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寻找命里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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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奥米尼斯。”那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声。 塞巴斯蒂安的脑袋被按摩棒搅得乱七八糟的,但他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 是当年宣布他审判结果的男人,现任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 除了审讯室,他还见过这个男人一次,是个体面的五十多岁的老绅士,但这个男人透出的油滑让他厌烦。 简单的寒暄过后,监狱长将近期阿兹卡班的事情汇报给司长,一切都很正常。 塞巴斯蒂安的腿已经麻了,他的手指扣在了实木桌边,留下了指甲印,他艰难的支撑自己不掉下桌子。时快时慢的震动扩展开他的后xue,他不得不夹紧臀部不让那东西掉下去,而夹紧……壁rou被迫裹着那东西,扩大了震感,他更加深切的感受到如浪潮般的快感向他袭来。 时间变得很漫长,那边两个人的声音也像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他们说的每个词都拉的很长。 塞巴斯蒂安快坚持不住了,他快被这狡猾的东西征服了。 他想要放纵的大叫,破坏监狱长这次的会议,让这突然变脸的家伙在自己的上司面前出洋相。 至于后果,他都在阿兹卡班了,还能更糟吗? 不,有更糟的。 阿兹卡班活着的每个生物,比如前任监狱长。 那头短命猪让这个炼狱变得更加难忍。 塞巴斯蒂安回忆起和这位不讨喜的司长第二次见面,那是前任监狱长事故后,他被带来这个办公室协助调查。这个油滑的老男人穿着笔挺的袍子,将自己打扮的精致,指甲修剪整齐,头发染的油亮,小心翼翼遮掩着自己衰老的痕迹,可惜后退到头顶的发际线和藏不住的皱纹让他这些努力变得滑稽。 这个男人彬彬有礼,谦逊有度,如果塞巴斯蒂安不是在阿兹卡班见惯各式恶人,他是有可能这人的外表和地位被糊弄,这男人故作不经意的套话和偶尔一闪的眼神让他心生厌恶。 那是在rou摊挑rou的眼神,也是短命猪看向那些女囚时的眼神。 欲望,贪婪,还有占有。 如果可以塞巴斯蒂安宁可待在牢房也不像和这种人同处一室。 可惜,当时向魔法部通报监狱长的“小事故”正是在办公室“协助”办公的他,他不得不与这位司长大人虚与委蛇。 他很后悔为什么要通知魔法部那头猪的事情。蠢猪自从发现他能读会写还能在鬼地方保持理智后就安排他来处理阿兹卡班的文职工作,而肥猪自己可以尽情躲在办公室里与他选出来的女囚游戏。 每一次塞巴斯蒂安被铐在这台书桌上处理文案时,都得被迫看着那头猪和形如枯槁的女囚们的裸体。 那人到中年发福的白花花rou碾压着干枯骷髅的画面,是对他眼睛和精神的双重强jian。 那肥猪兴起时会要求他参与到那些游戏之中,他为了避免与她们相同的厄运,选择了和服从。 他做了监狱长的走狗。 他能看到那些女囚眼中的无望,每一次他的手触碰那些女囚,他觉得自己的情感加速脱离他的躯体。 那些女囚的躯体是冷的,冷到她们的眼泪都已经冻结了,从开头的哭喊到最后的缄默,和她们同处于一个空间时,她们就像是摄魂怪一般吸取着塞巴斯蒂安的良知。 真正的摄魂怪都没有给塞巴斯蒂安带来的折磨,他却从这些行尸走rou身上有了切身体会。 他亲手埋那一具又一具骷髅,他总有一种感觉,每多一个无名墓碑,摄魂怪的数量就多了一个。 他一定是精神不正常才这么认为,他必须是精神不正常了。 每个夜晚,摄魂怪徘徊在监狱的走廊中,黑色的斗篷摩擦发出的簌簌声都会在他的牢房门口暂停片刻,他们阴暗缓慢的咯咯呼吸声以及被呼吸带走的温度,都让塞巴斯蒂安觉得是死去的女囚来找他,这让夜晚变得难熬。 还好,他有那只小山雀,那小雀从他进入第一天起就陪伴着她,它那一点银色的小光不能驱散越变越多的摄魂怪,却可以温暖他的身体,让他安然入睡。 偶尔那些女囚还是会悄然潜入他的梦里,和被他杀死的叔父一起咒骂着他。 无数死人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抓着他的心口,扭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向黑海那一望无际的海水中,冰冷由心灌入身体,大喊带来的是永入口中的苦涩海水,绝望让他无力挣脱。 回忆起海水的味道,舌尖上舔到了口枷的皮革,皮臭味让他想起了阴尸的恶臭,和搅动他后xue的震动刺激的让他胃一阵痉挛,他想吐。 忽然,他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放到了他的胸口,他看向前方,那双像猫一样的绿色眼睛出现在了他面前的镜子里,那微尖的下巴枕在了他的肩窝,柑橘甜香的味道出现在了他的鼻端。 他想起奥米尼斯身上的味道为何如此熟悉了……是那个少年的味道。 他仍然看不清那张脸,但他耳边炽热的呼吸证明了少年的出现。他又看到了少年无忧无虑的笑容,如久违的阳光,他的身心暖了起来。 少年的双手抚摸着他僵硬的腿和胳膊,帮他按摩。那双手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被触碰过后,塞巴斯蒂安松弛了许多。他微微扭过头,他知道少年的脸并不存在现实之中,但从余光中,镜面里,他能看到少年也侧过头,深情的望着他,随后吻在他的下巴,舔着他溢出的口水和干涸的鼻血一直到下嘴唇,轻轻一啄。 塞巴斯蒂安的嘴唇被迷惑的有了少年嘴唇的触感,不是坚硬墙壁摩擦后带来的错觉,而是真正的柔软的摩挲。碍事的口枷让他们不能深吻,但少年灵巧的舌头环绕在口枷外围,舔着塞巴斯蒂安的嘴唇,滋润着塞巴斯蒂安的心。 塞巴斯蒂安想起了之前奥米尼斯那副被迷惑蠢样,而此时,他也没比奥米尼斯好到哪里去。 少年走到了塞巴斯蒂安的面前,塞巴斯蒂安只能在镜子里看到他的背影。少年弯下身,塞巴斯蒂安感觉腰被他缠上,分担了他腰部的压力。少年的脸埋进了塞巴斯蒂安的两腿之间,柔软的唇贴在了塞巴斯蒂安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上。 如此撩拨的行为,并没有引发喷发危机,少年的技巧比起奥米尼斯很是生疏,但和奥米尼斯带来的欲望旋涡,少年则将塞巴斯蒂安置于温水之中,泡去塞巴斯蒂安的疲劳,他的手按摩着他的尾骨和臀rou,缓解了屁股内震动的酸疼,rou棍在他的吞吐中舒缓了紧绷,让着即将爆发的柱慢慢放松下来,享受在他的口中温柔。 塞巴斯蒂安想去抚摸少年乌黑的秀发,但能活动的手指触摸到少年时摸到的只有虚空。 他能看到镜中的少年,他能感到少年的触碰,但他更能清醒的意识到这都是镜子带来的幻觉。 都他妈是假的。 这让塞巴斯蒂安心空荡荡的,镜中人越多的爱抚,越多的慰藉,越多的感情流入了他的身体,他的心房,却无法填补他心上的空洞。 他和奥米尼斯一样,需要点爱。 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渴望,变得更加柔情蜜意,那一潭温水起了波澜,塞巴斯蒂安的欲望再次有了决堤的苗头,他瞪着镜子里的少年的后脑勺,少年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头,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在镜子里对他俏皮的眨了眨。 “欠cao的贝金。”塞巴斯蒂安心里骂了一句,随即被少年的猫舌卷进了欲海之中,少年抓着他一起坠入炽热的海水中,在这汪洋之中,他一点点被幻影带来的虚假之爱吞没,有些东西好似开始愈合。 “这是你要的东西,奥米尼斯,那个犯人忏悔了吗?”那个令人生厌的男人的话传入了塞巴斯蒂安耳朵里,看来他们正事说完了,这让他的神志回归了些,但同时也让他从久违的美梦中醒来,他的心再一次空了起来,但很快,不满填满了那里。 “谢谢,西奥多叔叔。” 哪怕用了亲切的称呼,监狱长语气是冰冷疏离的。 “奥米尼斯,你还在生我的气?没有办法的,犯人如果没有忏悔之意,我无法批准减刑。” 监狱长并没有回答对方,他们陷入了一阵沉默。 塞巴斯蒂安真想骂人了,他的身体在极限边缘来回反复,他不清楚在这夹击下还能撑多久,如果这俩大爷还这样拖着不结束,不管他的腿先支撑不住,还是他的jiba失守射出来,总之结果只有一个——他会被阉的! cao他的奥米尼斯,被震到欲求不满的他把口枷当做奥米尼斯的roubang来咬着泄愤,在他被阉掉前,他绝对要用奥米尼斯打打牙祭。少年察觉到了他的愤怒,起身亲在他紧绷的脸颊上,手又变得乖巧,回到了舒缓塞巴斯蒂安欲望的手法,希望这能消散他的怒气。 “哎……下个月,你知道的,诺可妥的生辰,我想给她办个小的纪念会,作为她最爱的侄子,你别忘了来。” 总算司长先开口结束了这场会议,塞巴斯蒂安面前的镜子被挪走了,少年的抚摸瞬间消失,屁股里的震动成倍向塞巴斯蒂安的大脑袭来,塞巴斯蒂安觉得自己的脑仁都要被震成浆糊了。 他的腿抵达了极限了,向前倒去,正好撞进了奥米尼斯柔软的怀抱里,被真正的柑橘味包裹。 “狗真乖。”皮手套摸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嘴唇上,这让塞巴斯蒂安更想念少年的嘴唇,像樱桃的rou一样,湿润柔软。 监狱长的薄唇也覆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嘴上,与少年的带着柔意的舔舐不同,他撕咬着塞巴斯蒂安的唇瓣,他在发怒。他吮吸着溢出来的口水,他在掠夺。他的举动无一不在诉说他在丧失自己的冷静。 塞巴斯蒂安之前流的鼻血蹭到了他的嘴唇上,给他一抹妖异的红,多了几分鬼魅的美。 他扯掉了塞巴斯蒂安屁股里的按摩棒,让塞巴斯蒂安躺到了书桌上,哗啦啦扫掉了一片文件。他压在塞巴斯蒂安身上,持续着他野蛮的掠夺。趁着xue口尚未收拢,他的手指不留情的塞了进去,他直接找到了塞巴斯蒂安的敏感点发起了袭击。 他的情绪不佳反应在了动作里,每一下都是针对敏感带的猛击。 强迫的快感让塞巴斯蒂安不适,尤其是他能感觉到镜子那边射来的视线,那双眼睛凝视着他,提他扭着身体抗拒这种硬要他高潮的指jian,可没用,他还是在耻辱中抵达了高潮了。 又是一次猛烈的高潮,他全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他那罪孽深重的灵魂几乎飘出身体。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脸上挂着蠢笑,后xue更是恬不知耻的咬住了侵犯他的手指,根本不舍对方离开。 啵的一声,监狱长硬是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激情产生的液体也随之流出,塞巴斯蒂安的屁股下湿了一片。 他望着放到一边的镜子,他的样子yin乱极了,如一只被cao失禁的母狗,吐着气,露出不能合拢还在流着蜜液的xue邀请着新一轮的交欢。 少年并没有出现。 少年不想看他了。 连一个幻影都嫌弃他了。 “对不起。”监狱长回过神了,他看到塞巴斯蒂安的样子便道歉道。 塞巴斯蒂安在被解除禁锢的瞬间扑向了监狱长,他手无缚鸡之力,但也要让打监狱长几下发泄怒火。监狱长一下就卡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压在了书桌上,他奋力挣扎却碰倒了放在一边被幕布遮住的玻璃罩。 那物件摔下了桌子,碎了一地。 听到声音的监狱长脸色变了,他丢下塞巴斯蒂安,冲了过去。 塞巴斯蒂安看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玻璃的碎片之中裹着布滚了出来。 监狱长摘掉手套,不顾会被割伤,在碎玻璃中捡起那个被包裹的圆球,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检查着圆球 塞巴斯蒂安摸着脖子坐了起来,他的腿还在抖,使不上力气。 “那是什么东西?” “不关你的事。”监狱长用布把那个东西包好,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合上。 塞巴斯蒂安冷哼一声,“你还真是拔rou无情,之前还叫我爱你呢。” 监狱长并没有理他。 “你之前叫我忏悔是希望我忏悔然后换减刑?”塞巴斯蒂安求追不舍。 “对。”监狱长用召唤咒把地上的玻璃碴丢进了垃圾桶,收拾了残局,正色的对塞巴斯蒂安问道:“塞巴斯蒂安,你忏悔了吗?” “你认真的?”塞巴斯蒂安讽刺一笑,“我meimei都死了,我在外面没有人了,我出去又能做什么?” 对啊,外面再也没有人等他了,也许有一个,但是…… 他慢慢挪下了桌子,腿还有些站不稳,监狱长伸手扶了他一下,他甩开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镜子前,镜子里只有他自己的倒影,像猫一样的少年不再出现了。 “你会有自由,你可以……”监狱长声音变小了,塞巴斯蒂安听不清他说话,镜子里倒影除了他外又多了奥米尼斯的,而奥米尼斯的表情又是那样的痛苦,充满歉意的痛苦。 这张脸上的痛苦让塞巴斯蒂安心烦,他透过镜子看着奥米尼斯,曾经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可以穿一条裤子,现在奥米尼斯就在他的身后,他们的距离不远不近,却再也没什么好谈得了。 “奥米尼斯,我不会忏悔的,如果这是你来阿兹卡班的目的,你可以滚了。” 镜中的奥米尼斯如遭雷击,愣在那里。 “滚吧,奥米尼斯,过你的好日子去,就让我在这里烂死吧。”他盯着镜中的奥米尼斯说道。 “你知道我付出了什么才站到这里的吗?”奥米尼斯脸色惨白,塞巴斯蒂安都能看到他嘴唇在发颤。 “我说过了,我不在乎,我永远只会记得,你,奥米尼斯,出卖了我。”塞巴斯蒂安转身直视站在他身后的人,那人的脸色比镜中还要凄惨。 如被摄魂怪夺取灵魂的人一般,无血色的脸半张着嘴,他依然在呼吸,但是他的神志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你不能这样。”奥米尼斯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你不知道……我……” “奥米尼斯,再说一次。”塞巴斯蒂安向前走了一步,仰望着身形变得高大却脆弱无比的奥米尼斯。“我不在乎你为了什么到这里来,为了到这里来给谁卖了身,和谁做了交易,我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现在我只想你——” 他的脖子又被监狱长掐住了,他看到监狱长陷入了癫狂。 “我求你了,忏悔吧!我快疯了!你觉得你进阿兹卡班我就好受吗?这些年我过得什么日子,如果你知道……不,我会让你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日子的……只要你知道……” 监狱长不断地胡言乱语,塞巴斯蒂安快不能呼吸了,难以从监狱长的话语里听到更多讯息。 他被监狱长按到了镜子上,随的手被固定在了镜子两边的边框上,镜面的冰凉让他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他想抬腿去踢监狱长,但他腰腿的疼痛让他难以做到。 监狱长确定他动弹不了后,走到了前任的那几个大柜子前翻找,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他想要的。 一对乳环。 塞巴斯蒂安认出那东西,前监狱长给他最爱的一个女奴打的,妖精制造的银饰,但是那个女奴没多久后就死了,自杀的,那头猪从尸体上摘下了这对乳环收了起来,贵重的东西,猪舍不得和女奴一起埋葬。 “我不要带这个!”塞巴斯蒂安怒吼道,他还记得那女奴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他带上死人的东西,他嫌恶心。 “别担心,我尽量不让你疼。”监狱长显然理解错了塞巴斯蒂安拒绝的意图,他捏在了塞巴斯蒂安一边的rutou上,塞巴斯蒂安再也没办法解释自己了。 “啊……啊……”之前的伤愈合后,每一次触碰都变得异常敏感,监狱长的扭着塞巴斯蒂安的越来越坚挺的rutou,他的力度控制着塞巴斯蒂安的音量,塞巴斯蒂安随着监狱长的揉捏之下发出了相应的声音。 在塞巴斯蒂安逐渐迷失在乳尖揉捏的快感之中时,监狱长将魔杖咬在唇间,取出了一只乳环,略微揉搓升温后,乳环的针就刺入了坚挺的rutou,塞巴斯蒂安除了疼的惨叫外,毫无其他的办法。血珠流出,监狱长贴了上来舔走了流出的血,但舌与唇的湿润触摸产生的刺痛让塞巴斯蒂安发出了呜咽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 左边的乳环上好了,右边也同法炮制,塞巴斯蒂安的胸口多了两个银色的小环,监狱长将手指勾住一边的环,轻轻拉拽,塞巴斯蒂安除了疼外,在拉扯的过程中,他的rutou比以前更敏感,快感也油然而生,他又被搞硬了。 “怎么样?很难受吧?塞巴斯蒂安,忏悔吧,忏悔了,我就不会这样对你了,你还可以离开这里!离开我!”奥米尼斯捧起塞巴斯蒂安的脸,双手摩挲着塞巴斯蒂安的脸颊。 “好,我忏悔。”塞巴斯蒂安冷眼看着奥米尼斯脸上闪过的惊喜,然后下一秒就打破了奥米尼斯的美梦,“我忏悔,我忏悔为什么要认识你,我为什么要和你做朋友,我们从来不认识最好!” 错愕浮现在监狱长的脸上,但并没有停留太久,他放下了手,之后很拽了一下塞巴斯蒂安胸口的乳环。 “啊!”塞巴斯蒂安觉得自己的rutou都快被拽下来了,拉拽带来的疼痛在监狱长松手后也没有停下,依旧折磨着他。 “看来还不够,你还不够知道我的苦。”监狱长用魔杖点在了塞巴斯蒂安的乳环上,是刚刚他拽的那只,一股电流从监狱长的魔杖打出,顺着乳环流入了塞巴斯蒂安的身体,塞巴斯蒂安感觉如同引爆炸弹一般全身剧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抽搐,牙齿紧闭发出了咯咯作响的声音。 疼痛停止了,魔杖从乳环上撤掉,塞巴斯蒂安出了一身的汗,全身无力,被电击的rutou疼的让他,难以呼吸,但他的jiba变得更硬了。 监狱长的手摸在了他的性器上,然后对他另外一边的乳环用了电击。 强烈的电流让塞巴斯蒂安眼前一黑,可每次他认为自己快昏过去的时候,监狱长都会停止电击。 每一次的电流都让塞巴斯蒂安痉挛到泪涕横流,他发出的声音都变成了颤抖的颤音,卡卡顿顿。他的身体饱受折磨,可伴随着电流循环产生的快感在他体内不断上升,他被迫推上高潮,直至失禁。他的体液射在了监狱长身上,弄脏了对方的制服,后xue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顺着镜面留下,他看起来更yin乱了,如果不是他被固定在镜子上,他的腿软难以支撑他的身体。 至此,监狱长才停手。 “塞巴斯蒂安,忏悔吗?”塞巴斯蒂安耳朵产生了耳鸣,他大多时只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和耳膜共鸣,但这句话他听到了。 “我忏悔。”塞巴斯蒂安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缓慢地说道,“我忏悔,我没早杀了所罗门,我忏悔,没有把你一起杀了。” 沉默良久,监狱长似乎下定了决心,捏起了塞巴斯蒂安的脸:“那么我们继续吧,直至你忏悔。” 他转身,走向了办公室的一边,塞巴斯蒂安抬眼看去,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了。 “我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东西。”监狱长打开了放在角落里的箱子,挥舞魔杖,不同的木质组件从箱内飞出,然后在空中组建,成了一个木马。 与小孩子玩的摇晃木马不同,这只木马有小马驹大小,四肢也像是真马一样可以活动,头部雕刻更是栩栩如生,就是木马的身体是三角形的,尖锐的边朝上,马身中间是一根又粗又长的木质男根,上面有着凸起的螺旋纹,不论是大小还是那些纹路,看起来甚是骇人。 这东西是那头猪用来惩罚不听话的人的。 而用过的人…… 塞巴斯蒂安想投降了,可晚了,他被从镜子那里扯下来,监狱长把他的手被手铐铐在身后,然后拎着他的项圈把他提到了木马边。 “今天你都不能好好的逛完整个阿兹卡班,正好有这个,你就不用走路了。呐,你自己上去,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 项圈松开,塞巴斯蒂安喘着气,今天几番折腾,他已经没力气了,但是如果让监狱长帮他,他不敢想会有什么折腾。 木马蹲了下来,这倒是省了塞巴斯蒂安爬上去的力气了,他横跨在木马上,手撑在后面,把他的后xue顶在那个巨型阳具上。 他后xue早就泛滥了,但是这样程度的润滑依旧很吃力,塞巴斯蒂安慢慢的放下身体,他的手被三角的尖边膈的生疼,但他不敢泄力,努力支撑,让自己身体适应被一寸一寸展开的痛。 “啊——啊——啊哈——”他不忍着疼了,他的下半身快被撕开了,发出一些呻吟希望能得到奥米尼斯的一丝怜悯。但监狱长并没有任何表示,面无表情的等待着他完成吞噬巨物的任务。 奥米尼斯了解他,就如他了解奥米尼斯,奥米尼斯知道他只是在装弱。 塞巴斯蒂安咬唇,不再示弱,最后吞下了整个假阳具,拿东西太大,让他的肚子上凸起了一块。尖锐的边不仅膈着他的手,他的屁股,yinnang都被尖边膈的生疼,他全身的重量被分散在这些地方,疼痛混合着快感让他头发胀,他的乳尖也随之挺起。 他又燥又热又疼又痒,但接下来马直立起时的上顶让他更加崩溃,马开始移动,颠簸让他小幅度的在假阳具上起伏,假阳具上的纹路剐蹭着他的内里,让他的每根神经为之所带来的快感战栗,落下时yinnang边压的生疼又让他被拉出快感,痛的无法呼吸。 马走每一步,他都是这样被侵犯的欲生欲死,下楼梯的时候起伏的加大让他更是近乎晕厥。 “不许射。” 恍惚间,塞巴斯蒂安听到了奥米尼斯的声音。 去他妈的射不射,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塞巴斯蒂安想要咒骂监狱长,但他的神志很快就被身体里的那根硬物顶到天上了。 妈的,妈的,妈的。 脑袋里只剩下一连串的脏话,塞巴斯蒂安也不知道自己骂的是奥米尼斯,是自己,还是这该死的现状。下体分泌的液体润滑让硬物更加轻松的进出他的身体,尖锐的三角让他的身体快被从当中分开,最终再又一次向下的楼梯上,塞巴斯蒂安将痛苦中诞生的快感倾斜出来。 他全身软在了马的脖子上,喘的跟吃饱的猪一样,这是最后一个楼梯了,前面不远就是他的牢房。 在牢房门口,监狱长将他抱了下来,但并没有把他丢进牢房,而是让他靠在铁栅栏门上。 “我告诉你不许射,你这不听话的狗应该受到惩罚。” 塞巴斯蒂安斜了监狱长一眼,他没力气反驳,监狱长的马鞭前的小软板划过他的脸颊,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他还滴着白色液体,软下来的yinjing。 “啪!”塞巴斯蒂安弓其身子,那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一瞬间他的大脑被痛占据,他大张着嘴,却喊不出来,只发出没上油的门发出的吱呀声,火辣辣的疼让他快窒息了。 “十鞭,你计数。”监狱长冷冰冰的说到,然后再次挥舞鞭子。 “一!”塞巴斯蒂安不敢不从,在被击中后喊出了数字,一下又一下,塞巴斯蒂安忍着剧痛报着数字,他感觉自己脸灼烧的疼,那是耻辱带给他的。 “二——三——啊——四——” 十下很快就过去了,塞巴斯蒂安的下面肿起来了,被抽肿的,他无法合拢腿,大张着,更会让人误会他是再招揽他人,他渴望更多。 附近牢房的污言碎语涌入了塞巴斯蒂安的耳朵,在他千疮百孔的尊严上钻出无数个孔洞。 监狱长打开了牢房们,把他的丢了进去。 “塞巴斯蒂安,只要你忏悔,我就会停止,不然今天只是一个开始。” 监狱长丢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了伤痕累累的塞巴斯蒂安躺在石板床上,等着苟延残喘。 还好,还好,不久,那只小鸟又来了,停留在塞巴斯蒂安身边,对他的狼狈视而不见,再一次用银光温暖着塞巴斯蒂安身心。 监狱长说到做到,那一天往后,塞巴斯蒂安每一天都会被他用前监狱长的道具折磨。 电击,木马,已经是他日常的一部分。 当年那些女奴所遭受的一切,他都用身体感受了一遍。 疼痛,仇恨,还有快感交织,到最后塞巴斯蒂安感觉自己快被玩坏了。 但最糟糕并不是这些折磨,而是每次折磨后监狱长又会温柔地帮他疗伤,冰凉的药膏涂在他身上,那富有柔情的双手按摩着他的全身,把他从濒死之中挽回。 那温柔的触摸,他是那样的饥渴这样的充满爱意的对待。 但短暂的温情假象之后,他们就又恢复到了折磨与被折磨的关系之中。 塞巴斯蒂安总是想恨奥米尼斯,但那双带着温度的柔润十指划过他身体时,他又恨不起来了。 矛盾不断的增长,他空壳一般的心被这矛盾的感情填满,他无法面对。 他想逃了。 一天又一天,终于在这一天,最后一根稻草落下了。 木马上的巡游后,他像只死狗一样拉下来。今天他的身体里放的是比木马阳具更吓人的东西,一串巨大的珠子,填满了他的肠道,伴随着木马移动在他身体里位移挪动。 他凉透的早饭被倒在狗盆里,丢到他的面前,他连在桌子旁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麻木的爬到了盆边开动,像狗一样把脸埋在盆里狼吞虎咽。 早餐的内容还是那些,只不过被打碎拌在一起,肠子里的挤得痛也没有停止塞巴斯蒂安的进食,吃到一半,他的胃已经顶的很痛了,可是塞巴斯蒂安还是很饿。他砸了砸嘴,觉得少了点味道,偷眼看着在办公桌前办公的监狱长。 “吃饱了?”监狱长听到他停了下来,就放下了手上的文件来到了他的面前。 塞巴斯蒂安撑起身子,用牙齿咬住了监狱长的皮带,想要扯下来,他想要的调味料就在那里面。 “脏死了!”监狱长反感的推开了他,让他摔了一个屁股蹲,这一下挤在他身体里的串珠又往深处挪了一下,疼的他死去活来。 监狱长蹲下身,抚摸塞巴斯蒂安的肚皮,他今天没有戴手套,在他温热的手抚摸下,那些疼暂时消散了。 听到塞巴斯蒂安不在疼的哼哼,监狱长的手向上抚摸摸到了塞巴斯蒂安的下巴,现在那里多了一层胡茬。 自从恢复了情感后,他停滞在十五岁的身体又再次发育了,最明显的就是如野草般生长的胡子。 “我给你刮一下吧。”监狱长难得温柔的说道,从办公的桌子抽屉中飞出了一个盒子,一把剃刀,一个小刷子。 盒子自行调配打出泡沫,并不是常见男式爽肤水的古龙香,是柑橘味道的。监狱长从口袋里取出一方手帕,沾了些水,帮塞巴斯蒂安擦掉了脸上的食物残渣,沾满泡沫的小刷子飞到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打沫。 “你是个瞎子!”塞巴斯蒂安看到监狱长拿起了那寒光闪闪的剃须刀,不由得为脖子和脸担心。 “你走后都是我自己刮胡子。”监狱长带着点嘲讽意味的笑着,手指触碰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你别乱动就行。” 塞巴斯蒂安夹紧身体,连喘息都屏着。 监狱长的手暖的恰到好处,他把塞巴斯蒂安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顺着塞巴斯蒂安的脸部轮廓摸着,泡沫被他的手温柔的推着,更均匀的涂在塞巴斯蒂安的脸上,微微有些痒。 塞巴斯蒂安刚要放松,监狱长就拿起了刮胡刀,塞巴斯蒂安屁股一紧,肠子里珠子又往里缩了缩,这次他不敢疼的打滚了,把痛咬在唇齿间。 “放松。”监狱长轻言细语,然后刀锋放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脖子上,用手指引导着刀,一点一点刮着。 这个过程很慢,却很仔细,细微的沙沙声是那样安神,也让塞巴斯蒂安想起曾经,五年级前,奥米尼斯比他先长出了男人的体毛,那时候他翻着书,一边学一边帮奥米尼斯刮胡子,还想研究出一个刮胡子的咒语,让奥米尼斯自给自足。 但安妮的咒语中断了他的研究,他一头热的投向了黑魔法。 他也变得更勤快的去给奥米尼斯刮胡子,那是唯一可以让奥米尼斯闭嘴,不让他一开口就是阻止他研究黑魔法。 那时,他们也是这样安静的和平的相处,平静的只剩下轻微的沙沙声。 他被抓后,没了自己的帮助,奥米尼斯是如何处理这样的日常?塞巴斯蒂安心里忽然对奥米尼斯有了些歉意。 监狱长刮掉了塞巴斯蒂安下巴长出的青茬,上手刮脸时,哼起了歌。监狱长的嗓音本来就清朗,哼起轻快舒缓的小调,是那样的惬意,温柔,但塞巴斯蒂安的心却沉底了。 那曲调,塞巴斯蒂安很久以前也听过,是学校大厅那幅琴手画像爱弹的曲子,也是转校生最爱哼的一首小调,无数次,他们一起冒险,在图书馆学习时,转校生都会吊儿郎当的哼着这个调子。 转校生说过,这曲子让他有一种想谈恋爱的感觉。 是啊,没了他,奥米尼斯有了转校生,他们的习惯已经融和到这样的默契,连哼的曲调都是一样的。 该死的,轻快的,充满着爱意。 塞巴斯蒂安死死盯着奥米尼斯的脸,监狱长的冰冷消散了很多,他像十五岁时的如沐春风。 他在想谁呢? 总算刮完,不知道哪儿来的温暖毛巾擦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抹掉了剩下的泡沫,奥米尼斯又摸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的,就扶起了塞巴斯蒂安,准备解开他的禁锢。 “挺会伺候人的,你每天都给贝金这样刮胡子吗?”塞巴斯蒂安在确定刀远离自己的脸和脖子后,把尖酸的话丢了出去。 监狱长闭上了眼睛,塞巴斯蒂安愉悦的看到监狱长的怒气染上了眉梢。 酝酿了一下,监狱长又把塞巴斯蒂安推到在地,然后一脚踏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肚子上,塞巴斯蒂安能听到肚子里的珠子碰撞发出的金属摩擦声。 “啊!”塞巴斯蒂安发出了一声惨叫,但没完,监狱长重新把折叠的剃须刀展开,他的手指这次摸到了塞巴斯蒂安的下体。 “你还是学狗叫吧。” 塞巴斯蒂安觉得下体一凉,那小刷子将泡沫涂在了他的下体上,小刷子的毛比较硬,毫不留情的剐蹭着塞巴斯蒂安的rou棍,塞巴斯蒂安也说不出是疼还是快感了。 “啊啊……”塞巴斯蒂安随着小刷子的移动叫着。 “狗不是这么叫的。”监狱长把手放到了塞巴斯蒂安的小腹,摸着被串珠拱起的腹部。 “汪!”塞巴斯蒂安学了一声狗叫,只希望这快点结束。 像刮胡子时一样,监狱长分开他的腿后,纤细的手指在塞巴斯蒂安的腹沟游走,确定要刮掉的部分后,平静的说:“接下来别乱动,我不想切掉你的物件。” 塞巴斯蒂安闭上眼睛,不言语了,更不敢乱动。 相比脸,下体更敏感,那缓慢的动作放大了每一刀下去的感觉,冰凉的刀和温暖的手指扫过他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伴随每一次剐蹭,塞巴斯蒂安就觉得一阵凉感。 他能感觉自己有了感觉,说不出是奥米尼斯的手指太勾人还是耻辱带给他的折磨,他私处的毛越来越少,但是roubang越来越硬,有些时候还会和刀刃有一些过于贴近的接触,让塞巴斯蒂安刺刺的疼。 “哼……”监狱长冷笑了一声,刮完后,他并没有用魔杖检查,而是用手感受着整个区域,确定没有遗留任何毛发。 监狱长将他铐在了那面爱欲之镜之前,让他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体,没有毛发的遮掩,他能看清自己性器是那样硬挺着。 这仅仅是一道前菜,监狱长缓慢拔出了折磨他许久的串珠。他蹲着,下体毫无遮掩的裸露在镜子里,他像个母鸡下蛋一样吐出一个又一个穿在线上的大珠子。随着每一颗巨大珠子的拔出,他的后xue被扩大又缩小,无限的快感冲击着他,他能看到自己不要脸的吐着舌头,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 自那天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少年。厄洛斯,欲,对他而言变成了普通的镜子,只剩下他自己。 监狱长很享受在这面镜子前侵犯他。 “告诉我你看到什么。”监狱长总会这么问,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盲人问路一样,问的那么寻常。 “我……我……”塞巴斯蒂安说不出完整的话语,然后他的yinnang就被马鞭抽了一下。 “你没资格说‘我’,SV116,认清你的位置。”监狱长的话又是那样冰冷。 “狗在屙蛋……”塞巴斯蒂安知道监狱长想听什么,下流的,无耻的描述。 监狱长没有再打他,一把将剩下的串珠抽出,瞬间的拔离让塞巴斯蒂安几近高潮,但又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将自己填补进了他的后xue,开始粗暴的抽插。 塞巴斯蒂安的手吊在镜子的顶端,他挂着乳钉的乳首被按在镜面上,随着抽插蠕动着,镜面拉扯着他的敏感,让他有了更多的快感。 “说,SV116,你在做什么。” 塞巴斯蒂安不肯说,他的头被狠狠的按在了镜子上,镜面很硬,塞巴斯蒂安的头被撞破了,也没有碎。 “狗……狗再被监狱长的大roubangcao……”塞巴斯蒂安觉得自己的内心又被撕掉了一片。 “狗喜欢吗?”监狱长贴在塞巴斯蒂安的耳朵上问道,塞巴斯蒂安不肯再答,监狱长的食指勾在了乳环,然后向外拉扯,剧痛混合着快感顺着塞巴斯蒂安的脊梁传递在塞巴斯蒂安的全身。 “啊……啊啊啊……”塞巴斯蒂安大叫着,他拒绝回答,想把要即将流出眼眶的眼泪憋回去。 这一次监狱长并没有用暴力强迫他继续说那些yin言艳语,他挥了一下魔杖,一只银色的小铃铛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把铃铛的把手放到了塞巴斯蒂安的唇边。 “含住。” 塞巴斯蒂安勉强叼起了铃铛,然后抽插更猛烈了,塞巴斯蒂安抓着捆着他的铁链,铁链和铃铛随着他的身体发出急促的叮当响声,无一不证明他被激烈的cao着。 监狱长不需要他的言语来证明这次强暴的刺激,他只需要听着响动就知道塞巴斯蒂安有多享受。 这比让塞巴斯蒂安形容自己的状态或者叫床更让塞巴斯蒂安痛苦。 叮当叮当的脆响,鼻端急促的呼吸,都将塞巴斯蒂安的尊严击打的碎碎的,而更多放荡的快感油然而生。 “你现在好湿,你很喜欢这样吧?”监狱长的声音在塞巴斯蒂安的耳畔响起。 “当啷当啷——” 塞巴斯蒂安想否认,但摇头只是让口中的铃铛的声音更加yin荡。他看向镜子,他的眼睛是含着无限春意,镜中的自己是那样的享受,撅着屁股,让监狱长的roubang在股间不断地抽插,仿佛这就是它所期望的。 不,这不对,塞巴斯蒂安想反对,但是监狱长几个猛突,他又变成快感的奴隶。 谁来救救他?他望向镜子,无比渴望那个少年出现。 无数次的祈求,他依然看到的是自己被挤在镜面上的脸,他被遗弃了。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让yin荡的快乐占据自己的精神。 就在他陷入绝望之中时,感觉得自己被一种温暖搂住了他,他睁开眼睛,镜中少年拥抱着他。 他口不能言,少年微微一笑,吻在他的额头,那种纯粹的温暖,不沾染欲望的温暖,包裹着塞巴斯蒂安,这让塞巴斯蒂安有了一丝放松。 “别走……”塞巴斯蒂安向少年祈求。 但回应他的不是少年,而是监狱长的热精。 他的肠道又一次被监狱长填满。 监狱长拔出了自己,留下了是空虚和不断下流的液体,塞巴斯蒂安能看到自己股间出现的白浊,他闭上眼不忍再看。 还好,少年抱住他的热感并没有消失,他还没有被世界遗弃。 “塞巴斯蒂安。”他听到监狱长恢复了那个称呼,“我明天不会在阿兹卡班,但我不会放弃你的。” 监狱长的皮靴磨地的声音由近变远,又由远变近,然后那皮质手套扒开了塞巴斯蒂安的臀rou。 “如果你想开了,等我回来,现在好好留着我的东西反省吧。”一根硬却细的东西刺进了塞巴斯蒂安的后xue,塞巴斯蒂安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东西。 “奥米尼斯,你……”他看到的是他的魔杖手柄,大理石质地,绿白相间,顶端是一个金色的小王冠。 他以为他的魔杖被折断了,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魔杖成为了肛塞。 “我特地找奥利凡德修复了你的魔杖,虽然不能使用魔法了,但你喜欢吗?”镜中监狱长的笑容是那样的可憎。 “滚!”塞巴斯蒂安只有这一个字眼回应他,他的羞辱今日已经够了,他没心情再委曲求全。 监狱长并没有生气,他勉强一笑并没有再继续任何日常暴虐的举动。 在处理完日常公务后,塞巴斯蒂安又一次被丢回了自己的监牢,还好,这一次没有木马,毕竟他的屁股里插了他的魔杖。 魔杖在他的菊xue里冲击力不比毛尾巴,其他的疯子都乐疯了。 但塞巴斯蒂安并不生气。 他已经有了另外的主意。 等到他确定监狱长离开后,虽然他被反靠着手铐,但他摸到了被他藏在墙壁里许久的十字架。 这些天他没少磨着十字架,现在十字架的长端已经尖的像是一根细针了。 他把十字架插入了锁孔中,学着转校生的手法,在无数次尝试后,他听到了解放一般的咔嚓声。 他的手铐被解开了。 塞巴斯蒂安将屁股中的魔杖抽出,魔杖从中间断裂,现在由一种银色的金属将两节断裂的部分接连起来。 轻轻挥动,没有任何反应,大概杖芯已经被取出了,现在这东西就是个木质的纪念品。 胡乱擦干净自己的老伙计,塞巴斯蒂安没放弃,走到了监牢门,他之前研究过这扇门,沉重的铁门只需要拉上去就行,之前他少食,没有太多力气开门,现在他可以试试看。 铁门太重了,他努力往上拉也只是抬上去了一点,一松手就归位,忙活了半天也只是找了块石头垫在了抬高了十来厘米,他决定躺回床上休息一下。 外面的天更黑了,那只银色的小雀姗姗来迟。 “我想逃出去。”塞巴斯蒂安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会在外面等着我吧?” 那只小雀像往常一样歪着头看着他,然后飞到了他的魔杖上,就在那巴掌大的躯体触碰在缝合魔杖的银边上时,守护神化为了一道银光融入了魔杖之中。 塞巴斯蒂安又惊又奇,将魔杖握在手中,他居然感受到了第一次掌握它时的魔法流动,金光肆意,烟火绽放。 魔杖重新恢复了它的魔力,如过去一般等着它充满野心的主人驱使。 塞巴斯蒂安不敢相信的自己的好运,看着自己的魔杖,他觉得无穷的力量出现在他的身体之中。 他可不愿意做劳什子忏悔,如果要离开阿兹卡班,那也是他的决定。 而今日,宜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