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女总统,你就是我的第一先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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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刚合上PPT,全班还在爆笑鼓掌。戴莉莉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差点把文具盒震飞。 “简——鸿——烨——!” 她瞪着眼睛,声音拔高,“你到底是来做小组展示的,还是来给全班放黄色小电影的?!” 全班笑声更大了,男生们捂着肚子,女生们尖叫:“不算黄!这是深刻的社会寓意!” 有人起哄:“学委,你是害羞了吧?脸都红啦!” 戴莉莉整张脸涨得通红,气得手指直抖:“你、你这是严重跑题!主题是‘职业体验’!哪有职业写成……写成……写成‘主夫色情小剧场’的?!” 红叶眨眨眼,笑得无辜:“可是家庭主夫也是职业呀。” “那你写洗碗、拖地不就好了?!谁要你写……写屁眼和手铐?!”戴莉莉声音一颤,明显说到后面都难为情。 全班再次爆笑,一个男生笑到趴桌:“学委,你居然主动说出来了!” 女生们更是哄:“莉莉,你是不是带入感太强了呀?” 戴莉莉简直要晕过去,双手捂着脸,脚在地上直跺:“不许笑!不许笑了!!” 红叶走下台时,教室里还回荡着几声不合时宜的窃笑和压抑的咳嗽。戴莉莉深呼吸一口气,翻看名单,硬着头皮喊:“下一个,宁尔祯——” 尔祯猛地一抖。他本能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那里依旧胀得厉害,像是被铁丝勒着,硬邦邦顶着布料鼓起一块。他指尖全是汗,掌心湿透,却没办法让那股燥热消下去。 “站起来。”他逼着自己默念。可双腿刚一动,胯下那团火就要炸开似的。 他缓慢起身,书本夹在胸口,下意识往下一压,试图挡住那片肿胀。即便如此,布料被绷紧的弧度,还是差点一眼看穿。 几位同学的目光下意识跟着他移动,尔祯耳根瞬间烧红,额角渗出冷汗。他咬着牙,背脊僵硬得像根木棍,硬撑着走向讲台。 每走一步,胯下都在磨蹭,他甚至能感觉到顶端被布料挤压,险些刺激出不受控的颤栗。差点,差点就露馅。 他走到讲台前,死死握住桌边,才稳住呼吸。低头点开PPT,声音比平常低哑:“……大家好,我的主题是——《女总统的任期述职》。” 台下,红叶眼睛弯了一下,笑得狡黠。她当然知道他刚刚是怎么忍着走过来的。 讲台上的投影幕缓缓亮起。尔祯手心仍是汗湿的,握着演讲稿时,指尖微微发抖。他清了清嗓子,喉咙发干,嗓音却出奇的冷静低沉: “尊敬的各位同学、各位听众:” “今天,我以女总统的身份,向你们作一次述职报告。” 屏幕切到封面,是一张象征国家大厦的照片,稳重、肃穆。尔祯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盯住屏幕而不是台下,继续开口。 “在这任期内,我最大的信念是三个词语:责任、改革、未来。” “责任,是对国民最基本的承诺。正如肯尼迪总统在就职演说中所说:‘不要问国家能为你做什么,而要问你能为国家做什么。’作为总统,我首先要确保教育资源的公平与透明,不让任何一名青年因为出身而失去受教育的权利。” 说到这句时,他心口狠狠一跳,想起昨晚红叶与哥哥在书房里的信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胯下也莫名一紧,但他硬生生把声音压稳。 “其次是改革。” “林登·约翰逊提出过‘伟大社会’,他希望通过一系列政策改善贫困、保障医疗。我深知,社会的稳定取决于最弱者是否能活得有尊严。因此在我的任期内,我将推动反腐倡廉,打击教育、医疗、司法等领域的不正之风。” 他眼神一瞬间锐利,仿佛真的在国家会议厅里发声。 “最后,是未来。” “撒切尔夫人说过:‘作为领导者,你必须向前看。’而我所理解的未来,不仅是经济增长的曲线,而是家庭与国家相互支撑的结构。我要推动‘家庭主夫’与‘职业母亲’的社会认同,让家庭分工不再成为偏见的枷锁。一个守护家庭的父亲,和一个守护国家的母亲——都该被赋予同等的敬意。” 说到这里,他背脊笔直,嗓音带着压抑的颤,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克制。他下身的胀痛随着每一次心跳传来,但他越是痛,话语就越锋利。 “我的任期,不是为了权力本身,而是为了给人民一个更清朗的天空,更公平的社会。责任让我挺直脊梁,改革让我挥动利剑,而未来,是我心里永远的灯塔。” 话音落下,教室里静默了足足五秒。 投影仪的光落在尔祯脸上,把他额角的薄汗映得格外清晰。 台下,戴莉莉手里攥着红笔,脸上浮现一种“这也太超纲了”的表情——她其实没完全听懂,笔记上只写了三个字:高大上。 有同学窃窃私语: “他说的是改革reform还是refrigerator(冰箱)啊?” “反正我没听懂,太快了……” “卧槽他这是高考口语八级吧……” 红叶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却一点没听懂。 她的英语底子差,对那些长句复杂的词组完全跟不上节奏。可她还是能感受到—— 尔祯说话的语气、眼神、背脊的挺直,全都透着一种庄重和倔强。 她心想:……他到底背了多少东西?为什么能这么认真? 虽然听不懂,但她心底忽然升起一种自豪感,甚至带点莫名的小鹿乱撞。 她觉得,哪怕这家伙说的是外星语,她也愿意一直听下去。 而讲台上的尔祯,紧握着讲稿,心脏怦怦直跳,感觉同学们没反应,但他还是逼自己冷静下来,把最后一句话咬字清晰地讲完。 教室安静得有点尴尬。戴莉莉咳了一声,努力把气氛拉回来,先打了个圆场: “同学们,虽然内容比较难,但大家要学会欣赏演讲者的气场和态度嘛。” 她说着,啪地合上了小本子,眼神一转,立刻把矛头指向红叶:“简鸿烨!你看看你——整天油油腻腻的,放个半裸肌rou男上来吓人,还笑得跟搞传销似的。再看看人家宁尔祯!多正经,多大气!” “人家用的是真材实料,参考了国际政坛的真实人物,还写成了完整的在任述职报告。你呢?就知道搞小花招,哗众取宠。” 红叶正抱着本子发呆,冷不防被点名,一脸无辜:“……?” 全班一下子笑了,几个同学小声起哄:“对比太明显了哈哈哈!” 戴莉莉趁机往下压:“简鸿烨,你要是再这样油滑下去,怕是期末presentation要扣分了。回去好好改改!” 红叶本来就懒洋洋靠在椅子上,戴莉莉一通训,她居然笑了,笑得甜滋滋的,梨涡浅浅。 “军统,”她声音轻快,却带着点调皮的认真,“我承认我演讲内容确实油腻了点——可家庭主夫嘛,本来就该接地气。要是也跟总统述职一样端着、一本正经,那还算家庭了吗?” 全班一愣,随即“噗嗤”笑出了声。 红叶顺势补刀:“再说了,我这不是在提醒大家吗——家不是靠一个人端着的,柴米油盐、锅碗瓢盆,也能撑起国家的一半天。要是大家觉得难为情,那只能说明,咱们对‘家’的理解,还不够深入。” 她话音落下,教室里先是鸦雀无声,然后爆发出一阵掌声和笑声,气氛瞬间被扳了回来。 戴莉莉被噎得一时没话说,半晌才冷着脸道:“……你就会耍嘴皮子。” 红叶笑得更甜,托腮眨眼:“谢谢军统夸奖~” 尔祯坐在最后一排,手心里全是汗,心口怦怦直撞。 刚才红叶那几句话,明明是顶嘴,可她笑得那么甜,声音里那股笃定和从容,硬是把全场气氛带走了。原本尴尬紧绷的空气,在她几句轻快的话里化开,甚至变成了笑声和掌声。 尔祯盯着她看,眼睛都没眨。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太会了。 不是会顶嘴,而是会翻盘。她能在最危急的时候,用一个漂亮的笑容、一句巧妙的解释,把所有人拉到自己这边。那种掌控场面的自如劲儿,让尔祯觉得心口发烫。 他呼吸都有点乱,喉咙干涩,心里却暗暗冒出一句: “这就是我的女朋友。” 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台上的“女总统”述职,和她这一笑一语比起来,气势都黯淡下去了。 小组练习结束,大家走出多媒体教室,走廊里还有学生三三两两结伴往外走。红叶背着书包,心情轻快,脚步几乎带着点跳。 尔祯快走几步追上去,凑到她身边,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谁听见: “……你刚才,太帅了。” 红叶愣了一下,随即偏过头来,唇角勾起个甜得要命的笑:“帅?我是女的欸。” 尔祯耳尖发热,支支吾吾想解释,可到嘴边的话全卡住,只能喉结上下滚动:“……就是……又漂亮又厉害。” 红叶眨了眨眼,眼里带点狡黠:“哦,那就是说,你女总统的述职都没我好看咯?” 尔祯一噎,脸烫得不行,心口“砰砰”直撞,半天才憋出一句:“……反正,我觉得,你比女总统还牛。” 红叶笑得眼睛弯弯,伸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拍,像是奖励:“这还差不多嘛。” 她转了转眼珠:“我要真当上女总统,你就是我的第一先生!” 尔祯心口猛地一跳,耳尖红得厉害,呼吸里带着隐隐的急促。他犹豫了两秒,见四下里同学们已经走散,走廊上只有他们并肩的脚步声,终于鼓起勇气,低声挨近她的耳侧:“……那你放学,能不能……给我舔一下?” 说到“舔”这个字时,他声音更轻,几乎像是漏风的气音。眼睛却死死盯着前方,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一对上她的眼神就彻底崩溃。 红叶脚步微顿,脸颊瞬间飞上一抹绯红。她偏过头来看他,笑意却是捉弄似的,甜得发腻:“舔?你说的是……哪个舔啊?” 她咬着尾音拖长,像是明知故问,又像故意撩拨。 尔祯喉结艰难滚动,心跳声震得耳膜发麻,咬牙还是憋出了那句羞耻至极的解释:“……就、就那个。你知道的。” 红叶盯着他看了几秒,眼睛弯起来,眸光里是水亮亮的狡黠。她忽然笑得轻快,伸手在他背后轻轻推了一下:“好呀——不过,得看你今天乖不乖。” 她话音刚落,身影已经溜到前头,步伐轻快,背影里藏着掩不住的红晕。 而落在她后面的尔祯,像是被她一句话点燃,整颗心都在炽热跳动。 ** 放学后,夜色已经沉下来,校园外的路灯把小巷照得半明半暗。 红叶带着尔祯,鬼鬼祟祟的躲进昆虫社的小仓库里,半蹲在他面前,拉链彻底扯开,尔祯的东西猛地弹出来,guntang、雄伟,几乎让她愣了一下。 “……啧,宁尔祯,你这是存心要撑坏我嘴吧?”红叶咽了口口水,声音里带点笑,却明显带着一丝无奈——尔祯越来越容易兴奋了,胀到这个尺寸真是要她的命。 但她还是俯下去,唇瓣含住那亢奋的顶端。才一入口,她就被撑得腮帮鼓起,嘴角被迫张得极大,酸麻得厉害。 “嗯……嘶……”她轻轻闷哼,声音里带着一丝吃力。 尔祯瞬间眼神一暗,喉咙滚动,忍不住低声喘:“……红叶,别……太深了,你……会不舒服。” 但红叶偏不听,手指轻轻握住根部,试着往更深处送,喉咙被堵得发酸,眼角逼出一点水光。舌尖努力在厚重的热度上打转,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微弱的“啧啧”声,带着极致的yin靡气息。 尔祯整个人像被电流劈中,背脊一阵阵发麻,指节用力到青筋毕露,死死撑着墙,低声喘得沙哑:“……cao,红叶,太紧了……我要疯了……” 红叶嘴巴酸得快麻木,呼吸断断续续,口水从嘴角顺着下巴滑落,她索性放慢速度,边舔边喘,声音含混不清:“……哈……不行了,好酸……你也太大了……” 就是这样的呻吟,让尔祯再也绷不住,下身猛地一紧,强烈的快感从腰腹爆开。他喉咙里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guntang的白浊沉重地释放在她口中。 红叶一时没撤开,被迫吞咽了下去,喉咙被烫得发麻,好半天才缓过来,眼角带着泪意,嘴里还残留着咸涩。她抬起头,笑得无奈:“……第一先生,满意吗?我嘴都快酸废了。” 尔祯额头全是冷汗,心口剧烈起伏,眼神掺杂着疼惜与欲望,沙哑得几乎失声:“……红叶,你他妈是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