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新生 求愛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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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怎麽变成堕落兽的? 【呦,妳看,那是妳家蓝潋他祖宗呢。】兽神语带兴奋,那尊活化石还活着! 【但他是怎麽变成堕落兽的?】不合理呀,在兽神记忆里,沧海月并没有婚配才是。 年鸢鸢的视线一直在圣曦璃身上,听兽神一说才将目光转向附近的沧海月。 那活脱脱一个血人,她压根看不清他的真实样貌,也完全无法将沧海月和自家的美人蓝潋相提并论。 这特马看起来就不像同个物种! 【您佬视力还挺不错昂。】年鸢鸢哑语,见赤铭拖着伤向她走来,赶忙迎了上去,"你的伤……" 赤铭摇了摇头,安抚了她,"不碍事,都是小伤罢了。" "倒是她……"赤铭抬眼望向那身纤薄白皙的后背,年鸢鸢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本该是开了伤口的背嵴,此刻已经几乎看不出血痕,只有浅浅的疤痕。 "这样的癒合能力,堪比雄性了。" 年鸢鸢呆愣地看着,一时间觉得她这现代人姐妹牛得一匹。 而她自己除了会一些基本小手工和医术外,就只会生孩子了。 圣曦璃并没有正面回应沧海月的话,直接将人交给了身旁的帝江,"这件事,问我第一兽夫同不同意吧。" 帝江意外地回眸,不曾想圣曦璃竟会给予自己决定权,内心顿时浮现一股莫名的暖流。 圣曦璃心里想着左右帝江也不会答应多一个竞争对手,他肯定不会愿意沧海月进门的。 于是她从容起身,走向另一个堕落兽,用同样的方式令他们甦醒。 看来这具身体的血液和她的前身一样,有淨化之力。 不过她并未思考到原身是否也穿进兽世,毕竟诛仙台灭了她的神格,同时也毁了她的躯体。 只是不知哪儿出了岔子掉进这本书里。 "阿璃,妳这样又是何必呢?他们只是堕落兽,即便恢復神智,也是普通兽人罢了。"更别说有些堕落兽的身体已经被打残了。 圣曦璃抬眸,见年鸢鸢迎面走来,她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并不是所有堕落兽人都是犯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才被变成堕落兽的,有的是被妻主抛弃,有的妻主被杀,契约强制解除的他们才会沦为失去理智的野兽。 且圣曦璃知道,这些堕落兽是被当作武器送到云兽部落的,能解决一个隐患是一个。 年鸢鸢大抵猜到了她的想法,毕竟兽神在制定规则的时候普遍只设置了利于雌性的规则,而雄性因为体质上的优势,往往被压了一头,吃了闷亏。 圣曦璃为他们打抱不平,她也没理由多说什麽。 另一边,帝江把人带去了部落内的蓄水池,打了点水给沧海月。 待人草草将身上的血汙清理个七七八八,他才开口问道,"你是怎麽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的?" 沧海月闭口不语,金色的眸子黯然无光,面对帝江的问题,他眼神闪躲。 "当初在南海时的意气风发,现在这副窝囊样是几个意思?"帝江忍不住暗讽,他们早在几百年前相识,彼时的沧海月一头藏青色的长发,深邃俊美的五官,是南海的霸主。 他这样生来就含着金汤匙的海洋之主,竟会欣赏他这样出身不详兽型丑陋的怪物。 "你别说,当年那只舞,我还记着呢,谁知你再没来过南海了。"金眸一抬,他没好气地瞥了眼,要说自己的遭遇,和他也有那麽一丝的牵扯。 闻言,帝江神色複杂地盯着他,"我回到南海时,你的族人都说你不在了。" 只见那双金眸几不可查地闪过一丝愤恨之色,"哼,也不知到底是谁将你我见面的事情洩漏出去,招来了位不祥之人。” "咱约定后没过几日,他便屠了我族满门……" 帝江闻言脸色剧变,要说起这麽个人,他脑海似乎已有了人影。 他紧抿薄唇,眼底的凶光一闪而逝,那人连他唯一的挚友都杀,而今他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妻主和即将出世的崽子,他不得不将此事重新放到心上。 "诶,不过你说,我的族人说我不在……"这是不是说明,他们南海人鱼并没有灭族? 帝江并不确定,"我当时只是随手捉了一只浮出水面的兽人,我不能入海,才以为那是你的族人……" 沧海月沉默,但他并不怪帝江,毕竟他无法入海,不确定也很正常。 "多少年过去,你竟结侣了呢。"他有些感叹,和帝江相识的日子就好似几日前而已,而今他却已经有了自己的雌性,还是那样……耀眼之人…… "……"帝江不语,想到圣曦璃的样子,但凡是个正常雄性,都会为她倾倒。 "你若真心愿意,就来吧……"他忍着心中氾滥而起的酸痛,嗓音苦涩。 璃璃身边不能只有他,就如他无法进入深海,而沧海月也非普通兽人,有沧海月,他也能放心些。 沧海月没想到帝江竟会变得这般大度,虽说他们也非相识多年的知己,可身为一个正常雄性,任谁都不愿将自己的妻主让与他人。 "我……"想到那惊为天人的美貌,沧海月心中也忍不住垂涎,她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雌性。 另一边,圣曦璃已帮助大部分的堕落兽人恢復神智,这就导致她收穫了更多奇妙桃花。 "恩人!我们无以回报您的恩情,就让我们以身相许吧!" "神女大人——" 圣曦璃额上的黑线已经漫过她半张脸,谁快来救救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兽神看着圣曦璃吃瘪的一幕感到十分舒爽。 要祂来说,堕落兽确实没什麽好救的,即便醒了大多也都是普通雄性,于部落而言不见得都是益处。 圣曦璃看着面前血淋淋的人潮,胃里止不住地翻腾,她不适地捂着嘴,脚步连连后退。 却陡然撞上一面坚实的rou牆。 帝江垂眸见她面色苍白,紫眸瞬间染上戾气,"都给我退后!" 清醒的兽人们感受到头顶的威压,纷纷止步,却又忍不住惊呼,"那是……凶兽?!" 他们这边忙着料理恢復神智的堕落兽人,另一头的年鸢鸢正疯狂地照护受伤的兽人。 "我去……这也太多了……"白箫一伙人扛着几个兽人搬进搬出,连洛塔都赶来帮忙打下手。 简单的伤势她暂且能应付,可那些被伤得严重的只能留给年鸢鸢去处理。 "还好没再多那些堕落兽……"否则他们得累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