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经典小说 - 靡原(np)在线阅读 - 初雪(一)

初雪(一)

    

初雪(一)



    帐中,小树坐在厚羊毛毯上,膝盖上枕着悱雪。

    悱雪的衣物扯得很乱,几乎遮不住她的身体,她抓着小树有些凉的手,往自己的脖子、胸口放。

    “娘子……”小树很担心悱雪,悱雪的模样已经不是单纯的“黏人”,哪怕小树神经粗苯,她也察觉了异常。随队的萨满没进来,他们先前把小树带去施法,送她一块暖石让她放进荷包,邪灵不会来犯,要她点上一柱安神香,倾听公主的烦恼,细心陪伴公主。

    安神的香燃了一小段,悱雪丝毫没有和缓的预兆,她嘴里念着小树的名字,不断往小树身上蹭。

    小树看着悱雪,悱雪的眼里装满了自己,可她仍旧不停地呼唤,仿佛从未得到回应。小树心中冒出个奇怪的念头,公主呼唤的人不是自己。

    像印证小树的想法一样,悱雪哭腔绵软,她缠住小树的手指,颤着嗓音:“小恕哥哥……抱抱我……”

    风从帐角灌进来一丝,拨凉小树的身心。悱雪难受得把衣服全部蹭掉,露出肩膀、后背,软成一束的腰,从宽大的皮草袍子里钻出来,柔软的胸脯滚在小树胸口,靠在小树肩膀上流泪。小树不敢看,她拾起皮草粗鲁地把悱雪捂住,悱雪浑身没力气,小树把她搂得紧了,悱雪就往她身上倒,带着蹭,说着糊涂的话,叫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小树心疼悱雪,她用相对强硬的力道抱住悱雪,那点泄愤似的发劲可以填补小树心中的一小块落空。小树发现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但小树想不了,也不愿细想,悱雪就在她的怀里,真实而脆弱地展现在她眼前,她顾不上别的事。

    帐子没阖紧,于是呢喃被风带到了草原。

    迷香燃尽,帐子里不算很暖,因为萧恕然拨开了一片角。他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父亲的未来可敦,自己却堂而皇之来到帐中。

    侍女卧着厚实的皮毛毯子沉沉睡去,公主还在喘息,像一条上岸的脱水鱼,滑腻腻地展露身体,时不时挣扎一下。

    蜡烛灭了,帐中没了光亮,悱雪连翻身的力气都使不上,她在黑暗中没有显得更自在,衣服是被抖散的,下身寸缕不着,雪白的腿脚绞起来。

    “小树……”

    悱雪想挨着小树,伸出去的手忽然被握住,用力扣在地上。

    那只大手干燥温暖,轻易束缚悱雪的两只手腕,萧恕然的目光惯于黑夜,他看清悱雪的轮廓,那具guntang柔软的rou身在毛毯上扭动。她确实还醒着,萨满的迷香竟不能将她迷晕。

    萧恕然放开悱雪,悱雪迟疑着,艰难抱住萧恕然的手臂。萧恕然把她扯开,不疾不徐地把外袍脱掉,悱雪在一旁胡乱地抓,只能抓着有余温的衣物。萧恕然一身的便装,把只着薄衫的悱雪扯到怀里,分开她的腿,亲昵地搂住她——如果手上没有那把抵在悱雪后颈的匕首。

    萧恕然眼神冷下来,他沉声道:“玉玟公主,你这幅模样,不怕折损皇家声誉?”

    悱雪知道眼前是个男人,她恍惚道:“我的小树呢?”

    “小树是谁?”

    “是……”

    悱雪趴在萧恕然怀里,凑近了看他,她看不清,手指描着萧恕然的轮廓,坚毅的骨,软实的rou,然后撩开下垂的鬓发,柔软卷曲。

    “不是你……”悱雪推了萧恕然一把,身子向后仰,柔亮的长发被匕首断了几丝,眼看要撞到刀尖上,萧恕然把匕首抽甩开,用刀柄低着悱雪的肩胛骨,把她按回怀中。

    悱雪柔软的胸脯不断堆挤在萧恕然身上,腿也缠上他的腰,萧恕然把匕首插在地面,他拨开悱雪凌乱的头发,往她耳边问:“你这般难受了,要如何陪你?”

    “抱一抱……”

    “怎样抱?”

    悱雪张着嘴说不出话,萧恕然的手覆盖在她的胸脯上,揉得很不温柔,她的喘息相当困惑,萧恕然揉着她,掀开腰间的布料,隔着底裤往上顶,潮热挤压在他们之间,萧恕然捉着悱雪的手往下按,按在自己的顶起的轮廓上。

    他说:“谁教你怎样舒服,你便怎么做。”

    悱雪往身下硬物揉了揉便松开手,萧恕然见她跪起身,手被悱雪拉到她的后腰,沿着挺翘的双臀往下带,带过水淋淋的细小rou嘴,不做停留,直到一颗rou粒上。她的手连着萧恕然的手都湿淋淋的,是汗,是水,悱雪蹭了几下,把萧恕然的指尖蹭得发麻,湿得不像话的xue有一股令人手软的吸引力,萧恕然往rou粒搓了几下,掌心接住一片温热的滑腻,再揉几下,悱雪就颤着腿坐到萧恕然手上,萧恕然托住她,冷静地看着她。

    对萧恕然来说,要洞悉一个女人的伪装并非难事,可悱雪把乳尖送到他唇间时,萧恕然还是方寸大乱。

    那乳尖是软的,被萧恕然的鼻尖刮到就硬成一颗,蹭着他的唇嘴,在齿列碾得坚硬,萧恕然舔了一口,尝到一些人的气味,纯粹的rou与欲催生的情香,悱雪的乳尖挺立在他唇舌间,他意识是冷静的,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他不将她视为天皇贵重的公主,可他的身体折返回口唇期,仿佛这事本就是生命的意义,他嘬咬那颗奶头,完成哺乳的施受。

    悱雪的乳晕被唇峰碾咬,rutou滚着津液,在一张温热嘴里模拟喂奶的动作,她知道自己受制于人,可不断刮过腿间的手消磨她的理智,她想坐下,坐到坚硬的地方,只要抵住会流水的那处就能好受许多,可她往下坐只有那只手托举她,仿佛会往她rou里劈。悱雪有些害怕,堪堪跪住,奶头被吸碾的感觉让她腰眼发软,她好像清醒,又好像在做梦。

    如果是梦,那真是很坏的一个梦。她多想被仔细安抚,可这片黑暗里只有这个凶狠的影子在撕扯自己,绵绵麻麻的撕扯,悱雪仍觉得他凶,没有一点疼爱的意味。

    出了旭和关,连梦都不照顾她,她失去了父兄姊妹,失去自己的名字,还要人陪伴都不被允许,连日的委屈让悱雪哭出来,她哭得越难过,那片影子就越凶,仿佛一个显化的凶兆,专程赶在她最落魄时来戏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