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言情小说 - 奇妙睡前读物在线阅读 - 看似是普通的灵堂play【人兽,僵尸,舔xue,射尿,灌精】

看似是普通的灵堂play【人兽,僵尸,舔xue,射尿,灌精】

    灵堂里的香快烧完了。

    付夫站在棺材旁边,白蜡烛的光一跳一跳地照在他脸上。他今年二十三岁,肩宽腿长,比他那个死鬼老爹还高半头。

    瑶瑶跪在蒲团上,黑纱下面露出一截白脖子。她才二十,比付夫还小三岁,嫁过来不到半年就成寡妇了。

    "妈。"付夫开口,声音又低又哑,"您跪一整天了。"

    瑶瑶哆嗦了一下。她最怕付夫叫她妈,每次他叫这个字,舌头都像含着什么脏东西似的,又重又黏。

    "你也...去休息吧。"她不敢回头,手指抓紧孝服。

    付夫没动。他看着瑶瑶绷紧的后背,白布的纹路印出里面黑色胸衣的带子。他爸死的那天,就是这根带子先断的。

    灵堂真静,连纸钱烧化的声音都听得见。

    突然有冰凉的手指碰上瑶瑶的后颈,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付夫的手像蛇一样钻进她的黑纱,"您出汗了。"

    "别..."瑶瑶往前躲,屁股蹭在蒲团上。她一动,付夫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香水混着点别的,藏在孝服底下的汗味儿。

    付夫笑了。他一把捞起瑶瑶的腰,白蜡烛"啪"地倒了。瑶瑶被他按在棺材板上,黑纱挂到一边,露出整片雪白的肩膀。棺材漆面冰凉,冻得她一激灵。

    "小畜生!你爸还..."

    付夫低头就咬她锁骨,"我爸死了三天,您下面就湿了三天。"他扯开孝服前襟,两团嫩奶子弹出来,奶尖挺着,比烧红的香头还红。

    瑶瑶挣扎着要骂,付夫突然抓了把纸钱塞进她嘴里。

    "哭啊,"他掐着她下巴,"您不是最会哭丧吗?"

    纸钱粗糙,瑶瑶的舌头被刮得生疼,可付夫的手指更粗糙。他扯掉她孝服裤子,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湿透的rou缝,"滋滋"的水声在灵堂里特别响。

    棺材跟着晃,香炉"咣当"一声栽在地上。

    付夫抽出手指,带出黏糊糊的丝。他解开裤链,jiba弹出来,紫红guitou上亮晶晶的全是她淌的水。

    "妈,"他顶了顶她腿心,"儿子给您上柱香。"

    瑶瑶被按趴在棺材上,屁股撅着,纸灰沾满大腿根。付夫连前戏都不做,一插到底,cao得棺材盖"咚咚"响。死人的遗像在晃,她老公黑白照片的眼睛正好盯着她拧成一团的脸。

    付夫越cao越狠,每次都撞到zigong口。瑶瑶咬着纸钱哼唧,yin水顺着腿往下流,把黑丝袜都泡透了。

    "您夹这么紧..."付夫喘着粗气掰开她屁股,"是不是怕我爸看见?"

    瑶瑶叫都叫不出来——棺木冷,付夫的jiba烫,冰火两重天激得她小脚趾都蜷起来。她被撞得直往前蹭,奶头摩擦棺材漆面,又疼又爽。

    突然付夫把她翻过来,扯出嘴里的纸钱。瑶瑶刚喘口气,就被他掐着腰提起来,直接面对面坐到他jiba上。

    "啊!太深...不行..."她指甲掐进他肩膀,可zigong口已经被撬开。付夫掐着她奶子往上顶,每下都结结实实捣在宫腔里。

    瑶瑶仰着脖子发抖,孝服全散了,胸口全是付夫啃出来的牙印。她哆哆嗦嗦地高潮,yin水浇在付夫jiba上,顺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往下滴,跟棺材下面的纸灰混在一起,脏透了。

    付夫闷哼着往里灌精,guntang的jingye直接射进zigong。瑶瑶被烫得一哆嗦,又高潮了。她瘫在他怀里,听见付夫凑在耳边说:"妈,以后我每天给您烧纸。"

    他边说边尿,guntang的尿液混着jingye灌满宫腔。瑶瑶被烫得直翻白眼,小肚子rou眼可见地鼓起来。付夫还按着她肚子揉,尿声在安静的灵堂里听得清清楚楚。

    最后一滴尿完,瑶瑶已经软成一滩泥,浑身是汗地瘫在棺材上。付夫抽出来的时候,她下面"咕啾"一声,混着尿和精的脏水流到棺材板上,把"奠"字染湿了一半。

    付夫提好裤子,弯腰捡起孝服给她披上。"爸看着呢,"他擦掉她嘴角的口水,"您叫那么大声。"

    瑶瑶腿还在抖,站都站不起来。她颤巍巍指着遗像:"你...你个小畜生..."

    付夫舔她耳朵,"再骂,我让爸今晚来看看您。"

    夜风把挽联吹得哗哗响。香炉倒了,灰撒了一地,像谁撒的纸钱。

    棺材盖敞着,瑶瑶跪在边缘,双手撑在自己亡夫的胸口,乳尖刚好垂在他的嘴边。

    死人的脸是冷的,苍白僵硬,嘴唇微微发青,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口怒骂——

    付夫几乎立马又硬了,他刚穿好裤子。

    "付少爷……"瑶瑶的声音发抖,后背贴着付夫guntang的胸膛,"别这样……求你……"

    付夫的手指钻进她的黑纱丧服里,指腹狠狠碾过挺立的奶头,强迫它抵在亡父冰冷的唇上。

    "我爸生前最喜欢您这对奶子了,是不是?"他贴着瑶瑶的耳朵低语,声音沙哑得仿佛淬了毒,"怎么他一死,您就不舍得给他吃了?"

    瑶瑶的乳尖蹭过死人冰冷的唇缝,汗毛倒竖,可身后传来的体温又烫得她浑身发软。她抖得厉害,眼泪砸在天亡丈夫的脸上。

    付夫的手掐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往前俯低,奶尖彻底压进亡夫唇间——

    "啊……"瑶瑶几乎是崩溃地哀鸣,乳尖被搓捻得充血发硬,却蹭着一双死人的嘴。这种诡异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小腹却不受控制地抽搐出水液。

    身后再次传来皮带解开的声音,裤链一拉,粗热的硬物戳在她的臀缝里。

    "妈。"付夫低笑着顶她,"我爸今晚没吃上,不如您替他吃?"

    瑶瑶刚要摇头,就被他猛地一摁腰——整个人被迫完全趴在尸身上,双乳挤在亡夫脸上,乳尖滑进齿间。寒气钻进嫩rou,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身后却又灼热得要命。

    "啊!不行……唔……死……"她被彻底贯穿,身体悬在丈夫尸体上,身后每一下撞击都撞得尸体跟着晃荡,棺材发出让人心惊的吱呀声。

    瑶瑶被顶得发抖,前面的奶头蹭着死人的牙齿,后面的xue被儿子灌满,整个人疯了一样呜咽:"不……不行!他会……会觉得……啊啊啊!"

    付夫低笑:"觉得什么?觉得您是个贱货?"

    他伸手拽住她的头发,掰过脸让她看墙上挂着的遗照——丈夫的黑白照片正对着她高潮时扭曲的脸,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珠仿佛在骂她。

    [咕啾……咕啾……]

    后入的水声混着棺材摇晃的声响,yin靡至极。瑶瑶的手指抠着亡夫寿衣的纹路,浑身哆嗦得像筛糠,身后每一次猛凿都顶得zigong口发酸,可她根本躲不掉,甚至隐隐……

    爽得快疯了。

    付夫察觉到她的反应,猛地俯身咬她耳垂:"妈,您要不要看看自己多湿?都滴我爸身上了。"

    瑶瑶低头,顿时羞得想死——她的体液顺着大腿滑落,正一滴一滴砸亡夫的寿衣上,染深了一大片。

    付夫低笑:"爸知道您这么能流吗?"

    瑶瑶崩溃地摇头:"住口……住口……"

    可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拽着她往回一顶,让她的腿夹紧尸体,而他借着这姿势狂cao她**,灌进zigong的精水烫得她眼前发白,痉挛的zigong口死死咬着不让他退出去……

    棺材剧烈震动,"砰"地撞翻了灵桌上的香炉。

    下一秒——

    **《灵堂亵渎·续》**

    **\[午夜·灵堂·尸体开始渗出尸水]**

    瑶瑶被死死摁在棺材边,大腿根蹭着付亡夫的寿衣,黏稠的jingye从她腿心往外滑,一滴滴砸在死人的下巴上。

    “自己蹭。”付夫掐着她的后颈命令,另一只手攥住她的腿根,强迫她往前顶,“给我爸尝尝你的味道。”

    瑶瑶疯狂摇头,眼泪混着汗往下掉:“不……不行……他会……”

    “会什么?”付夫低笑,拇指恶意揉按她红肿的阴蒂,“会活过来干你?”

    她浑身一颤,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可付夫的手却像铁钳一样困着她,逼她往前挺腰——

    湿漉漉的xue口终于贴上亡夫冰冷发青的嘴唇。

    “唔……!”瑶瑶猛地弓起腰,触电般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死人的唇又冷又硬,可她的rou缝却烫得一塌糊涂,被cao透的嫩rou紧贴着亡夫的唇缝摩擦,黏腻的精水一点点蹭进他的嘴里。

    付夫盯着这一幕,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可怕:“对,就这样……”

    “不……啊啊……”瑶瑶崩溃地啜泣,可身体却不受控地前前后后摆动,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用最脏的地方蹭亡夫的脸,每一次往前撞都让yinchun被死人牙齿刮到,又痛又刺激。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腰已经忍不住开始发颤,小腹抽搐着迎合这变态的触感。

    付夫猛地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再夹?!”他低喘着掰开她的腿缝,“我爸要是真张嘴含了,你是不是能直接shuangsi?”

    瑶瑶张着嘴,想狡辩,想骂人,可下一瞬——

    死人的牙齿刮到了她充血的花蒂。

    “啊——”她瞬间绷直了脊背,指尖掐进棺材板,一股guntang的阴精失控地喷涌而出!

    全部滋在亡夫惨白的脸上!

    付夫死死掐着她的腰,逼她在高潮里继续蹭,嘴里还恶劣地羞辱她:“瞧瞧,爸都让你喷湿了……”

    瑶瑶完全崩溃了,她的下体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yin水糊满了亡夫的脸,连睫毛上都是她的体液,在烛光下反着yin靡的光。

    ——

    付夫走了。

    他把瑶瑶一个人丢在灵堂里,孝服半褪,浑身狼藉地趴在自己丈夫的棺材上。

    她哆嗦着想要撑起身体,腿根却黏着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湿滑得几乎站不住。

    “呜……得、得下来……”

    可就在她颤抖着想要翻身的一瞬间——

    一只冰凉发青的手猛地扣住了她的脚踝!

    “啊——!!!”瑶瑶的尖叫噎在了喉咙里,瞳孔紧缩。

    她一点点低头,看到丈夫原本僵硬的尸体,此刻正诡异地抬起了头。

    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正对着她湿漉漉的腿心。

    “夫……夫君?”

    尸体的眼珠灰白无光,可嘴角却缓缓咧开,露出一抹瘆人的弧度。下一秒——

    一条长到不正常的发紫舌头,猛的从它嘴里弹了出来!

    “不要!不要进……啊呀——!!!”

    噗嗤——!!

    那冰凉黏腻的尸舌没有任何预兆,直接捅进了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嫩xue里!

    它比付夫的性器还要可怕,又长又冷,表面布满粗糙的尸斑颗粒,像条毒蛇一样猛地滑进她敏感的内壁里!

    “噫呀呀呀——!”瑶瑶浑身剧颤,眼白上翻,双手死死抠着棺材板,可尸体却抓着她的大腿,把她往自己脸上按得更狠!

    那条长舌,完全就是一条冰凉的异形器官!

    它在瑶瑶深处搅动、钻顶,甚至还能卷曲……

    “啊……要疯了……里面……啊啊!”

    她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鼓起一块,清晰地映出那条死人舌头在她zigong口抽插的形状……

    尸舌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冰冷的黏液,摩擦得她内壁疯狂收缩,却又因为温差刺激而变得更加敏感……

    瑶瑶被死人的舌头,强jian了。

    她想哭,想逃,可双腿却不受控制地越张越大,甚至腰肢还往前顶着,本能地想要更多……

    “不……呜呜……怎么这么……舒服……”

    棺材剧烈摇晃,尸体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是死人在笑。

    而就在她濒临高潮的前一秒——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那双发青的尸手,倏地扒开了她的臀瓣!

    瑶瑶瞳孔骤缩——

    “不——!后面也……不要……啊啊啊!”

    丈夫的尸体已经完全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脑袋前倾,那双灰白的尸眼直勾勾盯着瑶瑶——不,准确的说,是盯着她被玩得水淋淋的嫩逼。

    “夫、夫君……”瑶瑶声音发抖,两腿发软。她湿透的大腿根还挂着他的尸水,jingye从xue口往外滴,但最可怕的……是那条又长又冷的青紫色舌头,挂在他嘴唇外,缓慢蠕动着。

    下一秒,那团冰凉湿黏的rou条骤然卷住她的花蒂。

    “啊啊啊——!!!”

    那根本不是什么活人的舌头,分明是一条布满黏液的尸蟒!它灵活绞紧她最敏感的地方,像是逗弄濒死的猎物。

    瑶瑶的腰肢猛地弹起,xuerou抽搐地绞紧那条可恶的异形舌头,竟然在极度的恐惧里……又一次到了高潮!阴精喷在死人的脸上,然后——

    那尸舌猛地闯进她的xue口!

    “唔唔唔——!!!” 她的整个身躯剧烈地痉挛,背脊弓得像拉满的弓,胸膛剧烈起伏,乳尖却被临死的冷汗沁得发硬。

    丈夫的舌头……在往里钻!

    它太长、太冷……也太会玩弄她!

    它甚至能在她xue里卷曲、搅动,甚至……顶到了宫口!

    瑶瑶的瞳孔近乎涣散,嘴里哈出白汽,雪白的小腹上隐隐鼓起一块,那是尸舌在她最深处的形状!

    就在她痉挛得最厉害的那一刻,那条作恶的尸舌却忽然撤出,湿淋淋地悬在她的肚脐上方,滴着透明的yin汁。

    瑶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尸体的手指突然划过她的后庭!

    “不……不……求求你……”她颤抖着,手腕撑在丈夫冰冷的胸膛上,拼命想逃,却动弹不得。

    那条舌头……抵在了她瑟瑟发抖的菊蕾上。

    “不要——!”

    它……钻了进去。

    这一次,先是缓慢的侵蚀,在她紧缩的后xue里一点点递进,打着转搅弄她从未被入侵过的禁区。瑶瑶的手指抓破了丈夫的寿衣,眼角渗出泪水,可尸舌仍未停下。

    它知道怎么让她崩溃……怎么让她疯!

    带着黏液的粗粝表面剐蹭着肠壁,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往里顶,再慢慢抽出,再顶……

    “呜呜呜……要、要死了……”

    瑶瑶彻底崩溃,后xue不受控地痉挛,又被尸舌cao弄得发红发烫。小腹抽颤着,前xue又一次在极致的凌虐下潮喷……

    然后——

    尸体的手指忽然掐住她的大腿,巨大的力道强迫她抬高屁股,而他的舌头仍然埋在她后xue深处,像一条肆意妄为的蛇。

    最后……它突然往最深处猛顶!

    “咿——呀!!”

    瑶瑶的尖啸在灵堂回荡,小腿绷直,脚趾蜷缩,像是被电击般猛地抽搐起来……

    前xue喷水,后xue夹紧……

    她的瞳孔彻底涣散,脑海中炸开了白光,整个人被推上失控的巅峰……

    然后……

    一切戛然而止。

    灵堂安静得只剩她紊乱的呼吸声,和尸体嘴角那一抹诡异的尸笑。

    ——

    僵尸丈夫青紫色的长舌从她后xue拔出,带出一丝黏腻的银线。尸水混着她的体液,在冰冷的棺木上汇成一片yin靡的水洼。

    他已经不是人了,可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珠却仍紧盯着她——盯着她被cao透、还在享受着余韵抽搐着的嫣红牝户,那里正汩汩淌着他灌进去的尸精和yin水。

    瑶瑶的瞳孔涣散,浑身湿透,连呻吟都变得微弱不堪。可僵尸丈夫仍不肯放过她,一双青黑发硬的大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拎起,重重按在了侧翻的木板凳上——

    那张板凳的边缘,有一条凸起的木棱。

    瑶瑶的双腿被硬生生掰开,被迫跪趴在板凳边缘,娇嫩的花瓣毫无防备地抵上了那道粗糙的木棱!

    “呜——!” 她仰起脖颈,尖叫卡在了喉咙里,双腿痉挛着想要合拢,却被僵尸丈夫死死按着腰,狠狠往下压!

    那道凸起的木棱,深深嵌进了她的rou缝里。

    “呜……太、太深……啊啊……”她的呻吟破碎,双腿抖得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可僵尸丈夫却强迫她抬起腰,又猛地往下摁!

    木板在她股间反复摩擦,每一次都刮过最敏感的嫩褶、碾充血的花蒂……

    “不行……啊啊——!” 她的嫩逼被磨得发红肿胀,蜜液混着尸精,黏糊糊地涂满了整条凳腿。

    而最可怕的是——僵尸丈夫的手指还在她柔嫩的后xue里搅弄!

    “嗯呜……不要……后面、里面都……啊呀!”

    她的身体像触电一般剧烈抽搐,纤细的腰肢在木板与死尸的双重折磨下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木板越磨越快、越磨越狠……

    终于——

    瑶瑶的眼前炸开了白光,双腿猛然绷直,脚尖几乎要戳破空气——

    “呜——!”

    她的嫩xue终于被彻底磨到崩溃,猛地喷出一股温热的阴精,撒在翻倒的板凳上,甚至溅在了几步外的棺材上……

    然而僵尸丈夫的手仍箍在她的腰上,逼她痉挛的xue口死死压着木棱……

    直到她彻底瘫软,像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灵堂里,终于只剩下她虚弱的喘息,和棺材里……若有若无的尸笑。

    深夜的山路阴森森,瑶瑶提着裙子跌跌撞撞往前跑。她的裙摆早就被尸水和jingye浸透了,每跑一步都黏糊糊地粘在大腿上。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瑶瑶猛地刹住脚步,差点摔个跟头。面前蹲着一只金毛黄鼠狼,足有一人高,眼睛在月光下泛着绿光。

    "我、我不知道..."瑶瑶抖着嗓子回答。

    黄鼠狼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坏了我的道行..."它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咧开的嘴里露出一排尖牙。

    瑶瑶转身就要跑,却被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卷住腰拽了回来。黄皮子的爪子"嘶啦"一声扯开她的裙子,冷风吹在湿漉漉的腿心上,激得她浑身一哆嗦。

    "让你赔我修为..."

    一条布满倒刺的舌头突然舔上她的xiaoxue。瑶瑶"啊"地一声仰起头,那舌头上的小刺刮过阴蒂,又痒又疼,激得她腿肚子直抽筋。

    "不要...那里...啊啊!"

    黄鼠狼的舌头灵活得可怕,一会儿绕着花蒂打转,一会儿又钻进xue里翻搅。瑶瑶被舔得浑身发软,两条腿直打颤,脚尖都绷直了。

    "要...要去了..."她的手指死死抓住地上的草皮,小腹一抽一抽地发紧。

    黄皮子突然狠狠一吸——

    "呀啊!!"瑶瑶猛地弓起腰,阴精喷了黄鼠狼一脸。那畜生舔了舔嘴角,尾巴尖突然抵上了她还在抽搐的xue口。

    "不...不行..."瑶瑶慌得直摇头,那尾巴比她死去丈夫的jiba还粗,上面还覆着一层短毛。

    黄鼠狼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尾巴一挺就整根插了进去。

    "疼...呜呜...撑开了..."瑶瑶哭得满脸是泪,小肚子明显鼓起来一块。尾巴在她身体里缓缓抽动,粗糙的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蹭得她浑身发抖。

    "嗯啊...慢点...里面...啊啊!"瑶瑶被cao得话也说不清,手指在地上抓出几道痕。那尾巴突然加快速度,像打桩似的猛顶她最深处。

    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瑶瑶尖叫着喷出水,把地上的草都打湿了一片。

    黄皮子抽出了湿淋淋的尾巴,没等她喘口气,突然"啪"地抽在她红肿的yinchun上。

    "啊!疼..."

    又是狠狠一下,尾巴裹着风抽在她最嫩的地方。奇妙的是,疼痛里夹着快感,瑶瑶的腿不受控制地发抖,xue里一缩一缩地流水。

    "别打了...要尿了...啊啊啊!"第三下抽上去的时候,瑶瑶猛地一挺腰,竟然又高潮了,水柱喷出去老远。

    看着瑶瑶被玩得魂都飞了的样子,黄鼠狼终于按捺不住了。它把瑶瑶翻过来按在地上,后腰一挺,一根又热又硬的roubang抵了上来。

    那东西长得吓人,根部还带着个突起的rou结。瑶瑶吓得直躲,却被死死按住腰。

    "不要...那么大...进不来的...啊啊啊!"

    粗大的guitou蛮横地挤开她红肿的rou缝,一点点往里顶。瑶瑶仰着脖子直叫唤,小腹被撑得鼓起一块。

    当那个rou结卡在xue口时,瑶瑶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黄鼠狼猛地一顶,整根没入,rou结"啵"地塞了进去,把她xiaoxue撑得圆圆的。

    "撑破了...要死了...啊啊!"

    黄皮子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往前蹭。瑶瑶被cao得神志不清,口水流了一下巴。突然黄鼠狼一个深顶,rou结在她身体里膨胀开来,把她牢牢锁住。

    "烫...里面...灌满了..."瑶瑶抽泣着感受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进zigong,肚子都被撑得发胀。

    黄鼠狼死死压着她射了好一会儿,最后满足地抽出来,带出一大滩混着jingye的爱液。

    瑶瑶瘫在地上,腿间一片狼藉,小肚子还在一抽一抽的,显然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月光下的溪水凉得发颤,瑶瑶被黄鼠狼拖到河边时还在抽噎。腿心黏糊糊的,混着精水和河水往下流。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黄鼠狼根本不听,爪子掐着她腿根掰开,随手从河里捞了条活鱼。鱼尾拍打在掌心,溅起的水珠落在她红肿的yinchun上,激得她直哆嗦。

    "看清楚,"黄皮子咧着嘴,把挣扎的鱼尾抵在她泥泞的xue口,"这是你欠我的。"

    鱼尾"噗"地滑进去时,瑶瑶猛地弓起背。凉丝丝的鳞片刮过敏感的内壁,还在她身体里剧烈拍打。她尖叫着去抓黄鼠狼的毛,却被一把按进河里。

    河水漫过腰眼,鱼尾在她体内疯狂甩动。瑶瑶的双腿在水里乱蹬,脚趾蜷缩又展开。鱼鳃卡在花核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最敏感的嫩rou。

    "呜呜...它在动...里面...啊啊!"

    瑶瑶的哭叫混着水声,手指死死抠住岸边的石头。鱼鳞刮着宫口,鱼尾每抽打一次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在水里扭,掀起一圈圈涟漪。

    花核被鱼鳃磨得发烫,瑶瑶眼前一阵阵发白。当那条鱼突然猛摆尾拍中某处软rou时,她突然僵直了身子,腿间喷出一股股热流,把周围的河水都搅浑了。

    高潮来得又急又狠,瑶瑶仰着头拼命喘息,胸口剧烈起伏。鱼还在她体内扑腾,还没等她缓过劲,新一轮的快感又顺着脊梁骨窜上来。

    "不要了...真的...啊啊!又要...去了..."

    泪水糊了满脸,她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水里扑腾,指尖抓挠着岸边的青苔。xue里的活物越是挣扎,她就被顶得越高。当第三次高潮来临时,瑶瑶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张着嘴在水面上大口喘气,任由鱼尾把她送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