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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蚀骨(H)

    

番外一 蚀骨(H)



    冰冷的雨水敲打着殡仪馆巨大的落地窗,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像是永无止境地倒数。

    十岁的沈知遥穿着黑色的小裙子,那裙子太大,空荡荡地挂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她紧紧攥着身边人的手,小小的手指几乎要嵌进他的皮rou里。那只手,属于她十四岁的哥哥沈知珩,此刻也同样冰冷僵硬。

    棺木肃穆地停放着,盖着俗艳的布。周围是模糊晃动的人影,低声的叹息和啜泣像嗡嗡的苍蝇,盘旋不去。

    有人在拍她的肩膀,说着些“节哀”、“可怜的孩子”之类的话。

    沈知遥只是更紧地攥住那只手,唯一的锚点。她仰起头,视线穿过人群的缝隙,只看到沈知珩紧绷的下颌线条,和他死死盯着前方棺木仿佛要将它灼穿的深寂眼眸。那里面没有泪,只有一片荒芜的冰原。

    她感到一阵恐慌,爸爸mama在盒子里,冷冰冰的盒子,永远不会再对她笑,不会叫她“遥遥”。她要被丢下了吗?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这个可怕的地方?

    “……哥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怯怯地响起,被淹没在周遭的嘈杂里。

    那只被她死死攥住的手却猛地收紧,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生疼。沈知珩终于低下头,看向她。他的眼睛里依旧没有泪,但那片冰原裂开了一道缝隙,翻涌出某种沉重得令人窒息的东西。他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雨水顺着冰冷的窗玻璃滑下,在他苍白的脸上切割出流动的暗影。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来,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擦过她脸颊上冰冷的泪痕,动作有些僵硬。

    “别怕,”少年还在变声期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狠狠凿进沈知遥的心底,“遥遥,你不是孤儿。”

    他略微停顿,目光锁住她盈满泪水的眼睛,那双和他自己极为相似的眼睛里,映出他此刻决绝的神情。

    “你还有我。”

    这句话,驱散沈知遥混沌的恐惧,也像一道无形的锁链,将他们两人死死捆缚在一起。从此,“家”的抽象概念,具象成了沈知珩的身影。

    -

    接下来的日子像褪色的默片,模糊而压抑。保姆张姨负责日常起居,但沈知珩迅速地接手了所有关于沈知遥的“权力”。

    他检查她的作业,签字;他去开她的家长会,穿着熨烫过的校服,在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女中沉默地坐着,脊背挺得笔直,指尖却捻着袖口;他记得她讨厌胡萝卜,会把餐盘里的胡萝卜丝一根根挑到自己碗里;她发烧的深夜,是他抱着她冲出家门,在急诊室冰冷的椅子上枯坐通宵,下巴抵着她guntang的额头,一遍遍低声安抚:“没事,哥哥在。”

    沈知遥从小到大全身心地依赖着这唯一的支柱。他成了她的天空和大地。

    那年沈知遥十三岁,刚升入初中部。沈知珩十七岁,在高中部已是风云人物。他继承了父母出色的容貌和智商,更意外地展露出惊人的绘画天赋,少年画家的名头已在圈内小范围传开。

    课间cao结束,沈知遥抱着书本穿过高中部的连廊回教室。远远地,就看到教学楼侧门的台阶处围着一小圈人。被簇拥在中间的,是她熟悉的挺拔身影。

    几个高三的学姐,穿着裁剪合身的校服裙,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正将一个粉色的信封递到沈知珩面前。阳光下,信封烫金的爱心图案格外刺眼。

    沈知珩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厌烦。他只是微微颔首,说了句什么,然后接过了信封,随手塞进校服外套宽大的口袋里。

    那个简单的接收动作,却猝不及防地刺进沈知遥的心口。她猛地停住脚步,抱着书本的手指收紧,指甲掐进了纸页里。

    哥哥……要被人抢走了?

    这个念头毫无征兆地窜出来,带着一种尖锐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看着他礼貌地对那些女生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人群也嬉笑着散开。

    沈知遥站在原地,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她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口袋……那个粉色的信封,此刻正躺在他衣袋里,像个活物,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推开门,客厅里很安静。沈知珩已经回来了,正坐在窗边的画架前,对着一个静物素描本涂抹着什么。松节油略带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他专注的侧脸在夕阳余晖下镀着一层柔和的金光,和学校里那个被女生环绕的少年判若两人。

    沈知遥放下书包,动作有些迟缓。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凑过去看他在画什么,也没有叽叽喳喳地讲述学校里的事情。她默默地走到沙发边坐下,手指绞着裙角。

    过了许久,沈知珩似乎终于察觉到她的异常。他停下笔,转过头看她。“怎么了?在学校不开心?”

    沈知遥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红。她看着哥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是熟悉的温和关切。下午看到的那一幕再次清晰地浮现——那些女生明媚的笑容,他接过信的动作。

    恐慌感缠绕上来,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哥哥……”她开口,声音颤抖,“你……你会不会离开我?”问完这句话,她飞快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铅笔落在素描本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沈知珩站起身,走到沙发边。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出手,温热干燥的掌心落在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这个动作,自父母去世后就成了他的习惯。

    沈知遥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温度和重量,那股冰冷的恐慌似乎被驱散了一点,但心口依旧堵得发慌。

    然后,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清晰而笃定:

    “傻丫头,”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额发,“胡思乱想什么。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

    永远……

    这两个字像一颗定心丸,暂时压下了沈知遥心头的惊涛骇浪。她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沙发柔软的靠垫里,闷闷地“嗯”了一声。头顶那只温热的手掌又揉了揉,带着令她安心的力量。沙沙的铅笔声再次响起。

    -

    时间在课业和沈知珩日益繁忙的创作中滑过。沈知遥十八岁,高中毕业。毕业聚餐的气氛热烈又伤感。啤酒、可乐、喧闹的笑声和离别的歌声交织在一起。

    沈知遥被同学劝着喝了好几杯啤酒,苦涩的液体滑下喉咙,带来一种晕眩的放松感。她平日里用功克制,极少沾酒,此刻酒精轻易地冲垮了理智的堤防。

    散场时,夜色已深。沈知遥脚步虚浮地被同学搀扶着走出饭店大门。夜风一吹,酒意更上头,胃里翻江倒海。她难受地蹲在路边花坛边干呕了几声,眼泪都呛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穿过迷离的霓虹灯光,大步走来。是沈知珩。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神色冷峻,眉头微蹙。他一眼就看到了蹲在路边的meimei,快步上前,拨开搀扶她的同学,手臂一伸,揽住她几乎瘫软的身体。

    “哥……”沈知遥抬起头,视线模糊不清,只闻到哥哥身上熟悉的混合着淡淡松节油和皂角的气息。这气息让她瞬间卸下了所有防备和伪装,依赖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汹涌而来。

    沈知珩没说话,半抱着她,几乎是把她塞进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后座。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喧嚣的世界。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浓郁的酒气。

    车子启动。沈知遥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倒,头靠在了沈知珩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宽阔而坚实,带着让她安心的温度。酒精放大了她心底深处最隐秘的恐惧和渴望。

    “哥哥……”她喃喃着,guntang的脸颊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像寻求庇护的小动物。一只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指甲隔着薄薄的布料掐了进去。

    “别走……”声音带着浓重的醉意和哭腔,“别离开我……别……别丢下我一个人……”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仿佛那是刻在骨血里的咒语。身体软绵绵地贴着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

    沈知珩的身体在她贴上来的瞬间僵硬了一下。他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自己。昏暗的车厢内,外面的流光偶尔掠过他紧绷的侧脸,那双深邃的眼眸在阴影里沉浮不定,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他抬起另一只手,似乎想推开她,最终却只是轻轻落在她汗湿的额头上,指腹抚过她微蹙的眉心。

    “不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发动机的嗡鸣中显得模糊不清,却清晰地落在沈知遥混乱的意识里,“不会丢下你。”

    -

    第二天中午,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沈知遥眼皮上。她头痛欲裂地睁开眼,宿醉带来的恶心感瞬间涌上喉咙。

    昨晚的记忆如同破碎的幻灯片,在脑中混乱地闪现——喧嚣的饭店、苦涩的啤酒、同学的嬉笑……然后,是哥哥冷峻的脸,出租车里密闭的空间,她紧紧缠着他手臂的触感,和他颈窝的温度……以及,她一遍遍重复的蕴含着依赖甚至占有欲的呓语:“别走……别离开我……”

    “轰”的一声,脸颊瞬间烧得guntang,几乎要灼伤自己。她猛地坐起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是要挣脱束缚逃出来。

    她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像个不知廉耻的醉鬼一样缠着哥哥……那些话……那些话背后的意味……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rou跳。

    理智的高墙在羞耻和恐惧的废墟上迅速筑起,冰冷而坚固。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些模糊、越界的情感,必须被死死压住。他是哥哥,只能是哥哥。她不能成为怪物。

    从那天起,沈知遥开始刻意地与沈知珩保持距离。在家里,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吃饭时,眼神刻意避开他的目光;需要交谈时,语气变得客套生硬。那座“理性”的堡垒,是她唯一的庇护所。

    沈知珩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没有追问,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温和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审视和压抑的静默。家里骤然安静下来,只有画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她房门紧闭的沉默对峙着。

    -

    大学军训的半个月,对沈知遥来说像一场漫长的自我放逐。烈日、汗水、枯燥的队列训练,rou体的疲惫短暂麻痹了心底深处那根紧绷的弦。她刻意不去想家里,不去想那双沉静的眼睛。

    终于熬到结束。同系一个叫陈锐的男生,阳光开朗,军训期间对她颇有好感,坚持要送她回家。沈知遥推辞不过,加上也想借机冲淡回家的那份沉重感,便默许了。

    出租车停在熟悉的别墅门外。沈知遥跳下车,深吸一口气,对车窗内的男生礼貌地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

    “没事儿!以后常联系啊!”陈锐笑着挥手。

    沈知遥扯了个笑容,转身,准备推开铁艺院门。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廊下的阴影。

    心脏猛地一缩。

    沈知珩站在那里。他穿着简单的灰色T恤和长裤,斜倚着冰冷的廊柱。他没有看她,目光落在渐行渐远的出租车上,嘴角似乎噙着一丝极其冷淡的笑。夕阳的金光只照亮了他半边身体,另一半完全沉浸在浓重的阴影里。

    一股寒意瞬间从沈知遥的脚底窜起,直冲头顶。她僵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看到了多少?

    她鼓起勇气,强迫自己看向他的脸。阴影中,他的视线终于从那辆消失的出租车上移开,落在了她身上。

    那眼神……

    沈知遥的呼吸瞬间停滞。

    不再是平日里偶尔流露的关切或沉默的审视。那是一种全然陌生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目光。冰冷,锐利,没有丝毫温度,却又燃烧着某种要将她吞噬殆尽的无形火焰。那目光穿透了她匆忙筑起的理性堡垒,直接钉进了她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她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铁门栏杆,发出轻微的声响。

    恐惧?不全是……还有一种……让她浑身战栗、几乎想要尖叫的……颤栗的悸动。

    “哥……”她试图开口,声音却干涩嘶哑得不成样子。

    沈知珩没有应声。他缓缓直起身,从门廊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每一步都踩在沈知遥骤然加速的心跳上。他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带来沉重的压迫感。他身上淡淡的松节油气味混合着一种陌生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她包围。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指节硌得她生疼。

    “跟我来。”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没有任何起伏,却像冰冷的铁链,瞬间锁住了沈知遥所有的挣扎念头。

    她被这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拖着,踉跄地跟他走进院子,穿过客厅,直接走向他位于一楼尽头的那间画室。

    画室的门被推开,浓烈的松节油和颜料的气味扑面而来。巨大的画架、散乱的画布、堆放的颜料管……一切都被窗外涌入的暮色染成模糊的暗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危险的寂静。

    “砰”的一声轻响,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最后一点光线和声音。

    沈知珩猛地转身,将她狠狠地摁在门板上。冰冷的木质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刺入她的脊背。黑暗中,他沉重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额发上,带着几乎要将她点燃的压迫感。

    “哥!你干什么……”沈知遥的惊叫被恐惧堵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气音。她本能地挣扎,双手用力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双腿踢蹬。

    “干什么?”沈知珩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低沉沙哑,“沈知遥,看着我!”

    他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黑暗中,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正死死地锁定她。

    “你是我养大的。”他的拇指用力擦过她颤抖的下唇,留下灼热的印记,“你流的血,你呼吸的空气,你这具身体……从里到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不……我们是……”沈知遥绝望地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我们是兄妹啊……”这是她最后的摇摇欲坠的盔甲。

    “兄妹?”沈知珩发出一声嗤笑的冷哼,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收紧,让她痛得蹙眉,“那又怎样?”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探到她身后,抓住她连衣裙后背的拉链,狠狠向下撕开!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画室里格外刺耳。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暴露的背部肌肤。沈知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尖叫出声:“不要!”

    “闭嘴。”沈知珩的声音带着一种疯狂的偏执。他无视她的挣扎和哭喊,手臂穿过她的膝弯,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几步之后,她被粗暴地扔在画室中央一块铺在地上的厚厚旧地毯上。地毯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她裸露的背部皮肤。

    沈知遥陷入柔软的束缚,刚想爬起,沈知珩沉重的身体已经覆压上来,将她牢牢钉在原地。黑暗中,他的吻骤然落下,精准地捕捉了她的唇,带着惩罚和强烈占有欲的撕咬、吮吸,撬开她的齿关,舌头强硬地侵入,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寸,汲取她的气息和微弱的呜咽。

    “唔……”沈知遥的挣扎在他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徒劳而可笑。口腔里充斥着他灼热的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几乎令她窒息。一只手被他死死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和后背。

    他的吻终于暂时离开了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沿着她纤细的颈项向下,留下湿热的印记。那只自由的大手,带着guntang的温度,抚上她胸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柔软。隔着破碎连衣裙的布料,他的掌心覆住一侧小巧的乳rou,用力地揉捏、抓握,指腹隔着薄薄的胸衣布料,精准地碾压过顶端敏感的蓓蕾。

    “呃啊……”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被玩弄的乳尖窜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和小腹。沈知遥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他的体重狠狠压回地毯。陌生强烈的酥麻和刺激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在体内冲撞。她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

    “别怕……”沈知珩guntang的唇贴着她汗湿的颈窝,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安抚的魔力,“放松……交给哥哥。”他的手掌离开了她的胸前,转而滑向她紧绷的腰肢,扯开她裙子的腰带,连同破碎的连衣裙和内裤一起,用力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微凉的空气骤然拂过她完全暴露的下身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颗粒。沈知遥惊恐地夹紧双腿,却被他的手强硬地分开。

    “不……不要看……”她呜咽着,试图用手臂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

    沈知珩轻易地制住了她的手腕,将它们再次按在地毯上。黑暗中,他的目光灼烧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她双腿之间那片从未示人的隐秘地带。

    灭顶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撕裂。

    就在这时,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腿心最敏感脆弱的核心之上。

    沈知遥的身体瞬间绷紧、反弓,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喘:“啊……”

    是……是他的唇舌!

    沈知珩俯下身,guntang的舌覆上了她微微颤抖的花蒂。那处柔软的小rou粒暴露在空气中,本就极其敏感,此刻被温热的湿滑完全包裹。他的舌尖试探性地轻轻舔舐了一下。

    “嗯……”沈知遥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紧接着,那灵活的舌尖开始了缓慢的攻击。它围绕着那颗脆弱的花蒂打转,用力地吮吸,快速地上下舔舐摩擦,用舌尖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戳刺。

    “呜……不……停下……”沈知遥剧烈地摇晃着头,长发散乱在地毯上,身体在他的口舌服侍下剧烈地颤抖、扭动。一股陌生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浸湿了腿间的软rou,也沾湿了他的唇舌。甬道内部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悸动。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徒劳地喘息、挣扎。

    “呃啊……哥……不行了……”她破碎地哭喊出来,声音带着绝望的泣音。身体深处积累的快感已经逼近崩溃的临界点。

    仿佛是回应她的哭喊,沈知珩含吮花蒂的动作骤然加重,舌尖更加快速地舔舐、戳刺着那最敏感的尖端。

    “啊啊啊——!”沈知遥的尖叫陡然拔高,身体僵直地向上挺起。甬道深处爆发出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和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失控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他肆虐的唇舌上。

    高潮的余震让她浑身瘫软,剧烈喘息,眼前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持续不断的细微抖动。

    沈知珩抬起身,唇边带着亮晶晶的水渍。黑暗中,他凝视着她潮红迷乱的脸,眼神幽暗。他抹去唇边的湿润,然后,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沈知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感官迟钝,身体依旧敏感地颤抖着。她模糊地看到沈知珩褪下了长裤和内裤,那根早已坚硬勃发的男性象征弹跳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硕大而狰狞,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恐惧瞬间压倒了高潮的余波。

    “不……不要……”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向后缩去。

    沈知珩俯身压下来,guntang坚硬的下体抵在她腿心湿滑泥泞的入口。那灼热的硬度和体积感让她浑身僵硬。

    “遥遥,别怕,”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低沉而沙哑,带着安抚意味,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哥哥在这里。哥哥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他的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guntang的欲望,硕大的guitou抵住她微微翕合依旧在痉挛的xue口。

    “会有点疼。”他低声预告,接着,腰腹猛地向前一沉。

    “呃啊——!”

    撕裂的剧痛瞬间从下体炸开。沈知遥凄厉的惨叫划破了画室的寂静。那根粗硬guntang的异物强硬地撑开她紧窒稚嫩的甬道,蛮横地闯入从未被开拓的深处。身体被强行撑开、贯穿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泪水汹涌而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被一寸寸撑开、撕裂的触感。火辣辣的疼痛沿着神经蔓延。

    沈知珩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他沉重地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也在极力克制。他低下头,guntang的唇吻去她脸上汹涌的泪水,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睫、鼻尖、嘴唇上。他的动作温柔,唇舌在她脸上流连,吮吸着她的泪水。

    “遥遥,乖……放松……”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低声哄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放松点……”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紧绷的腰侧,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然而禁锢着她腰肢的手臂却将她死死固定住。他缓慢坚定地继续向下沉腰。

    噗嗤……

    伴随着rou体被更深撑开的粘腻水声,他缓慢坚决地将自己推进到最深处。guitou重重撞击在稚嫩脆弱的花心上,带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无法形容的饱胀感。

    沈知遥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像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甬道内壁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试图抗拒这巨大的入侵者,反而带来更强烈的摩擦感和疼痛。

    “呃……”沈知珩发出一声饱含刺激的闷哼,下颌线条绷紧。他低下头,吻住她呜咽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温柔而强势地搅动、吮吸,试图分担或者转移她的痛苦。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沈知遥因为疼痛和窒息发出的呜咽渐渐微弱下去,身体不再那么剧烈地颤抖,只是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泪水无声地流淌。

    沈知珩这才试探性地开始缓慢抽动。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克制。每一次抽出都感受到内壁紧窒不舍的挽留,每一次进入都带来令人心悸的摩擦和深入骨髓的占有感。

    “看着我……”他低声命令,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锁定她朦胧的泪眼,“我是谁?”

    沈知遥被迫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深沉的海啸。剧痛和陌生的刺激让她思维混乱。

    “哥……哥哥……”她带着哭腔回答。

    “对,”沈知珩的腰腹用力向前一顶,换来她一声短促的惊喘,“记住,我是你哥哥。”他一边缓慢地律动起来,一边低沉地在她耳边宣告,“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我们生来就彼此相爱……记住这个……哥哥和遥遥连在一起……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幅度加大。甬道内壁在最初的剧痛过后,开始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汁液,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逐渐盖过了疼痛。一种奇异而汹涌的快感,伴随着沉重的罪恶感和深入骨髓的归属感,爬上她的脊椎。

    沈知遥的意识在痛苦和灭顶的感官冲击中浮沉。她被动地承受着他每一次的贯穿,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和呜咽。纤细的手臂无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指尖陷入他汗湿的后背。

    沈知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粗硬的欲望在她紧窒湿滑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摩擦、撞击。rou体沉重拍击的闷响在寂静的画室里回荡,粘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遥遥……”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声音在濒临失控的边缘,“我的……”

    沈知遥的身体在他怀中猛地绷紧,甬道深处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和抽搐,死死地绞紧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硬物。

    几乎在同一瞬间,沈知珩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嘶吼,腰腹死死下沉,臀胯紧紧抵住她湿滑的腿根,将自己完全地楔入她痉挛的花心深处。一股股guntang浓稠的液体凶狠地喷射出来,冲击着她脆弱的zigong颈口。

    guntang的灼烧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沈知遥失声尖叫,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随即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如同沉船般缓缓浮上水面。

    身体像被拆散了重组过,每一处都酸软无力。下身隐秘的部位传来清晰的胀痛和粘腻感。她发现自己躺在沈知珩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门开了。沈知珩走了出来,身上的水汽尚未散去,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浴巾。他径直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

    一股凉意袭来。沈知遥紧张地睁开泪眼。

    “你……”她刚想开口。

    沈知珩却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手臂穿过她的肩背和膝弯,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她赤裸的身体只裹着条浴巾,紧贴着他同样赤裸guntang的胸膛。

    “洗一下。”他简短地说,抱着她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两人赤裸相贴的身体。沈知珩挤了些沐浴露在手心,动作温柔地帮她清洗身体。泡沫滑过她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手指滑过她胸前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尖,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腿间那处刚刚承受过他凶猛侵占的地方……

    沈知遥身体僵硬,羞耻得几乎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欲望,在水中又重新苏醒,坚硬guntang地抵在她光滑的臀缝间。

    水流冲掉了泡沫。沈知珩关掉了花洒。浴室里水汽氤氲,镜子上一片模糊。

    他抱着她转过身,让她背对着巨大的浴室镜。一只手依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强硬地扶着她的腰胯向下压,迫使她双腿分开弯下腰。

    “哥……”沈知遥惊恐地回头。

    透过朦胧的水雾,镜中映出她被摆出的姿态:被迫弯腰,臀部向后翘起,双腿分开。而他,就站在她身后,guntang的硬物精准地抵在她湿滑红肿的xue口。

    那双眼睛在镜中注视着她,带着一种冰冷的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占有欲。仿佛刚才的温柔清洗,只是为这场更彻底的掠夺做准备。

    “不……”她绝望地摇头。

    沈知珩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威胁,“遥遥乖,遥遥也不想哥哥离开你对不对。”

    沈知遥感受到熟悉的触感,湿润的眼睛对上他的,那双平日里永远温柔的眼睛里翻涌着浓烈的欲望和痛楚,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因为愤怒而产生的痛楚。

    “哥哥……”沈知遥略带沙哑的软糯声音在浴室里响起,“答应过不会离开的。”

    沈知珩笑,“对,可是遥遥好像要离开哥哥了……”他扶着自己guntang的欲望,借着水流和体液残留的滑腻,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呃啊——!”

    比先前更加凶悍的贯穿。从后方,毫无缓冲,guitou狠狠撞击在深处那片尚未平息的敏感软rou上。强烈的饱胀感和被钉穿的冲击力让她瞬间仰起头,脖颈绷成脆弱的弧线,发出凄婉的长吟。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可…我们是……兄妹……我们……这…这样不对……”沈知遥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沈知珩的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固定住她,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他在她耳边发出低沉满足的喟叹,“没关系。别怕世俗的眼光,我们只是比世上所有爱人,更早住进彼此的血液里。”

    随即,他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再狠狠整根贯入到底,撞击着她柔软的臀瓣,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噗嗤……噗嗤……

    粘腻响亮的水声在浴室密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混合着rou体撞击的闷响和他粗重的喘息。

    沈知遥被迫看着浴室镜中模糊的景象:她被强行弯折的身体,身后男人凶狠的动作,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一幕幕都充满了背德和羞耻。灭顶的快感混合着一种扭曲的归属感,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她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的呻吟,破碎的哭喊和水声交织在一起。

    -

    第二天下午,沈知遥才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阳光刺眼地照进来,将昨夜的疯狂照得无所遁形。

    房门被轻轻推开。沈知珩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纸盒。他身上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只是眼下的阴影更深了几分。

    “把这个吃了。”他将水杯和纸盒放在床头柜上。纸盒上印着“毓婷”两个冰冷的字。

    沈知遥看着那药盒,羞耻感再次袭来。她别开脸。

    沈知珩没说什么,只是拆开包装,抠出一粒白色的小药片,连同水杯一起递到她面前。他的眼神不容拒绝。

    沈知遥颤抖着手接过药片和水杯,艰难地吞咽下去。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看着她吃完药,沈知珩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才缓和了一些。他接过杯子,目光落在她苍白脆弱的脸上,沉默了几秒。

    “以后不用吃这个了。”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平静。

    沈知遥一愣,茫然地抬头看他。

    沈知珩的视线没有躲闪,坦然地看着她疑惑的眼睛,语气平淡。

    “我今天上午,去做了结扎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