頭在你子宮口研磨的快感;他甚至會讓你趴在他的身上,強迫你用自己早已紅腫不堪的xue口,去吞吐他那根硬得像鐵杵一樣的雞巴……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烙下只屬於他的印記。他用他的jingye,將你從裡到外,徹底地「清洗」、覆蓋。

    你從最開始的哭喊求饒,到中間的麻木承受,再到最後,你的身體甚至可恥地、本能地,開始期待、迎合他的每一次侵犯。

    三天兩夜之後,你像一塊被徹底榨乾了所有汁水的破布,癱軟在床上。

    你的從裡到外,都是他的精。那濃稠的、帶著他霸道氣息的液體,灌滿了你的子宮,填滿了你的腸道。你那可憐的兩個xue口,因為被過度地使用,早已紅腫不堪、鬆弛得無法合攏,只能像兩張無助的小嘴,不斷地、緩慢地,向外溢著那怎麼也裝不下的、屬於他的精水,將身下的床單浸染出一片yin靡而羞恥的地圖。

    你氣若游絲,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你覺得自己就要死了,就要在這場永無止境的、以愛為名的酷刑中,徹底地、從靈魂到rou體,都消散於無形。

    就在你即將沉入無盡黑暗的瞬間,那個你幾乎已經遺忘的、帶著一股社會新鮮人般冒失與慌亂的機械音,終於在你腦海裡,用一種土撥鼠般的、驚天動地的音量,尖叫了起來。

    [宿主!宿主!宿主!!!]

    [夠了!夠了!林驚羽這幾日射的靈液足夠了!]

    [報告宿主!『廢物利用』程序所需能量已達成!隨時可以啟動!]

    系統的聲音帶著一絲完成KPI後的興奮,和一絲對你目前慘狀的心有餘悸,它用那還不太熟練的、試圖模仿前輩的專業口吻,慌張地說:[那個……宿主,你還好嗎?根據協議,現在是你反擊或逃跑的最佳時機!請……請盡快做出決策!]

    你那混沌的意識,因為系統這番堪比驚雷的提示,終於被炸開了一絲縫隙。

    你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龐大的力量,正在你的丹田深處,蠢蠢欲動。

    你,又有機會了。

    你只知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你也清楚地記得系統的警告,這股力量是用完就沒了的一次性消耗品。你不能像上次一樣,只顧著發洩和逃跑,就將它揮霍一空。你必須……好好利用它。

    復仇的念頭在你腦中一閃而過,隨即便被你狠狠掐滅。把林驚羽這個罪魁禍首當場打殘?確實很誘人。但然後呢?當力量耗盡,你只會變成一個更加虛弱的、只能任人宰割的玩物。

    不,你要逃。逃得遠遠的,逃到一個他們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你的求生欲,在此刻戰勝了一切。

    你首先做的,不是逃跑,而是修復。

    你躺在床上,閉上眼,開始小心翼翼地運轉體內那股龐大的靈力。你引導著那股由jingye轉化而來的、充滿了生命力的暖流,流向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宿主!你在做什麼!能量正在消耗!]系統的聲音充滿了焦急。

    「閉嘴。」你在腦中冷冷地命令,「一個連宿主都保護不了的廢物系統,沒有資格指揮我。」

    你屏蔽了系統的聒噪,專心致志地修復這具被玩壞的身體。

    你看著自己的身體,以一種違反常理的速度,迅速恢復。那被林驚羽吸吮、掐擰得青紫交錯的乳尖,在靈力的滋潤下,迅速消腫,恢復了原本的粉嫩;身上那些大大小小、代表著屈辱記憶的吻痕、齒痕、指印,也如同被無形的手抹去一般,一點點變淡、消失。

    最重要的是,你那兩個被輪番蹂躪了不知多少日夜、早已紅腫不堪、鬆弛得無法合攏的xue口,此刻,也正被這股溫柔的能量包裹著。你能感覺到,xue口的嫩rou在迅速消腫,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正在迅速消退,鬆弛的肌rou也重新變得緊致而富有彈性……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你心中一緊,但隨即又放鬆下來。進來的,是心滿意足、饜足過後的林驚羽。他大概是餓了,隨手披了件外袍,準備去鎮上找點吃食。他看都沒看你一眼,似乎篤定你這個被他cao了三天兩夜的女人,連下床的力氣都不會有。

    機會來了。

    就在他推門而出的瞬間,你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

    你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之前抓來的那幾件衣服,將所有值錢的家當一股腦地塞進懷裡。這一次,你看清了,除了靈石丹藥,你還順手拿走了師傅最珍愛的那枚、據說能靜心凝神的暖玉玉佩。

    你已經不是上次那個只會慌不擇路、胡亂瞬移的菜鳥了。經過了這麼多次的非人折磨,你的心智,早已變得比鋼鐵更堅硬,比寒冰更冷酷。

    「系統,」你在腦中用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道,「鎖定魔道的方向。」

    [啊?宿主,魔道?那裡很危險的!]系統的聲音充滿了不解。

    「閉嘴,」你冷冷地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覺得那群自詡名門正派的神經病,會想到我去他們最不齒的地方嗎?」

    「監控我的路線,」你下達了最後的指令,「這一次,不要再讓路線跑掉了。」

    [了解!坐標已鎖定『十萬大山』魔道領域!路線監控已啟動!宿主,祝您……武運昌隆!]系統用它那初出茅廬的聲音,喊出了一句從前輩那裡學來的、自以為很帥氣的口號。

    你深吸一口氣,不再有任何猶豫。你將體內那股由無盡屈辱轉化而來的、龐大的靈力,毫無保留地、盡數釋放!

    金色的光芒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你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前所未有的輕盈,空間在你面前變得像紙一樣脆弱。

    這樣應該……就再也遇不到那群神經病了吧?

    你最後想道。

    隨後,你的身形在金光中徹底消失,只留下一室的狼藉,和那怎麼也散不去的、yin靡的氣息。

    金光散盡,當你再次恢復意識時,刺鼻的硫磺味與濃郁的、混雜著血腥和脂粉的俗世氣息,同時鑽入了你的鼻腔。

    你沒有真的直接瞬移到魔道的大本營裡去。在最後一刻,你那被無數次折磨後鍛鍊出的、如同野獸般的直覺,讓你對那片純粹的、充滿了惡意的土地產生了本能的抗拒。你在最後關頭,稍稍偏轉了方向,最終降落在了魔道「十萬大山」與正道諸國交界處的,一個三不管的灰色地帶——黑石鎮。

    這裡充斥著形形色色的人。有被正道宗門追殺的叛徒,有來此尋求刺激與機遇的年輕修士,有與魔道做著私密交易的黑心商人,當然,也少不了偽裝成普通人、在此收集情報的魔道探子。龍蛇混雜,魚目混珠,這裡沒有秩序,只有最原始的、弱rou強食的叢林法則。

    對你而言,這卻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你用從師傅那裡順手牽羊來的靈石,豪氣地租下了一座鎮上最偏僻、也是防禦最為嚴密的獨門院落。院子的四周佈滿了精妙的防禦法陣,足以抵擋元嬰期以下修士的窺探與攻擊。

    當你關上那扇厚重的、刻滿了符文的院門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終於將你那顆顛沛流離、飽受驚嚇的心,輕輕包裹。

    你把自己扔在柔軟的床上,攤著一張生無可戀的死魚臉,開始在腦中,與你那個沒用的系統,進行一場關乎未來的嚴肅談判。

    「系統,」你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給我金手指。」

    [宿…宿主……]   系統的聲音聽起來像一個犯了錯、正在被領導約談的實習生,[您說什麼?]

    「我說,」你重複了一遍,語氣不容置喙,「金、手、指。開掛,懂嗎?我要最強的功法,最逆天的法寶,最毀天滅地的靈根。隨便哪一樣都行,立刻,馬上,給我。」

    [可是……可是宿主,根據《時空穿梭維護法》第三千七百二十一條,系統不能主動為宿主提供超出世界觀設定的、足以顛覆力量體系的『金手指』啊!]   系統慌張地背誦著它的員工守則。

    「我管你去死的世界觀設定!」你猛地從床上坐起,在腦中咆哮,「這個世界的世界觀設定,就是讓我這個背景板女配,被一群本該搞基的男人輪著幹嗎?你再跟我提一次世界觀,信不信我現在就自爆,大家一拍兩散!」

    [別別別!宿主您冷靜!]   系統被你嚇得聲音都破了,[我……我想想辦法!我再問問前輩!]

    在經過了長達一炷香的、漫長的內部溝通與軟磨硬泡之後,系統終於帶著一絲委屈和無奈,給出了它能爭取到的、唯一的「補償」。

    [那個……宿主……經過我和諸位前輩的努力,成功為您申請到了一個『新人特別福利包』……]

    「說。」

    [就是……一個……一個身強體壯的永久性體質buff……]

    「……」你沉默了,你感覺自己的拳頭硬了。

    [宿主您聽我解釋!]   系統感受到了你的殺氣,連忙支支吾吾地補充道,[這個體質雖然不能增加您的攻擊力,但是!它可以極大地增強您的身體韌性、恢復能力和……和耐受度!簡單來說就是……]

    系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用一種近乎耳語的、充滿了心虛的音量,說出了那句讓你徹底崩潰的話。

    [就是……怎麼cao,都不會壞……而且,恢復得特別快……]

    你聽著系統這番充滿了人性化關懷的介紹,看著自己這具剛剛才被修復好的、完美的身體,突然就釋然了。

    你躺回床上,重新變回那張生無可戀的死魚臉。

    「行吧。」你嘆了口氣,語氣平靜得像一潭死水,「就這樣吧。」

    [宿主……您……]

    「別吵了。」你打斷了它,「我累了。我決定了。」

    「就讓這個應該全員搞基的世界,徹底毀滅吧。」你用一種宣告的語氣,平靜地說,「我要躲在這裡,再也不要出去。什麼狗屁任務,什麼狗屁男主,都與我無關了。我要開始我的終極擺爛人生。」

    [小黑屋!]

    「關就關吧。」你無所謂地想,「總好過被當成一個人盡可夫的飛機杯。」

    你單方面地切斷了與系統的連接,將所有紛擾都隔絕在外。

    你閉上眼睛,在小院子的靜謐中,任憑思緒飄蕩,第一次,由衷地,期盼著這個世界的終焉。

    你在這個龍蛇混雜的黑石鎮,開始了你夢寐以求的終極擺爛人生。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已過了數週。你每天睡到自然醒,用從師傅那裡順來的靈石,奢侈地叫著鎮上最好的酒樓給你送外賣。不用再板著臉管教那群不省心的師弟,更不用再提心吊膽地被當成不同男人的專屬飛機杯。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對你而言,簡直是天堂。

    這天,你在床上翻來覆去,突然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太安靜了。

    你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那個每天都在你腦海裡逼逼叨叨、像隻煩人蚊子一樣嗡嗡叫的系統,好像已經好幾天沒出聲了。

    你滿不在乎地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算了,它不在也好,安靜許多。你心想。

    你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雞窩頭,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院門口取回今日份的「外賣」。你租的這座小院帶有防禦法術,為了安全,你讓店家每日將餐點放在門口的石桌上,等你確認周圍沒人後,再開門去取。

    你走到門口,懶洋洋地掐了個法訣,解開了那層保護著你的淡金色光幕。

    然而,就在禁制徹底消失的那一刻,異變陡生!

    一股強橫卻又極度收斂的靈力波動從你身側炸開,你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後頸便傳來一記沉悶的重擊。你的眼前猛地一黑,最後的意識,只停留在聞到一股熟悉的、兩人份的、讓你作嘔的男性氣息上。

    然後,你什麼都不知道了。

    ……

    不知過了多久,你在一陣滴水的潮濕聲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目所及,是一片昏暗的、未經任何人工開鑿的鐘乳石洞頂。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土腥味與濕氣。你動了動,卻立刻被身上傳來的、冰冷的觸感與「嘩啦」作響的聲音所驚醒。

    你猛地低下頭。

    你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兩隻手腕被高高吊起,鎖在一根從洞頂垂下的、粗大的玄鐵鎖鏈上。你的雙腳勉強能踩在冰冷的、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但腳踝處,同樣被另一副沉重的鐐Liao銬死死地鎖住,限制了你所有的活動範圍。

    你……又被囚禁了。

    就在你因為這絕望的認知而渾身冰涼時,洞xue的深處,傳來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兩道修長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

    是那對俊美得如同雙子神祇的師兄弟——李玄逸與李玄清。

    你看著他們,眼中迸發出滔天的恨意,身體因為憤怒與恐懼而劇烈顫抖,帶動著身上的鎖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他們卻對你的憤怒視若無睹,只是用一種近乎貪婪的、欣賞藝術品般的目光,仔細地、一寸寸地,打量著你這具被他們囚禁起來的、赤裸的身體。

    「大師姊,」哥哥李玄逸率先開口,他的聲音依舊是那般溫潤如玉,但此刻聽在你耳中,卻比惡魔的低語更讓你毛骨悚然,「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他走到你的面前,伸出手,用他那微涼的指腹,輕輕拂過你因為害怕而緊繃的鎖骨。那動作,像是在撫摸一件失而復得的、最珍貴的瓷器。

    「你跑得可真遠啊,」弟弟李玄清跟著走了上來,他不像他哥哥那般偽善,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病態的興奮與佔有慾,「害得我們好找。」

    他的手更大膽,直接撫上了你那因為寒冷與恐懼而挺立的乳尖,惡趣味地輕輕捻動。

    「嗚……」你發出一聲羞恥的嗚咽,拚命地想要躲開,但被吊起的身體,卻讓你連後退一步都做不到。

    「大師姊似乎很好奇,我們是怎麼找到妳的?」李玄逸看著你那充滿了恨意的眼睛,溫和地笑著,開始為你「解惑」,那口氣變態得讓你頭皮發麻。

    「這一切,其實我們早就計劃好了。」他說著,手指順著你的脊椎,緩緩向下滑動,「從那天……我們第一次『品嚐』到大師姊的滋味開始,我們就知道,我們再也離不開你了。」

    「我們本想著,等宗門大比過後,就找個機會,把大師姊『請』到一個只有我們知道的地方,」李玄清接過話頭,他的手掌貼在你平坦的小腹上,感受著你的顫抖,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只屬於我們三個的地方。這樣,我們就可以每天、每天都和大師姊『雙修』了。」

    「只是沒想到,」李玄逸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遺憾與不悅,「我們還沒來得及動手,你,就被師父那個老不修的傢伙給搶先了。我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你。」

    你聽著他們這番變態的告白,心中一片冰冷。原來,從一開始,從他們強上了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被這對瘋狂的雙子星,當成了他們勢在必得的囊中之物。師傅的囚禁,林驚羽的出現,都只是你這場劫難中,意想不到的插曲。

    你真正的、最初的劫難,從始至終,都是他們。

    「不過沒關係,」李玄逸溫柔地捧起你的臉,強迫你與他對視,「現在,你終於完完全全地,屬於我們了。」

    「在這裡,」李玄清的臉也湊了過來,在你另一邊耳邊用氣聲說,「沒有師父,也沒有林驚羽那個瘋子。」

    「只有我們,和你。」

    無盡的憤怒與厭惡,壓倒了深入骨髓的恐懼。

    「呸!」

    你朝著他們,狠狠地吐出了一口夾雜著恨意的唾沫。雖然因為被吊著,角度不對,那口唾沫只是無力地落在了你自己的胸前,但這個動作,已經清晰地表達了你的態度。

    「你們自己去搞基就好了!少來噁心我!放開我!」你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用盡全身力氣拉扯著手腕和腳踝上的鎖鏈。沉重的玄鐵鐐銬被你扯得「嘩啦啦」作響,在這寂靜的洞xue中,顯得格外刺耳。

    然而,你表現得越是排斥,越是掙扎,你面前這對雙子星臉上的笑容,就變得越是興奮,越是扭曲。他們看著你這副像一頭被困住的、拚命掙扎的小獸的模樣,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最頂級的、能激起他們施虐慾的娛樂。

    「大師姊,」哥哥李玄逸溫柔地笑著,用手指輕輕擦去你胸前那點唾沫星子,「妳生氣的樣子,也好可愛。」

    你對他那偽善的溫柔感到噁心,轉而將所有的火力,都對準了那個看起來更直接、更暴躁的弟弟。

    「還有你!」你死死地瞪著李玄玄清,「別用你那噁心的手碰我!滾去給你哥哥幹就好了!離我遠點!」

    你本以為這句話會激怒他,換來一記耳光或者更粗暴的對待。

    但李玄清聽到後,只是微微一怔,隨即,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到極點、也變態到極點的笑容。

    「好啊。」他輕聲說,然後,當著你的面,慢條斯理地,掀開了自己的褲子。

    一根與他那俊美臉龐極不相稱的、猙獰的巨物,就這樣「啪」的一聲,彈了出來。

    它不像師傅那樣帶著清冷的玉色,也不像林驚羽那樣充滿了狂野的紫紅。李玄清的陽具,是一種健康的、充滿了年輕活力的rou粉色。龜頭飽滿圓潤,但尺寸卻不容小覷,整根莖身上青筋勃發,彰顯著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與性慾。此刻,因為你的話語刺激,它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那微微張開的馬眼處,正不斷地、緩慢地,向外溢出一滴滴晶瑩剔透的、黏滑的透明液體。

    「大師姊,」李玄清扶著自己那根正在興奮流水的雞巴,笑得一臉無辜,「妳看,它好像更喜歡妳呢。它說,它想進去妳那張罵人的小嘴裡,也想進去妳那被師傅和林驚羽都cao過的、騷騷的xiaoxue裡。」

    你被他這番無恥的話語和露骨的動作驚得說不出話來。而就在你失神的這一瞬間,哥哥李玄逸,動了。

    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你的下巴,強迫你張開嘴,然後,用他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了上來。

    這不是吻,這是啃噬。

    「唔……放……放開……」你劇烈地掙扎,想要偏過頭,卻被他死死地固定住。

    「不乖。」李玄逸含糊不清地說,空著的那隻手猛地探下,準確地找到了你胸前那顆早已因為恐懼與寒冷而挺立的乳尖,然後,狠狠地一擰!

    「啊!」

    劇痛讓你被迫張大了嘴,發出一聲慘叫。而李玄逸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他的舌頭,像一條滑膩的、充滿了侵略性的蛇,瞬間鑽入了你的口腔,長驅直入,勾著你的舌根共舞、吮吸,將你所有的嗚咽與反抗,都堵死在了喉嚨深處。你的口腔被他徹底佔滿,那種被異物填滿的窒息感,讓你幾欲作嘔。

    而弟弟李玄清,也沒有閒著。

    他看著你被他哥哥強吻、懲罰的模樣,臉上的笑容越發興奮。他扔掉自己的褲子,將那根還在不斷流水的、滾燙的陽具,在你赤裸的大腿內側來回磨蹭,同時,他整個人都撲了上來,像一個嗷嗷待哺的、餓了許久的嬰兒,張開嘴,一口含住了你另一邊的乳頭。

    「滋溜……滋溜……」

    他用盡了力氣,急切地、貪婪地啃吸著。那感覺不像是在吸奶,更像是在用牙齒啃噬。尖銳的刺痛與被吮吸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讓你渾身戰慄。

    「真甜……」李玄清含糊不清地呢喃,「大師姊的奶頭,比哥哥的嘴唇還甜……」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大手,將你那隻被他哥哥捏過的、此刻正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氣中的rufang,整個地、滿滿地握在手裡。他用手掌肆意地揉捏、抓握,將你那柔軟的乳rou,塑造成各種不堪的形狀。

    「你看,哥哥,」他興奮地對著還在深吻你的李玄逸說,「大師姊的奶子好大、好軟……一隻手都抓不過來……被我們這樣玩,它都流水了呢……」

    你朝他們吐口水,你歇斯底里地咒罵,你用盡全身力氣拉扯著冰冷的鎖鏈,發出「嘩啦啦」的絕望聲響。你以為你的反抗,至少能讓他們感到一絲不悅或煩躁。

    但你錯了。

    可恨的是,你那被系統改造過的、所謂「身強體壯」的身體,在此刻,背叛得淋漓盡致。

    李玄逸那充滿了掠奪性的深吻,李玄清那如同幼獸般急切的啃咬與吸吮,這些本該讓你感到屈辱與痛苦的行為,卻在你這具誠實得可怕的身體上,激起了截然相反的反應。

    一股熟悉的、無法控制的熱流,從你的小腹深處升騰而起。你感覺到,你那剛剛才經歷過無數次侵犯的xue口,此刻,竟又不合時宜地、可恥地,開始分泌出黏滑的yin水。它們順著你大腿內側滑落,在昏暗的洞xue中,反射出點點水光。

    你胸前那兩顆被他們同時玩弄的乳頭,也在這冰火交加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完全地硬了起來,像兩顆熟透的、等待被採擷的紅櫻桃,顫巍巍地挺立著,彷彿在無聲地邀請、渴求著更多的玩弄。

    你的身體,背叛了你的意志。

    而這細微的、卻又無比誠實的變化,自然沒有逃過眼前這對惡魔的眼睛。

    李玄逸終於結束了那個讓你幾乎窒息的深吻。他微微退開,一條曖-昧的、晶亮的銀絲,還連在你們的唇間。他看著你那因為缺氧與情動而泛起潮紅的臉頰,看著你那雙因為羞憤而水光瀲灩的眸子,臉上露出了極度滿意的、捕食者般的笑容。

    「哥哥,你看,」還埋在你胸前的李玄清,含糊不清地、興奮地說。他鬆開嘴,讓你那被他吸吮得紅腫發亮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然後用手指得意地捻了捻那顆硬得像小石子一樣的頂端,「大師姊的身體,可比她的嘴誠實多了。我們才剛開始,她就濕成這樣,連奶頭都硬得這麼厲害。」

    「是啊,」李玄逸溫柔地笑著,那笑容卻讓你從頭皮麻到腳底,「看來大師姊的身體,很喜歡我們兄弟呢。它在說,它很舒服,它還想要更多。」

    他們這番變態的、羞辱性極強的話語,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你那搖搖欲墜的自尊上。

    「閉嘴!」你用盡全身力氣,扭動著被吊起的身體,試圖躲開他們那讓你感到無比噁心的撫摸,「你們這對變態!滾開!」

    你的反抗,又一次,只激起了他們更強烈的施虐慾。

    「啪!」

    一聲清脆的、響亮的聲音。李玄清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搧在了你那隻被他哥哥玩弄過的、飽滿柔軟的rufang上。白皙的乳rou上,立刻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泛著紅暈的五指印。

    「又不乖了,」他笑嘻嘻地說,語氣像是在教訓一隻不聽話的寵物,「大師姊,妳再亂動,我就把妳的奶子打爛,讓妳變成一個沒有奶子的醜八怪。」

    你痛得倒吸一口涼氣,眼淚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但那股深入骨髓的恨意,讓你依舊不肯屈服。你咬著牙,用盡全力,抬起被鎖住的腳,試圖去踹他們。

    「啪!」

    又是一聲。但這一次,巴掌不是落在你的胸前。李玄逸那隻修長的手,準確無誤地,搧在了你那片早已泥濘不堪、此刻正不斷淌著yin水的xue口上。

    那聲音,比之前更加響亮,更加yin靡,帶著一股不堪入耳的水聲。

    你感覺自己的整個靈魂,都隨著這一巴掌,被徹底擊碎了。

    「看來大師姊是不長記性,」李玄逸的聲音依舊是那般溫潤如玉,但說出的話,卻比毒藥更傷人,「這裡也需要懲罰一下。妳再動一下試試?下一次,就不是用手了。」

    他用行動證明了他的威脅。他那隻搧過你的手,並沒有離開,而是順勢覆蓋在了你那片最私密的、濕熱的三角地帶。他的手指,隔著那片濕滑,惡趣味地、不輕不重地,在你那顆早已因為快感而腫脹不堪的陰蒂上,來回按壓。

    「啊……嗯……不……」

    你徹底崩潰了。你的身體,在這股突如其來的、極致的刺激下,劇烈地顫抖起來。你的反抗變成了無意識的痙攣,你的咒罵變成了破碎的、瀕死的呻吟。

    你被這對變態的雙子星,用最殘酷的方式,徹底擊敗了。你的意志在哀嚎,但你的身體,卻在這場由疼痛、羞辱與快感交織的盛宴中,可恥地、一次又一次地,攀向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