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撅镇著名脱衣舞者猫男
撅撅镇著名脱衣舞者——猫男
想到这舞者用自己的手聚拢自己的胸部,让浅粉色的乳尖和乳晕更加突出,再用食指去sao挠rutou,被海胆寄生调教后的rutou反应敏感剧烈,甚至可以说他每挠一下rutou,他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一次。而台下观众眼中看到的就是,舞台上一个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尤物,努力地聚拢自己的小胸,手指的每一下挑逗,都能引起身体青涩的反应。 巨大的会场里面,越来越多的人来观看表演,越往后的观众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们大叫着:“干点更下流的事情吧!”,一边又解开自己的裤头,挑逗自己的生殖器。 舞者微微喘着气,撑起自己处于高度性奋状态,有些瘫软的身体。面具后面那对异色眼瞳,审视着因他而变得神魂颠倒yuhuo攻心的观众,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得意。 他觉得自己坏掉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是在15岁生日后被贝利告知缴纳每周翻倍的孤儿院卧室的所谓“租金”的时候;亦或是在听说好友罗宾因为交不上租金被贝利卖去码头,受尽凌虐的时候;还是在每天上完学绞尽脑汁赚钱,致使压力过大晕厥,醒来后发现被人绑住手脚压在身下的时候;还是......他已经不知道是哪个时候坏掉了。舞者回想着自己的人生,突然轻笑出声,发现他还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轻笑完后,他结束了脱衣舞表演,因为再跳下去,肯定会被那些已经开始失心疯的人扯到舞台下去,到时候你是舞者还是rou便器可就说不准了。 舞者低着头,看着被jingye和其他液体打湿的舞台,也看着舞台上那些被有钱的大老板扔上来的小费和打赏。聚光灯暗下来台下众多观众再次显露出身形,部分脱掉裤子玩菊的客人,被周边疯魔的人群变成了共享rou便器。 那客人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一会摸摸他的rutou,一会爱抚一下他的yinjing,湿热的唇舌在他的耳廓脖颈流连,手指进入他的菊xue,一指两指三指... rutou被人又吸又咬,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客人全身战栗,手指粗暴的在他的后xue抽插,他的口腔也被人塞进了手指,手指坏心眼的往深处插入,引得一阵干呕,手指被抽离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腥臭紫红的roubang,roubang不管不顾的在嘴里冲撞抽插。 他被人抱起,仰躺在地上,身下是长着roubang的人形rou垫,“rou垫”掐着他的腰,对准他的后xue就是一个冲刺。 他的双脚被人撑开,会阴线耻毛,roubang卵蛋被人一览无遗。 客人感受到自己的卵蛋被人含着嘴里大力的吮吸,roubang被手握住,一只手还是两只手,还是多少只,他也不清楚了。 guitou不断的冒出腺液,鲜红的舌尖,在铃口处舞动,最后被人包在嘴里,那人好像是要吸干他roubang里的所有,嘴巴被yinjing塞住,他无法发出任何阻止的声音,更何况他并不想停下来。 “rou垫”yinjing还在后xue抽插,激烈的快感让他不住的向上挺腰,可是卵蛋又被人含在嘴里向下拉扯,最可怜的是他的rutou,他感觉到他的rutou已经变得红肿麻木,还刺刺的疼,可是依旧被人含在嘴里碾磨。 他看不见的是不只是rutou就连乳晕及周边的皮肤都变得殷红肿胀,rutou更是比之前大了不少。 就这样他不知道周围换了多少波人,就连“rou垫”也走了好几个。他的yinjing已经流不出一点液体,软软的搭在会阴线上,随着身体被抽插撞击摆动,浑身上下被人种下了无数小草莓,就连屁股上都是嫣红的巴掌和牙印。rutou更是不用说,又红又肿,快赶上一节小拇指。 狂欢结束后,他被人丢弃在地上,强烈的快感余韵让他的身体时不时颤抖抽搐,双眼无神的上翻,酸软的下巴已经没有力气合上嘴吧,嘴里也满是腥臭苦涩的粘稠jingye。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满是guntang的jingye,随着呼吸,从已经松弛合不上的后xue,一点点的流出来。 但这些都是后话,与我们的主角舞者猫男没有干系了,此时的他抓紧一切时间去捡那些小费。虽说工作人员会帮他把钱收集下来,只可惜在这个小镇上,他只信他自己。 一阵餐具敲击玻璃杯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在狂欢会所的另一侧,一个声音响起,舞者一看是那个带他进来会所的女人。“感谢各位拨冗前来共度良宵,虽然这场盛宴已近尾声,但也无须苦恼,我们还为你准备了一场压轴好戏。” 轰隆隆——戴着面具的人们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朝向入口那扇宽大的门。一匹半人马从中间进入,拉着一个镶着青铜条带的轮式玻璃舱 半人马将装置拉到猫男面前,近距离看,猫男看到了舱内有这一沓现金,但进入舱内的门很小,猫男身边一位戴着面具的客人说道:“那或许就是你的报酬,你只要从那个洞口钻进去,就能将它取走;若空手离开,未免太可惜了” 舞者听出了那假含善意,实则包藏祸心的话:洞口太小了,他又不是那种娇小一挂的,势必会被卡在洞口,到那时,别说钱,能不能走出这个会场都是个问题了。 只可惜不能如他所愿了,毕竟他并不柔弱,相反的他很强大!舞者用他那双美丽的异瞳扫视了那些带着面具的大老板,他仿佛能看见他们面具下jianyin的目光和猥琐的笑容。舞台上的打赏让他已经可以很长时间不用再去赚钱,但是他不想灰溜溜的下台。 于是他走上前,一拳击碎了玻璃舱,与此同时,舞者举起离他最近的椅子,掰下一条腿,扫开那些碎玻璃,血液沿着手臂顺着椅子腿滴落地上。 惊呼四起,蒙面的观众纷纷后退,舞者拿起他的报酬2000,看了一眼那些人,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些应该够那些变态当谈资了。 舞者穿过细长的走廊,回到更衣室,换回他自己的衣服,一个穿着保安样式的人在等着你:“跟我来,别磨蹭。” 刚离开那个会所,呼吸到来自外面的空气,终于那种踏实的感觉回来了。会所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让人不知日夜,他也不知道他已经在那里面呆了多久了,客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他只有不知疲倦的在舞台上,晃荡自己的身体,努力让下面的人兴奋,从而掏出兜里面的现金给他。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每一步都酸痛不已,但他还要提防来自这个小镇上不同人的恶意,一时间他有些想要放弃,但是看着自己衣服里已经干涸的精斑,和刚拿到手的钱,他不甘心,他不愿意,他还想挣扎...... 但是真的好累,睁开眼看到这落后贫穷的小镇,他都觉得每一天都是无望的。拖着疲惫的躯体他扶着墙在街边走着,疲劳让他对这个时间的感知都很微弱。 突然一个人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口鼻,他努力的扭头,试图挣脱,手也用力的拉扯,但是他太累了,一瞬间眼前一黑便脱力晕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到了脸,他被淋醒了。刚睁开眼,他看见了那个让他深恶痛绝的人——惠特尼。 惠特里站在站在他的前面,他手中拿着一个空桶,表情无比得意:“起床!该起床了。” 这时舞者环顾四周,发现他的胳膊被人后缚,用绳子捆的紧紧的,他试着挣脱,但徒劳无功。他的手在后面无声的扭动着,每一次都是这样,每当他觉得可以喘一口气的时候,生活会再次给他承重的一击,直至击溃他的一切。 “我就知道,如果我跟着你,我总会找到机会的,喜欢在学校反抗我,喜欢下我面子,嗯~”惠特尼挑逗的抬起他的脸,舞者看着他嗤笑了一声,猛地扭头挣脱了他的手。 惠特尼攥紧拳头:“拜你所赐,他们不再尊重我了,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可以解决了,只要你消失,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说完,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小巷的尽头,惠特尼拖着舞者站了起来,他在舞者的耳边充满恶意的说:“至此,你就会消失了,我再也不用看到你这张愚蠢的脸了,甚至我还能从中赚点钱。” 不一会,车上下来了一个壮硕的男人和一个面像瘦削刻薄的女人,惠特尼将他扔在地上:“喏,看吧,和说好的一样我准备了一个sao货,这个脸和身材,可算得上极品货了。” 舞者躺在地上,努力的降低存在感,他很庆幸,惠特尼并没有将他的脚也绑住,还有机会可以逃跑,不要放弃,一如往常,一切都能过去。 男人与女人对视一眼:“非常好,是老板喜欢的类型。”说完,一脚将惠特尼踹翻在地,瘦削女人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在地上。 “放开我!”惠特尼厉声抗议,“我才不是你要的那个男孩,地上躺着那个才是!”舞者看着眼前的闹剧,紧绷身体,努力爬起来,打算逃跑。 壮硕男人看着眼前不断挣扎的惠特尼有些烦,伸手甩了他一巴掌:“你还不明白吗?自己做主的日子结束了。”说完两人拖着惠特尼向着面包车。 舞者也乘此机会爬起身逃跑,他听到惠特尼挣扎着尖叫:“我说放手!停下!不要!”但换来了一个又一个巴掌,他开始抽泣。 舞者一转方向朝着壮硕男人冲了过去,那人猝不及防下,被撞翻在地。一旁的女人目瞪口呆,惠特尼挣脱束缚,和舞者一起逃离了小巷。 跑过人群,穿过天桥,到了公共场合,终于放下心来,惠特尼靠在墙上,气喘吁吁,不再发出抽泣声,他抬起头用矛盾的表情看着舞者,然后跑开了。 回到卧室,舞者恍如隔世,在那个会所里,每一秒都度日如年,但还好能每秒千金,他躺在床上明明全身都很酸痛,但是下身却依然亢奋,最后脑子先撑不住,猛然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