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
逃离
温瑞诚平息了一会儿后抱着霍润清进入了她的别墅,给两人清理身体时,看着自己的东西从她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xue口不断溢出,心情复杂。 翌日,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霍润清是在一阵熟悉的、带着淡淡烟草味与男性气息的怀抱中醒来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身体各处的酸痛也如潮水般涌来,尤其是双腿之间,那种被过度使用后的肿胀感和细微的撕裂痛楚,让她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微微一动,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立刻收紧了些许。温瑞诚并没有睡熟,或者说,他根本一夜未眠。在酒精和剧烈的情事之后,是更深重的空虚与现实的残酷,它们像秃鹫一样啄食着他的神经。 他低下头,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是宿醉和疲惫后的沙哑:“……疼吗?” 他问得没头没尾,但霍润清瞬间就明白了。她想起昨夜在车后座,自己如何近乎挑衅地接纳他的粗暴和失控,如何在他进入时因为疼痛而绷紧身体,却又如何用指甲掐着他的背脊,催促他更深。那时的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只想在毁灭性的撞击中寻找片刻的遗忘。 霍润清没有回答疼或不疼,只是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面地看着他。他的眼下有着浓重的青影,胡子拉碴,眼神里布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破碎的迷茫。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紧蹙的眉宇。 “还好。”她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司机九点会到楼下。我让助理把我们未来一周的工作都重新安排了,小瑜我也拜托了梁媛阿姨照顾一周,你可以放心。” 温瑞诚身体一僵,看向她:“一周?去哪里?” “临市,海边。我有个房子在那儿,安静。”霍润清的语气不容置疑,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你需要透口气,温瑞诚,而不是立刻回去面对那堆烂摊子。” 他沉默了。他知道她说得对,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心力去处理与刘丽英的离婚协议、财产分割,以及如何向温瑜解释这一切。 他需要时间,哪怕只是短暂地逃离。而霍润清,总是这样,强势地替他做出决定,把他纳入她的羽翼之下,或者说,囚禁于她的领地之中。 “我……”他想说什么,比如“太麻烦你了”,或者“这不合适”,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手臂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一种混合着愧疚、依赖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他贪恋此刻的温暖与庇护。 他也清晰地记得昨夜进入时那濡湿紧致的触感,以及她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却依旧迎合的身体。这让他心疼又自责,却也在阴暗的角落里,生出一种被需要、被接纳的扭曲慰藉。 起床后,霍润清走路时细微的别扭姿态没有逃过温瑞诚的眼睛。他心中揪紧,去浴室放好了温水,又默默地去厨房,试图准备点简单的早餐,动作笨拙却透着小心。 当司机将车平稳地停在楼下时,霍润清穿着一条宽松的丝质长裙,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苍白的唇色还是泄露了一丝不适。温瑞诚抢先一步,在她弯腰之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啊!”霍润清低呼一声,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 “别动。”温瑞诚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抱着她稳步走向电梯,然后径直走向停在楼下的豪华轿车。司机早已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 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进宽大柔软的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然后近乎霸道地将她揽过来,让她侧身坐在自己腿上,整个上半身都偎依在他怀里,避免了她最不适的部位直接接触座椅。他的大手绕过她的腰肢,掌心温热地贴在她的小腹上,一种无声的安抚和支撑。 霍润清起初身体有些僵硬,但很快便放松下来,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闭上了眼睛。车子平稳地驶向高速,车窗外的城市喧嚣逐渐远去。 一路上,温瑞诚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手臂稳稳地圈着她,仿佛抱着易碎的珍宝。他知道她下体的疼痛和身体的疲惫,这种认知混合着昨夜疯狂的记忆,让他心头五味杂陈。 他心疼她,怜惜她,却又无法否认,在她身体里获得的那种极致的紧致包裹和温暖濡湿,以及她疼痛却坚持的献祭般的姿态,都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和深深的归属感。 他爱她,这份爱在经历了欺骗、背叛和多年的压抑后,变得无比复杂而强烈,可他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地爱她,只能凭借本能,用紧密的拥抱和占有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霍润清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身体的不适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她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看似沉稳内敛的男人,内心其实敏感而脆弱。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低声道:“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温瑞诚“嗯”了一声,却没有睡意,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 几个小时后,车子抵达了临海的一处私密别墅。别墅面朝大海,环境幽静,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