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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zuoai宝典

    

第五章:zuoai宝典



    光华娘子的床技极好。

    有传言她身体柔软无骨,能模仿《爱经》动作。

    《爱经》乃是前朝那位以荒yin闻名的桓帝,耗费巨资,派遣心腹远渡重洋,历经艰险从身毒国带回的“秘宝”。据说原典以贝叶写成,饰以金粉珠宝,插图绘于特制的细麻布上,人物栩栩如生,姿态大胆妖娆,远超中土任何春宫图卷。经番僧与翰林院“饱学之士”秘密翻译注释,终成三卷汉文《爱经》,内含一百零八式,暗合天罡地煞之数,极尽男女纠缠、欲望疏解之事。

    其中最难、最耗体力、亦最考验女子柔韧性与男子控制力的,莫过于最后一卷所载的终极式:“梵天抱月”。此式要求女子几乎将身体对折,脊背柔韧如无骨,双腿需越过肩头,足尖甚至要能轻触自己仰卧时的耳畔。男子则需以强大的腰腹力量和精准的平衡,将女子悬空托举,仅以极微妙的几点相触支撑全部重量,两人仿若凌空绽放的曼陀罗花,又似神庙中描绘的天神交合壁画,超越凡俗。整个过程需维持悠长而深沉的呼吸节奏,不能有丝毫散乱,否则便会失衡。据说若能完美达成此式,可获得近乎梵我合一的极致愉悦,但古往今来,鲜有人能真正做到,多半因其对身体的苛求而沦为传说。

    而光华娘子银光姬,恰恰是那万中无一、能将“梵天抱月”使得淋漓尽致的尤物。

    宫闱私语,皆传她天生异禀,是从小修行瑜伽姿势,身体早已打下了底子。

    入宫后,她为了能出人头地,更是暗自揣摩练习《爱经》所载,将身体的潜能逼迫到了极致。

    祁应麟初登大宝,后宫虽佳丽三千,却何曾见过这等能将传说化为现实的风情?

    银光姬不仅身体软得像一汪春水,能予取予求,更妙的是她眉宇间总带着那一点混合着天真与媚态的委屈,仿佛承受雨露恩泽于她既是无上欢愉,又是某种不得不隐忍的负担,这种微妙的反差极大地满足了新帝掌控和征服欲。

    此刻,她娇嗔的依偎着。

    温香软玉盈满怀,驱散了祁应麟因骊灰离去而产生的不快与扫兴。

    方才被骊灰那冷硬态度激起的不甘与燥热,迅速转化为了对眼前这具温热rou体的明确渴望。

    炙热欲望已无需任何言语点缀。

    他手臂一揽,将怀中人儿放倒在紫檀木雕花书案之上。

    案上整齐陈列的奏折、砚台、笔架被毫不留情地扫落一旁,几卷帛书簌簌滑落在地,有辱斯文。

    光华娘子仰卧于冰冷的案面,云鬓微乱,星眸半闭,唇角噙着一丝羞怯又大胆的笑意。

    她只穿一件轻透的绡纱,此刻已然全然松散,露出内里一片腻白滑嫩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祁应麟俯身压下,气息灼热,手指急切地探入薄纱之下……

    “陛下……”

    她一声娇吟,似拒还迎,眉宇间天生的委屈与媚态交织,愈发动人心魄。

    爱经中有一式,名曰“玉案翻书”,正合此情此景。

    此式讲究以案几为依托,充分利用其高度与硬度,考验女子腰肢的柔韧。

    祁应麟指尖挑逗。

    银光姬果然不负盛名,在他的抚弄下,身体如水波般微微起伏扭动,腰肢软了,双腿悄然打开,足尖竟能抓住案角,将自己彻底地呈献于君王面前。她的呼吸渐渐急促……

    祁应麟只觉得方才在骊灰处碰的壁,尽数化为奔涌的洪流,急于寻找宣泄的出口。

    他不再忍耐,挺身而入。

    银光姬发出一声极愉悦的悠长叹息,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以一种惊人的包容与柔韧接纳了他。同时双腿宛若灵蛇,竟就着仰卧的姿势,柔韧地向上伸展,越过自己浑圆的肩头,纤秀的足尖在空中微微颤动着,几乎要触碰到君王耳侧发丝。

    书案因他们激烈的动作发出摇晃声,与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在殿内回荡。

    银光姬时而如风中之柳,婉转承欢;时而又如缠绕的灵蛇,主动索取。

    祁应麟只觉深陷于一汪暖滑销魂的春水之中。

    每一次冲击都得到极致的回应,快感如潮汐般层层叠加。

    他居高临下,看着这绝色尤物在自己身下绽放,看着她那混合天真与妖冶的情动面容,征服与掌控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汗水浸湿彼此肌肤,烛火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放大、晃动,活色生香。

    两人的身体紧密契合着。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掀翻案几的撞击后,殿内声响渐渐归于平息,只剩下粗重喘息声。祁应麟伏在银光姬那柔若无骨的身躯上,通体舒泰,所有郁结一扫而空。光华娘子脸颊酡红,眼波流转间春意盎然,纤细手指轻轻抚过皇帝汗湿的脊背,极尽温存缱绻。

    她指尖原本在君王脊背上划着圈,那声拖着甜腻尾音的“陛下~~”刚溢出唇瓣,余韵尚未散尽,却听得一声回应:“灰儿。”

    两个字,清晰无比,砸入耳中。

    银光姬脸上的酡红、眼中的春水、唇角的媚意,骤然被冰水泼灭,尽数化为灰白死寂。

    她抚摸着皇帝背部的手指一僵,像是触碰到了烧红的烙铁,险些要缩回。

    灰儿?

    骊灰?

    巨大的屈辱感噬咬上她的心脏,尖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原来方才那场极致的欢愉,揉碎她骨血的热情……竟全是透过她,在想着另一个人?

    她以为自己又一次成功的魅惑了君王,以为自己的技艺无人能及,已牢牢握住了新帝的心。

    却不知,自己不过是新帝欲望投射下的一个替代品。

    一个在正主那里受了挫后,用来泄火和找寻安慰的赝品!

    烛火跳跃,暖黄的光晕落在她骤然失色的脸庞上,映不出一丝暖意,反照得她无所遁形。

    她觉得屈辱,但她毕竟是银光姬。

    极致的冲击只在她眼中只闪烁了一瞬。

    她猛地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迅速掩盖住所有翻涌的情绪。

    她不能失态,更不能在此刻质问。

    几乎是本能地,她将那瞬间僵硬的指尖重新放软,轻轻贴回皇帝汗湿的皮肤上,声音极力维持着方才的娇慵甜腻:

    “陛下,你坏死了,都快把臣妾弄死了。”

    身心餍足、正沉浸在舒缓余波中的祁应麟,似乎并未察觉怀中尤物瞬息的天崩地裂。

    他或许根本未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手臂仍环着她柔软微凉的身躯,意犹未尽般地,在她光滑的肩颈处蹭了蹭,仿佛那名字只是情到浓时无意识的呓语,风过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