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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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书房喂姜汤后,知许便像是寻到了什么由头,越发爱黏在父亲身边。 她总寻了各式各样的借口往他书房跑,磨着他答允各式各样的小要求,其中最执着的一项,便是央着他亲自教自己骑马。 “爹爹~”她拽着他的袖口轻轻摇晃,声音拖的又软又长,“您就答应我嘛~好不好?” 知许想让父亲教她骑马,已经缠了好些时日了,沈应枕担心她的身子,也因为她手腕的伤,尽管是小伤,沈应枕都怕的不行,生怕知许受疼,更何况骑马太危险了。 沈应枕垂眸,看着女儿仰着的小脸莹白透亮,眼眸里满是期待的光。他冷硬的眉眼不自觉地便柔和下来,心底一软,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好,你手腕伤好了,爹爹就教你。” “不骗人?” “爹爹何时骗过你。” 午后的阳光正好,洒在空旷的马场上。微风拂过,带来泥土与青草的清新气息。 沈应枕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目光温和地追随着场中那道鹅黄色的身影。他已换上一身便于骑射的玄色劲装,更衬得宽肩窄腰,气场迫人。 知许骑在他精挑细选后一匹温顺的母马上,已能自如的控制它小跑。她学的很快,身姿渐渐舒展,甚至敢松开一只手朝他挥手,笑容明媚:“爹爹!你看!” 阳光下,她扬起的笑脸和随风拂动的发丝,美得惊心动魄。沈应枕冷峻的眉眼柔和的注视着她,携着微笑,一股难以言喻的欣慰与骄傲感悄然充盈在沈应枕心间。 这种纯粹因为她的快乐而快乐的情绪,对他而言陌生而珍贵他贪恋此刻这般自然亲近的温情,这是他们父女间从未有过的轻松时刻。 然而,知许或许是因为太过得意,轻轻抖了下缰绳,想让马儿跑得更快些,好让父亲看看她的进步。 不料,那母马误解了指令,突然不安地甩头喷了个响鼻,前蹄扬起,朝着场边略显湿滑的坡地小跑下去! “呀——!”知许猝不及防,身体瞬间被颠得歪向一侧,缰绳也从手中脱出!她惊叫一声,眼看就要控制不住滑下马背! “爹爹!” 幸好沈应枕反应极快,电光石火间便已飞身而至,稳稳将她从惊马上捞入怀中。 “没事了,爹爹在呢” 知许吓得脸色发白,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反手死死抱住父亲的腰,将脸埋进他坚硬的胸膛,身体不住地轻颤。 沈应枕低沉安抚,手臂环得极紧,心有余悸。 待她稍稍平复,他却坚决要结束今日的练习。 她眼中还噙着点受惊后的水光。 “爹爹……我是不是很笨?”她微微嘟着嘴,眼眶有些泛红,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总是学不好……” “初学都是如此。”他声音不自觉地放柔,抬手,极其自然地用指腹擦去她鼻尖沁出的细汗,“莫要心急。” 沈应枕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最坚硬的角落都塌陷了一块。他明知不该再冒险,却鬼使神差地败给了她眼中的希冀和自己那份刚刚尝到甜头的、不舍得就此结束的亲近感。 沈应枕随即利落地翻身上了自己的那匹骏马。 他坐在鞍上,朝她伸出手,目光沉静而可靠:“来。” 知许将手放入他温热的掌心。 沈应枕微微用力,便轻松地将她提上马背,轻盈地安置在自己身前。他的动作极尽小心,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手臂环过她身侧拉住缰绳,将她全然护在怀中方寸之地。 “坐稳,放松。”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低沉而平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黑马开始以平稳的速度小跑起来。 起初,两人都沉浸在这份劫后余生的安宁与难得的亲密中。知许彻底放松下来后,身体微微后靠,全然信赖地倚入父亲坚实可靠的怀抱。 沈应枕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放松与依赖,一种饱胀的欣慰与守护感充盈心间。他环着她的手臂稳健而温柔,为他隔绝了所有风雨与危险。 马儿的步伐均匀而流畅,马背的起伏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韵律。 渐渐地,正是这种规律性的、细微的颠簸,在静谧与温情中,悄然催生了某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原本无意识的摩擦足以点燃两人原本就不纯的心思。 知许最先察觉到异样。她感受到身后父亲的胸膛在刻意压抑着什么,而他灼热的呼吸却掩盖不住他的变化,原本沉稳的心跳仿佛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她感受到了自己腿心处的湿润,现在的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股难耐的痒意随之袭来,好想,好想快点抚慰一下,特别是父亲就在身后。在这样的场景下,身体空虚的感觉比之前更难耐了。 她又往身后蹭了蹭,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没想到马匹恰好一个小颠簸,知许整个人更重的往后一撞,腿心却不小心正对着一个坚硬的,灼热的凸起。 “嗯……” “呃……” 两人几乎是同时低喘出声。 沈应枕就算再禁欲也知道那是什么,他知道女儿肯定是无心之举,也是因为自己勃起她才会不小心坐到的,他试探性的挪了挪身子,想避免这种羞人的接触。 也是因为他的蹭动,原本只是贴合在一起的性器更激动了,他的roubang似乎兴奋的挺了挺,知许被身下的东西弄的身子一软,小逼里吐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yin液。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生理刺激像一道电流击穿了两人之间最后的理智屏障。 汹涌的空虚与渴望如洪水一般迅速把两人的理智淹没,知许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却没想到让那根rou龙嵌入的更深,一阵酥麻,刺激着她的saoxue,开始追随着马背起伏的节奏,小幅度的向后蹭动,本能地追逐着摩擦带来的快感。 知许以为自己动的小心,又是接着马儿的动作而磨蹭,沈应枕一开始也以为是马匹的动作导致的,知道自己的裤裆处也被女儿流出来的sao水给濡湿了。 他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开始迎合那细微的动作,灼热的roubang一次比一次更深重的碾过她腿心那片泥泞的柔软。两个人都小声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又都知道两人现在正在做着什么羞人的事。 隔着布料的磨蹭就像隔靴搔痒,沈应枕甩了一下缰绳,让马儿开始快跑起来,接着这个动作,他也挺着腰,让自己的rou根戳刺着女儿那软热的腿心。 知许被那一下下撞击顶的浑身一颤,喉咙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带着情欲的呻吟。 “嗯啊……” 知许被这新奇的感觉所包裹,粗硬的布料摩擦着最娇嫩敏感的sao豆豆,这可比自己自慰时爽多了,就像爹爹就在自己身后cao干自己一样,好想要更多,想让爹爹霸道的占有自己,脑海里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知许闭着眼,微微张着唇小声娇喘。 “啊哈…还要……嗯、” 一大股温热的yin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瞬间浸透了层层布料。 沈应枕呼吸粗重,他放慢马速,低头看怀里的女儿,已经sao的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了,他见着女儿娇红的小脸,小嘴一张一合的,屁股还主动蹭着自己,哪还有平时知书达理的模样!分明是个小sao货! 他彻底放弃了思考,腰腹开始遵循最原始的兽性本能,一下下地、又重又深地向上顶撞、碾磨! 他一边顶,一边看着怀中女儿的表情变化,每一次顶弄,那硬热的roubang都对着她的敏感点刺激。 “呃!嗯……”知许被顶的语不成调,沈应枕低头凑近她, “不舒服么?”说罢还一边加快身下挺动的速度。 这怎么回应!说舒服也不是,说不舒服也不是,知许只得红着脸,小声小声的喘着,身体酥软得如同一潭春水,只能无力地向后依靠着父亲,灭顶的快感冲刷着她残存的意识。 沈应枕赤红着双眼,沉迷于这极致湿热的包裹感和女儿抑制不住的娇声中。即使是隔着布料磨蹭,也让两人尝到了性爱带来的快感,本能的去追求着这疯狂而禁忌的欢愉。 马匹的奔跑成了最好的掩护,规律的颠簸完美掩盖了两人身下激烈交合般的撞击动作。 几乎是同时, 沈应枕咽了咽口水,舒爽一声,裤子里的roubang兴奋的射出一股接着一股guntang的jingye,沈应枕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贴合处,好在隔着布料,没有沾到知许的衣服。 知许攥紧了缰绳,身体猛地绷紧,腿心处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热液失控的涌出,整个人脱力的瘫软在父亲怀中,眼神失焦,只剩下细微的的带着满足的呜咽。 马儿慢慢的停了下来,漫长的寂静。 只剩下两人尚未平息的心跳和喘息。 快感的余波仍在体内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