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跪好(微h)
九、跪好(微h)
闪电劈开天际,屋内电力霎时短路,头顶的灯光摇晃,于曼下意识抬头,暗下来的瞬间,肩上突然多了重量,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惊恐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倒在地毯上。 “我…” “闭嘴。” 严厉的语气让她不禁一颤,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惧。 白承业挑起她下巴,指尖沿着颌线来回滑动,轻笑,“抖什么?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 于曼不喜欢这么被动,主动抬起手,勾住他脖颈,嘴角扬起弧度,似狐幻魅,“当然。” “只是我想起上次在沙发上,我和你爸也是这样……” 两人呼吸交缠,他的唇停在离她只有一寸距离的位置上,在她以为他要吻下来,闭眼等待时,一道轻蔑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他扯下腰间的巾带,将她双手捆住,“接吻?你不配。” 他只会和喜欢的人接吻。 …… 白承业长相肖母,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五官精致出众;身高体型似父,健硕高大、比例优越,走在人群中总能吸引无数目光,加之身世显赫,追求他的人不在少数。 然而他从未意动,过往女人在他眼中,只有母亲和她人之分,高矮胖瘦、艳丽淡雅,哪怕是被人夸上天的美人,他也是毫无兴趣,绝不多余看人一眼。 “深负美人恩。” 好友曾延如此评他。 而如今—— 美人在怀,他心不再如往常平静无波,欲望空前高涨,只是看着她面上流露出惊慌,兴奋感席卷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唤着想要更多。 他才觉悟,原来自己,和厌恶的父亲没有任何不同。 都是低级的、下等的,由情欲支配脑袋的生物。 于曼后背贴上冰冷的台面,双手被迫举过头顶,下半身被他用膝盖顶开,他站到她双腿间,俯身,指尖撬开她紧闭的唇缝,“张嘴,舔。” 她扭了扭身子,这样的姿势太别扭,很不舒服,下意识反抗,“不…我不要这样…唔!” 白承业稍稍用力,轻而易举突破防线,直抵口腔深处,舌rou光滑细腻,指腹从上碾过,触感令他迷魂,眼睛微眯,加进多一根手指,命令她,“舔。” 于曼配合着去舔,刚触碰到,丝丝香气袭来,大概是他洗澡后留下的气味,好闻但不好吃,她想吐,却被他死死摁住脖子,两根手指齐进。 “…唔!” 手指好粗。 他人壮,手指也壮,插进来——她口腔瞬时被撑到极致,口水狂流,只能由着他,用带茧的指腹搓磨舌rou,完全失了尊严。 白承业却皱紧眉头,从指尖传来的愉悦和看到她展露无可奈何的神情对比强烈,她对他爸百般讨好,到他这却不情不愿,为什么? 胸腔闷郁翻涌,他索性撤出手指,抱着她的腰粗暴换了姿势。 于曼趴在台上,臀部熟练地翘起弧度,睡裙再也遮不住她腿间的春光,被他从后看了个透彻。 白嫩,无毛,四肢纤细但这处却rou厚,饱满光滑。 他呼吸一滞—— 她竟只穿了条丁字裤。 “承业。” 没有外套包裹,室内的冷气一吹,她便不受控地发抖,向后央求,“抱我。” 白承业轻轻笑了声,对她的“屈服”甚为满意,从后压住她,胸膛贴紧后背,手掌从肩下绕到胸前,隔着衣服按压,声音暗哑,“你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是不是?” “小妈。” 用手肘撑起上身,于曼稍稍侧头,上唇压在他下颌处,来回轻蹭,和只温顺的猫一样,“是…好喜欢…不要停…” 胸乳在他手中变换多种形状,完全没有技巧可言,但她还是尝到了滋味,身子一阵酥麻,xue口发痒,促使她抬着臀部向后贴紧他胯部,那处已然鼓起一大坨。 白渊明让她帮他,如今,她真的帮着他解决了勃起难题,只不过却是由她亲劳而成,不假她人。 “呼…” 白承业被她蹭出来一身火,喉咙滚了滚,单手按住她乱动的腰,对着臀部狠扇两下,“别乱动,爬上去,跪好。” 于曼捂着唇,跪在台上的身体一耸一耸,臀上的痛意在他挑起丁字裤的瞬间,演变成了情欲的佐料,引着她水流湍涌,淌到他指尖,和她刚才舔过的地方重合在一起。 手指前后刮着yinchun,他举起一看,整根泛起水光,只是一会,她就能流出这么多水,这是正常的吗? “承业…我…啊!” “要”字被惊叫冲散,他不知怎么摸到了阴蒂,小小一块,轻捏一下,就听到她不受控地叫,很是娇媚。 原来是这里。 “哈…不要…” 他像是抓到了最喜欢的玩具一样,捏着rou蒂不肯放开,铆足了劲去玩,揉一会搓一下,甚至,大手一挥,不带收力地拍上去。 太坏了。 他太坏了。 泪水爬了满脸,于曼许久没被这样对待,满腹委屈,眼眶不自觉变得红润,在心里将他骂上百遍也不解气。 “哭了,”白承业噙着笑靠近她,他应该吻她的,可是他没有,“痛了?” “正相反。。” 她扬起下巴,眼里闪着倔强的光芒,“很舒服,我想要你。” 他一时停了所有动作,看着她,眼神晦涩难懂。 她靠过去,沿着他修长的脖颈轻舔,尝到和指尖一样的香味,轻笑,“好香啊你。” “用的什么牌子沐浴露?” 温热气息扑在上面,怪痒的,白承业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捏着她后颈将她拉开,“跪好,不想挨打就别乱动。” 无趣。 于曼在心中骂他,但却如他所愿,回到原来的姿势。 屋外。 李成芬跨越风雨,来到主宅门前。 她是白家的住家佣人,今天本该由她守夜,但于曼顾及她年纪大,加之白渊明不在家中,索性免了这一次,放她回后院休息。 因着和家人通话,她到很晚还没睡,看见主宅亮起灯许久未关,以为是有事发生,这才冒着大雨,踉踉跄跄走到门前。 输密码,“滴”一声后,自动打开。 李成芬进去,空旷的大厅一览无余,她往里走几步,只看见—— 夫人双手被缚蹲在地上,脸庞被桌角遮住,看不清什么神情,而少爷站在她身前,眼神阴鸷,如看仇人一般。 她惊叫,“夫人,少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