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前锁后塞去上课的小顾老师弄湿裤子被女学员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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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末的S城闷热异常,顾远笙背着琴从D大宿舍楼里走出来,迎面扑来一阵热浪,烤的人睁不开眼睛。 一个月前就已经放暑假的校园此刻空空荡荡,从大一入学到大三学期结束,他每年只在过年回家一次,每个暑假都会申请留校,兼职赚下个学期的学费。 今天要去上课的地方在偏远的别墅区,要坐2个小时公交,再步行3公里,上课的时间约了下午三点,顾远笙不得不顶着正午的太阳出了门。 只是从宿舍楼走到校门口公交站的距离,后背就已经全部湿透,被大号肛塞塞住的后xue饱胀得让人难受,难以合拢的xue口随着走路的动作被肛塞不断摩擦,带来了阵阵羞耻感。 不过更烦人的是腰间那条固定贞cao锁的辅助带,延伸到大腿根,随着走路的动作摩擦着皮肤,因为出汗而蹭的隐隐作痛。 顾远笙知道今天要走很远的路,但他依然选择带着它,或许是束缚和禁锢的感觉更让人安心,也或许只是为了享受此刻这种隐秘的快感,他也说不出来。 公交上人不多,可以好好享受一段空调时间,毕竟这种大热天的中午也没有人出门。 顾远笙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慢慢坐下来,肛塞正好顶到前列腺附近的位置,快感和尿意一同袭来,他差点忍不住喘出声来。 缓了好一会,他才把背上的吉他拿下来放到脚边,开始翻看手机里发过来的今天上课学生的资料。 今天是一对一零基础教学,学员个人信息表上的字迹娟秀中带着几分随意,姓名一栏写着“沐凉意”,女,地址在别墅区205号,后面联系方式一栏写了一串手机号。 顾远笙想了想,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串数字,切换微信界面搜索添加好友。 和这名字不同的是,她的头像竟然是一个手绘的可爱猫猫头,顾远笙手指在验证消息栏敲了几个字:您好,我是今天上课的老师,顾远笙。 下车的时候还不到两点,天有些阴了下来,依然闷热异常,顾远笙背着琴,看着导航往前走。 这边不好打车,况且他生活拮据,哪里舍得这个打车钱。 3公里的路不算远,但还没走到一半,他的大腿就被那根带子磨得又肿又痛,走路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肛塞带来的不适感也在不断加重,甚至因为坐车时间太久,膀胱已经产生了微微的尿意,此刻被肛塞刺激地更为明显,他看了一下表,还好出门早,还有时间。 肿起来的大腿根混着汗水被刺痛,却又有一种莫名的痒意在心里升腾,被牢牢锁住的性器在狭小的空间中蠢蠢欲动,顾远笙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难以控制的低低喘了一声,对细微的疼痛都如此敏感,真是一具yin荡的身体啊。 正在他努力克制欲念,让自己的走路姿势看起来不那么奇怪的时候,天边突然响起了沉闷的雷声,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阴了下来。 瓢泼大雨说下就下,顾不上其他,顾远笙在大雨中狼狈奔逃,到达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湿透,踌躇了一会又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敲开了门。 沐凉意第一次见到顾远笙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穿着白衬衫和卡其色短裤的大男孩被雨淋得落汤鸡一样,因为刚刚跑得太快还有些喘,胸膛不断起伏着,单薄又湿透的布料下身体的线条隐约可见,柔软沾湿的头发贴在额前,露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他喘着气的样子,莫名的有点像隔壁那只天天被她逗着玩的阿拉斯加雪橇犬。 “您好,我是顾远笙,约了今天下午三点来上吉他课。”声线和人一样干净,因为淋了雨有点闷闷的鼻音,依然好听。 “你好,顾老师。”沐凉意礼貌性地笑了笑,侧身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房子打扫的很干净,布置也温馨,整体通铺木地板,是暖色调的原木风格,客厅有一面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外面的花圃。窗前是一个很大的蛋壳摇摇椅,上面随意搭着一条薄毯,椅子上还放着一本翻开朝下扣起来的书,似乎刚刚才被翻看过。旁边毛茸茸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只巨大的山姆网红狗狗玩偶,有一只长毛的缅因猫靠在玩偶的脚边悠闲地伸了个懒腰。 冷气开的温度适宜,沐凉意穿着浅色的家居服,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素颜也很耐看,房子和它的主人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舒服,而顾远笙反观自己,从头到脚都湿哒哒的滴着水,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一滩滩水渍。 他站在门口有些局促不安:“不好意思,突然下雨也没有带伞,弄脏了您的地板真是抱歉。” “右手边的柜子里有新的拖鞋,”沐凉意递来一条毛巾:“夏天的天气总是这样,不用太在意。” 顾远笙接过毛巾低声道谢,擦了擦脸和头发上的水,又换了双拖鞋,才稍微觉得舒服一些,只是湿了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冰凉又难受。短裤还好没有完全湿透,难受的是衬衫,湿了水后就紧紧贴在身上,仿佛没穿一般一览无余。 他的身材很好,身量也够高,只是略有薄肌,并没有太多刻意锻炼过的痕迹,隔着湿透的衬衫也能看到白嫩紧致的肌肤,线条流畅漂亮,只是胸前两点明显的凸起略显违和,似乎比普通男人的rutou略微大了些。 沐凉意微微勾唇,无声轻笑了一下。 顾远笙显然也意识到这衬衫穿着还不如不穿,却踟蹰再三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弯腰把吉他从琴包里掏出来查看,所幸琴包是防水的材质,里面的吉他完好无损,并没有被淋湿。 一抬头,却看见沐凉意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条家居服的短裤:“顾老师,如果不介意可以先穿这个。” 顾远笙在卫生间脱下湿透的衬衫和短裤,辅助带磨蹭到的大腿果然已经肿起一条,在白嫩的大腿根部格外显眼。不知道是因为肤色浅,还是从未经过性事,他的jiba也是略浅的粉褐色,此刻正乖巧地被束缚在锁笼中,只有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和短裤之间拉出透明的长丝,证明着此刻这具身体主人内心的不淡定。 屁股里的肛塞此刻已经习惯了,倒是膀胱中的尿意变得更强烈了一些,行动间受到肛塞的刺激,让他不得不调用一些意志力去与之对抗。但顾远笙享受这样的感觉,即使身处卫生间,马桶就在旁边,他也没有丝毫要解决一下的想法。只是拿纸巾擦干净了流出的前列腺液,并穿上了那条舒服宽松的家居短裤。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惶恐,自己没有穿内裤就出门的这件事实。 直到把衣服换好扔进洗衣机里,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顾远笙依旧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沐凉意似乎毫不在意他没有穿上衣这件事,反而是安静地坐在那里拨弄了几下手上的新吉他,等着顾远笙来上今天的第一节课。那是一把美产的Martin全单经典新款,用3万块钱一把的琴来练习用也许是太过奢侈了些,但发生在她的身上又使人感觉如此合理。 “顾老师,我们第一节课学什么?”沐凉意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了解到她竟然从来没有学习过任何一种乐器后,顾远笙有些讶异,毕竟她看起来家境不错,理论上来说这种家庭条件的孩子都会从小开始进行全方面的兴趣培养,当然也包括音乐。 顾远笙只好从十二平均律开始讲起,但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对基本的乐理知识熟记于心,仿佛已经系统学习过了。 沐凉意随手将摇椅上的那本书拿起来递了过去:“上午在家无事,随便翻看了一下。” 那是一本《吉他入门经典教程》,乐理知识的部分已经快看完,这么省心的学员,属实不太多见。 于是顾远笙拿起了自己的琴,开始为她一一讲解琴身的构成部分,从琴头到旋钮,从琴弦到品丝,从指板到琴颈,到面板、音孔、护板…… 将琴抱起,为她示范正确的拿琴以及拨弦姿势,以“三点支撑法”为核心,琴身凹槽置于右大腿、背部轻贴胸口、右臂肘关节搭琴箱最高点,手腕自然悬于音孔上方,拨弦仅动腕部。 动作间,顾远笙似乎忘记了自己并没有穿上衣,琴的背板贴在胸口时去调整位置时,右胸的敏感凸起的rutou刚好被琴身侧楞压住碾过,一股巨大的快感荡漾开来让他瞬间身子一软,忍不住闷哼出声。 那一刻的血液似乎直冲大脑,他慌忙抬眼去看,面前沐凉意正低头认真拨弦,53231323……长睫低垂,在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纤指素白,拨弄琴弦轻声作响,似是对他的一切毫无察觉。 “是这样吗,顾老师?”一抬头,沐凉意对上他慌乱的眼眸。 她的眼睛是很漂亮的杏仁眼,黑瞳幽邃,应当只是单纯无辜的一瞥,又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啊……嗯,对,掌握好节奏,刚刚1弦有几次没有拨响,无名指力量比较弱,要多练习。”顾远笙压下心头的悸动,耐心地一步步为她拆解动作步骤。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也或许是沙发的高度问题,这个姿势去抱琴,那条坚硬的棱线无论怎么调整都会蹭到他凸起的乳尖,反反复复摩擦间,顾远笙快乐又痛苦着。快乐的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痛苦的又是需要在学员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讲课。 偏偏又是他最敏感的右边rutou,高中的时候他的座位在教室最左边靠墙,早在那个时候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了在上课的时候右手撑头假装听课,左手搭在课桌边用手指偷偷捻弄乳尖,大概是那个时候玩的太过,久而久之右边就变得无比敏感,rutou硬起后也比左边大一些,自己玩的时候就更惹得他的青睐。 外面的雨早已停了,阳光拨云而出,穿过落地窗倾泻而来,正好洒落在顾远笙的身上,连他胸膛肌肤细小的绒毛上都镀了一层温暖的光,在琴板棱线的反复刮擦下,右边的rutou有些红肿,此刻暴露在阳光下,更是平添几分yin靡的味道。 如细密电流般酥麻的快感反复在他的胸前爬过,让他难以静下心来注意到这些,膀胱中饱胀的尿意在肛塞的压迫下愈发凸显,更是让他坐立难安。拿起手机看了看,不知不觉已经将近五点,是时候该结束这节课了。 布置完本节课的作业,顾远笙起身准备将琴放回琴包里,拿开怀中抱着的琴站起身的时候,他看到沐凉意的眼神自上而下,停留在他身前,怔愣了片刻。 下意识低头,看到身前裤子濡湿的那一小片,顾远笙的脑子“嗡”地一声,似乎断了一根巨大的弦。 “我……”他的嘴唇嗫喏着站在那里,艰难地发不出一个音节,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沐凉意只怔愣了一瞬便站起身,走到洗衣机前将他洗好烘干的衣服拿出来,抖开递过去,动作无比自然:“衣服已经干了,顾老师。” 他几乎逃也似的抓过衣服进了卫生间,将身上的家居短裤脱下来,果然腿间泥泞一片,前锁后塞的一下午,又在rutou一直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前列腺液不断分泌,家居服单薄柔软的布料早已湿透,他动作迅速的换回自己的衣服,脑中疯狂转着出去之后该如何解释。 多想永远待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不必出去面对那样的尴尬和羞耻,然而现实并不允许,他攥紧了手中被弄脏的短裤,心一横,走了出去。 沐凉意正靠在沙发上低头在手机上打字,似乎是和谁聊到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上扬着,明显心情愉悦,听到他出来的声音,她抬起头看过来,礼貌微笑道:“今天上课很愉快,顾老师,明天还约这个时间,可以吗?” 她神色自若的样子,甚至让顾远笙怀疑刚刚让他尴尬万分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发生过。 “……好,”他将手里的短裤攥得更紧,一时间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衣服我洗了之后带过来。” “哦,没关系,这是为客人准备的,顾老师拿去穿就好。”还是那样幽深沉静的目光,带着冷漠疏离的笑意,看过来的一瞬间,顾远笙心跳如雷,此刻他无比笃定,她一定看见了。 一定看见了他一边讲课又一边压抑快感的样子,一定看见了他被摩擦肿起的rutou,一定看见了他被前列腺液沾湿的裤子,所以以这种方式被弄脏的裤子,即使洗过之后,又有什么理由还可以重新还给她? 巨大的羞耻感包裹着让他窒息,为了追求刺激,他曾带着锁和肛塞去上过很多次课,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新学员的面前暴露了如此yin荡的自己。偏偏她又表现得毫无异样,笑容礼貌而得体,只有那双深邃眼眸看过来时,会让顾远笙感觉自己在她的面前已早已无所遁形。 把吉他胡乱塞进琴包里,告别了一声,他终于从那扇门逃了出来。雨后的傍晚空气清新,微风送来了一丝凉意,平复了心绪之后,顾远笙才后知后觉的感知到自己的膀胱中那汹涌的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