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请你自重!
6.请你自重!
“不,我不要,我去你的厕所没问题,你把我和你扣在一起就算了,你跟我一起去厕所,你还怎么嫁人,虽然现在国家领证结婚率低下,但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请你自重!” 沈舟决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忍住隐隐作痛的太阳xue,出生以来遇到最难沟通的女生,仅此外甥女一个,眼前女生娇小又伶牙俐齿,有理不饶人,无理也要争三分,娶妻避如她。 他们一起走回办公室,沈舟决办公室极简风格,文件柜和办公桌以及两张舒适的椅子,还有一张勉强容得下两个人。 “快解开镣铐啊,混蛋,难道你真的要跟我上厕所吗,你要点脸好吗。” 姜池输出妙语连珠,一字一句有力有气向沈舟决砸去。 “那你别去了,要么我们现在就出去,要么你就去上厕所。” 沈舟决懒得给眼色他,一屁股坐下椅子,连续熬夜跟进案件查找线索,一脸疲惫又没有时间刮胡茬,还要被小师妹嫌弃,索性闭眼小憩。 “你知不知道你很无理取闹,你一个大男人跟我去上厕所,这要是传出去谁还敢娶你啊。” 姜池受不了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摇晃着镣铐大力拉扯着沈舟决,他不知发什么神经,突然站起来,迈起步伐朝着厕所的方向,姜池被他拉着走像小狗一样。 “你干嘛,我不要和你上厕所!你快解开啊,沈舟决!” 说完大声尖叫起来,她单手捂住双眼,持续大喊沈舟决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没那么熟,别喊我名字。” 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不为姜池所动,手搭在门把手上,一把按下,厕所门打开,扑鼻而来的柠檬清香清洁剂,他的厕所带有浴室,姜池眼中光芒闪烁,像是夜晚天空中最闪耀星星。 “我不想上厕所了,我想洗澡,你给我解开。” 沈舟决不理会姜池,自顾自的拉下裤链,姜池听到裤链响声,立即转身,却扯得沈舟决带有镣铐的手碰到她的软软的屁股,大喊:“你个死流氓,做警察还当着良民的面做这种事情。” “你都说我是警察,你信不信我按个侮辱警察罪给你头上,再进去坐几个月。” 因为两人双手被镣铐锁住,通过镣铐的感觉,她能清晰感受到沈舟决抖了抖下体,她大叫: “我真是受够了,我还好没当上警察,你这个癫公,你怎么可以当着一个女孩子的尿尿,你是男人吗,你有良心吗。” “我是不是男人,你现在可以试试。” 他转头,眼中晦暗和阴鸷转深,像是未进食饥饿怪物盯着姜池。 姜池打了个寒颤,愣怔在原地,她话锋一转:“我还是想上厕所,你转身!” 沈舟决安静地转身背对着姜池,她褪下小内内,坐在马桶上,有点羞耻尿不出来,等了好一会才尿出来,放水将近一分钟,她忍得非常辛苦,这辈子她都不会忘掉沈舟决这个混蛋。 马桶旁边浴室内的花洒,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由于刚才沈舟决眼神和气场变化,水声的袭击,吓得姜池一个机灵大叫,跳上沈舟决的后背。 “下来,花洒有问题,我还没安排人来修理” 沈舟决没好气的解释。 姜池双手交叉在他脖颈前,头靠在他肩膀,耍赖道:“我不要,我不下。” “我数到三,你不下,你这几天就在警局住下吧” 沈舟决的语气充满威胁,咬牙切齿道,他现在能彻底区分外甥女和她的区别,她像个肆意生长的野草,他家外甥女是温室骄纵花朵,少点阳光少点水分会萎凋,而姜池本体是野草无惧恶劣环境向阳而生。 姜池双手交叉在他脖颈前,不安分的小手来回抚摸他的胡茬,在他后背上还乱动。 “你不会耍赖吧?我要是下来你还给我安排住进来怎么办。” 沈舟决面部肌rou抽动,被姜池勒住脖颈脸色发红,发出警告的语气:“你快点下来,我是一个拥有正常生理性的男人,其次才是警察。” “我下,我下,你别乱来啊,你现在审讯我什么都招行了吧。” 姜池认栽乖乖从他后背下来,不往顺手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没手感硬邦邦的屁股,差评。 两人走出厕所,沈舟决拿出钥匙给姜池解开镣铐:“你自由了,爱上哪去就上哪去,别出现在我面前。” 几天没睡好觉,脑子不停地运转思维追查案件和线索,使他头痛欲裂,不耐烦地抓起头发,嘶地一声,小师妹还是个胡搅蛮缠的人物,差一些他忍不住兽性大发将人按了。 “拜拜,再也不见,沈舟决,沈警官。” 姜池用食指拉下右脸颊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沈舟决尽收眼中,他笑了笑,气的。 他对她是真没招。 警局大门口打车,好几次莫名被取消订单,她决定离开警局范围内打车,走到一条偏僻街道转角,一只像铁钳般的手,死死捂住她嘴巴和鼻子。 姜池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惧,慌忙地使用警校的招式,却被男人招招破解,将她紧紧搂住在怀,他的另外一只手禁锢着她腰腹,防止她逃跑,没一会姜池晕倒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语气恶劣,用力捏住姜池的下巴,尝试喊醒她: “我他妈让你当卧底,不是让你去穿得这么sao去勾引警察。” 姜池被他力道按压中惊醒,她在一辆轿车后座,眼前人,正是她在警校意外打翻墨水主人,她连忙推开他: “你有病吧,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我是不会做你的卧底的。” 他手依旧捏紧她的下巴凶狠的力道,以及癫狂的眼神,贴进她的耳畔,恶狠狠地:“这是你欠我的。” “温怀谦,我欠你嗲个吊,我说过打翻你的墨水我会赔,你步步逼近,三番四次将我逼入绝境。” “这就是你想要的?想我当你卧底?凭什么?” 姜池说完一巴掌扇过去温怀谦脸上,力道不狠,懵逼不伤脑的程度,打到他微微侧脸,不敢置信地瞳孔骤缩,他避开和姜池对视,一拳打在副驾驶的枕座。 姜池拍开温怀谦捏住她下巴的手,白了他一眼,她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人,烂命一条,没必要受这些人怒气。 他扣好衬衫袖口的纽扣后,抬起和他名字般的双眼,深邃的眼廓,温柔又谦让的目光,仿佛在沙漠见到水源的欺骗性极强。 他想读出姜池表情流露的神色:“那你跑去傅柏渊地盘又进警局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我每次面试失败你敢承认不是你做的!?我就差一点拿到毕业证,因为你的一句话。 “我毕业证没了,我还去监狱劳改几个月,你他爸的是人啊,祝你生儿子没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