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防了 如此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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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已经提示过很多次,我需要走虐渣复仇的剧情,但是我都觉得那些比不上治疗霍景山的腿重要,什么宴会、抓jian等等的剧情我都没有理会,只是专心地在家里照顾和治疗霍景山。 霍景山一旦愿意接受治疗,就没有再质疑我。 他一向沉默,哪怕身上再痛,都克制着不会表露出来。 但今天不知为何,坐在治疗床上,眼神微微游离,手指不自觉地扣着轮椅的扶手。 我换好衣服,从小推车上取出银针,手指轻轻弹过消毒碗沿,眼角却在偷瞄他的小腿。 他今天穿了黑色的西裤,一如既往的整洁,裤腿遮住他整条腿,我得动手去掀。 “霍总。”我轻声唤他,“麻烦您抬一下腿。” 他眉心一动,却没说什么,直接利落地把脚搁了上来。 我弯腰,一边卷起裤脚,一边看他。 大腿线条修长,骨骼感清晰,皮肤白得像牛奶,简直不像男人该有的质地。 我舔了舔唇,心里忍不住犯规地想:这也太好看了……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一双腿,如果让这双腿盘在我的腰上。。。。 他察觉我目光太专注,脸色沉了点:“你在看什么?” “看我病人的恢复情况。”我笑了一声,拿起银针,“你不用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他说:“我不怕疼。” “但你怕我吧?” 他看我一眼,没回答。 我凑得更近了一些,低头在他大腿上轻轻比了比xue位,借势用指腹按压他腿根的内侧。 他的肌rou不由自主紧了紧,密集的痒意从身体里蹦出,像是在骨髓里,又像是别处。 “……有感觉?”我柔声问。 他冷笑一声:“是你手太冷。” “那你想不想试试,我手热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他脸色沉了,眼底闪过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不再说话,专注地一针一针扎下去。 他的腿在第五针时颤了一下,我立刻低头:“又有感觉了?” 他牙关咬紧,轻微点了点头。一股细微的热意沿着血管攀升而上,顺着腿根延伸至更隐秘的地方。 我不说话,只是笑了笑,手掌贴上他大腿外侧的肌rou,轻轻揉了两下。 “这块紧张得厉害,我帮你放松一下。”我故意低声说,像情人间私密的耳语。 又来了,后腰发痒,不住想去挠,又如同隔靴搔痒;他睫毛颤了颤,嗓音有些沙哑:“你是不是……太享受了点?” “你知道的。”我掀起眼皮盯着他,“我是个喜欢看你受苦的人。” “……霍景山,”我看着他僵硬的侧脸,“你不只是腿有感觉了吧?” 他呼吸滞了滞。 我低头,目光扫过他裤裆处,那里有了细微的凸起,极快地被他用手挡住。 我心里乐开了花,却装作没看见,拔了针后笑着站起来:“看来今天进展很不错。” 他突然cao控轮椅,一个转弯退开半米,压着嗓音道: “你……可以出去了。” 我挑眉:“霍总这是害羞了?” 他咬着牙没说话,眼神冷冽、耳尖却通红,整个人紧绷得像一根弓弦。 我没有继续逼他,轻声说了句“明天继续”,关门前特意回头一眼。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窗边,腿绷直、拳头紧握,整张脸都在挣扎和克制之中。 — 第二天治疗结束后,我故意没让他穿回裤子,只给他盖了块薄毛巾。 “你全身都出汗了,要不要我帮你洗个澡?” 他皱眉:“我可以让陆管家来。” “陆管家手粗。”我轻笑,“我温柔。霍总,不试试我的服务?” “我不是你玩具。” 我靠过去,轻轻勾住他的下巴:“可你现在是我的病人。” — 浴室的雾气氤氲开来,我把他扶上浴椅,认真地解他衬衫的扣子。 他全程没说话,但脸已经微微红了。我注意到,他耳朵也红得不行。 “你的体温比刚才高了,发烧了吗?” 他瞪我一眼,想说什么,但我已经半跪在他腿前,手伸进他膝盖后——轻轻托起那条腿,放到可调的扶手上。 毛巾从他大腿滑落,我正对着他将尽赤裸的身体,纯黑色四角裤是我留给他最后的尊严。 即使常年坐在轮椅上,他也没有一点松弛的迹象。 他的身体仍是好看的,是那种被命运碾压之后依旧保持矜贵体态的躯壳。修长匀称的大腿上,肌rou随着他微微绷紧的动作泛起一阵波动,皮肤苍白却紧致,带着一点点病态美感。 果然是小说里的纸片人,那不是普通的躯体。谁家瘸腿的人白净、修长、漂亮得像一件瓷器。 但最让我着迷的,是他此刻那强撑冷静的神情。 我拿着喷头从他脚踝一路冲上来,一边说话: “你真的不愿相信我会真心待你吗?” 他低头,终于开口:“你以前也说过这种话。” “但你现在知道了,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水流冲到他腰际时,他狠狠一抽。 “……烫。” “对不起。”我弯下身去,鼻尖贴上他小腹边的皮肤, “我以为你不是怕疼的人。” “你……” “你现在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对不对?”我手掌压在他膝盖上,“腿,不是死的。” 他抬起眼看我,眼神深不见底。 我故意靠近,唇几乎贴上他胸口的皮肤:“你要不要,再信我一次?” 他嗓子哑哑地挤出几个字:“林若若……你到底要什么?” 我凑近,唇贴上他耳廓:“我要你……健康、站起来,然后,彻底被我吃干抹净。” 他眼神终于裂出一丝慌乱。 我也趁机一口叼住了他微微鼓起诱惑弧度的胸肌上泛着粉嫩rou色的小点,只感觉他浑身一震,就要挣脱,但是我不会轻易让猎物逃走;口腔使劲地吮吸,加上舌苔时不时地舔弄;他刚开始想要挣脱大概率是因为觉得羞耻。 ”林若若!你放开…啊…嗯…“ 因为洗澡,不能打湿了电动轮椅,他现在坐的是普通的椅子,没有帮助他逃跑的功能,他就只能被我摁在椅子上欺负。 看着他闭上双眼,眉头紧促,但是伸长脖颈忍不住颤抖喘息的模样,我加重了舌尖的挑拨。 虽然只有麻麻的感觉,但是那个小点已经被我玩弄到充血红肿;我不再执着于那个地方,亲吻啃咬着他的胸腹,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当我舔舐他的下腹的时候,一个坚硬guntang的存在顶了顶我的下颌,随即便闻到了一小股腥臊的气息。 “哦~看来小霍总挺精神的嘛!” “别…嗯。别说了…” 他刚要抬起手捂住那个激动的地方,我就眼疾手快地握住那硬挺隔着裤子撸动,所以现在变成了像是他握着我的手在自亵。 呼吸愈发急促,喉结疯狂滚动,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一场潮水无法退去的梦魇里。 我手掌压着他的膝盖,身体半倚在他怀中,嘴唇贴着他脖颈,温热的气息一点点灼烧他仅剩的理智。他紧绷着,肌rou在我掌下颤抖。 “别……别再动了……”他声音发哑,低低哑哑的,像在恳求,又像在命令。 但我没停,反而故意放慢了速度,像是要一点一点折磨他。 他的腿几乎在打颤,坐在椅子上的身体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而那处早已胀得发疼,却死死地卡在最后一口气上,偏偏就是不上也不落。 “啊……!”他突然狠狠喘了一口气,抬头死死瞪着我,眼神里水雾缭绕,几近崩溃,“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双平日里冷得像冰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泛着几乎可怜的红意,像是眼泪在打转却又被死死憋住。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肯认输,不肯低头。 脸上潮红一片,额头沁出细汗,唇角也失去了平日的硬气,只剩喘息与颤抖。 我知道他快到了。 我也知道他现在所有神经都绷得死紧,只要再加一点力,他就会崩溃得一塌糊涂。 可我偏偏松了手。 他身子一僵,像是整个人瞬间被抽走了重心,目光迟疑、不解、甚至……委屈。 “……林若若?” 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 “霍总,想要吗?告诉我”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咬着牙,肩膀轻轻颤抖,眼神像要把我吞了,又像是快哭出来了。 ——想要,却得不到;明明快到了,却被我生生卡住,那种又羞又怒的神情,像极了被欺负到极致的小狗,想咬,却舍不得真的伤我。 被逼得太狠的时候,他会狠咬下唇,唇角渗出微红。可哪怕痛得眼圈发红,也只是死死盯着地板,不肯把“软弱”露出来。 等我轻轻一口吻在他锁骨边时,他才忽地打了个颤,像是全身哪根神经被瞬间挑断。 眼睛终于看向我——那双浸着欲念与羞耻的眼睛,带着一点点恼怒,却更多是藏不住的屈服。 “……别看我。” 他低声说,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撒娇。 我知道——他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