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舔逼
86. 舔逼
冥界,修罗王府。 终年昏暗的宏伟宫殿前厅亮着灯,歪靠在椅子上的两个男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主动搭理谁。长夜漫漫流逝,穿堂风袭来,吹翻案上书卷,发出沙沙声响。 回家后便一直捧着本书看的卫景行捻书翻页,换了个姿势继续看。 面上在看书,暗地却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甩掉温宴? 想见明尘,抓心挠肝地想,又不想带着温宴一起去见。 终是温宴憋不住,单手撑着额头看一眼卫景行,“话说……” 卫景行毫不客气地打断,“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有没有常常巡视封印?” 温宴没好气地冷噗一声,“没去,不放心你自己去。” 今晚可是他的洞房夜,再不开眼的老板也不会这种时候让员工工作,更何况他不是牛马,卫景行也不是老板。 讥笑道,“你装什么呢?我就不信你现在不想见尘儿。” 明明就想,想得不得了,却轻飘飘地回,“不想,反正今晚我又不是新郎,又不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轻笑一声,那句话又杀了回来,“我挺好奇,洞房夜跑新娘什么滋味。左右无事可做,你要不要分享分享感受?” 温宴重重一拳砸在椅子边,气得双眼充血,脑瓜子嗡嗡得,“卫景行,你再提洞房夜跑新娘,我一定砸了你的王府。” “不想你找虐?不想你还不把嘴闭闭?知不知道,你影响我看书了。”卫景行满眼嫌弃地摇摇头,长指捻着书页又翻一页,边看边长吁短叹,“有些人啊,好好的洞房不去,非得跑我家寻不自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能怎么想?嗯?卫景行自己告诉他,他能怎么想?他有没有洞房,有没有家他不清楚吗? 恨不得将椅子砸烂,“我家被你砸了!” 卫景行纠正,“你自己砸的,谢谢。” 他只不过躺会婚床,当着他的面亲了一下明尘。是他先亮兵器,他们才打起来。要是温宴没亮兵器,顶多看着明尘在他怀里温存,好过现在连人都不知道在哪儿。 “说了闭嘴,我要看书!”卫景行懒得搭理温宴,书拿得高高地,挡住整张脸。 温宴,“……………………” 不生气,绝对不能生气,他猜不到明尘和落英去哪儿,还得靠卫景行。他想过明尘和落英有可能去灵山,但很快又被否掉,十年前带着明尘离开时,明尘发过誓这辈子都不再回去,那是她的伤心地。观中所有人都以为广元子羽化登仙,还给他立了牌位,广元子已结束他的尘世修行,现在活着的是落英。 可不去灵山又能去哪呢? 真的好想揪住卫景行的衣领逼问。 温宴无聊地抬起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椅子,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逼得卫景行带他见明尘。 “烦死了,能不能别敲了?”哒哒哒的声音吵得脑仁疼,卫景行忽然烦躁地放下书,不客气地踹了脚温宴的小腿,瞪着他身上的婚服道,“还有,你这身破衣服可以换了,都什么时候还在这摆正宫范?搞得谁不知道你今晚成亲却跑新娘似的。” “老子就不换,老子就摆,反正老子一日不死你一日上不了位……”温宴实在忍不住,又一次爆粗口,可骂着骂着,声音戛然而止。 嘴角微微一扬,计上心头,“话说,你想不想知道,尘儿这时候跟落英在做什么?” “不想知道,我没找虐的癖好……” 还没说完就被温宴打断,绘声绘色地描述,“她和落英应该在接吻,都那么多年没见,她一定很想他,她肯定很主动。他也很多年没见她,他们吻着吻着就刹不住了。” “尘儿的唇很香,口水像甜得像蜜,吻到窒息都不想松开。也许那么吻着,他就开始脱她的衣服。他的手会捧着尘儿的脸,贴着她的耳根上下滑动,慢慢摸她的后背、腰肢。” “尘儿的腰很软很细,一个胳膊就能整个拢住。那么细的腰拢进怀中,再放开吻肿的小嘴,慢慢吻向锁骨,含住rutou。尘儿体质特殊,rutou被含在口中的时候会溢奶,奶很香,很甜。他会吃得很用力,尘儿会舒服地哼唧出声,会意乱情迷地……” 啪! 突然重重一下,卫景行手中的书砸在桌上,实木桌被砸得深深凹进,满脑子都是落英和她缠绵欢爱的画面,眼睛猩红可怖。 温宴嘴角一勾,还以为他真不在乎,真能心若止水地看书。 嘴角压住,继续说,“她会意乱情迷地抱着落英的脑袋,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等奶水吃光,他就开始玩她的奶子,她奶头很敏感,稍稍用力便嘤咛不止。可她又很喜欢被吃奶子,叫得痛苦又享受。吃着吃着,她的下面就湿了,于是她便难受地蹭他……” “你去死吧你!” 卫景行狠狠一脚,踹了温宴屁股下的椅子。温宴早有预料,虚影一晃人便站到一旁,戏谑地看着卫景行,“我这个新郎还没失控,你却先失控了?” “对,失控了,那又如何?我没见过你这种伤敌八千自损一万的做法。”卫景行面色阴沉,若是可以,真像弄死温宴。只可惜他现在身上有伤,只能跟温宴打个平手。 他发誓,他伤愈之日,便是温宴的死期。 反复握拳,克制心中戾气,阴郁沉沉地冲向门外。 温宴毫不犹豫地跟上,心中噗笑,他便是伤敌八千自损一万又如何?有本事不要上当啊! —— 袇房的窗子全都打开,山风徐徐袭来,凉意裹满全身,但又被yuhuo急速攻占,明尘难耐地抱住落英的脑袋仰着脖子,惬意的嘤咛声不住在喉咙地翻滚,好舒服…… 奶水被吃光,胸上只剩下调情的快感。他的舌头包裹着整个奶头,强劲的吸力吸得乳腺根根抽动,她的神经也跟着抽动,魂都快爽飞了,师父以前从不曾这么吃过她的奶子。 双手从下面托着浑圆的乳rou,筋骨分明的大手揉出一道又一道的五指痕,奶子好涨,奶头好硬得麻木,躺在他柔软的舌苔里被啯来啯去,浅粉色的奶头被吃成粉色,尖锐的痛感钻入皮rou钻入神经钻进心脏,钻得哪哪都是。 腿心渐渐湿润,泥泞不堪的一片夹着他傲人的硬物,慢慢洇湿他的衣襟。 明尘眉头紧蹙,睫毛下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师父,你……,你轻点……” “嗯,别,不是,不是轻……,唔……” 想让他吃轻点,但每每收了力道又觉得心头空荡,又巴望着他再吃重点。胸上的享受与煎熬正浓,逼里就又痒得厉害,明尘难受地用下巴蹭落英的额头,两条腿往里收拢,将他的腰紧紧夹住,撒娇似地蹭他跨间。 蹭着蹭着,他突然松开奶子抓住腰上碍事的婚服扔在一旁,将她剥得干干净净。奶头松开,又亲上红唇。深深地一吻过后,细心地将她的身子往后放,让她靠着窗台支撑身体,继而慢慢弯腰,分开双腿的同时吻贴着小腹缓缓下滑,落至潮湿不堪的腿心轻轻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