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楼梯间里的JK小母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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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急促穿衣声给弄醒的。 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缕金色的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精准地照射在可儿那具年轻、饱满、布满了红色痕迹的胴体上。她正手忙脚乱地,在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衣物里寻找着自己的东西。 “cao!七点半了!要迟到了要迟到了!”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发出了懊恼的惊叫。 这个小浪货,昨晚在床上用最yin荡的语言求我cao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还要上班? 她像是终于凑齐了自己那身简单的行头,飞快地穿上。在经过我床边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俯下身,在我嘴上留下了一个带着奶香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林锋哥,我先走啦!昨晚……谢谢你的款待。我还会来“吃饭”的哟~”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初见时让我惊为天人的清纯和羞涩,说完,不等我回应,就真的一溜烟似的跑出了房间,只留下一阵香风和玄关处“砰”的一声轻微的关门声。 我身边,被这阵动静吵醒的惠蓉,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将一条光滑的大腿,搭在了我的腰上,嘟囔道:“这小蹄子,跑得倒快……” 我看着天花板,听着窗外传来的、城市开始苏醒的嘈杂声,闻着房间里那股尚未散去的、由三个人的体液混合而成的独特气味,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昨晚那场惊天动地的三人大战,究竟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我做的一场,无比漫长、也无比真实的春梦。 “喂,老婆。”我侧过头,看着枕边这个睡眼惺忪,脸上还带着潮红的美艳女人,“可儿她……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们俩……怎么玩到一起去的?”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但在这一刻。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惠蓉打了个哈欠,像只慵懒的波斯猫,在我怀里蹭了蹭,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也没什么啦,就是有一年,我去参加一个朋友办的乱交party,正好就碰到她了。当时她还是个大一的学生,被她当时的男朋友带去见世面的。结果……嘻嘻,结果她那个没用的阳痿男朋友,开场两分钟就射了,把她一个人晾在那儿。我当时看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就过去带了带她喽。” 她口中的“带了带她”,让我脑海里,瞬间就脑补出了一万字的、不堪入目的香艳画面。 “那小妮子,看着清纯得跟个什么似的,其实骨子里比谁都sao,什么都敢玩,什么花样都能玩得起来。你昨晚不也见识到了?”惠蓉说着,忽然促狭地笑了起来,“不过嘛……关于她的那些光辉事迹,还是让她自己亲口告诉你,比较有意思。我可不想抢了她的风头。” 说完,她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麻利地掀开被子,那具成熟火爆的rou体就这么暴露在了晨光里。她毫不避讳地伸了个懒腰,将那惊人的曲线展露无遗。 “好啦,我的好老公,快起床洗漱,我给你做早饭!主管可不能迟到哦!”她拍了拍我的屁股,扭着腰,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出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那随着步伐左右摇摆的臀浪,又看了看这片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争的床铺,心里那种强烈的精神分裂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 一边,是体贴入微、为你洗手作羹汤的贤惠妻子;另一边,是能把一整支篮球队都榨干的yin娃荡妇。 一边,是温馨甜蜜、岁月静好的家庭日常;另一边,是三个赤身裸体的成年人,在一张床上,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着最yin乱的群交。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就这么诡异地,被强行糅合在了一起。而我,林锋,就是这一切的中心。 我有些头痛地走进了浴室。 饭桌上,惠蓉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煎蛋、牛奶和烤吐司。她自己也穿上了一件居家的连衣裙,正坐在我对面,小口地吃着早餐,脸上挂着温柔的、满足的微笑。气氛温馨得就像一对最普通的恩爱小夫妻。 可我的眼角余光却能瞥到,客厅的沙发上还扔着一件被遗忘的可儿的小发夹。 餐厅的地面上,似乎还有几滴已经干涸了的可疑白色斑点。 这种巨大的割裂感,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行走在现实与梦境的边缘。 “老公,我今天约了家政来做深度保洁,你晚上回来,家里就干干净净的啦。”惠蓉体贴地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三两口吃完早餐,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走到玄关处,我换好鞋,回头看了一眼。惠蓉正站在客厅里,一边哼着一首我没听过的、轻快的歌谣,一边拿着抹布,擦拭着茶几。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圣洁的光晕里。 她看起来心情真的非常好。好到仿佛昨晚的一切,让她获得了新生。 我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走出了家门。 …… 坐在窗明几净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我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电脑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代码和数据表格,此刻,在我眼里,全都变成了一个个扭动的、赤裸的女性符号。我的脑子里全都是可儿那张清纯又yin荡的脸,她那具火爆得不讲道理的rou体,以及,昨晚我们三人之间那些荒唐又刺激的画面。 特别是可儿。 这个女孩像一种最猛烈的毒品,只是一次就让我彻底上了瘾。她的那种极致的反差,那种从羞涩小兔子到yin荡母狗的瞬间切换,给我带来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 而且,三十多年的人生中,除了惠蓉,她也是我唯一有关系的女人,至少现在是这样。 我鬼使神差地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 在联系人列表里,我找到了那个昨天在惠蓉的坚持要求下,才刚刚加上好友的,名叫“可儿”的头像。 她的头像是一只可爱的毛茸茸的小猫。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发了一句,最平平无奇也最安全的开场白。 【我】:昨晚睡得还好吗?今天上班没迟到吧? 发完之后,我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假装专心工作。我以为她至少要过一会儿才会回复,或者干脆就不会回复。 没想到,还不到十秒钟,手机就“嗡”地震动了一下。 我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是她发来的一条让我瞬间就感觉下半身开始充血的回复。 【可儿】:林锋哥,你就少跟我装蒜了,昨晚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jiba,捅得我前面和后面两个小洞都又红又肿,走路的时候逼里好像还在往外流你的jingye。你还问我好不好?我现在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腿都还是软的呢! cao! 我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 这个sao货!她在微信里的表现,竟然比在床上还要直接,还要下流!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狂跳,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兴奋。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办公室门口,确认没人注意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敲下了一行字。 【我】: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卖力,居然还能让你有力气在这里打字。下次我一定把你cao到连手机都拿不稳。 消息发出去,几乎是秒回。 【可儿】:哼,吹牛!要不是惠蓉姐后来都睡着了,我今天早上非得把你榨干在床上,让你连爬起来去上班的力气都没有!你那根大rou看着吓人,其实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脚虾! 妈的,这睁眼说瞎话的小婊砸,居然还敢挑衅我! 【我】:小sao货,你等着。下次,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硬”实力。我保证,把你干到早上,你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 【可儿】:嘻嘻,我好怕怕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准备怎么干我呀?是用你那根能捅到我zigong里的大roubang,还是用你那双能把我下面玩到喷水的大手呀? 【可儿】:或者……你想不想试试,一边舔我的逼,一边让我给你koujiao?我告诉你哦,我的喉咙可是很深的…… 她的文字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将我体内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全部勾了出来。 就在我聊得口干舌燥,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时候,可儿忽然发来了一条画风突变的消息。 【可儿】:林锋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干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你说呢? 【可儿】:我也好想被你干啊……浑身上下,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痒死了…… 【可儿】:不过,在床上干,有点太普通了。我们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更刺激的?还能有什么,比昨晚更刺激? 没等我发问,她的下一条消息,就紧跟着弹了出来。 那是一条让我瞳孔猛地一缩的疯狂的邀请。 【可儿】:你下班以后,别直接上楼回家。我在三楼的楼梯间等你。 发完这条消息之后,她的头像,就再也没有反应了。无论我再发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回复。 她就这么,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诱惑和未知数的钩子,消失了。 我握着手机,感受着屏幕上传来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guntang下流邀约。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该死的,我又硬了。 可与这份强烈的生理反应同时涌起的,还有一股强烈的自我怀疑。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环顾了一下我这间明亮整洁的办公室。看着那些正在勤勤恳恳工作的下属。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维度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一个我,是受人尊敬、沉稳可靠的林锋主管。而另一个我,却正在和一个我妻子的闺蜜,刚刚认识没几天的meimei,在上班时间用微信聊着如何用各种姿势去cao烂她那张sao屄。 他妈的,我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这种充满了罪恶感的快乐,真的是我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