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
金主
宁筠祈简直和沈翊然是对立面,温穗有点尴尬地面对着眼前这只花鹦鹉,她鲜少会感到局促,但眼前人使她陷入这种境界简直是轻而易举。 “hello~” 温穗难以置信这辆鲜红色的LaFerrari Aperta是来接她的,她是去和金主zuoai,又不是出席会获得奖杯的颁奖典礼。 引擎低沉的轰鸣在静谧的富人区显得格外清晰,她瞥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被高大乔木严密遮蔽的独栋豪宅,好在挺拔的围墙和紧闭的大门以及动辄几亩的私密庭院将窥探的目光彻底隔绝在外。 这些人车库里的珍藏或许比这辆更夸张,但是温穗不知道这辆车会不会驶过市中心开向另片天地,那抹火焰般炽烈、几乎要灼伤人眼的定制红漆,在灰扑扑的城市钢筋水泥森林里,会像一滴guntang的鲜血滴进冷水,瞬间炸开。 她头疼地挑眉。 “这是要去哪?” “去我家啊,在全月山顶。” 温穗也不好让她别那么张扬,宁筠祈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窗沿,夕阳的金辉穿过全景天窗,在她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冷硬的光影。 “这里环境真不错,你喜欢这里吗?要不我也买套看看?” 温穗接不住话茬。 宁筠祈瞥眼愁美人,戏谑道, “怎么?我亲自来接你怎么还垮着一张脸?” “那倒是没有。” 温穗脱口而出着否定,像是胶水糊上去的笑容仿佛下秒就会被山风吹散。 那股无声的抵抗气息消散了。 温穗重新沉回她惯有的、带点疏离感的温吞模样中,她甚至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全部的妥协一丝不落地落在宁筠祈的余光里,她觉得可爱。 对方像一潭看似平静的深水,丢颗石子下去,会泛起几圈涟漪,但很快又归于沉寂,让人忍不住想再丢一颗,看看底下到底藏着什么。 试探——平静——试探,难以言喻的、逗弄猎物的趣味性已经很久没体验过了。 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猎物。 温穗的发丝被夏晚风吹得凌乱不堪,但非但没有折损她的规整美,反而衬得她眉眼愈发清晰夺目,干净到近乎凛冽的美丽,带点故事和不自知的倔强,融在暮色和飞驰中。 也难怪钓得住在这个富人区里的人。 宁筠祈吃味地想,应该是刚和上个金主温存结束吧?她想象着温穗在某个府邸带着温顺无害、又暗含风情的眼色曲意承欢,然后踩着点乖巧地等待她这位“新贵”的座驾,熟练地无缝衔接。 温穗这类依附他人、辗转于不同金主羽翼下的菟丝花,在她这里连当个漂亮摆设都嫌不够格,不过,被驱逐出的WB长女的身份…… WB的商业价值可不是她能随意评价的存在,亚洲第一大跨境药企公司,这不仅仅是个商业头衔,更是座横亘在亚洲经济版图上的钢铁堡垒。 它庞大的触角深入原料种植、尖端研发、全球物流网络、乃至各国医保体系谈判桌的最核心。 它所把握的经济命脉,早已超越了普通商业的范畴,渗入国计民生的骨髓,与生老病死、健康福祉牢牢捆绑。 宁筠祈的娱乐帝国再风光,捧出的顶流再多,制造的娱乐泡沫再绚丽,在WB这样的巨擘面前,依然带着层挥之不去的“轻飘”感。 毕竟,不是人人都喜欢追星追剧,但可是人人都要生病的。 她实在是好奇这样家里培养出来的女人在床上是什么样的? 她好奇。好奇得近乎心痒。 好奇那温顺眉眼之下,是否还残留着昔日天之骄女的骄傲?好奇那看似无欲无求的温吞里,是否燃烧着复仇或夺回一切的烈焰?好奇她辗转于不同金主之间,是真的沉沦,还是……在寻找一块能让她重新站起来的跳板? 温穗这种柔软的、适应性极强的植物,反抗不了,索性便舒展开枝叶的态度,也完美地符合她的期待。看来这次倒是不亏。她眼底最后丝玩味的笑意也沉淀下来,只剩下她被挑起的征服欲。 “吃过饭了吗?” “嗯,吃过了,晚上我不喜欢吃太多东西。” 玄关巨大的抽象画投下冷调的阴影,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有些扭曲。空气中弥漫着香氛系统刻意营造的、如同雨后森林般的潮湿气息,却丝毫无法驱散宁筠祈身上那股带着侵略性的热意。 “那就上楼吧?” 宁筠祈暧昧地拦过温穗的脖子,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颈侧细腻的皮肤,带着轻佻的狎昵。 她想找到哪怕一闪而过的窘迫,一丝慌乱,或者一丝被冒犯的僵硬。那才是家道中落的贵女该有的反应。 可温穗和没事人一样,好像接下来她们会坐在炉火前谈心般的自然,问道, “你这里有换洗的衣物吗?” “介意我穿过的吗?” 温穗有点儿诧异,她以为这种级别的人物都很厌烦她这种金丝雀碰东西的,不过对方没说什么,她当然无所谓。 “我倒是什么都可以。” 已经过于冷静到几乎无趣的地步了。 一声短促的、毫无温度的冷笑从宁筠祈唇边逸出。 她微微歪着头,用种近乎审视垃圾般的挑剔目光,将温穗从头到脚缓慢地、极具侮辱性地扫视了遍,说着, “是被上多了?你知道接下来我两要干吗吧?” “知道啊不然我来干什么?” 温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祖宗到底要看什么表演,职业病吗? “我先去洗澡了。” 温穗丢下这句话后就留下宁筠祈一个人愣在原地。 我丢,她不是被赶出来的吗?是不是消息不对啊……宁筠祈锁住眉头在旋转的椅子上迷茫地思考着。 温穗带着湿润的水汽走出来,她只裹了个浴巾,浴巾堪堪遮住关键部位,露出大片细腻如瓷的肌肤,卷发被她盘起,松垮地塌在头顶。 “我刚才喊你怎么没反应?” 质问得过于流畅,让玩手机的宁筠祈下意识回答, “我刚才也去洗澡了,你找我干吗?” “你什么衣服也没给我准备。” “jiejie没长手啊——” 突然,宁筠祈意识到这句话的重点,温穗现在是真空状态。 燥热的情欲就这么被四两拨千斤地点燃。 “反正横竖都是要脱的。” 宁筠祈“噌”的下弹起来,刚才的迷茫、错愕、羞愤被股更原始、更蛮横的力量粗暴地扫荡一空!我管她呢。 温穗那平静的湖水,终于要被投入颗guntang的巨石了。宁筠祈不再思考,她只需要征服。 欲望的火焰在空气中噼啪作响,宁筠祈带着势在必得的侵略性俯身,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诱人的臀部。 然而,温穗却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用种近乎破坏气氛的、带着点认命又无奈的语气,闷闷地抛出一个问题: “你喜欢后入?” 宁筠祈的动作猛地顿住。不是抗拒,也不是挑逗,这问题问得太过……务实了!像在讨论晚餐菜单,而非即将发生的亲密。 她看着温穗已经无奈地在床上趴好的姿势,明明是赤裸的身体,但却莫名地透着一种奇异到近乎好笑的感觉。 她都被问懵了,温穗的睫毛颤颤,嘀咕着说道, “不做前戏的话我可能会受不了。” 随后她顿顿,似乎觉得这么说不太妥帖,又补了句, “不过也还行,你插进来吧。” 宁筠祈看着温穗纠结的小脸,瞬间发扬了她的骑士病,把温穗捞起来让她跌在自己怀里,宠溺道, “你喜欢什么前戏?接吻还是什么?” 温穗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有点僵硬,她说道, “这倒是随便。” “那我们接吻吧,先用普通姿势来做下怎么样?” “接吻……如果你能接受我都好说。” 宁筠祈的心跳,在温穗那全然交付的平静目光中,漏跳了拍,她不再犹豫,低头,精准地捕获了那片柔软的唇瓣。 温穗承接着对方侵略式的吻法,她算是体会到吃掉这个意象的具体行为了,宁筠祈的舌像灵活的、带着占有欲的蛇,缠绕、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寸敏感。 生理性的反应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两人激烈交缠的唇舌间疯狂分泌、堆积。 终于,当宁筠祈又一次带着近乎蛮横的力道吸吮她的舌尖时,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再也无法被口腔容纳,口水顺着温穗无法闭合的嘴角,失控地流淌下来。 那晶莹的银丝,在昏暗暧昧的光线下划出一道羞耻的弧线,带着两人交缠的气息和温度,滴落在她屈起拖住宁筠祈的肘关节的小臂上。 宁筠祈真是听进去她的话,手抚上温穗的胸部,小幅度的揉搓着,指尖轻车熟路地拨弄着她的rutou,的确很快挑起了她的感觉,对方好像也是掐准这个时刻,右手开始顺着向下抚摸,一直到xue口。 “这么棒。” 宁筠祈笑眯眯地揉搓阴蒂,黏糊糊的yin液冰凉地挂在她的指尖中,太对她胃口了!这个温穗!太对她胃口了! 温穗用手背撇去嘴角的唾液,给面子地娇喘出声。 “呐,进去吧?” “什么进去啊?” 宁筠祈真的想把这个蛋糕吞到肚子里。 温穗覆着宁筠祈的手背,引导着两人的中指尖戳进xiaoxue,甬道里的吮吸感和热意简直爽得宁筠祈要落泪了,她八百年没有吃过这么好的菜了。 “乖乖。” 她近乎讨好地碎碎地吻着温穗的耳廓。 “嗯……” 她的好乖乖近乎是一秒就投入到这场床戏中,见宁筠祈的手指已经在xue内作祟,温穗便又带着她另外个手抚摸上自己的胸部,浪荡得让对方都没了折损她的恶趣味。 宁筠祈难得有点被她娴熟的引导弄紧张,她不知道这是被谁调教出来的,也不知道温穗到底有几个好金主,她只能想到她不能输给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不然以后乖乖不找她了怎么办?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喜欢什么节奏。” 温穗眨着漂亮的大眼睛讶异地对这个回答做出反应,半晌她莞尔, “怎么对我都可以的。” “……” 两人的体位自然而然地伴随温穗的无法支撑而变成后入式。 “现在准备好了吗?” “嗯~” 对方认真地颔首。 简直是在把情欲当工作,感谢WB管理层,不然她这辈子就要错过温穗这个尤物了。